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 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 第29章

作者:星期十 标签: 天作之合 校园 HE 近代现代

  柏寅清是1号。

  杭越将惩罚牌放在酒桌上。

  众人探头来看,看到上面写着的惩罚,忍不住发出一阵唏嘘。

  “当着所有人的面,喂酒。”那人顿了顿,“……用嘴喂。”

  “啊这……”

  他们下意识寻找A和1号牌,通过一一排除,最终确认,这二人分别是虞微年和柏寅清。

  究竟是谁这么损,写出这样的惩罚?而究竟又是多巧,抽中这个惩罚的人,居然是虞微年和柏寅清!

  霓虹错落的灯光下,酒桌陈列一排洋酒。柏寅清脸色难看,哪怕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都能感受到那极低的气压。

  “要不……还是算了?”有人低声说,

  虞微年坐在主位,大大方方地亮牌,又随意倒了一杯酒,饮了饮。

  他的嘴唇沾了酒,染上几分润泽水光,用一种玩笑的语气道:“游戏而已,我还不至于玩不起。”

  柏寅清眉峰紧皱。

  虞微年将洋酒混进酒杯,漫不经心地站起身,带着明显的针对,“怎么,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柏寅清哪里还看不出,虞微年是故意的。因为被惹怒,因为不甘,所以想要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让他也不痛快。

  虞微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恶劣。

  “我没兴趣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柏寅清冷声道。今天来这里,是他做出最错误的决定之一。

  虞微年颔首,表示明白,他从容自若地饮了口酒。酒液从唇角溢出,沿着清晰下颌没入领口,只余下反光的湿痕。

  在柏寅清刚起身时,他动作很快地将柏寅清推进座椅间。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所有人一惊,没等柏寅清反应过来,一只温热的手扯住他的领口,将他拽拉过来。紧跟着,柔软的、混着酒香的唇瓣,重重印在他的唇上。

  紧跟着,是一个更为柔软湿热的触感滑了进来。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全场寂静无声。

  柏寅清呼吸猛地一顿,大脑放空,掺杂热气的吐息落下。混着洋酒的唾液被哺了进来,冷淡的面庞浮现不可思议的崩裂表情。

  他完全没想到虞微年会做到这种地步,震撼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柏寅清反应很快地挣扎,虞微年先一步抬起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用体重将他制服。一只冷白的手摁在他的肩头,将他用力往后一推,旋即,吻得更深。

  天花板灯光恰好亮了一盏,如舞台聚光灯映照在虞微年的身上。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冷白肌肤沁着诱人水色,浮着淡淡粉红,连眼尾都带着几抹湿意。

  部分酒液顺着唇角溢出,打湿了他的衣裳,丝绸质地的面料几乎贴肤,显得本就纤薄的腰身更细了。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目光却火热地盯着角落这一幕。灯光交错,他们隐约可以看见两根舌/肉似蛇一般交缠,湿漉漉的,反着黏腻水光。

  虞微年的吻技很好,眉眼间尽是从容自若,睁开的眼睛是一片清醒。他故意挑衅似的,直直盯着柏寅清看,另一边又挑/逗一般,以舌尖勾蹭着敏感的上颚。

  这种吻法是柏寅清这种处/男完全没办法招架的。柏寅清浑身僵硬,想要躲避,虞微年却恶劣地将舌肉往里送,将丰沛唾液喂了过去,简直是破罐破摔,肆意妄为了。

  娴熟的吻技,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冰凉的酒水进入胃部,在湿热舌肉的搅/动下,产生强烈的灼烧感。

  热意遍布全身,理智岌岌可危。柏寅清下颌线无意识绷紧,喉结不断滚动,将虞微年喂来的源源不断的香甜水液尽数吞下。

  被喂进来的津液仿佛能摧毁一切的火种,在他体内以惊人的速度肆虐横扫。最终延伸成丝丝缕缕的网,捕住他的心脏,缠绕,收缩,令他难以呼吸,却又变态地感到兴奋。

  黑暗环境总是容易滋生阴暗情绪,酒精像引人堕落的工具。可滋生出来的浓稠欲望却是真实的,袭遍全身的快/感更是强烈的。

  哪怕柏寅清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骨骼血肉脉络,从肉/体到灵魂,每一处都在渴望虞微年。

  四面八方的注视更加狂热大胆,柏寅清知道,他们都在看虞微年。

  占有欲浓稠地漫开,随之而来又是另外一股阴暗病态的想法。

  柏寅清知道其中不乏虞微年的暗恋者,或是潜在追求者。如果他当着他们的面,把虞微年按在沙发上,就在这里,灌满虞微年的肚子,将虞微年弄得一片泥泞,门户大开,无法合拢,以后也只能吃他喂的东西,让虞微年再不能去找别人……

  

第20章 局面反转

  柏寅清一瞬亢奋, 呼吸变得错乱灼热,颈侧青筋因忍耐而暴起可怖的凸起。他重重喘了两口气,性/瘾让他沦为只知交/配的野兽, 完全丧失道德良知。

  好不容易唤回许些神志,柏寅清试图推开虞微年。大掌刚落在腰间, 又是顿住了。

  他被那纤细单薄、却不失韧性的柔软触感, 惊得怔住了。

  纤细雪白的腰身, 被一富有力量感的大掌桎梏。视觉冲击强烈, 仿佛前者能被后者肆意摆弄。

  这画面可真是色/情。虞微年居高临下地吻着柏寅清,灵活的舌肉搅出黏腻水声,作响不停。

  全场莫名变得很兴奋, 不知道是有谁先咽的的口水,又不知道是谁无意识解开领口的扣子, 甚至有人感到口干舌燥, 忍不住猛灌了几口酒水。

  虞微年的身段极其漂亮, 因为跪立在柏寅清身上、微微俯身的姿势, 他们可以清晰望见一截雪白后腰,比满桌昂贵洋酒还要耀眼。偶有灯光映照在虞微年的脸上,他的眼睛毫不掩饰浓烈的侵略性, 像一只慵懒美丽的狮子,平日里只是因为打盹儿才显得平易近人。

  但猛兽毕竟是猛兽,骨子里带着狩猎本能。不过也正是他身上透出来的不顾一切的疯劲与野劲儿,让他看起来格外性感。

  柏寅清用尽最后一丝理智, 重重将虞微年反推沙发上。他眼尾猩红,青筋暴起,一只大掌握住虞微年的脖子,却显得虞微年肩颈线愈发纤细漂亮。

  “虞微年!”

  尽管受制于人, 虞微年依然是不可一世的样子。唇角被牵溢出晶亮唾液,他无所谓地舔了舔唇角,反而仰起下巴,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怎么,玩不起啊?”他火上浇油一般,舔了舔柏寅清的手指,言语恶劣,“难道这是你的初吻?”

  虞微年看到柏寅清露出极其难看的表情,他挑了挑眉。

  还真是初吻。

  脆弱的脖子被桎梏,虞微年不甚在意,反倒是杭越等人很紧张。柏寅清看起来凶,其实手上根本没用多少劲,甚至手指还在剧烈颤抖。

  而原因竟然只是被夺走了初吻。

  亲个嘴而已,反应至于这么大吗?

  虞微年那无所谓、甚至有些轻视的态度,与柏寅清失控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一群人急忙涌上,又不敢靠得太近,生怕刺激到柏寅清。

  “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杭越话未说完,突然与柏寅清对上视线。凶恶发狠的眼神,涌动着从未见过的病态的疯狂,让他心尖陡然一惊。

  柏寅清的状态显然很不对劲,他喘息声很重,下颌线绷紧。随着紊乱灼热的呼吸,颈侧爬上毒蛇一般的血管。

  微微颤抖的手指,像正在竭力忍耐住某些即将喷发的情绪。

  众人不敢轻举妄动,但柏寅清看起来已经冷静下来了。他松开手,脸色仿佛恶鬼般阴沉,酝酿着嫉妒危险的风暴。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正在燃烧暴烈的火。

  柏寅清想快点离开这里,但没走两步,便身形不稳,只能扶着一旁的沙发重重喘气。

  虞微年站起身,他自上而下俯瞰柏寅清的狼狈行为。他已经让柏寅清不痛快了,可他却不觉解气。

  柏寅清真这么讨厌他吗?

  虞微年突然觉得挺没劲的,又有些变相委屈。

  他承认他情史丰富,有些行为也有些过火,但他确实追求得很认真,柏寅清不领情就算了,为什么总是对他说那么难听的话?

  看到柏寅清现在连路都走不稳,虞微年心中又挺不是滋味,柏寅清这么不能喝酒吗?他只喂了一点,就醉成这样。

  “喝多了就别乱跑了。”他想搀一把,却被柏寅清避开了。他憋了一肚子火,“怎么,怕我强/奸你啊?”

  他就算再混蛋,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柏寅清做什么的好吗?

  虞微年:“你喝多了,这里有留我的房,我送你过去休息一下。等你清醒了,要走要留随你便。”

  柏寅清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让虞微年搀扶他,无疑是火上浇油,此刻虞微年的气息、触碰,于他而言都是解瘾的药。

  柏寅清不敢保证他能控制住自己。当务之急,是先找个隐蔽的地方。

  他与虞微年保持一段距离,生怕自己失控,当场将虞微年扑咬在地,再做出一些荒唐行为。

  虞微年见柏寅清对他避如蛇蝎的模样,“啧”了一声。

  看来柏寅清是真的很厌恶他。

  虞微年把柏寅清送到房间,刚随手把外套挂在沙发上,柏寅清开口第一句话便是:“你怎么还不走?”

  “……”虞微年真有些受伤了。

  可看柏寅清那仿佛亲个嘴就被夺去贞洁的表情,虞微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行,我走。”虞微年站起身,“我给你点了粥,还有解酒药。你等会记得吃……至于你今晚想留想走,都可以。”

  “反正我不会来了。”

  柏寅清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进了浴室。没多久,淋浴间便传来水声。

  这得多嫌弃他?回房间第一件事居然是洗澡,是要洗掉他留下来的痕迹吗?

  虞微年烦躁地离开了房间。

  很久很久,浴室水声都没有停下。仅仅是冷水澡,并不能压制住强烈的渴望。

  温热顺滑的舌肉,细腻柔软的口腔,那过分舒适的包裹感,光是回味,便能让柏寅清再次失控。

  浴室门被推开,柏寅清只随便套了个浴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那是虞微年身上的味道。

  循着香气来源,他找到沙发上的外套,又迫不及待将脸埋进去嗅。他想象成此刻正贴着虞微年的肌肤,嗅着虞微年身上的味道。

  可这不够,远远不够。

  味道太淡……太淡了。

  止不住的渴求让柏寅清几乎有些发疯,蚀骨般的折磨阵阵袭来。他焦躁地在房间内徘徊,像一只寻找配偶的雄兽,不断嗅着空气中的荷尔蒙气息。

  他意识模糊,最终靠近了衣柜,这也是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衣柜内一排整齐的衣物,尽管有些还未拆去吊牌,但仍有一半是虞微年贴身穿过的。狭小的衣柜空间,像刚出炉的面包,散发浓郁而又充盈的甜香。

  将这些衣物取下堆垒在一起时,柏寅清觉得他疯了。但衣料触感柔软,散发着香,又让他迫不及待更近一些。

  堆叠衣物的过程仿佛筑巢,柏寅清蜷缩在里面,仿佛这是唯一能为他提供安全感的巢穴。熟悉的味道悄无声息地漫开,浅浅淡淡,若有若无地勾着他的神经。

  柏寅清的体温将衣服蒸得很热,贴身相触模拟出肌肤相亲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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