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 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 第28章

作者:星期十 标签: 天作之合 校园 HE 近代现代

  “可以。”

  原何熠:“嗯?”

  柏寅清:“不是说拼车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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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敞奢华的包间内,灯光映照在酒桌上的一排洋酒上。可以俯瞰城市夜景的环形真皮沙发上,以虞微年为中心,人满为患。

  虞微年在哪里都是社交中心,玩骰子、桥牌……这些最简单的娱乐游戏,他早就玩腻了。

  就算他随便玩,只要他想赢,就不会输。

  “怎么又是我输!”

  “虞学长你也太厉害了吧……你就没有输过吧?”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

  他们毫不掩饰对虞微年的崇拜,又有人起哄着要让虞微年教教他们,还有人不服输,非要再来一局。

  杭越:“你们还是别自讨苦吃了,你们虞学长会算牌。”

  虞微年之所以能在任何场合游刃有余,不单纯因为他的背景。他的聪明体现在方方面面,学习、社交、娱乐……他几乎是个全才。

  四周视线变得更加崇拜,虞微年早已习惯这种注视,丢下一叠牌:“还玩儿吗?”

  他对这些游戏没什么兴趣。

  太简单,也太过无趣。一直赢,没有挑战性。

  虞微年漫不经心地托腮,懒散的语调透着几分无聊,像一只慵懒又倦怠的狮子,随意晃着毛茸茸的尾巴。

  “当然玩!”他们兴致慢慢起来了,“但学长,你先说惩罚呀。”

  游戏输了的人,要做惩罚。

  虞微年手指轻点太阳穴,似乎正在思考。但了解他的杭越知道,他根本懒得想。

  杭越:“一个人的脑力有限,能想出来的惩罚也有上限,而且你们虞学长肯定不舍得玩得太过火……不如我们每个人在纸条上写下惩罚,然后放到纸箱里,轮到谁做惩罚,直接抽就好了。”

  “这样玩,是不是会更有意思?”

  虞微年极轻地挑了挑眉,这就是杭越说的“操作”?他没和杭越提前通过气,因为他信得过杭越,杭越不会让他失望的。

  原本意兴阑珊的他,慢慢也有了兴趣。

  “好啊。”虞微年说,“你们觉得呢?”

  “好啊!这也太刺激了,不行,我得写点有趣的。”

  “写什么好呢?我要写吹一整瓶酒……”

  “喝酒有什么意思?我要写联系前任,说还忘不掉你……”

  “你这招太损了真的!你就不怕自己做惩罚吗?”

  说这话的人,随意地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啊,反正我全网无前任,有也不承认。”

  一张张写好惩罚的卡片被丢进纸箱内,像不断往火箱内添柴火,未知的惩罚与劲/爆的内容,让气氛变得更加躁动。

  方才输了的人,需要往里面抽惩罚。有的人抽中的是问题,有些人抽中的是大冒险。

  “和在场一位异性和交杯酒。”

  “查看手机浏览器搜索记录。”

  “第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

  惩罚做了几轮,他们准备玩下一个游戏时,门口传来许些动静。

  厚重的雕花金属门被推开,外头的音乐声传来,裹挟冷冽的气息。虞微年下意识偏了偏首,望见门口站立一个高挑身影。

  看不清面庞的黑色剪影,却将宽肩窄腰的身材优势勾勒到了极致。柏寅清孤身一人站在不远处,在流动的光影映照下,与被人群簇拥的虞微年,遥遥对视。

  虞微年收回目光,像完全没见到柏寅清这个人。四周多少有人注意到了柏寅清,他们下意识看向虞微年。

  前不久,虞微年还在高调追求柏寅清。可现在……

  他们怎么跟陌生人一样?

  但没人敢问,气氛一瞬寂静下来。反倒是虞微年,神色自若:“愣着做什么,发牌啊。”

  时间再次流动,柏寅清走进包厢,随后是他的室友。原何熠爱玩,所以往人多的地方凑,剩余几个都是来凑热闹的,尽可能挤在角落。

  柏寅清很少参与这种社交场合,包厢装修得典雅而富有韵味,耳畔的音乐同样富有格调,并没有想象中的低俗。

  但还是太吵了。

  尽管坐在角落,但人群仍然给柏寅清带来一种不适感。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讨厌热闹。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准备再过十分钟,就离开这里。

  十分钟过去。

  一轮游戏结束,虞微年终于输了一回。

  虽大家都能看出他有意放水,但能赢过虞微年这件事,让他们极其兴奋。

  “学长,你该抽惩罚了!”

  人群变得极其热闹,许多人在起哄,声音愈发聒噪。柏寅清看着屏幕倒计时结束,他放下水杯,准备离开这里。

  虞微年不是玩不起的人。他快速抽了个惩罚,又将惩罚牌亮出。

  “给前任发消息,说我想你了。”有人吹了个口哨。

  刚将水杯放回酒桌的柏寅清,手蓦地一晃。杯子水面晃动,部分水撒在酒桌,形成一块湿痕。

  有关情感的八卦话题总能调动气氛。

  虞微年想了想,问:“哪个前任?”

  一群人愣了愣,旋即狂笑不止。有人道:“就最近联系的那个吧。”

  全场都在欢声笑语,唯有柏寅清神色冷淡,饮了口冰水。

  虞微年在翻看聊天记录,似乎在思索该找哪一个前任。

  这也的确是虞微年在思考的问题,但最主要的是,他需要找一个比较省心的、玩得起的前任。要是因为这个游戏,换来后续无止境的纠缠,那才是惹火上身。

  虞微年的聊天记录很热闹,每天都有无数想和他攀关系的人给他发消息。他回忆着,这段时间他有和前任联系过吗?这个人是他前任吗?

  最终,他将聊天会话框定格在“司知庭”上。

  因为合作高端运动馆的事儿,虞微年和司知庭的联系较为频繁。

  而在他的所有前任中,他对司知庭印象不错,这人性格好、情商高,关键是也有能力。

  就司知庭了。

  “发消息有什么意思?”虞微年懒洋洋地给自己上难度,“要玩儿就玩儿大的,直接打电话,怎么样?”

  场面安静片刻,旋即爆发一阵欢呼声:“学长会玩!”“学长牛逼!”

  不知是不是虞微年的错觉,他总觉有一道幽深复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凭直接望了过去,恰好与柏寅清对视上。

  旋即,柏寅清像不愿与他有牵扯一般,淡淡转移目光。

  虞微年心中直冒火,柏寅清就这么不待见他?

  他强忍愠色,给司知庭拨了个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是一道欣喜的男声:“年年……”

  喊得真恶心。柏寅清面无表情地喝了口水。

  “我想你了。”虞微年用一种极为深情的语调开口。

  四周有人捂住嘴巴,期待地等待下文。电话另一头安静一瞬,旋即有些无奈与苦涩道:“玩游戏输了?”

  虞微年挑了挑眉,够聪明的。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司知庭:“在哪里玩?我能过来一起玩儿吗?”

  虞微年:“这还是不了吧,怕你破坏气氛。”

  被拒绝后,司知庭也不生气,反而笑道:“那好吧,你们玩得开心点。是在W吗?你把包厢号发我,我给你们点酒,今晚消费也挂我账上。”

  “玩得开心。”

  电话挂断之后,一群人终于忍不住叽叽喳喳:“感觉前夫哥被学长拒绝之后,语气都低落了不少……”

  “我打包票,前夫哥想和学长破镜重圆。”

  “……”

  柯亚刚和姚洲聊了会天,觉得口有些干。他正要拿水,却突然听见一侧传来许些动静。

  他下意识望了过去,光线阴暗的角落,柏寅清坐在那里,手中捏着一瓶几乎空了的矿泉水,脸上没什么情绪。

  有人想八卦,虞微年没有回答私人问题,而是把惩罚牌抛了回去:“继续玩还是?”

  他虽是这么说的,但眉眼透出几分无聊。

  “我们换个玩法吧?”

  杭越提议道,“国王游戏,你们应该都听过。我们每个人抽一张牌,抽中国王牌的人,可以任意选择一个或多个号码牌,做惩罚。”

  “所以,现在大家可以重新写惩罚牌了。”

  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虞微年看向杭越,而周围人也被这个新玩法吸引。

  一人或多人一起做惩罚,意味着玩法可以更刺激。

  每人都需要抽一张牌,作为自己的号码,柏寅清也不例外。虞微年看着柏寅清抽完牌后,才慢悠悠地拿了张牌。

  杭越亮牌:“不好意思了大家,这场我是国王。”

  直觉告诉柏寅清有哪里不对,可今晚虞微年根本没有找他,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切信号都能说明虞微年已经放弃了。

  强烈的不安却在散发危险信号,他眼眸一寸寸暗下,若有所系地看向手中的牌。

  杭越连惩罚牌都还没抽,就已报出需要接受惩罚的号码:“就A号和1号吧,至于惩罚……”

  虞微年挑了挑眉,他是A号。与此同时,坐在对面的柏寅清也看清自己的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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