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娶了男妻 侯爷他娶了男妻 第71章

作者:豆面儿 标签: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甜文 追爱火葬场 古代架空

  说不想惹,其实已经惹恼了人,现在还假惺惺说好话。

  他惯会这一手,仗着宁沉看不见,什么好话都说了,说得宁沉羞红了脸,说他不知羞。

  这夜,闹也闹过,亲也亲过,算是正式和好了。

  隔日一早,谢攸刚起身,怀中的人黏糊糊地伸手抓住他腰间的衣角不准他走,谢攸被迫停下,转身抱着宁沉哄了几句,声音温柔,宁沉听得耳朵酥麻,受刺激地摸着耳朵,嘟囔:“大清早的就这么……”

  是在说谢攸故意勾他,谢攸无奈地笑一下,给宁沉盖好被褥,换好衣裳出门洗漱了。

  没过多久,谢攸端了水进屋要给宁沉洗,才推开门,看见榻上的宁沉已经醒了。

  他的脚步骤然停住,眸中闪过暗光,水波晃动,他将水放下,站在原地看着宁沉。

  榻上的宁沉趴在被褥上,杏眼圆睁,睫毛上挑,因为刚睡醒,身上还穿着一身润白的亵衣,一边衣领被往下扯,春光微露。

  他正睁着眼打量谢攸,一只手支着下颌,唇角勾着,被褥只盖到下半身,薄薄的腰塌着,不怕冷一样。

  一旁的圆圆也趴在他身边,两只前腿伸直,因为太胖,只能趴得直直地,同样用那双很圆的眼睛打量着谢攸。

  果真是随了宁沉,谢攸失笑,他拿了衣裳,朝榻上的宁沉招手:“过来穿衣。”

  宁沉坐在榻上,双腿晃几下,很悠哉地说:“你来帮我穿。”

  谢攸就走过去,从头到脚给他穿好衣裳,他蹲在地上,手执起宁沉的脚替他穿袜。

  宁沉的脚分明不小,被谢攸握在掌中却显小,常年不见光的脚很白,足弓修长,谢攸手指在他嫩白的脚上磨了两下,宁沉怕痒地缩了缩,故作凶狠,“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攸抬头,眸中带着不解,正经得像是手里没有捏着宁沉的脚一样。

  他掌心是热的,宁沉羞恼地蜷了下,凶他:“再弄我我就自己穿。”

  话落,谢攸垂眸,真的很毫无杂念地帮他穿了。

  除了动作慢些,没哪里可以指摘的。

  穿好袜后就是靴,宁沉一只脚踩在谢攸膝上,看他很轻柔地握着自己的脚帮他穿靴,动作细致,宁沉没来由地有些不好意思,他问谢攸:“侯爷这么伺候我,会不会觉得丢面?”

  谢攸头也不抬,帮他穿好,站起身看他,说笑一样,“我在你面前哪儿还有面子,你说是不是?”

  侯爷跟着他,偷鸡摸狗撒泼打滚都使出来了,现在照顾一下他,什么也算不上了。

  宁沉被他说得心里熨帖,站起身后笑嘻嘻地踮脚要去亲他。

  他以前就是这样,高兴了什么亲密的事都能做出来,以前谢攸嫌他烦,现在觉得甘之如饴。

  他弯下腰,由着宁沉在自己脸上吻了一下,宁沉亲人总像孩童,不敢重重地亲,只敢轻点一下,这次还只肯亲脸了。

  谢攸不太满意,微蹙了眉,“你是不是亲错地方了?”

  宁沉眨眨眼,装聋作哑道:“哪里错了?你说。”

  谢攸不做声,眸中神色微凝,分明想亲他,但又不愿意主动。

  宁沉静静等了几瞬,见他还不动,转过身去洗脸。

  谢攸站在他身后,高大的身影打在地上落下一层阴影,宁沉洗漱好,脸上还挂着水滴,他没有第一时间擦,端着水出门去倒。

  余光还能看见谢攸还站在原地,他性子闷,想要还不肯说,就算不肯说,不如直接捞过宁沉去亲两口也就罢了。

  宁沉把水倒掉,心想,谢攸这性子总要让他改改。

  因着早上没亲到宁沉,谢攸用早膳也阴沉着脸,没吃几口就放下了。

  宁沉默不作声地在他碗中又加了一个鸡蛋,谢攸冷着脸吃了。

  宁沉又加一碗粥给他,谢攸还是冷着脸喝了。

  心里想笑他,面上不忍笑出来,宁沉憋着笑用完早膳,等谢攸要上山时,他偷摸跟在后面一起去了。

  他没想藏,才跟上就被何遥发现,何遥无奈摇头,没赶他。

  宁沉一边跟在后面,一边拿树枝打草。

  他玩心大,没走几步,谢攸转头看他,宁沉无辜回视。

  半晌,谢攸抬着下颌,淡淡道:“你走前面。”

  他怕宁沉走后面会摔了,所以要宁沉走他前面,以便时时观察他。

  这路难走,终于走到一片空旷地,何遥先飞奔跑远,谢攸不认识草药,站在原地端详片刻,转身去问宁沉。

  刚转过身,一道身影撞进他怀中,谢攸低头,宁沉笑颜如花,眉眼弯着,问他:“生气了?”

  谢攸别开头,冷着脸没说话。

  宁沉往上够了稍许,故意拿话激他:“你是不是想亲我?”

  谢攸无言。

  宁沉就朝他眨眨眼:“你要是想亲,那就自己来亲,为何总要我先主动?”

  这话说得谢攸冰冻的脸渐渐裂开,他的表情终于没有像之前那么苦大仇深,但语气还是不太好:“你分明知道,还总要让我等。”

  他倒打一耙,宁沉立即反驳:“你自己想亲,不会说吗?非要我先说?”

  这时候的山上还偶尔吹着凉风,山间有几朵粉色小花,宁沉站在一片粉花前和谢攸较劲,花衬得他脸也带着淡淡的粉,人比花娇,谢攸看见他,心里的郁气全都消散了。

  见谢攸还不动作,宁沉作势要走,“既然你不亲,那我去挖草药了。”

  他从谢攸怀中挣脱出来,低着头在地上寻了一圈,眼睛一亮就要走过去。

  下一刻,手腕被一只手抓住,宁沉撞进谢攸怀中,入目是谢攸深色的眸,那眸中情绪浓重,宁沉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而后,谢攸揽着他的腰,低下头,重重地印上宁沉的唇。

  

第66章

  他不似宁沉那般连亲吻都是纯情的吻,他磨着宁沉的唇,宁沉人也软和,唇更软,因为紧张只会揪着谢攸的衣裳,但不会躲。

  只是单纯的贴蹭已经满足不了谢攸,他探出舌,故意地舔了宁沉的唇缝。

  宁沉闭上的眼睛倏然睁开,眼里含着惊愕,睫毛扑簌,下意识抿起唇。

  这距离太近,他看见谢攸眼里藏不住的炽热,专注得只剩下宁沉这一个人,目光直勾勾看着宁沉,看得他脸热。

  他退了小半步,在谢攸要吃人的目光中垂下眼,结结巴巴地道:“好…好了吧,你都亲过了。”

  腰上的手牢牢环住他,才退了半步又被谢攸勾回去,宁沉撞到谢攸怀中,仓促抬头,谢攸俯身,再次吻上他。

  他舔吻着宁沉,唇上酥麻,有温热的濡湿感,呼吸交错,宁沉呜咽着,牙关被撬开,他被迫与谢攸纠缠着,交换着。

  温热的吐息,滑腻黏人,弄得宁沉只能张着口任由谢攸欺负,腿软得站不住,耳边偶有鸟鸣,呼呼的风声在山中盘旋,幕天席地下,宁沉没想到自己竟能和谢攸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来。

  腰间的手箍着他让他不软倒,宁沉揪着谢攸衣裳的手也已经改为抱着他的腰。

  他没想到谢攸亲人这么凶,和他端方规矩的往日相差甚远,宁沉唇上酥麻,被谢攸亲得没地方呼吸,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背,分明是矜贵高傲的侯爷,何时学了这样放浪的行径。

  后来实在受不住,他咬了谢攸一口。

  没敢咬重,旨在提醒他。

  谢攸终于松开他,但唇还碰着他,呼吸也缠着对方,宁沉大口大口呼吸,仰头躲避谢攸,唇间粘连银丝,宁沉羞赧地擦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这样。”

  谢攸眼底欲念浓稠,抵着他的额头又追上来,这次只是蹭着他的唇,宁沉嘴唇樱红,被亲得润湿,他很怕谢攸再像方才那样,思来想去还是要阻止他,“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头一回听他训谢攸,大抵是为了报复他晨时不主动亲他,还故意钓着他,谢攸挑眉:“又没人看见。”

  宁沉最大胆也只敢在屋内亲他,还是要关起门来才敢,谁能想到谢攸这般放肆。

  谢攸油盐不进,他愤愤地咬着唇,想说他又不知道怎么说。

  要是真说起来,他们这样就叫野合了,被发现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大夏虽然民风开放,也但不容**,越想越骇人,宁沉抬手捂着谢攸的脸,气恼道:“你放开我。”

  谢攸不放,还振振有辞地说:“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

  他稍稍靠近宁沉耳边,吐息闷在宁沉掌中,他骤然松手,幽怨地盯着谢攸瞧。

  谢攸勾着唇,热气刺得宁沉耳朵泛痒,谢攸用很暧昧的声音和他说:“若是早些时候,肌肤之亲都该有了,你羞什么?”

  话虽如此,但那也是关起门来夫妻间的事,不被别人看到还好,宁沉在谢攸面前可以直白,但要是被人看着,他断然是没有那个脸面去做的。

  他咬着唇,骂人的时候词穷了,只会说他:“你不要脸。”

  谢攸不主动的时候,他嫌谢攸太过内敛,等谢攸主动的时候,他又受不住,只会说他不要脸。

  骂完谢攸,他猛一下推开谢攸,跑得像兔子一样。

  深一脚浅一脚在山林间跑,不防撞上了来寻他的何遥。

  他这满面春色,唇红得滴血,脸颊泛粉,一副偷情的模样,何遥脸色一拉,“你……”

  且不说他脸上都明明白白写着方才做了坏事的样子,望闻问切,何遥打眼一扫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再看宁沉满面惊慌,何遥没好气道:“你就这般饥渴?深山野林都不放过?收着点吧,当心一个疏忽,野狼来将你叼走了。”

  宁沉羞恼极了,开口嚷道:“我没有!”

  何遥“嘁”一声,转头朝宁沉丢了一株树枝,树枝上几片叶有些枯萎,他应该是从地上捡的。

  宁沉手忙脚乱接住,将那叶子看过,气急败坏地朝何遥背上丢过去。

  何遥丢给他的是一枝杜仲枝,杜仲补肾气,明摆着是在嘲笑他。

  丢罢,宁沉在原地气得转了几圈,看见追上来的谢攸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泄愤地在地上怒踩几下,“哼”一声转头就走。

  谢攸不认识药草,他跟在宁沉身后,在宁沉要挖药草的时候帮他动手,挖完以后放到篓中,不发一言,宁沉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挖了些草药,宁沉坐在一块大石上,指使谢攸去给他摘梅子。

  这梅子树很矮,长得像榛莽,弯腰就能摘到,谢攸站在树前不动,告诉宁沉:“会很酸。”

  宁沉不信,朝他伸着手:“你快些。”

  他自己要吃,谢攸俯身,翻找出一颗最红的,他嫌脏,拿帕子擦过一圈,宁沉等得不耐,劈手夺走了那颗梅子。

  看也不看就塞到嘴中,然后朝谢攸伸手:“再给我一颗。”

  谢攸挑了下眉,又给宁沉摘了颗红的。

  结果递到宁沉手心,宁沉捏着那颗梅子,抬手往上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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