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甩球跑后霸总火葬场了 我失忆甩球跑后霸总火葬场了 第37章

作者:何处东洲 标签: 穿越重生

  “不要和别人结婚,不要爱上别人,他们没有你能活得好好的,而我不能,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他像逞了性的大狼狗,辗转舐啄青年漂亮的耳垂、脸颊和颈窝,还将他嘴角的血痕也一并舐去,薄唇用力地抿,琢磨腥甜的余韵。

  无论是体型还是力气,何惊年都远不是他的对手,惊惧与羞赧交织冲击,他整个人被他压困在强健的身形之下,动弹不得,徒劳发抖。

  缠在身上的纱布又开始渗血,可原辞声全然不觉疼痛,心里痛到麻木,他早就没了痛觉。胡乱松解了何惊年的衬衣衣扣,他急不可耐地把脸贴上那白皙温暖的皮肤,用力深嗅那清香洁净的味道。

  干涸如焦土的灵魂,在一瞬间得到滋润。他无比满足地喟叹起来。三年多了,他从未有如此宁和欣悦的时刻。

  “年年……年年……年年……”他不停呢喃着这个名字,这本是独属于他的称呼,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日日念在口中。

  甚至,不止是名字。何惊年的气息和体温,爱意和真心,拥抱和亲吻,全都被那个无耻的拐骗犯擭取侵占。

  一定,当他寻找何惊年心焚欲狂之时,何惊年正被那个卑鄙小人搂在怀中,被虚伪的甜言与险恶的蜜语欺瞒哄骗,心甘情愿地向他敞开全部。

  原辞声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再一想,自己真就要死了。他衔着酸苦至极的狠劲儿,压制住何惊年扑打反抗的四肢。

  在幅度愈大的挣动间,勉强遮掩着青年如玉身躯的衣衫,不断发出窸窣摩擦之声。然后,随着原辞声用力一扯一甩,就这么松垮滑脱,垂逶落地。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朋友说,她真的很i这种怒而*之的戏码

  评论区抽30个小宝发红包~~~

  感谢在2022-05-06 00:00:00~2022-05-07 0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天你清bp了吗 2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订婚(加更)

  原辞声记得, 以前,在那段短暂到屈指可数的情好日子里,他每天都要抱何惊年, 一抱就抱上了瘾。

  刚开始, 还能用遵照医嘱做借口, 可他知道, 揭开这层单薄可笑的掩饰,藏在底下的全是最深重浑浊的妄欲。

  与他湎溺其中不同, 他能察觉,何惊年是很有些害怕和紧张的, 甚至会觉得难受、疼、无法适应。但每一次,何惊年还是红着脸咬着唇, 乖巧地把一切都交给他。无论他想要什么,哪怕是有些荒唐的过分要求,何惊年都会温柔敞开,任他求取擭夺。

  往往, 一开始是在舒适的寝卧, 后来他就会把人抱到外面去。何惊年毫无遮蔽,而他仍衣冠楚楚。他喜欢看何惊年因悬在半空的不安定感, 一边快要落下羞赧的眼泪,一边却又不得不紧紧缠抱住他的样子。

  像一只婉转可怜的小雀鸟, 外面是可怕的暴雨与风雪, 而他是唯一一株可庇护他的大树。

  很多时候,他会把人抱到沙发上, 继续这种难以忍耐又容易沉醉的事情。随着他伏压而下, 那具莹白清瘦的身体便陷进漆黑的皮面里,强烈的视觉反差烫着他的眼, 震颤他的心。

  缘了真皮平滑微凉的触感,何惊年总忍不住轻轻发起抖。但是没关系,在怜抚与情触间,温度迅速攀升。纯净无暇的甘饴糖人逐渐冒出香甜的糖液,慢慢融化。每一次过了分的进抵与退出,都牵扯出潮.漉.漉的绵密糖丝。

  起了恶质的促狭心思时,他会逼迫何惊年说一些话。那些话于他是兴味,是将珍馐美味吞入腹中前撒在上面的香辛料,但何惊年却羞耻难当,要哭不哭地咬紧下唇,呜呜咽咽就是开不了口。末了,只能伏在他肩膀,软软地泣求道:“原先生,不要欺负我了……”

  要多甜,就有多甜。

  然而,一切的一切,这份原本仅属于他的甘甜,全都……

  原辞声向下扑撒了一下睫毛,扇去酸楚上涌的潸然泪意,恶狠狠地问:“那人有碰过你吗?你是不是被他碰过了?”

  何惊年脸色惨白地瞪着他,眼中满是愤憎。

  “怎么一副这么可怕的表情。”原辞声冷笑,“我就那么让你不情不愿吗?我记得你以前挺享受的啊,每次都缠着我不放……”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原辞声的头偏向一边,维持着愕然的神色。

  鲜红的指印从雪白的脸颊浮现出来,额头的伤口震得裂开,一缕鲜血淌进深邃的眼窝,厚腻地糊在睫毛上。

  “混蛋!”何惊年浑身发抖地哭叫,“你这个人……差劲透了!”

  原辞声慢慢回过头,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他想抱住何惊年,让他平静下来。可何惊年瑟瑟往后蜷缩,如避蛇蝎地挥开他的手,“别碰我!你滚开,混蛋,你别过来,你不要碰我!”

  原辞声心都要剜出来了,哑着嗓子不停说对不起,求他不要怕自己。但他只要迫近一分,激发的都是何惊年愈发强烈的反抗。结果,他不敢动了,木头人一样僵在那里,指尖顿在半空,明明相距咫尺,却不得不保持天渊之远

  何惊年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哽咽着说:“虽然我知道,我们以前相处得很不好,但我从来都没觉得你是个坏人。相反,看到你那么疼爱糕糕,我还觉得你内心其实并不像外表那样冷漠,也是个很有爱心的温柔的人。”

  “可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他痛苦地闭上眼,“你就是一个冷酷自私的混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烂到无药可救的大烂人!”

  原辞声晃了晃,这一刹那,麻木的痛觉再度被接通,排山倒海般反噬他的全身。痛,痛不欲生,怎么会这么痛。脑海中仿佛传来那种重物坠地的声音,那种全身血肉一起碎裂的声音,那种曾在每个夜晚都把他拖进不见底的梦魇的声音。

  “咚——”

  他看见一颗五彩斑斓的美丽果实摔烂在地上,流淌出腐败的汁液。

  他知道的,自己就是那样一颗果实。这些年,无论他怎样追求极致的干净,都改变不了内里已经被污染的本质。他被肮脏的男人抚养,在肮脏的环境长大,谁让他错过去往真正洁净之地的机会,没有跟着一跃而下。

  只有何惊年,唯有何惊年,是他唯一拥有过的纯洁之物,是独属于他的珍贵宝石,更是他挚爱的妻子。他无法想象他被别的男人侵占,没有一个丈夫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原辞声深深吸了一口气,热泪夺眶,眼前反反复复出现的全是何惊年和沈棠风亲密的画面。恶心的拐骗犯在玷污他纯洁无暇的爱人,而他却无能为力。

  名为“父亲”的男人教导过他许多事情,如何在诡谲复杂的董事会里玩弄权术,如何在不见硝烟的商界战争中碾碎对手,如何操纵“工蚁”创造出璀璨夺目的珠宝。

  但是,从来没有谁教过他,自己爱上的人不爱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深爱的人深爱着别人,又该怎么办。

  原辞声将脸深深埋进手掌,额头的鲜血从指缝渗出,看上去就像不断在流血泪。

  过了一会儿,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原辞声睁开眼睛,空旷如坟的客厅,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

  何惊年像个无主孤魂,徘徊在华灯初上的城市。初秋时节,夜风吹干了泪痕,冷冰冰地粘在脸上。

  今天,本该是他和沈棠风去看结婚场地的快乐日子,结果却变成现在这样。

  他摸了摸唇角,被原辞声咬伤的血口结了新鲜的痂,唇瓣也依然热热的发肿。再傻的人见了他这副样子,都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回去,不知怎么面对沈棠风。沈棠风一定满怀期待地等着他,而他却傻傻地跟着暴戾可怖的男人回了家。

  何惊年走得累了,饿了,四肢都僵硬了,蹲在马路牙子上发愣。

  从未有过的茫然。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穿布洛克鞋的脚在他面前停下,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沈棠风那张满是焦急的清俊面孔。

  “年年!”

  何惊年垂下眼帘,睫毛一颤,扇下很大颗的眼泪。

  “棠风,我……”他把脸藏进胳膊,不愿让对方见到自己这副样子,“对不起……我没能来,让你等了那么久。我……”

  “回去吧。”

  在他苦苦思索该怎么解释的时候,沈棠风只是向他伸出了手。

  “我们,回去吧。”

  青年朝他柔和一笑,清浅温煦。

  何惊年颤抖了一下,鼻腔剧烈酸楚上涌,更多的眼泪淌落。

  “他跟我说糕糕找不到了,我和他一起去找糕糕……”

  沈棠风俯下身,握住他的手。

  “年年,你不用着急解释什么,我知道你是有原因的。”

  何惊年哭得更厉害了,愧疚如潮水,从头到脚淹没了他

  沈棠风带他回到家,帮他在被咬伤的地方涂药。何惊年一想到这种伤口都是原辞声弄出来的,连头都抬不起来,满心只觉无地自容。

  可沈棠风好像根本不以为意,就像当成正常伤痕那样,认真而悉心地为他处理。“好了。”他放好药膏,“别沾水,别去碰,过两天就看不出来了。”

  “棠风……”

  “怎么了?”

  “你……不怪我吗?”

  沈棠风笑笑,“年年,你没有错,都是我不好。”

  何惊年微怔。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沈棠风将他揽入胸口,“年年,你能原谅我吗?”

  何惊年伸手回抱住了他,眼泪渗进他的衣服褶皱里。

  第二天,两人终于一起去了选定的结婚地点。沈棠风眼光很好,选的地方是一座非常漂亮的法式园林。据说这座花园是一位国际上很有名的园林大师设计的,四周花架拱廊围绕着中央的复古喷泉,充满法式原味的浪漫情愫。

  “等到明年开春,花圃里的郁金香都开了。”沈棠风牵起他的手,“到那时,我们就在这里举行婚礼,好不好?”

  何惊年笑着点了点头。

  带他们来参观的婚礼负责人抓拍下这一幕。茵茵绿草中,两个非常般配的年轻人并肩站在一起,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弥散出五彩的光晕,浪漫无比,引人遐想。

  拍完后,婚礼负责人把这张照片发给了他们二人。沈棠风收到后非常高兴,难得发了条朋友圈。一会儿工夫,评论区就彻底炸开,订婚的消息迅速在圈子里传了个遍。

  要知道,沈棠风以前是众所周知的迷人却危险。他身边有过很多美人,却没有能维持超过一个月的。有时不足一个星期,他就已经厌倦。而那些被迫分手的美人,却沉溺这段“恋情”不可自拔,甚至还有为他做出过激行为。

  现在,这么个人竟然也乖乖收了心,真是活久见。

  下周,何惊年和沈棠风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回了趟沈家。沈鹏和庄曼吟见到他们都非常高兴,尤其是庄曼吟。她拉着何惊年的手,一会儿看他胖了瘦了,一会儿又问他最近身体好不好,说着说着,一双美目里又泛起泪花。

  何惊年知道,她一定是又想起自己丢失的大儿子沈棠雨了。

  “棠风,惊年,你们看什么时候有空,选一天出来,我打算给你们办一场订婚宴,也算正式对外公布你们的婚事。”沈鹏看了一眼痴痴怔怔盯着何惊年的妻子,叹了口气,“曼吟嘴上不说,心里无时不刻都惦记着你们,我想让她定定心,好好高兴高兴。”

  “我没问题。”沈棠风道,“年年,你呢?”

  何惊年见三双眼睛齐齐看向自己,每个人都满含期待,不由莫名紧张。他赶紧点点头,“我当然可以。”

  很快,订婚宴的日子就敲定了。当天夜里,沈家宅邸灯火通明,宴会厅衣香鬓影,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沈鹏温厚文雅,人缘极好,前来道贺的宾客,几乎全都与沈家交情甚笃。

  何惊年注意到,客人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女孩紧挽着一个男人进来,两人形影不离,时而喁喁细语,时而相视微笑,感情简直好到蜜里调油。何惊年望着他们,忽然有种感觉,那就是明明都是恋人,自己和沈棠风为什么就没他俩那种感觉。

  “那是卫家大小姐卫歆月。”沈棠风低声道,“你认识她吗?”

  何惊年摇摇头,他怎么会认识。

  那边,卫歆月似乎发现了何惊年在看他,不过,还没等她走过来,就被庄曼吟热情地招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