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明明是豪门顶A心尖宠! 万人嫌?明明是豪门顶A心尖宠! 第49章

作者:金溢 标签: 近代现代

  “郁先生,您知道那句话是什么吗?”

  郁知脑子一片空白,喉咙干涩,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发出声音。

  “……是什么?”他哑声问。

  “二少爷说‘郁知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抑制剂’。”

  郁知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的炸开了。

  他身体轻晃,平地趔趄了一下。

  邓阳上前扶住郁知的肩膀:“郁先生,当心。”

  郁知抽出自己的手,“嗯”了一声,神色恍惚。

  过了一会儿。

  “我要进去看他。”

  郁知看着余宁,恍惚不再,态度坚决:“既然你六个小时要进去一次,一定有房门钥匙,给我。”

  余宁看了孟实一眼。

  言尽于此,孟实哪里还硬得起心肠尊重少爷命令。

  他从兜里掏出钥匙,双手递给郁知。

  情急劲儿过去,孟实恢复了改口后的称呼:“郁先生,我们都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们。”

  “您……小心点,别让二少爷伤到您,要不然他事后会愧疚到没办法原谅自己……”

  郁知接过钥匙,轻声说好。

  然后用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屋。

  一进主卧,扑面而来一股刺骨的寒气。

  郁知在门口看了眼中央空调的面板。

  冷气居然开到了16度。

  难怪卧室里冷得跟冰窖一样。

  郁知调高冷气,顺手打开了走廊的灯。

  卧室窗帘紧闭,透不进一丝光亮。

  郁知借着走廊的灯往里走,轻声唤着孟应年的名字。

  一不留神,脚踢到了什么。

  郁知低头去看,是枕头。

  再细瞧,地上不止枕头,还有被子,以及卧室内一些摆件、物件。

  乱七八糟,一地狼藉。

  看着像经历过一场入室抢劫,从里到外被洗劫了一遭。

  “孟应年。”

  郁知一路走一路捡,终于走到床边,床上却没有人。

  他摁亮床头灯。

  空荡荡的大床上,床单皱得没样,露出下面的床垫。

  郁知正要拉开窗帘去阳台找人的时候,卫生间传来一声闷响。

  随后砰的一声。

  紧接着好一阵噼里啪啦。

  像是什么摔碎的声音。

  卫生间……

  镜子!

  郁知立刻冲进卫生间,第一时间打开了灯。

  一地的镜子碎片,反射顶灯的光。

  有些碎片上沾染了血红色。

  滴。

  滴。

  滴。

  alpha的左手紧握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血沿着破裂的伤口一滴一滴砸在镜子碎片上。

  “孟应年!”

  郁知吓坏了,伸手去握孟应年的手,想查看他的伤势。

  孟应年仿佛没感受到郁知的存在一般。

  他用右手捞起一片碎片,如同握住了一把刀。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

  快得郁知根本来不及阻止。

  孟应年用碎片重重划过自己的手臂。

  手臂立刻被拉开一道深深的裂口,血止不住往外流。

  “孟应年你疯了吗!!”

  郁知瞳孔放大,忙从孟应年手里抢走碎片,扔得老远。

  再用双手压住孟应年手臂上的裂口,止血。

  可是血根本止不住,很快沿着郁知的指缝往外冒。

  不过半分钟,郁知的手上、身上都是孟应年的血。

  入目一片血红。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正在吞噬郁知的身心。

  郁知死死压着孟应年的手臂,同时朝门外声嘶力竭地大喊。

  “孟实,余宁!!快进来!!!孟应年出事了!!”

  

第46章

  孟实、余宁和邓阳在门外听见郁知的叫喊声,立刻冲了进来。

  孟应年手臂上划破一道大口,他本人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一次不够,他甚至想划自己第二次!

  郁知第一时间留意到孟应年的动作,分出一只手去拦他的右手,不让他再拿起碎片。

  alpha和beta本来就存在体型差和力量悬殊。

  孟应年铁了心要做什么,郁知根本拦不住。

  眼看控制不住孟应年,孟实他们来了。

  看着一地沾了血的镜子碎片,邓阳傻眼了,惊呼出声:“天哪,怎么这么多血!”

  孟实反应最快,蹲下帮郁知一起按住孟应年的右手。

  郁知火急火燎地跟余宁说:“余宁,快,看看他左手,他用碎片给自己划了好大一道口子!”

  “好。”

  余宁蹲下查看孟应年的伤势。

  “血管被划破了,必须马上缝针。”

  余宁快速在孟应年手臂上绑了个止血带,对邓阳说:“别发愣了小邓,来搭把手,把二少爷扶起来。”

  邓阳回过神,连声道:“好好好。”

  四个人合力把孟应年弄回了床上。

  邓阳把两个枕头放在一起,让孟应年靠坐在床头。

  再把窗帘拉开,卧室顿时亮堂起来。

  孟应年在黑暗的环境里待久了,眼睛一时不适应这么强的光线,眉头紧锁。

  易感期的痛苦令他变得非常暴躁。

  邓阳去开灯了,余宁拿药箱去了。

  单凭孟实和郁知两个beta,根本控制不住s级的alpha。

  孟应年抽出右手,狠狠推了孟实一把。

  “滚开!”

  孟应年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眉眼间尽是戾气。

  孟实踉跄好几步,扶着五斗柜才勉强站稳。

  郁知跪在床上,用上半身的力量去压住孟应年的左手,不让他乱动,防止伤口再次撕裂。

  纵然如此,鲜血还是不断从破裂的血管里涌出来。

  床单上的血渍浸染成血团,一点一点向外扩散、变大。

  瞧着触目惊心。

  郁知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开始隐隐发痛。

  孟应年现在是有多痛苦,才不惜自伤自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