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明明是豪门顶A心尖宠! 万人嫌?明明是豪门顶A心尖宠! 第48章

作者:金溢 标签: 近代现代

  院子附近连个洒扫的佣人都没有。

  郁知一头雾水跨进院子,下一秒就碰见了孟实。

  孟实笑着问他:“郁先生,您不是在学校军训吗,怎么突然回家了?”

  郁知看着孟实,直言:“我联系不上孟应年,回来看看他在忙什么。”

  孟实还是那句:“二少爷在公司,还没下班呢。”

  郁知“哦”了一声,迈步往里走:“没事,那我进去等他下班。”

  孟实追上来,不敢明着拦他,只能想办法支走他。

  “郁先生,您大老远跑回来,肯定热着了,要不先泡个澡吧,我使唤人给您放水。”

  郁知停下脚步,严肃地问:“孟实,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孟实笑得有些僵了:“没有的事,郁先生您多心了。”

  郁知越过他,穿过长廊,径直往主卧走,走路带风。

  主卧的门关得严严实实。

  余宁和邓阳守在门外,神色都很凝重。

  一看郁知过来,两人站起来,难掩慌张。

  “郁先生……”

  郁知死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再不想听任何敷衍人的谎话。

  “孟应年怎么了?”

  三人都不敢开口,看起来十分为难。

  郁知耐心耗尽,上前敲门,急切地喊:“孟应年!”

  “你是不是在里面?”

  “我是郁知,你开开门,让我进去瞧你一眼。”

  “孟应年!”

  无人应答。

  郁知捏着门把手,往下压。

  推不开。

  门反锁了。

  郁知又气又急:“孟应年!!”

  他没招了,退后几步,想用身体把门撞开。

  孟实见郁知执着至此,于心不忍,伸手将他拦住。

  情急之下又叫回最初的称呼。

  “二少夫人,您别这样,当心伤着自己。”

  “二少爷再三叮嘱了不能告诉您,我……”

  孟实叹了口气,豁出去了!

  “二少爷易感期到了,从昨晚开始就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除了每六个小时让余宁进去注射一次抑制剂,其余时间谁都不让进。”

  

第45章

  “他不让进,你们就不进了?”

  郁知徒生出一股无名火:“万一他在里面出事怎么办!”

  孟实想解释,余宁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自己来说。

  孟实把话咽了回去。

  余宁对郁知说:“郁先生,你可能不太了解alpha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简单总结就三个词,破坏欲、独占欲、侵略欲。”

  “易感期的alpha躁动不安,会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五感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对同类alpha怀有敌意,甚至会用信息素压制同类。”

  “同时对omega也会更加渴望,希望得到omega的抚慰。”

  “如果有omega的alpha,易感期时,omega不在身边,alpha会出现筑巢行为,把留有omega信息素的衣物堆放在自己身边。”

  郁知确实是第一次详细了解alpha的易感期。

  听到这,郁知忍不住问:“没有omega的alpha……会怎么样?”

  余宁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除了筑巢行为,其他的症状会成倍加重。”

  “比如,此时此刻,omega绝对不能进入二少爷的房间。”

  “房间内全是二少爷的s级信息素,其浓度已经达到让任何omega强制发情的标准。”

  “以及,二少爷此刻的领地意识特别强烈,不止alpha,任何贸然进入他房间的人,都存在被他攻击的危险。”

  余宁看着郁知,语重心长道:“所以二少爷才让大家瞒着您,他不想吓到您,也不想伤害您。”

  郁知心情复杂。

  停顿片刻,他追问余宁:“他自己要怎么熬过去?”

  余宁回答:“用抑制剂。”

  “可他已经对抑制剂有耐药性了……”

  “是的。”余宁说,“所以他的痛苦异于常人,十分考验意志力……”

  这不就是苦熬的意思?

  郁知急道:“没有办法帮他缓解吗?”

  余宁无力地摇了摇头。

  “能缓解的办法已经都用过了。”

  “其实缓解症状的根源就是释放他体内过剩的信息素。”

  “二少爷会定期抽血,汗蒸从一周前就开始了,但血液和汗液里信息素的含量本就不多,效果自然也极其有限。”

  血液。

  汗液。

  郁知上过生理卫生课,信息素蕴含在alpha和omega的体液中。

  除了血液和汗液,那么剩下的就是……

  从郁知的表情,余宁知道他已经理解了没明说的部分。

  郁知怔怔道:“那他更应该告诉我的……”

  早在孟恒泽和郑媛慧让他签离婚协议的时候,郁知就明白孟家为什么要挑他这么一个beta跟孟应年结婚。

  他都明白,孟应年不可能不明白。

  孟应年深受易感期折磨,如今有了他这个缓解痛苦的办法,明明没有不用的道理啊。

  孟应年当真如此信守承诺?

  说了要尊重他就一点也不勉强,连苦肉计都不施展?

  哪怕跟生理本能对抗也不愿意失信于他吗……

  可能在生活中见多了小人,冷不丁冒出一个君子,郁知居然觉得不可思议。

  余宁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该多言,否则,等孟应年缓过神来跟他秋后算账,他怕是又要饭碗不保。

  这五年,孟应年几次死里逃生才保住了命,保住了腿。

  从那样惨烈的车祸中存活下来,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然很好。

  可是孟应年不甘心一生在轮椅上度过。

  偌大的家业靠一个坐轮椅的残废也难以支撑。

  从前孟应天还在,他和兄长可以各撑半边天,互为依靠。

  现在兄长不在了,这片天他要一个人撑起来。

  华创的百年基业,孟家的天,不能塌在他手里。

  所以哪怕自知站起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复健又如地狱烈火淬炼般痛苦,孟应年还是毅然决然选择一试。

  余宁看着孟应年一步一步站了起来,恢复成如今这副轻微腿疾的模样。

  若不是易感期损耗了身体,无法再承担一次手术,凭如今的医疗手段和孟应年的毅力,他连现在的轻微腿疾都能治愈。

  孟应年这五年吃的苦受的罪,一点一滴、一桩一件,余宁全看在眼里。

  亦如他看得出,孟应年对郁知有情。

  ……算了。

  人非草木,医者仁心。

  不过一个饭碗,丢了便丢了!

  但是有些事能做的时候不做,来日注定后悔。

  郁知最后那句近乎自言自语。

  沉默片刻,余宁居然接了他的话。

  “郁先生,您可能不知道,二少爷他视你如宝。”

  “他这次易感期发作前,我曾经劝过他,让您陪他度过这次易感期,他拒绝了。”

  “在我直白挑明您陪他度过易感期的好处后,二少爷警告了我,并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