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第68章

作者:新琴不及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ABO 近代现代

  陆鹤闲的语气介于哄骗和命令之间,我下意识做出了他想要的动作,紧接而来的吻令人措手不及,我惊得哼了一声,陆鹤闲却亲得越发凶狠,令我难以呼吸,我的下颌被他握住,无法逃离这让人窒息的深吻。

  不忿,不甘,纵容,爱恋,想念,无可奈何……所有,所有陆鹤闲的感情,在这场长达数十天的爱的拉锯中他所经历的痛苦与挣扎,都诚实地向我传达。

  他吻了很久,头昏脑胀之间我听见电视换过两个节目,浑身都被烘烤地发软发热,陆鹤闲才松开我。

  “陆绪。”他在轻微的喘息中,郑重、珍重地叫我的名字。

  “我爱你。”陆鹤闲对我重复,“我爱你。”

  他用目光,用手指,用呼吸触摸着我,细微的气流在我与他之间流动,轻柔地佐证着爱语的真实与沉重。

  “所以……如果有的话。”他哑声说,“我会希望你幸福。”

  陆鹤闲对我说过数不清的“我爱你”。

  我曾认为他的爱语代表独占、渴求,代表控制,要求回应,有时代表绑架、压抑,是我曾赖以生存的支柱,同时也是枷锁和束缚。

  于是我对他说“我宁愿你不要爱我”,告诉他“你的爱让我很痛苦”,希望以切断根基为代价,获得长久的自由。

  但这一刻,他所说的爱,仅仅是爱而已。

  所有的爱语之中,唯有这一句最轻盈,最让人想要落泪。

  陷入爱情的人会偏执、卑劣、欺骗,却也能包容、退让、成全。尽管我确实忘恩负义,尽管我说出伤人的话语,尽管控制欲和占有欲深入骨髓,陆鹤闲仍然会做出让步。

  他会因为爱剥夺我的自由,也会因为爱选择尊重。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我的哥哥。

  “……哥。”出声时,我才发现我也嗓音喑哑。

  “嗯?”

  “……我也爱你。”

  有没有喜欢陆鹤闲?

  一点或许是有的。

  不过我永远爱我哥。

  我向他的方向挪了挪,像很久以前我喜欢做的一样,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抱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被他身上温暖而清新的气息包裹,听着他短促而有力的心跳,回到我很久以前就依恋的怀抱里,像是泡在温水之中。

  我哥的手分别按着我的后颈和脊背,用让我感到安全的力气把我按在他的怀里,按了一会儿,他的左手下意识开始用顺毛似的手法摸我的背。

  “除夕快乐。”他把下巴搁在我头顶,说,“今年还没有说过。”

  “除夕快乐。”我回应他。

  “你这样抱我,是想我陪你睡吗?”陆鹤闲问。

  “不是。”我说,“就抱一下不行吗?”

  陆鹤闲:“……可以是可以。”

  “……什么叫‘可以是可以’?”我有些不满地质问他。

  “你再抱一会儿就知道了。”陆鹤闲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但是很快被陆鹤闲转移了注意力,因为他又开始摸我的头发。

  陆鹤闲总是很喜欢揉我的头发,我时常怀疑他摸狗也是这样摸的,可惜我没看过陆鹤闲摸狗,始终找不到证据。

  “……这么久不回家,有没有一点想我。”陆鹤闲问。

  我被他摸得犯困,含混地回答他:“没有。”

  陆鹤闲今天出乎意料的好脾气:“我很想你。”

  “不是前两周才见过吗?”我说。

  “你也知道是两周啊。”陆鹤闲说,“那天看戏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个鬼。”我生气地拱了他一下,“我头都快炸了,你为什么来添乱。”

  “别蹭我。”陆鹤闲的声音有一点奇异的哑。

  我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因为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我。

  “我操。”我恍然大悟,猛地挣开他,“陆鹤闲!这么温情的时候!你为什么顶我!你怎么能这样!”

  “我是结扎,又不是绝育。”陆鹤闲的表情很无奈,语气很理直气壮,“你这样抱我,还乱蹭,我有点反应也很正常吧。”

  “你是哪里想我了?”我气得想打他,同时也很惆怅,要是我们还是纯洁的兄弟关系,我就不用问这种问题了。

  陆鹤闲没有半点惭愧的意思,反倒问我:“你不想吗?”

  他缓缓地靠近我,冲我眨眨眼,手指抵在我的胸口,按在心脏跳动的位置。我看着他的脸在我眼前一点一点放大,温热柔软的嘴唇再一次贴了上来。

  和过去总是凶狠而不容逃避、不容置喙的吻不同,不代表征服、强迫,不要求妥协。

  温暖,潮热,舌尖轻轻舔舐,上唇与下唇分开,鼻息和缓的交换,极尽爱怜与温柔,像是在吮吻酸甜的果实,葡萄或者杏子。

  原来和他接吻也能像泡在温水之中,长久的浸泡,仿佛将皮肤、肌肉与骨骼全部都泡胀泡软,失去支撑的能力。

  陆鹤闲缓缓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向我的身体里渗透。

  他的信息素,他的存在,一切都像是要把我从外壳一直剥到最柔软的里面,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发抖。

  脊椎像被一道无形的电流贯穿,这段时间我一直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对alpha的诱导信息素格外敏感,仅仅是这样就产生了无法忽视的冲动,我甚至闻到了自己不受控外泄的信息素。

  陆鹤闲的手将我越扣越近,终于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占有之意。

  他的唇与我分开,在轻微的气喘中夸张地表现出惊讶:“宝贝,你今天的信息素怎么这么浓。”

  他的面颊因为长久的亲吻而带上一点粉红,嘴唇也是红而湿润的,温和纯稚地染上了肉-欲的颜色。

  刚才我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被他自己回答,陆鹤闲有些得意地说:“你果然也想了。”

  “想不想?”他又用上了诱哄一般的语气,蛊惑似的问。

  他的信息素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散开了,是凉薄而清冽的桉树薄荷气味,却在空气中变得湿润。

  那股味道带着侵略性地包围我,像风一样从皮肤缝隙里钻进去。我本能地想后退,却发觉后背早已贴满热度,无处可退。

  耳尖和脊背先一步发热,整个人像是被卷进他的信息素里,皮肤、腺体、神经都一起苏醒过来,变得难以掌控。

  不恍惚的感觉胜过醉酒,让人头脑昏涨。柔软的床似乎真的变成了水池,我在其中漂游而落不到实处。

  “陆鹤闲……”我想推开他,却连说话都带着哽意,指尖发抖,只能颤抖着抓着陆鹤闲的领口,被渴望冲昏头脑,忍不住向最熟悉、最安全、能够拯救我的人索吻,晕头转向、磕磕绊绊地吻到他的下唇和下巴,向他无言地倾诉我的渴望。

  “想不想?”陆鹤闲非要我的正面回答,语气严厉了一些。

  我只好告诉他:“想。”声音出口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哑得出奇,几乎像是一种丢人的呜咽。

  陆鹤闲像是很满意,轻笑了一声,而后玩笑似的说:“医生说手术不会影响功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某只贪吃的小狗不满意怎么办?”

  我受不了他说这种话,往他肩膀上狠捶了一下,陆鹤闲的手湿漉漉的,扯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控制住,说:“你还不好意思啊。”

  我不觉得我是一个很容易不好意思的人,但是在陆鹤闲面前,我总是脸皮薄一些。

  但比起不好意思,我还是更不喜欢被陆鹤闲嘲笑,所以装出坦然的样子,对他说:“要做就快点,有没有影响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鹤闲轻啧一声,说:“行。”

  过程中,他一遍又一遍地用吮吻和啃咬在我身上留下想念的痕迹。

  吻了一会儿,陆鹤闲抬起头,俯视着我,端详着我,抚摸过我的眉心与眼睫,按在唇角,随着他没有停下的动作,手指轻微地扯动我的嘴唇。

  他的手上还带着不太纯洁的气息,将我的嘴唇与牙关打开,不受控的叫声和哼声全都满了出来。陆鹤闲明显情动的脸上又出现了满意的微笑,让他看起来不太善良,像是又打着什么趁人之危的坏主意。

  “小绪。”他叫我,“小绪。”

  “嗯?”

  “喜不喜欢哥?”

  他不问爱,偏要问喜欢,暧昧的喜欢,不是亲情的喜欢。我不说话,他就做得更凶,同时执着地问我,“喜不喜欢?”

  “喜……喜欢。”我只能回答他,话语被他撞成零碎的片状。

  “喜欢谁?”他追问。

  “谁?”

  我咬住唇,没回答。

  他俯下身来,又重复一次,“谁?”

  我说,“……陆鹤闲。”

  “陆鹤闲是谁?”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咬紧牙关,羞耻至极。这种时候我几乎不会叫他哥,因为我总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如果不叫出这个字,我总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普通人,而非陪我一起长大的家人。

  但他一定要我叫。我几乎难以忍受,那个字终于脱口而出。

  “哥……哥哥。”

  陆鹤闲松开了手,他抱住我,很紧地抱住我,细密的吻落在唇角、面颊、眼侧。

  “弟弟。”他很少见地这样叫我,“我也喜欢你。”

  “我总觉得,我喜欢你的程度,比爱你还要深。”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真诚的、显而易见的笑意,“想你爱我,也想你喜欢我。一点点也很好。”他说,“我只是想你,哪里都很想你。”

  我的脸贴着他的脖颈,感受到皮肤随着他的话语轻微地震动。

  今天他抱我总是抱得格外紧,像是我随时都会离开一样,像是在害怕,也像是在不舍。

  “如果……你要和别人在一起。”他又一次提及了我的假设,说出这句话对他来说似乎是很艰难的,他一字一字吐出,堪称僵硬。

  陆鹤闲低头,额头贴在我的肩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睫毛扫着光裸的皮肤,似乎还是湿润的。

  他一时说不出心中所想,似乎是仍然不甘心,仍然在犹豫,在说服自己,于是沉默着。

  我没有催促他,主要是因为没有精力,还在喘着气平复肌肉的痉挛。

  终于,我听见他吸了一口气,缓慢地说:“我就只爱你。”

  “好不好。”陆鹤闲提问时的声音非常低。

  “你可以自由的做选择。”陆鹤闲向我许诺,“我会尊重你,我应该尊重你。”

  “我之前做的不对,你应该是自由的。”

上一篇:财阀联姻失败记录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