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第67章

作者:新琴不及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ABO 近代现代

  但是陆鹤闲事实上是个情感淡薄的人,不喜欢热闹也不喜欢麻烦,除了不得不举办的除夕,他从不做多余的事。

  停车坪上的车前所未有的多,我穿过通道到达宴会厅,门大敞着,大部分亲戚都已经到了,看见我以后,几个熟悉一些的叔叔伯伯走过来和我打招呼,我客套的时候扫视了一眼宴会厅,发现陆鹤闲还没有到。

  大约五分钟之后,陆鹤闲姗姗来迟。

  他出现的时候,落座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我坐在原地,对这样的阵仗非常熟悉。

  陆鹤闲脸上带着并不真诚的微笑,目光穿过人群,直直和我对上。短暂的对视之后,陆鹤闲移开了目光,在主位上坐下。

  餐桌上是非常熟悉的无聊,大部分远一些的亲戚总会很快地把话题拐到生意上,对这些要求,陆鹤闲处理地很熟练。

  亲近一些的亲戚不免要关怀一下他的婚姻状况,每到这种时候,陆鹤闲的脸上会出现不太明显的不悦,虽然我能够很轻易地分辨,但其他人显然不能。

  家宴期间,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和陆鹤闲产生了矛盾的迹象。大约是我和他之间向来关系亲近,催婚的表姑还拉上我,问我想不想要早点看见侄子。

  我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冲表姑笑了笑,自然地说:“想啊。”

  而后低下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陆鹤闲的表情。

  我听见陆鹤闲笑了一声,温声说:“表姑,应该是看不到了。”

  在全场人不明所以的沉默中,陆鹤闲淡定地抛出炸弹:“我结扎了。”

  我正在喝汤,差点被呛死。

  宴会厅里的沉默更加震耳欲聋。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抬头去看陆鹤闲,发现他也看着我,脸上的不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整以暇的得意。

  一段反应时间之后,有人措辞小心地问陆鹤闲原因。

  “问陆绪吧。”陆鹤闲盯着我,说。

  所有人的目光移到了我身上,我如坐针毡,摸不准陆鹤闲的用意。

  他是真的疯了,想让我们两个在陆家过不下去,还是单纯地想让我不好过,又或是一种试探,看我会做出什么反应?

  他的心思太重,用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向来揣测不透。过去我总是装作无知无觉,顺从心中的想法,做出他想要的决定,但现在我不想顺着他,镇定地说:“我怎么知道?哥,你做这样的事怎么都没和我说一声?”

  陆鹤闲:“你嫂子应该不想要小孩吧,你了解的,我说的没错吧。”

  我怎么知道?什么嫂子?哪里来的?他在说谁?为什么我知道?

  大脑在这时飞速运转,陆鹤闲在这时又问我:“陆绪,想要吗?”

  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感觉他可能是真的疯了。

  “不想。”我赶紧找补,“他不想要,你这样是对的。”

  “现在的omega是都不想生孩子。”表姑说,“也好,要尊重人家的意愿。都谈到这一步了,怎么只有陆绪见过?什么时候带给大家看看?”

  陆鹤闲:“本来是应该带来的。但是最近闹了一点小矛盾,还在哄,下一次有机会再说吧。”

  话题就此掀过,我松了一口气,幸运的是在这之后陆鹤闲没有再发疯。

  宴会结束之后,我没有离开,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留在这里渡过新年。我径直回了主宅,进了自己的房间。

  陆鹤闲并没有立刻回来,不过我没有探索他的去向,只觉得房间实在是很安静,打开了电视,把频道调到热闹的晚会,才觉得有了几分人气。

  我靠坐在床头,在温暖和酒意中间有些昏昏欲睡,临近十点,我听见房门把手被按下的声音,转过头,门在这时打开。

  陆鹤闲倚在门口,他穿着一身浅色的棉麻睡衣,刘海柔软地垂下,遮住细眉,发梢微微贴着额头,随着他轻微的呼吸晃动,看起来很温和。

  当他放松的时候,总是显得年纪很小。仿佛卸下了所有武装,藏在棉麻和温柔里,露出一副毫无攻击性的模样。

  我愣了一下,他问:“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我说。

  陆鹤闲踏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边坐下。

  “什么事?”我问他。

  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伸出手。他的手很温暖也很柔软带着某种难以言明的眷恋,缓缓蹭过我的脸颊,扶着我的下颌,手指曲着,骨节抵着我的皮肤,用不重但是确实存在的力气让我的脸对着他。

  时隔数月,陆鹤闲又一次对我露出了柔和的、不掩饰爱意的表情。

  “小绪。”他叫我,“对不起。”

  他拨了拨我的头发,坐得离我更近了一些:“不要生气了好吗?上次哥是做错了,向你道歉。”

  陆鹤闲的眼睛睁的很大,显得很圆,他的瞳色很黑,注视我的时候看起来很诚恳。

  我往旁边躲了躲,生硬地尝试激怒他:“你做错什么了?”

  陆鹤闲竟然没有生气,他说:“我不应该不尊重你,替你做决定。”

  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我应该给你选择的机会,把你当成一个大人。你是想要这样,对吗?”

  我的表情松动了一些。

  陆鹤闲:“但我那天实在是太生气了。你知道的,我总是担心你的安全,看到……那样的东西,我又不如你了解他,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不害怕呢?”

  “如果他有伤害你的心思,你现在会是什么样?我还能看见你吗?你还会对我生气,让我难受这么久,现在还要来向你认错吗?”

  “宝贝,我真的不敢想。如果他想要伤害你,我一定会杀了他的。”他沉声说。

  “但你那天赶我走。”我说,“你让我不要回来。”

  陆鹤闲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轻轻按揉,他低声叙述:“对不起,你那天一直要去找他,是我没克制住自己。我以为……如果我威胁你,你一定会留下来。”

  “我也是个普通人,会嫉妒,会想你选择我,不是一个很大度的哥哥。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但总会有克制不住,做的不好的时候。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以后也会改正,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陆鹤闲很黑的眼睛里是我的脸,在我思考他说的话的真实性的时候,他用了一些力,将我向他的身上带,我被他拉得身体前倾,与他额头贴着额头。

  “不要生气了。”他又说,“宝宝,对不起。”

  我被他身上我所熟悉的香气环抱,柔软的黑发挠着我的脸颊,额头相贴,在感知亲密与想念的同时,我觉得很委屈。

  “你在我手机里装定位软件,说我忘恩负义,骂我臭小狗。”所以我小声指责他,“你还道德绑架我。”

  陆鹤闲很低的笑了一声,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尖,很无奈似的再次道歉:“对不起,都是哥不对。定位软件我不会再装了,说你忘恩负义也是因为我气昏了头。”

  “我都道歉这么多遍了,你消气好不好?”

  “全世界最宽容的小狗大王原谅我好不好?”

  “真的?”我问他。

  “真的。”他毫不迟疑地回答我。

  我沉默了片刻,忽然很用力地把陆鹤闲掀翻在床上。

  “陆鹤闲!那你刚刚吃晚饭的时候发什么疯!我要被你吓死了!你问我干什么!”我掐着他的脸,很用力地把他好看的脸捏得变形,“你问我干什么!你让我说什么?我不想被扫地出门!你是不是故意吓我!”

  陆鹤闲纵容我很重地压在他身上,也没把我的手扯开,只是抱住我,含混地说:“不问你还能问谁?你想要生宝宝吗?”

  “我不想要!”我很生气地继续捏他,“而且我又不能生孩子!”

  陆鹤闲终于不再纵容我,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扯开,把我从他身上掀下去,而后从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说:“万一呢?我不想让你有任何风险。而且,alpha还会假孕呢,你想吗?”

  我说:“我又不会和你上床了!”

  陆鹤闲的脸颊贴着我的颈侧:“怎么,你喜欢他?”

  “我不知道。”我说,“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喜欢我一点又没有关系。”陆鹤闲说。

  他理直气壮地要求:“你现在又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分我一点喜欢怎么了?陆绪,你不能这么小气。”

  房间里有电视的声音,晚会播放到了歌舞节目,热闹而喜庆,但我还是觉得过于安静,因为我一直能够听见陆鹤闲的心跳声。

  咚,咚,咚。

  并不像他的语气一样沉稳,频繁、快速、不规律地跳动,仿佛能够穿透我的脊背,让我也患上心率不齐的病症。

  牛顿摆安装在他的心脏与我的心脏之间,将跳动诚实地传递。

  陆鹤闲偏头,很温柔地吻了吻我的脸侧。

  尽管背对着他,我仍然能够想象出他的脸。垂下的睫毛,阴影里的瞳仁,柔软的嘴唇,专注的、眷恋的表情,仿佛在亲吻世上独一的珍宝。

  “好不好。”他低声问。

第67章

  落在脸侧的吻轻柔而温暖, 介于亲情与爱情之间,界线暧昧不清。

  陆鹤闲的拥抱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严丝合缝, 将我完全地抱住,仿佛我还是曾经那个躺在他的拥抱中入睡的孩子。

  但这时我却无法在拥抱中获得安宁和睡意,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渡到我的身上,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粘稠。

  于我而言,陆鹤闲确实不再是单纯的哥哥,同时代表了其他可能性。

  “那如果……我和别人在一起了呢?”我问他。

  “谁?”陆鹤闲立刻问。

  我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 如果以后呢?”

  陆鹤闲沉默下来,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他的手臂紧紧地箍住我,让我有些不适, 于是将他挣开,翻了个身, 和他面对面。

  当我终于将他看清,我才发现, 陆鹤闲的眼睫有着轻微的湿润。他再一次向我伸手,捧住我的脸颊,拇指在我眼下轻轻摩挲,有时擦过睫毛,带来轻微的痒意。

  像是在思考, 也像是仅仅在思念,他没有很快的回答我。

  就在我以为我等不到他的回答时,他说:“你让我怎么回答你?你想我怎么回答你?你让我怎么甘心?陆绪,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明知道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为什么总能问我这样的问题?”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哑, 眨眨眼, 眼睫之间的湿润就越发醒目。

  水雾是钝刀,我的心钝钝地疼痛起来,但我不能、也不想收回我的问题。

  我抿紧嘴唇,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陆鹤闲。

  陆鹤闲的指尖擦过我的唇角,他垂下眼,艰涩地开口,问我:“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我还是你哥,不是吗?”

  我将右手覆在陆鹤闲的手背上,他凝滞片刻,弯弯唇角,眼睛也弯起来,微笑也像是一种哭泣。他又追问:“是吗?”

  “……当然。”我说。

  手掌缓缓下移,从脸颊移到下巴,微微用力,捏住我的下颌,陆鹤闲脸上的笑意尽数收起,眼里的温柔带上了些微的侵略性。

  “宝贝,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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