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神的不正确姿势 求神的不正确姿势 第7章
作者:绿光
苏破咂着嘴,正想要吹口哨,可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嘴就是噘不起来。
凤巡本是抱持着玩闹的心思,可瞧他醉眼迷离又不断使劲嘟嘴的模样,顿时心底发痒,想到昨晚未完成的好事,更是心痒难耐。
「可恶……我的嘴麻了。」噘了老半天吹不出口哨,苏破放弃了,抚着嘴,暗恼怎么连嘴都不听话了。
「苏破,你还没说逃魂为何会盯上凤巡。」蔺仲勋呷着酒逼问着。
这事看似寻常,但却是关键。
「花街柳巷本来就容易藏污纳垢……他被盯上是活该。」苏破说着,手竟大胆地往凤巡脸上一掐。「再玩,你早晚玩出事来。」
凤巡直瞅着他,如果是喝酒前,他敢这样掐自己的脸,他肯定折了他的指,不过现在……嗯,虽然不怎么喜欢,但可以接受。
「可你的目标是逃魂,你怎么不随凤巡进小倌馆?如此动手不是更快。」蔺仲勋想清来龙去脉,抓着细节挖掘。
「谁要跟他进小倌馆那种破地方?」苏破啐了声,鄙夷透顶。
「你都说花街柳巷藏污纳垢,你应该一开始就前往小倌馆,何必等到凤巡被人栽赃后再循线缉魂?」
这事听来合理,但只要仔细想过,就会觉得一点道理都没有。
凤巡有如醍醐灌顶,脑袋清明了起来。
可不是吗?苏破若只是要追捕逃魂,真的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可偏偏苏破却舍近求远……
难道他被盯上并非偶然,而苏破就是知道此事才找上他?
既然如此,苏破为何要故弄玄虚?
苏破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辩解什么,可惜,终究因为不胜酒力,趴倒在桌面上,醉得不省人事。
「苏破?」凤巡轻拍着他的颊,他却一点反应皆无。
「醉了?」蔺仲勋诧异道。
「好像。」
「这酒量也太差了。」一杯都没喝完呀,佩服。
「可不是。」原来要让他安分点,竟是如此简单。
瞅着苏破泛红的颊,凤巡心底那股欲望更是蠢蠢欲动。苏破的肤色本就白皙,醉酒后脸颊像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如同绽放的西府海棠,美得教他心旌动摇。
要是趁着他酒醉得到他……依他这般差劲的酒量,应该很好哄着他答应吧?
蔺仲勋在旁忍不住出声,「你这小子笑得这副贼样,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是很想当作没瞧见,可问题是凤巡也笑得太邪恶了些,他无法视而不见。
「哪有。」
「没有?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那眼神就像是要将那城隍给生吞活剥,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真是搞不懂,男人到底有哪里好?」
「你自个儿也是男人,不知道男人哪里好。」
「去你的,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想起他四个义子里头有三个就好此道,简直觉得生无可恋了。
「祸神,假设你亲亲娘子是个男人,你要不要她?」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么可怕的假设?」他不想听,不准假设!
「所以呀,人各有所好,勉强不来的。」虽说他也不是打一开始就好男色,但习惯了也觉得挺好的。
「是勉强不来,所以别强来。」蔺仲勋话中有话。
「放心吧,我与他是两情相悦。」
「……你当我这双眼是长好看的?」如果是两情相悦,城隍对他会是那种表情和态度?
凤巡哈哈笑着。「喝酒。」
蔺仲勋叹了口气,看这小子是势在必得,苏破这人他到底该不该救?
第四章
半梦半醒之中,苏破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焚烧着,古怪的是,那一簇簇火苗所到之处,他的身体都酥麻得教他不知所措。
而那股火烫徐缓往下,最后带着湿意在他下身来回舔弄,最终将他深含到底,教他情难自遏地逸出闷哼声,尤其当他感觉被吸吮,不断地被吞吐着,他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不自觉地摆着腰,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湿热,直到他无预警地宣泄。
他粗喘着气,心跳得又重又急,很想张开眼,可偏偏却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任由疲累袭卷着他。
然而,身下那股湿热像是没打算放过他,继续含弄舔吮着,教他余韵未尽又开始堆叠起快意,开始搞不清体内凝聚的到底是亢奋还是痛楚,尤其是股间异物的入侵,教他下意识想要逃避。
可他愈是逃避,愈被侵入得更深,不适感在体内掀起滔天巨浪,也伴随着一股异样的快意,教他伸了伸腿,不知道是该踢人还是追求难喻的滋味。
直到他的双腿被扳开的瞬间,始终半梦半醒的他终于能张眼,在昏暗不明中,只见一双野兽般的眸直瞅着自己,突地微眯起,像是带着笑意,他正疑惑时,股间窜起撕裂般的痛楚。
「凤巡!」苏破认出了眼前的混蛋。
「……小声点,放松。」凤巡吸了口气,像在隐忍什么痛苦。
「你……你又来了……」这混蛋,如果能杀了他,他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凤巡闻言,忍着把他翻来覆去折腾的想法,俯近他一些。「你说什么?」
「你这个老是酒后乱性的家伙!」苏破恼火地吼道。
老是?疑惑闪过,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凤巡俊美五官痛苦地皱紧了下,才咬着牙道:「小声点,弄疼我,你也不会好过。」
亏他这般好,一心为他着想,将他服侍得如此妥贴,结果他竟是大呼小叫,紧窒的幽径夹得他发痛。
「你这混蛋。」苏破还是骂着,手脚并用地推着他。「拔出来!」
凤巡强拉高苏破的腿再狠压到他胸口上,一个不小心便深埋到极限,霎时两人都低吟了声,一个是因为满足,一个是因为剧痛。
「你这混蛋……」苏破嘴上还是骂着,可声音已经弱到不能再弱了。
「嗯,这是我的错,下次绝不会一个劲地埋到深处。」凤巡没啥诚意地道歉着。
「还有下次?」苏破惨白着脸,要不是他早死了千年,他现在也很想再死一死。
「嗯,无三不成礼嘛。」凤巡强忍着在他体内驰骋的渴望,欺近他,问:「五百年前你不告而别,是不是因为我酒后乱性?」
这也算不上什么推敲,从苏破的只字片语里就猜想得出。
苏破瞪着他,不想回答。
「你不说,我当是默认了。」唉,他当年怎会干那种事?那时他还没沾染过男人呢。「不过,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连跟你一起饮酒的记忆都没有?」
苏破闭上眼,压根没打算替他解惑。
凤巡倒也不是真要个答案,毕竟依苏破的能耐,想要消除他一部分的记忆,该是不难才是,毕竟他都能一口气消除那么多人的记忆了。
他忖着,微微摆动着腰,便见苏破眉头紧蹙,双手把他的手臂掐得死紧,几乎快要掐进他的肉里。
「疼吗?」他哑声问着。
「很疼,你要不要试试?」苏破几乎快咬碎牙,眸子都快喷火了。
「我听那些小倌说,一开始都是疼的,可多做个几次,习惯了只会食髓知味。」凤巡哑声喃着,小幅度地冲撞着他。
「那好,你躺下来,我慢慢让你食髓知味。」
「得了,你这生手哪里知道怎么让人食髓知味?」正想再调笑他几句,却见他眉头紧蹙,同一瞬间,凤巡明显感觉小径收得更紧了,几乎快教他缴械。「怎了,是疼还是因为一阵说不出的酥麻?」
苏破咬紧了下唇,死都不回答他。
凤巡见状,笑眯了勾魂眼。「看来是酥麻€€?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问着,摆动的力道逐渐加大,每每都从教苏破轻微发颤的那个点下手。
「你……不要……」苏破被陌生的快感袭卷,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再属于自己,忍不住低声央求着。
「苏破,你肯定是童子鸡。」凤巡非常有把握地道。
苏破瞪着他,却已无暇斥骂他几句,只因他的每个进出都摩挲着他,痛的瞬间也迸现强烈的酥麻,光是要忍住呻吟声就已耗费他大半力气。
「因为只要跟人欢好过,就会知道,听见身下人求饶的话语,任谁都把持不住,只想给得更多,压根不想停。」他呢喃的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逸出阵阵满足的喘息声。
苏破抽了口气,死命地咬住唇,可他每个抽送仿佛都直抵着教他生出莫名快意之处,教他终究守不住地逸出呻吟。
凤巡的欲望有如炽烫的烙铁狠狠撞入,饱满地充塞着,不断地摩挲着一个点,那酥麻像阵野火,急速地窜烧着,如浪拍岸般,一阵叠过一阵,教他浑身颤了下,竟蓦地攀上顶峰。
那瞬间的紧缩,教凤巡没得防备,跟着一道宣泄。
苏破疲惫地喘息着,快感的余韵尚在体内流连着,他不敢张眼,觉得这瞬间太羞耻太可怕,他怎么又一次陷落在这混蛋的怀抱里?
「苏破。」
苏破紧闭着眼,不吭声就是不吭声。
「苏破,我想再来一回。」
苏破猛地张眼,嘴一张,话都还没说便已遭凤巡封口,唇舌纠缠着,就在他错愕的同时,体内的炽热再度鼓胀,撑痛了他,连抗拒的机会都没有,凤巡已经开始抽送。
这混蛋……到底是谁食髓知味!
他要宰了他,总有一天,他一定要宰了他!
当苏破张开眼时,环顾着陌生的房间,正疑惑自己为何在这儿的当头,余光瞥见身旁躺了个人,长臂还占有性地横过他的胸膛。
他僵硬地转过脸,死死瞪着凤巡那张、那张……可恶,为什么睡着时的脸竟会如此可爱?
他眉目如画,眼睫纤浓,让人想摸一摸,唇角还微勾着,仿佛正作着什么好梦,就像个大孩子似的,可尽管如此,他可是将他昨晚的恶行铭记在心!
他是野兽!侵略性十足的野兽,这张睡脸是骗人的!
昨儿个这混蛋可是不听自己的求饶,一再地渴求,到底要了他几回,他记不清,而且他早就支撑不住地厥过去……这家伙之后有没有又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
恨恨地忖着,苏破却发现身上半点黏腻皆无,不禁想,难不成他在事后替彼此打理过了?
等等,三更半夜的,在别人家里,他怎么有脸去跟人家要热水?尤其这座王爷别庄里,除了守门的侍卫,根本见不着其他的下人……那他到底是跟谁要的水?
想着,苏破不禁羞红了脸,愈羞就愈想揍人。
无法忍受赤条条与凤巡睡在同张床,苏破干脆拉开他的手,然而手才拉开,随即又扒着他不放。
「……凤巡。」他粗声粗气地唤着,这臭小子根本就是在装睡吧!
「嗯?」
「手拿开。」
「拿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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