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至远古养巨兽 第44章

作者:无边客 标签: 异世大陆 甜文 逆袭 基建 日常 穿越重生

蛮荒大陆,强者生存,银羿虽然庇护赤炎部落,但对兽人们并无太多同情心。

尽管如此,他并不忍心看着幼兽病死。

带领赤炎兽人进入山洞,琨瑜知道燧石藏置的地方,找到火石和树绒皮,很快点燃起火。

他招呼银羿和赤炎族兽人:“到这里坐,暖和些。”

兽人们起初犹豫,不敢靠近。

毕竟这是银羿大人的妠希,他们害怕冒犯了对方。

琨瑜可不管妠不妠希的,直接牵了个滚烫的幼兽坐下,观察她的精神状态,有问有答几次,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发,从腰间的麻布囊带里取出果干,送给她吃。

剩下的幼兽逐渐放开胆子,围着火堆坐好,银羿打开药箱,让点到的幼兽前来检查。

没被点到的,则围火取暖。

琨瑜逐个与幼兽们说话,精神还算好的,给几颗果干,已经烧迷糊的,就让银羿先给他们医治。

赤炎族的兽人趴着道谢,琨瑜劝几次都劝不起来,只能挠挠发梢,作罢了。

给这群幼兽医治完后,天色将暗。

雪下得更大,银羿将琨瑜迅速送回暖洞,对着他眉眼的雪吹了吹,又抱他在火边坐下,握紧两只手,小心揉搓。

“有没有冷到?”

琨瑜晃晃脑袋,嘴角勉强抿起。

“你护着,不怎么冷。”

锅里暖了汤,添些素菜就能吃了。

琨瑜喝完半碗,银羿看他兴致似乎不高,有些担心他着凉生病。

琨瑜吸了一下鼻尖,脑袋蔫蔫,垂在兽人宽阔的肩膀搭着。

他声音闷闷:“没有生病,只是看到兽人如此爱护幼兽,忽然想起爹娘了。”

年幼生病,吃药怕苦,更怕被大夫扎针。爹娘寸步不离地守着哄着,在他病愈后,买炒得香香的棉麦糖给他吃。

银羿少有的沉默。

过去几次,他问起此事,琨瑜回避不答,或者模棱两可。

日子久了,便不敢再问琨瑜的爹娘身在何处,也没有说带他去找他们。

银羿隐隐有些预感,直到今日,始终没有言明。

他怕挑明后会发生无可扭转的事,下意识告诉自己,琨瑜与他是一样的。

银羿喂琨瑜吃完东西,将人抱在腿上,不住亲吻,道:“阿瑜,阿箬山就是你的家,无论发生什么,我会在这里陪你。”

又道:“以后若你不喜欢留在阿箬山,我就带你开辟新的领地,多建几个巢穴,好不好?”

琨瑜点点头,被亲得气息急促。

思念亲人的情绪使得他比往时更加胆大。

他伸出胳膊,抱紧兽人脖颈,在对方意外的眼神里,翻身而上,还将木簪取出。

发丝尽落,薄肩雪白,眼眸里波光流荡。

银羿喉头一紧,哪里见过这样的雌兽?

掌心扶上柔韧的腰肢摩挲,哑声唤:“阿瑜。”

琨瑜摇了几下,发丝摆动。

银羿气息变粗,眼睛赤红。

到底是体力有限,只摇几下,就不想动弹了。

银羿笑笑,握他的腰,直起身,托兽崽那般将他托抱在怀里,带动着一直走。

有时停在躺椅上,使得琨瑜侧着打开。

又放在挂着兽皮的岩壁,将他翻了个身,从后头严密无缝地贴紧。

直到琨瑜腿脚打颤,脚趾头都淋湿了。

他期期艾艾地开口:“不可以了……”

银羿哑声笑道:“阿瑜先坐上来摇的。”

又哄着:“叫好听些,就快点。”

琨瑜听话叫了,可兽人没有停下。

他被面对面地抱起,紧密镶接。

银羿托紧他的腿弯,到深处,吸了口气。

又连凿带撞,亲着脸和耳朵往小热泉走。

已经很晚了,冰雪在石台积了厚厚的一层,琨瑜像只软白羔羊,被银羿塞进兽褥里。

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垫到他颈后。

琨瑜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

临睡前,他听银羿在耳边道:“这里就是阿瑜的家,好不好?”

琨瑜囫囵地回应:“好。”

巢穴温暖如春,床尾悬了一盏腐火莹灯。

兽毯脏了,铺置新的,几枝冰花杆子插在石头罐子上,散出清新冰凉的气息。

夜色还深,日子也还长。

银羿亲了亲琨瑜泛红的脸蛋。

他想要的家,会有的。

第37章

阿磐山迎来了春天。

冰雪融水,深寂幽静的山脉青芽喷发,斑斓艳丽的野花纷纷绽开,比起冬日的死气沉沉,多了几分鲜活芬香的气息。

天飘出一丝鱼肚白,巨兽跃上高崖,脚踩未化的冷雾,变成体魄硕的兽人。

银狛薅了崖上最鲜艳的一捧花,迅速返回巢穴。

比起过去,如今他讨好雌兽的心思细腻多了。

尽管他认为送这些花不如多猎几头雪兽,剥几张皮毛来得管用,但琨瑜看了会喜欢。

雌兽高兴,说不定就让他多睡几日,而不是成天想着天气暖和了挖地种菜……

回到巢穴,将滴着水珠的花插/入罐子,银狛又把湿透脏透的兽皮毯换掉,将夜里撞倒的小摆件归位。

以前,他活得粗糙,偌大的巢穴从不布置,到处灰扑扑的,空荡荡的山洞只垫几张兽皮便足以应对,

如今四处打量,巢穴温暖明亮,摆设整齐,即使粗糙如他,此刻心内也不禁涌起几分甜蜜柔软。

银狛又出去了,很快猎回两头独角兽。将独角兽丢在洞外,拿起胰子洗干净手脚,又在火边靠了会儿。

待全身暖和,他翻身上床,将还未睁眼的雌兽揽入怀里,掌心也朝里探了探。

雌兽怎么那么能睡?

他一到春日就体力充沛,又值繁衍的好时节,不做多点什么,岂不浪费了时间?

*

琨瑜睡得迷糊,被亲醒的。

懵懵懂懂,胳膊松松抱着往脖颈拱的脑袋,指尖穿进那头浓密短发。

不久,他拧起秀气的眉心,脖子后仰,承受不住似地“唔”了声。

等他睁眼,余光往膝头滑去,手指颤巍巍地,想揪开兽人头发。

手指一紧,反被牢牢紧扣。

动弹不得。

“银、银狛……”琨瑜断断续续地喊,“几时了……”

银狛:“还早。”

话音刚落,将他往前托高。

兽人半屈的身体沉沉压低,喉管“嘶”了声,血液沸腾,浑身爽利,不住粗吼。

琨瑜蜷了蜷足弓,有些委屈地受着:“怎么还来……”

又道:“昨夜不是说好了要种菜……”

银狛:“种的。”

说着,将他托在怀里抱起,带着走了走,粗热的气息往雌兽脖子上喷:“看,巢穴都收拾干净了。”

琨瑜怕被撞下去,只能抱紧唯一的支撑点。

稠密的眼睫努力打开,银狛把夜里弄得凌乱的地方收拾好了。

兽人贴着他的唇反复舔舐:“喜不喜欢?”

琨瑜犹犹豫豫地点头。

银狛使劲,他压抑着尖叫,“嗯”了声,调子绵绵长长。

“银狛、银狛……”

雄兽被他叫得腰胯爽麻,鼻子喷着粗气,愈发控制不住力道。

这一天,琨瑜依旧没能走出巢穴种他心心念念的菜地。,

银狛缠他好久,美名其曰,春季的时候兽人都要忙着繁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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