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至远古养巨兽 第41章
作者:无边客
“银羿,你变回来了?红月过去了吗?”
银羿掌心托高,将他抱到怀里。
想极了雌兽,银羿低头,钻入启合的唇瓣,汲取口腔里的每一丝甘甜。
琨瑜被亲得嘴巴合不拢,喉咙被火热的舌头顶了几次,不住呜咽。
津水沿着唇缝溢出,又被追来的舌头一一舔舐干净。
他张着唇,嘴里流了水,颊边艳丽,眼眸涣散。
不断嘬吻的舌贴着颈往下滑。
待尝到最甜美的滋味,长舌细致安抚每一寸细褶。
磁沉的嗓音喟叹:“阿瑜好甜。”
琨瑜呆呆睁开眼睛,膝头缠上洇粉色,发软地打开。
半个身子被固定,禁不住颤抖,可怜又好欺负。
托在颈后的手抽出歪歪斜斜的木簪,发丝尽散。
银羿痴迷地嗅着他的发,一把将他抱到铺置得柔软厚实的床上。
兽人做事总是直接,脑子里想什么就做什么,
红月期只能看不能吃,早就将兽人憋坏,化回人形这一刻,只顾着把雌兽连吃带吞。
琨瑜摇摇脑袋,发丝晃荡,迷蒙的余光依稀看见银弈吃得贪婪。
兽人笑着舔了舔嘴角,半跪着屈下前身,抱紧他。
再次含磨他的唇瓣,舌尖一下一下撬开,直往喉心里磨弄。
琨瑜眼睛和嘴巴流着水,迷乱之际,与紧抱着自己的魁伟身躯紧密嵌接。
雪花彻夜不减。
暖洞飘着热融融的气息。
银羿抱起怀里的雌兽去小热泉洗浴,路上淅淅沥沥。
待泡入温池内,琨瑜捂着肚子躲到一侧,按了按,瞥见流出来的,连忙移开眼睛。
“阿瑜,”银羿盯着,眼睛又热了起来,哑声开口,“我帮你。”
琨瑜被捞到兽人腿上坐稳,软绵绵地,手指头都没力气抬动。
须臾过去,他终于收回几分神智,支支吾吾:“不能来了……”
银羿浅笑,手上轻柔地疏理引导。
只片刻,气息一沉:“松一松。”
等到手指能动了,洗弄干净。
琨瑜已然精疲力竭,头脑昏昏沉沉,睡得不省人事。
*
第二天,琨瑜醒过两次。
一次被银羿抱在怀里喂了点食物,一次喂了些水。
水清甜,他迷糊睁眼,发现水中泡着几片花瓣,舌尖还残留着丝丝甜腻的滋味。
银羿道:“添了点蜂蜜。”
琨瑜“唔”一声,腿脚一软,粉红的足弓踩在兽人腿上,双手揣在怀里,头发从足尖荡落。
他一口一口饮下蜂蜜水,浑身依旧软绵绵,完全被兽人抱在胸怀。
琨瑜睡了整个白天,喝过水,来了点精神,跟对方断断续续地说话。
“这个时候哪来的蜂蜜?”
银羿:“之前银狛给你带了不少,看你喜欢,早前就准备了。”
又得到启发,采集了花蜜调制。
说罢,眼底滑过一丝落寞:“阿瑜在阿磐山待了很久。”
琨瑜心里羞愧,脸颊往结实的胸膛贴近:“这个冬天我留在阿箬山。”
银羿微微低笑,心满意足,揽着怀里的雌兽躺下休息。
**
又一日,银羿出去狩猎。
即使利用冰雪储存了兽肉,作为雄兽,依然想让雌兽吃上当天带回的最新鲜的肉。
如今还不到最冷的日子,偶有野兽出没,尚能捕杀猎物。
等降下暴雪,再将圈养起来的禽兽杀掉一部分。
洞内烧着两个石盆的火,小热池飘出热息,整个山洞暖气横流。
琨瑜只着一身不算厚实的兽皮长袍,一根用来编织麻线的木棍当做发簪别在脑后,头发微乱,却显得慵懒。
他懒洋洋地窝在垫子里缝制棉靴。
往夹层填充几层食草兽软绵的毛,试了试,效果还不错。
尺寸是按着银狛双脚纳的,对方总不喜欢身上有过多的束缚,冬天外出,经常光脚回来。
尽管兽人皮糙肉厚,但琨瑜仍担心银狛的双腿被冻伤,所以给兽人准备的御寒衣物,鞋袜每件不落。
他也给银羿缝补了新的衣物鞋袜,对方很是珍惜,每天都会穿上。
虽银羿是蛮荒大陆的土著兽人,但经琨瑜这么一打扮,英俊温柔,体格伟岸,比大梁国那些名门大户出身的公子少爷还有气度。
雪风凛冽,银羿从结了冰的河底拎了十几条鱼回来。
他掸干净肩膀和发上的雪,将兽皮靴子换下,走到火盆旁边,等身上携带的寒意散净,走到雌兽身侧。
磁沉温和的嗓音夹了一丝酸:“给银狛做的?”
琨瑜点点头;“雪下了几天,蓝月都到了,他应该回来了吧。”
银羿颔首:“也就这几日,快了。”
琨瑜已经答应整个雪期留在阿箬山,得到这句保证,倒不担心银狛过来抢人。
只要银狛敢抢,他势必不会退让。
两个强大的雄兽碰上时,捍卫自己的雌兽绝不会手软。
*
黑夜,蓝月清辉笼罩整个阿箬山。
琨瑜前些日子被要得狠了,躺了整整几天,深觉不能再继续,勒令银羿克制一点。
银羿靠近了,想动手,他凶巴巴瞪去一眼,告诫自己不能心软。
“……不行。”
银羿目光含笑:“我只想抱阿瑜到床上睡觉。”
琨瑜:“……”
白天睡了很长时间,此刻并不乏困。
他抱出银羿那件破损的鳞甲,翻出剩下的鳞片,盘着腿,靠在对方结实且富有弹性的胸膛里缝缝补补。
高大结实的兽人揽着雌兽,雪夜里互相依靠,十分温馨。
琨瑜忽然想起什么,小声念叨:“秋天的时候,我看银白部落周围的雌兽过得辛苦,雄兽要去月神山抵御兽潮,他们只能合力狩猎,还挺危险的。”
说完,认真想了想,小脸严肃。
银羿银狛既要去月神山,还时不时给他带回新鲜的兽肉。
每次“征战”回来,至少剥几张漂亮皮子给他。
夏天更是带他横行蛮荒。
从前还不清楚,今年秋天有了比较,才知道两兽人的厉害,以及对他的百般呵护。
他心里软软,将修补好的鳞甲套在银羿身上比划,鼻子发酸,闷闷地开口:“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除了爹娘,你和银狛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他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的。
想起爹娘,泪水更湿润。
捕捉琨瑜眼睛里的酸楚和湿润,银羿心疼得厉害,捧起柔软小巧的下巴,正要吃干净眼角的泪珠,却听风雪声里夹来几道熟悉霸道的兽吼。
琨瑜擦擦眼角,“咦”一声,破涕而笑。
他披了件斗篷拔腿就往洞外跑,银羿露出一丝好事被打扰的无奈,微微咬牙,紧跟而上。
*
蓝色巨兽停在石洞之外,丢开一摞野兽皮子,血气未散。
兽目捕捉到迎出来的雌兽,仰脖低吼,下一刻,赤条条的兽人跃上石台。
健实手臂一把抄起琨瑜,把纤细的小雌兽抱在臂弯,低躬身躯,使劲嗅了几口。
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嗜杀的气势淡化。
琨瑜抱紧银狛的后脑,轻轻拂去短发上的积雪。
并不嫌弃对方血气重,而是道出心里的焦虑。
“怎么这次那么晚回来,我担心你受伤了。”
银狛毫不遮掩,浓眉跃出一股煞气。
“打爽了。”
又咬着后牙,道:“想死你了。”
嗅着雌兽的气息,触摸温软的肌肤,冰天雪地,没有什么比那道温软紧致更叫他想念。
琨瑜微微脸热,尤其与跟出来的银羿对视,又被赤条条的银狛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