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 满级绿茶 第47章
作者:纸灯笼
小弱鸡的鸡蛋还能坚持几下。虽然很想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可屈家还是不要跟肖家结死仇为好。屈景烁眼中晦暗复化作星点的泪意。
扑到门口,手抓门栓。
他正是要以这副可怜狼狈中了烈药的姿态去投奔席鸢。
再完成被嫌被惩罚,但最终因为席鸢心软得救的剧情。
【‘你’妄图给‘席鸳’下药,自己却误食烈药。‘你’躺在地上,七窍出血。】
【此乃圣净之地,无男伎可招。】
【毕竟是一条人命,‘席鸳’不忍,拽了三条毛巾,连手指带手臂包裹得像‘你’有病毒般,还蒙上自己的眼睛不看,让‘你’出了药性。‘你’却恩将仇报,不要脸硬用自己的身体被碰为由,逼‘席鸳’负责,赖上了‘席鸳’。】
门栓拉到半截,屈景烁忽闻似有另一房门遥遥发出吱呀响动。
这方位……
偶然起夜?还是听力超常?
管它呢。故意再发出一声哀叫吸引注意,屈景烁手从门栓放下,转向面孔充血的肖继文。
破门而入时,席鸢正见面孔赤红,鼻孔喷出热气的男子压住泪流满面的柔弱哥儿欲施兽行。
如鬼神戏文里的移形,席鸢一双黑瞳森怒显现肖继文身后。
一劈。
肖继文抽搐着软倒。
“杀,如何?”
很轻悠的一句。
屈景烁对上席鸢目光,寒气从袜子被脱掉的赤裸脚心直蹿头顶。
席鸢伸手,为他拭去泪水。
这一抚方才回神,屈景烁摇头用哭腔道:“不能,不能杀……我双亲把我嫁出去,就是为了家族能长久风光……肖继文如果死在这,万一,肖家追查出蛛丝马迹,必跟我的家族结仇,我家里不会放过我的……”
又仰起湿润面孔:
“你可有办法让他别将今晚……我与他……说出去?”
席鸢点头。
盯了片刻哭泣的人,席鸢忽然抓住屈景烁的手,把人揽到怀里:“你的身体烫得不对劲?你怎么了?”
屈景烁挣扎:“放开我……我自己可以……”
他没说“没事”。
说的是,“自己可以”。
席鸢冷笑:“你这体温,怕是攸关性命的药吧。”
屈景烁垂眸不答,呼吸越来越乱。
抬起那张红霞布满的美丽面孔,他的手覆上,感受对方剧烈得有些危险的心跳。
“果然。为何要命的时候三贞九烈?前头拉我的手时却又能大大方方?”
“因为只是拉手……不会……可若是……”席鸢被怀里甜香滚烫的身体扭动着揉擦出火星,“会被发现……”
席鸢正待问“发现什么”,却陡感觉到了不对。
碰到自己衣衫的,是哥儿不该有的健康。哥儿因为身具阴阳双重属性,脆弱纤细,仅如同大一点的蚕。这个却只是比自己小一圈。
较普通男子则是绰绰有余地健康完备。
席鸢念头电转之际,手拉开点距离眼也把屈景烁从头到脚重作打量。
说来,摒开这张梨花带雨,绝代佳人的面孔的欺骗,这位屈少爷的身高也比一般的男子要高。
席鸢换了语调问:“会被发现,什么?”
强健的手臂把挣动的人拦腰再次箍紧。
比先前更紧几分。
屈景烁等了又等还没等到嫌弃,自己却是要被他抱着腰挤着胸给弄到受不住。汗水完全沁透的衣服跟薄膜似的黏在后腰,胸口,根本挡不住对方微凉衣料的厮磨。
席鸢的吐息还在他耳边添风加柴吹拂。
抓住席鸢的手,他闭眼,放到自己被拽出的衬衫衣摆边缘:“嗯……别用力……好了,你知道了?”
席鸢目光如鹰隼那样攫住滑动的喉结。
这个闭眼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他这副姿态如猎物引颈就戮,还是毛皮光艳肉质无双的猎物,自己将喉咙,主动递送到捕食者牙下。
“是不是,很嫌弃我了……啊?!”
席鸢的手已经被放开,却自发动了起来:“你是如何以这副男子身体‘嫁人’的?”
“他们,都不知道。”
“包括你的夫君?”席鸢额心疤痕殷红如淌血,眉目则愈发森黑,“咬着唇,是不肯说?”
“别,轻些……啊……”
屈景烁闹了迷糊,不知怎么脑子一下热,一下冷的,药不是只该热才对:
“我说,他们都不知道。你是,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
这个词叫席鸢彻底化探问为掠夺。
“不要了!”
“你竟然连朕……连我也敢玩弄于鼓掌之间,当受此惩处。”
屈景烁听见了脑子里的任务完成音,迷迷糊糊想道席鸢的取向果真是正常的,这招有用,果然被嫌,没能听清外界传来的话。
眸光涣散的人问了句“什么……阵?”已被乍冷乍热冰火两重魇住,神智似迷离。
已察觉到自己失言,席鸢叹想中毒的又何止他:“戏唱多了而已。倒是你,还有精力问我话?是嫌我手太轻太慢?”
“不……啊已经够快了……”
禅房里红色灯烛氤氲开暖光,火焰里灯芯毕剥作响。
影子越靠越近,两张脸贴在一处,吻成密不可分的一团黑影,红烛摇落一片烛泪。
屈景烁醒来时手摸了个空。
后知后觉,这不是在第一个世界,也不是在萧家。
他坐起来,抱着被子,迷蒙想昨夜好像是一起躺在床上的,衣服也没脱没换。
可现在,屈景烁拉起布衣,辨认出这是神庙里卖给所需信徒的素衣,而非昨天自己湿透的衬衫。
昨天跟他一起抱着滚到床上的人,更是无影踪。
管他有影没影,反正赖定席鸢了。
下床,走向挂着风衣的衣帽架,他准备披上顶寒气耍赖去。
刚裹上外套,正在照镜子,镜子里突然出现一道高大轩昂的影子。
屈景烁差点吓得叫出声。差点是因为席鸢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席鸢手掌大,屈景烁的脸又小,这一捂把大半张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算计之色未褪、惊恐之意方涌的眼睛。
“昨天说的话,可是真的?”
没问“哪句”,屈景烁只是小鸡啄米式点头。
席鸢眼神温和:“我既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便会对你负责到底。”
“唔唔?”屈景烁觉得这话怪。
分明昨天夜里是“席鸢主外,自己主内”,自己被吻下去了……什么第一个男人啊。
“唔才素你的、呜!”
这人说着说着手竟按他胸肌。
“你也当记住,你是我的。”
手威胁似地捏紧。
“不可再让其他男人碰你。否则,你的情郎,第二年清明就在里头了。”
……
屈景烁实心而论,是愿意再也别碰萧雪音,或者让萧雪音碰的。
席鸢的威胁,是其一,感觉这个鸢,跟原剧情里的鸳又差开十万八千里,比上个渊更恐怖。看那肖公子,莫名就从假中邪变成了真中邪。
在走廊上遇见他,竟是吓尿了裤。
更别说什么指认,造谣毁他清白。
肖家已经决定要让肖继文再搁庙里驱邪驱半年。此期间内,不得下山半步。
虽然席鸢只说要让他的“情郎”一年内入土为安,没说要把他怎么样。可他直觉,等着他的应也是很残忍的惩罚。
更重要的一点,萧雪音跟他,彼此心里都没对方。
他完全没有给萧雪音白月光当替身任由萧雪音发泄的兴致。
然而反派一个“为保家族金尊玉贵而跟萧雪音成婚的好色花心哥儿”,从家族的角度,亦或自身好色的角度,都不可能遵守席鸢留下的那句话。
【‘席鸳’目睹‘你’与‘萧雪音’亲密。】
【他拔出‘你’送的古剑刺向‘你’。】
第47章 夫人,想你夫君活命吗………
恺乐大饭店。
顶层餐厅包间。
萧雪音切好牛排, 倒满红酒,看着屈景烁吃完,他刻意延迟了话题, 想多欣赏一下他满足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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