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 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 第77章
作者:岺三今
“……没有。”
季严俞接过季卿怀里的杨梅酒,打断两人一来一回的辩驳,“好的,晚上开车慢点。”
“嗯,你们进去吧。”
三人道别。
席沉衍开车离开,看着后视镜里渐行渐远的季卿,他掀开杨梅酒的盖子,试图把罐子里的杨梅倒在盖子上,被季严俞按住。
看嘴型是在说:“今天喝酒了,明天吃。”
席沉衍很轻地笑了声,等回了金山路的别墅,才收敛笑容,换上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
他一边编辑信息发给赵乾,一边往里面走。
“留意季卿的动向,他这两天大概会抛售跑车或者书法,最高价买过来。”
过了一会儿,赵乾回复收到。
席沉衍也已经坐在沙发上,仰头去看头顶璀璨的水晶灯。像是看见了惊鸿一瞥的双眸,明亮的,鲜活的,又带着千帆过尽的疏离。
一旁的管家频频把视线投向席沉衍。
他跟着席沉衍已经二十多年。
低谷的、寂寞的、意气风发的,都见过。
却从未见过如最近这般,矛盾又克制。
像是笼中鸟,槛中兽,精神紧绷,只需轻轻一激,就能理智全无。
“先生,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讲一讲的。痴长二十多岁,做生意不如你,一些情感上的事,还是略懂些的。”
席沉衍坐直身子,对上了董管家担忧的目光。
而后娓娓道来,“我对季卿有欲望,想拥有他。知道他年幼时的委屈,只觉自己来迟。看他和人亲近,妒火中烧,又不敢表露。抱着他,好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好事呀,你有喜欢的人。”董管家眼神柔和,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成为深情且具有责任感的男人。
“可是我还喜欢玄清。我不敢看他的画,仿佛灵魂深处的颤栗感,几乎将我淹没。”
董管家的笑僵在脸上,“先生,我可能耳背了。”
怎么成了渣男?
席沉衍垂眸,任由背德感带来的愧疚将他掩埋。
董管家僵硬开口,“没人见过玄清,说不定季卿就是玄清呢。”
那就不是渣男了。
“不会。”席沉衍回得很快,“清明前,我找严俞看过季卿的画,犹如厉鬼索命,不可能是玄清。”
董管家:……
他压下认真教养的多年,克己复礼的孩子被成渣男的沉痛心思,好奇季卿的画到底是怎么样的,能让内敛的席沉衍做出这般评价。
百爪挠心,好奇的要命。
直到席沉衍坚定的声音传来。
“先把玄清的画收起来放好,我会确定好,再行动。”
董管家欲言又止。
哪里是确定好,再行动。
这位分明已经在行动。
这样看更渣了。
他恍恍惚惚去收拾玄清的作品,思忖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了大问题。
然而现在有大问题的不仅仅是董管家,还有喻纠。
喻纠一边作画,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
“喻爷,今天上午,季卿售卖名下跑车,酒红色的帕加尼,被席沉衍三千万收购,不过季卿知道买家是席沉衍后,中止了这笔交易。”
喻纠笔尖一顿,画上师尊发上垂落的洁白翎羽画歪了一丝。
他的眸色渐沉,重新铺了一张宣纸。
“画值多少,就收多少,季卿怎么来的钱,不用管。这事让季沐思看着处理,别来烦我。”
“是。”
助理连忙应声,在喻纠漠然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阖上书房门。不敢再打扰喻纠作画。
转天,薄荷画廊。
张倩优痛心疾首,“你怎么就因为购买人是席沉衍,就不卖了呢,你搞歧视呀。”
“不是季严俞的钱,不乱收。”
季卿躺在摇椅上,视线随着晃动的椅子,胡乱飘着。
想到了烤肉店走廊上的对话。
“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季卿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那人骗他。
“三天期限,不急的。把我刚完成的作品拿去装裱,酒红色的帕加尼,以及亮黑色的柯尼塞格挂出去。五千万够的。”
说完,人就往外走。
张倩优扯着嗓子问了句,“你去哪里?”
“尚博,上次约的健身教练今天有空。”
季卿挥手告别,等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动作自然地坐了上去。
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柏油马路上,司机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用余光去看内后视镜里的季卿。
两个月前,这位坐在车上。
还是人嫌狗厌。
现在形势倒转,成了海城豪门圈子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谁都想啃上一口,自此搭上季严俞和席沉衍这两条大船。
若是放在之前,他定是不信的。
目光太过明显,季卿抬眸对上。
“生日,你最讨厌收到什么礼物?”
司机顿了一会儿,回答:“中国人应该不喜欢收到钟。”
送钟,送终。
不好听。
“嗯,谢谢。”
季卿垂眸摆弄手机。
目的地很快到了,等人下车时,司机没忍住好奇心瞥了一眼。
刚好看到季卿付款界面。
八元。
随后跳转订单。
离得不是很近,他看不清楚,依稀能辨认出是一款绿色卡通的电子闹钟。
季卿按熄屏幕,对上司机探究的视线,缓缓道:“劳烦你帮我买个礼盒礼袋,能装下一部手机的大小。不要贵的,越便宜越好,最好是绿色的,比较搭。”
司机愣愣地应了,职业素养让他回了句,“二少客气了。”
不过说到生日,他想到了三天后京市喻纠的生日宴请柬。
季严俞说不去,随手丢在了车上。
司机再抬头去看,季卿已经进了健身房,一位穿着运动服的高个子胖乎乎青年迎了上来。
“季先生呀,抱歉,林教练突然有事,恐怕不能过来了。”
季卿平静瞥去一眼,摩挲着手里的手机。
二十分钟前,他和林教练确认过,没事情耽搁,会来。
脑子里浮现出上次运动器械被占用,独独剩个跑步机的场景。
有人把他当傻子玩。
季卿把手机塞进口袋,没理来人,径直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胖胖的青年跟在后面,不停说着话,“实在是抱歉,季先生对教练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给您换。”
季卿握住休息室的把手,本着探究的心思,故意对门外的青年道:“会练肌肉的。”
随后,单手轻轻一推人,砰的一声关上门。
再次打开门,看到的是一身黑色运动服的席沉衍,手上拿着一个咖色的保温杯。
季卿并不惊讶,懒懒地靠着门框,声音不紧不慢。
“兼职教练?”
尾音有点长,像是清冽的溪水,软软地化掉骨头。
席沉衍却读出了其中的意有所指,转而解释。
“健身房是严俞开的,我在锻炼,看到你和人争执。来看看。”
季卿视线在席沉衍无波的脸上逡巡。
信了。
“……抱歉,我不知道季严俞是这里的老板,以为上次和这次都是你搞的鬼,语气不是很好。大概是季严俞觉得我手上伤没好,特意交代这里的教练不要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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