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 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 第24章
作者:岺三今
又很快被通话界面替代。
季卿起身接电话,走向阳台,随手关上门,隔绝屋内令人头脑发晕的暖意。
“什么事?”
话未说完,张倩优上扬的声音就透过扬声器传了出来。
“老板,你猜我碰到了什么好事?”
女士柔顺的黑色长发干练地盘在脑后,手臂夹着文件风风火火往办公区走去,啪的一声,把塑料文件夹的竖杠拍在季卿的办公桌上。
不等季卿回答,张倩优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你之前让我装裱的四幅字画已经出售,三幅字各一百万,一幅画两百万。”
国画市场不同,更看重名声,菜鸟再厉害,也得在地上盘踞一段时间,才能化龙。
张倩优本以为二十万已经顶天。
但是
张倩优深吸一口气,确定价格时剧烈跳动的心脏,此刻又悄然变快。血液好似滚滚燃烧的岩浆,在心底冒泡,又骤然爆发。
一种历史在手下产生的激荡感令她头脑发晕,以至于声线带着丝丝颤抖。
“老板,我感觉你要火呀。新人第一幅作品就定价一百万,就好比你第一个屁值一百万,第二个第三个也是一百万起步。而且买家是海城大学国画系的知名教授。”
话糙理不糙,但是这话也太糙了。
季卿靠着铁艺栏杆,俯瞰将暗未暗的海城。
点点星光透过灰暗的云层,吝啬地洒在蹦蹦跳跳的女孩脚下,点亮了不带一丝的阴霾的明媚笑脸。
“嗯,该奖励,明天晚上请你吃饭?”
张倩优果断拒绝,“明天不行,明天下午是影帝桑霁的电影首映会,晚上可以蹭一蹭宴会。”
她又道:“老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客户还要你和玄清的联系方式,要把你们的微信推给他吗?”
季卿沉默一瞬。
玄清的微信他没有。
张倩优:“老板?”
季卿:“晚点发你。”
两人又聊了几句四幅字画出售后的注意事项,就挂了电话。
等季卿在餐桌旁坐下,面前已经摆好了张宿和季严俞做的菜肴。
张宿用公筷夹了一筷子樱桃肉到季卿碗里。
“尝尝,你哥亲手做的。”
季卿“嗯”了一声,去看季严俞状似不在意的小眼神,又听到他沉稳的声线传来。
“你的字画卖出去了?一百万?”
季卿点头,脑子里浮现出买家的名字,“嗯,张承教买的。”
另一边。
张承教带着包装好的字画回家,一进门就对上了老婆子阴沉的脸。
这才想起,自己为了四幅字画,把老伴丢在商场的行为。
赶忙道歉,又见对方面色没有丝毫好转,低声凑到她耳边道:“佳玉,别气,我给你看一眼我买了什么东西,你就不气。”
他老伴和他一样,对灵动的字画爱不释手。
张承教信心满满。
李佳玉不屑一顾。
即使张承教把整家服装店搬到她面前,她也不会消气。
“你以为我能被你三言两语哄好?痴人说梦。”
张承教笑而不语。
李佳玉更气了。
揪着对方的耳朵,不顾张承教啊啊啊的吃痛声,来到正在拆东西的动作人员身边。
“能是什么好东”
李佳玉顿住了。
倒吸气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是好东西呀。”李佳玉松开攥紧耳朵的手,一把推开凑过来的张承教,小心翼翼地去蹭画框。
“骨气洞达,飘然洒脱,势若抽刀断水。”
张承教连连点头,拿起手机找准角度拍了好几张。
又轻车熟路地打开微信,发了朋友圈,一连@了十多位圈内好友,才作罢。
李佳玉拍了拍张承教的脑袋,“笨,可以设置分组可见,你都发出去了,下次有这位大家的作品,你还能抢得到?”
是这个理。
张承教懊悔不已,伸手去删,一条私聊弹了出来。
他定睛去看。
是席家席沉衍,附带一张他刚拍的署名玄清的画。
第18章 师弟,求我吗
搬家第一晚。
季严俞没离开,跟着季卿住进了次卧。
小房子装修雅致,软装几乎和季家别墅一比一复刻。好似季严俞无论在不在,都充满了存在感。
季卿坏心眼地踢歪沿着地板缝隙摆放的毛绒地毯。
又在季严俞的注视下,打开衣柜,拿出常穿的纯色棉质睡衣,把脱掉的橄榄绿卫衣甩在铺得不见褶皱的床上。
季严俞掀起眼皮,细细体会弟弟不满的小动作,盯着季卿后腰处陈旧伤疤看了一会儿。
直到季卿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洗手间,才起身去找张宿。
书房里,张宿的面前摆着两杯白水,等季严俞进来,随口问了一句。
“小外甥睡了?”
季严俞脱下风衣外套,搭在椅背上,“没有,去洗澡了。卿卿现在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如果不看你给我的,季卿十八岁之前的视频,以及十八岁到二十岁之间的视频,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堪称完美。”
无伤大雅的小脾气,张弛有度的行事手段,有理有据的小戒心。
张宿摸着下巴,几乎不能把现在的季卿和十八岁到二十岁的季卿混为一谈。
用精神分裂解释,又不合理。
“大外甥,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在小外甥出国的时候,找人欺负他了。其他不说,小外甥现在对你有点意见,都不叫你哥了。”
季严俞沉默不语。
他想起 ONE CLUB里,季卿把下巴搭在他的肩窝,软绵绵叫得那一声‘哥’。
“知道了,多注意他的状态,有问题联系我。”
老式挂钟咚咚响了两声。
张宿就这样看着表示知道的人,下意识偏头遮挡离脸部,以及小幅度扬起的下巴和下垂的嘴角。
微表情心理学里,典型的不安和自责的表情。
“你们更需要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
青年的背影顿了顿,半晌后才用很轻的声音回答,“舅舅,你没养过孩子,不懂。我不敢的。”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季严俞离开的脚步声,以及次卧房门打开的细微响动。
话题中心正穿着浅蓝色分体睡衣,窝在白咖两色的棋盘格摇椅上,随着轻微晃动,薄薄的眼皮困倦地耷拉着。
等季严俞靠近,又骤然睁开双眼,漏出几丝凌厉。
季严俞恍若未见,解开季卿别错位置的两粒纽扣,又拨开弟弟伸过来想要自己扣的手,慢条斯理地扣好纽扣。
“你的外套呢?”季卿问。
在书房椅背上挂着。
季严俞偏头避开季卿的注视,“抽了根烟,有味道就脱了。”
季卿短促地笑了声,揪着季严俞的领子,猛地往后一拉。
看着人没有防备,身体骤然前倾,堪堪把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
摇椅晃动渐大,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咿呀声。
“手指和嘴巴都没有烟味,骗我?”
离得太近,清列的薄荷香气和偏甜的柚子气味混杂在一起,季严俞的眼神有些失焦,顺从自己的本心抱住了许久未曾亲近过的弟弟。
躺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响声。
罪魁祸首却像是没有听见,平静转移话题,“柚子味沐浴露不好闻,换一种。”
“不换。”季卿语调恹恹,“我长大了,可以不听你的话。”
“嗯。”季严俞低低应了声,缓慢地摩挲着季卿腰上陈旧的伤疤。
在弟弟说了“痒”后,才松开手,看着人脱掉毛拖鞋,在床上躺好。
半小时后,主灯被关掉,柔软的床头灯投射下舒缓的暖黄灯光。
季卿阖上眼睑,察觉到身侧床榻陷下些许,才转头,两人四目相对。
“卿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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