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阴鸷昏君的病弱小伴读 穿成阴鸷昏君的病弱小伴读 第65章
作者:柳不断
“偷东西的贼?”
沈雪枫张着唇呼吸了一会儿,感觉到那根发簪的威胁,连忙辩解道:“我不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说着,他向后躲了躲,松散的衣衫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顺着衣缝向下看,一直能看到小腹。
沈雪枫感到一道视线在他身上绕来绕去。
“不是偷东西的,那就是来爬床的,”那人幽幽地说,“你这样衣衫不整的……以三殿下不喜人近身的性子,定要治你死罪了。”
“身为影卫,自然要为殿下排忧解难,我现在就杀了你,也好过到时再受殿下的折磨。”
沈雪枫心中警铃大作,顾不得脖颈间的威胁,连忙反握住那根簪子:“要不你、你再看看我呢?既然你是他的影卫,应该认识我才对。”
他挺起胸膛,凑近身前的陌生人,眼睛被遮着,只能看到他小巧的鼻尖和绯红的唇瓣。
沈雪枫的嘴唇不似常人那般薄,看上去饱满柔软,触感极佳。
“哦?”
那人果真没有再推进簪子:“我不认识你,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你真不认识我?”沈雪枫微讶,双唇微张,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生气,“你怎么能不认识我,我和殿下相识已经三年多了!”
他还去姬焐的府上做过客!
“小声点,”那人收紧手中的腰带,令少年被迫仰起头,“三殿下马上就回来了,你也不想被他看到这样子被我按在床上,对不对?”
沈雪枫抽抽鼻子,看上去有些委屈:“那你还不赶快放开我,若是被他
看到,他不会罚我,只会罚你!”
陌生男人将簪子收回,一手探入少年腰间:“在此之前,我要先查一查你身上有没有对殿下不利的暗器。”
沈雪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触手滑腻微凉,男人的手却是热的,俯身靠下来时,半干半湿的发丝擦过他的脸颊。
很痒,带着一阵清爽的香气,像是沐浴后的味道。
沈雪枫有一瞬间的怔忡,那人的动作微微一顿,语气变得很危险。
“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耳环?”
温暖的床帐内,沈雪枫忽感一丝寒气在背后乱窜,这时他的下颌被人捏住,又听对方质问。
“说,哑巴了?”
沈雪枫乖觉地仰起头,茫然无措:“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陌生男人喉间滚出一丝轻笑:“好,既然不肯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条腰带在沈雪枫脑后打了个结,他被按到男人腿上,从最外层的衣衫开始剥起。
“你、你放开我,”沈雪枫惊慌失色,双手推拒着山岳一般坚硬的胸膛,低声警告道,“你今日要是敢羞辱我,殿下定会为我报仇。”
“羞辱?我若真羞辱你,现在你早就哭了。”
“你说什么?”沈雪枫气得声颤,“真……真不知羞耻,你这种人也好意思当影卫,太不称职了!”
“错了,我是殿下最称职的影卫,”对方说得很坦然,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沈雪枫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被丢到床下,“一切都是为了殿下的安全着想,例行检查。”
“倘若小公子再不交代,待会把你弄哭,我可没办法收场。”
沈雪枫看不见他,只感觉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鞋履、长袜、单衣、直至最后的亵裤。
没了衣料阻隔,男人的手和他的四肢肌肤相贴,带起一阵颤栗,他只得服软:“我说,我说!我只是去见了新娘,别的什么都没看到。”
“为什么要见她,你明知她早已是大殿下的妻子。”
“她要见我的,说是有要事相商,”沈雪枫紧张地解释,“就是这个原因,没别的了。”
灼热的指尖擦过少年的脸颊,一路向下:“那你们说了什么?”
“她说姬──”沈雪枫抖了一下,“别碰那里,我都会说的,会说的。”
他随便说了几句无营养的话,一看就是潦草的敷衍:“还有,一个女人突然抱住了我,我怕被她们合谋陷害,就先跑出来了。”
“倒还算不笨。”
沈雪枫松了口气:“既然这样,你能不能放开我了?被姬焐看到你我这副模样,对谁都没好处。”
“是吗?”
陌生男人忽然凑到他耳边,认真地提议:“我很想知道,若是他真看到这场景会如何反应,雪枫,我想吻你。”
暧昧的话语响在耳畔,紧接着耳垂就被含进一个湿润的地方,沈雪枫被刺激得脑海快要炸开,瑟缩着,却又被身上的人压制住动弹不得。
情急之下他只顾着反抗,丝毫没注意到陌生男人的称呼变成了他自己的名字。
“不行……求你了,放开我……”
混乱间,绑束的腰带已经被人拆开,沈雪枫双目重见光明,眼前的景象刺眼而模糊,激得他掉了两滴眼泪,眼睛眨了眨。
他愣了一下,还没说什么,寝屋的门便被人敲响。
“三弟,”是姬长燃的声音,“府中出了刺客,现下要细细搜查,不知三弟可否配合?”
第69章
听到门外的声音,沈雪枫惊恐地睁大眼睛。
这时身上的人又扳住他的下巴,低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唇瓣,用力咬了一下。
“嘶……痛。”
眼前光影交织,勾勒出姬焐清晰的五官。
沈雪枫揪住他胸前的衣衫,试着向外推了推,但他的力气又怎能比得过姬焐。
此时急得快要掉眼泪了,他张开唇想说什么,姬焐的舌尖已经钻了进来,堵住了他的话。
外面还有人在等着……万一进来了怎么办?
他们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
沐浴后的清香和广藿的味道纠缠在一起,姬焐的发丝已经干了大半,身上只穿着单衣,干燥的掌心托住沈雪枫的下颌,吻技娴熟来势汹汹,另一只手探入衣衫,在柔软的侧腰处又捏又揉。
门外,姬长燃又将声音提高问了第二遍:“三弟?”
沈雪枫眼睫湿漉漉的,趁着两人唇瓣分开之际,他连忙压低嗓音说:“殿下、你快回话吧,殿下……”
姬焐眯起眼睛,指腹拭去他眼睑处的泪水,不紧不慢地问起了别的事情:“嗯,不急,符辛辛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一会儿再说这个问题好不好,”沈雪枫一只手探出来和他十指交握,另一只手不敢动了,他能感觉到姬焐温热的掌心在自己身体上捏来捏去,只能小声恳求,“殿下,求求你了。”
姬焐的眼神变得十分晦暗,没有回话。
门外,姬长燃又耐着性子扬声道:“三弟可是睡着了?为兄实在不愿打扰三弟,只是府中出了刺客,劳烦三弟配合。”
说着,敲门声更大了。
沈雪枫观察着姬焐的神色,两人只隔了微薄的两层单衣,彼此的反应一清二楚,想忽视都难。姬焐的表情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盯着他如同盯着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
敲门声再度响起,沈雪枫连忙抽出被子挡住自己的脸:“我说,我可以说,什么都说,殿下、殿下能不能先回答他?”
姬焐仰起头,将他从锦被里重新捞出来,哑着声音道:“皇兄,方才臣弟睡着了,现下什么也没穿,恐怕不方便皇兄带人搜查。”
沈雪枫松了口气。
“不要紧,”姬长燃的声音传来,“若是三弟不方便,我可以让侍卫守在门口,自己进去,如何?”
话落,他又添了一句:“这刺客伤的是中书舍人之子,事关重大,容不得一丝耽搁,望三弟理解。”
帐内,姬焐露出一个‘我已经尽力’的表情,望着少年泪盈盈的双眼,他微微一笑:“既然这样,皇兄进屋便是,容臣弟换身衣裳。”
门外的姬长燃得了应允,对身后的侍从道:“都退下,无令不得进入。”
推开屋门,迎面便扑来一阵暖融融的香风,皂荚香混杂着一股熟悉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心神。
他满面狐疑,先是在偏室转了转,并未直接去姬焐的床帐中。
奇怪的是,自进入房间后,姬焐安静得很,不说话也不动作,好似在等他巡视完离开一般。
姬长燃望着那扇屏风,屏风后是被柔软幔帐包裹着的床榻:“三弟,现在只剩这间屋子没有搜查,能否劳驾三弟出来?”
帐内未作回应。
“三弟,三弟?”
沈雪枫双手被缚,鬓角润湿,睁大眼睛望着那扇画着白玉兰枝的雕花屏风,紧张得发抖,却仍在克制着自己的呼吸。
姬焐没有理会姬长燃的话,他静静望着少年,弯下腰,两人身躯紧贴。
嘴唇贴着沈雪枫的耳廓,湿热的气流轻轻吐出来:“现在说?”
少年双目紧闭:“我,我不……”
“不说,我就让他进来了。”
沈雪枫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断断续续地低声道:“她,她和我说了姬长燃豢养男。宠的事。”
姬焐安抚地亲了他一下,又问:“符辛辛为什么要将此事说给你,姬长燃养男br宠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雪枫犹豫了。
姬长燃就在屋中,他和姬焐本来就不对付,如果这个时候实话实说,会不会节外生枝?
到底该怎么说,能顺利糊弄过去呢……
望着他担忧的样子,姬焐面色不改,指腹摩挲的力道加重,做了个口型:“说。”
姬长燃的脚步声愈发得近了。
沈雪枫拽住他的衣领,闭上眼自暴自弃:“符辛辛说,那些男br宠长得很像一个人。”
气氛突然凝固,屏风外的姬长燃不知怎么的,也犹豫着停住了。
过了几瞬,沈雪枫才将眼睛睁开,与姬焐冷凉的视线撞在一起。
“像谁?”姬焐好像笑了笑,又好像一直面无表情。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屏风外的姬长燃又唤了一声:“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