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幼崽不想做渣攻 雄虫幼崽不想做渣攻 第19章

作者:蜜禾 标签: 星际 打脸 系统 甜文 穿越重生

  让一个男人瞬间充满动力的是被需要,让一个幼崽瞬间充满电的正是男妈妈温暖又包容的胸怀!

  即便男人的尊严和意志还在负隅顽抗,胖虫崽的身体已经融化在了埃德温的臂弯里,熟练地摊成了小虫饼。他的小胖脸埋进埃德温鼓起的胸肌上,悄悄猛吸了两口,才涨红苹果脸,小心地抬眼看埃德温的脸色。

  黑发雌虫满面令人心碎的温柔,垂着眼看着胖乎乎的幼崽,为他的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酸不止。他抱起虫崽,转身向机器人布置好饭菜的套房走去,西森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看着这令虫咋舌的一幕,而后轻轻叹了口气,身影消失在了几扇门后。

  虽然他不明白埃德温究竟是靠什么将少雄主拿捏在了掌心里还不自知,但这对他们所有雌虫和亚雌来说都是极好的局面。他会给他们留下足够的空间,因为埃德温的生机全部都维系在少雄主对他的袒护里。

  一大一小两只虫重新回到了初遇的套房,机器人已经摆好了晚餐。雄虫崽老实巴交地坐在埃德温对面,心不在焉地扒饭,每隔五秒就要抬起眼看埃德温许久。

  餐桌下,数十条漆黑的触须挤挤挨挨地填满了空间,围绕在埃德温的身边,有一条胆大妄为一些,已经隔着埃德温的裤脚,悄悄圈住了他的脚踝。

  埃德温动作一顿,他面前的雄虫崽咻地低下头,半张脸都埋进碗里,头顶心虚的棕色卷毛颤动个不停。

  可是没过几秒钟,虫崽又小心翼翼抬起头偷觑着黑发雌虫的脸色,而埃德温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他胸腔里的那颗麻木冷硬的心也是可以化作暖流的。

  “少雄主,今晚留下和我一起睡,行吗?我€€€€我给少雄主讲一个睡前故事。”

  埃德温再次生涩地开口要求,一双湛蓝的眸子闪动着温柔却不容拒绝的眸光,紧紧盯着雄虫崽。而塞拉的小脸儿涨红,像一只圆滚滚的苹果,他愣愣盯着埃德温略显苍白,但温柔如月华的面容,在美好得几乎不真实的温柔目光里头重脚轻,都要€€€€飘起来了。

  他真的飘起来了,虚空中胡乱涌动的精神触须陶陶然地扭动着,浑然忘记自己暗中潜伏的小动作,层层叠叠地往埃德温的躯干上缠绕,一路缠到了埃德温劲瘦的腰之上,几根触须翻滚着纠缠在一起,正在角逐埃德温胸口的位置。

  塞拉回过神来,在埃德温担忧的目光里“啪”地落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摔了个屁股蹲。他没脸见人地伸出小胖爪捂住自己烧红的面容,瓮声瓮气地说:

  “雌父真的、真的想要我陪你吗,像过去一样?”

  在埃德温回答之前,他又掩饰般地迅速说道:“其实雌父不用因为体谅我的喜恶,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的。我并不真是一个虫崽,我是一个身体残疾的虫,但我的心理不像小虫崽那么脆弱的。雌父不需要哄我。”

  “我知道,雌父其实不想要如今的生活。如果可以,雌父更喜欢在战场上保护自己的同胞,更喜欢去追寻自己的理想和正义,而不是依靠雄虫的心血来潮和施舍生活。”

  “我或许不能完全体会雌父的伤痛,但我了解雌父的善良和勇敢,我知道将一个明艳的灵魂困于桎梏是极其残忍的事。我知道雌父会因为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而惶恐,我都懂的,雌父。任何一个虫,无论他是雌虫、雄虫还是亚雌,无论他是神子还是奴仆,处于雌父的境地,他们不可能做得更好了,因为雌父是完美的。”

  “而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雌父改变现状,治疗雌父的身体。我用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承诺,这是我单方面的誓言,不需要雌父为我付出任何事,做任何回报。你知道吗?我不需要雌父为了贴合我的喜恶勉强自己。”

  雄虫崽咬咬牙,他垂下头,回避着埃德温的目光,不争气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我其实也没那么喜欢被雌父抱着睡觉,真的。”

  埃德温为他这话微微睁大了双眼,心跳漏了一拍,可是很快,他发现他怀里的触须正在委屈地蜷缩着,他们不再互相竞争埃德温心口的位置,而是一股脑贴在了埃德温的胸口,可怜巴巴地抖动着。

  埃德温从来都不是机敏的虫,他在和其他虫的交往中远没有他在战场上那么随机应变。学校、军队和教廷将他们培养成了战争机器,而下了战场,他就像他的雌父曾经搭建的一台损坏的旧电机,总是无法接收雄虫崽驳杂炙热的情绪,这让他慌乱,也让他愧疚。

  有时候他想,若是少雄主选的雌父是西森那样聪明,或者艾米诺那样善解人意的虫就好了,不像他,下了战场就像一块儿木头。

  可是纵使木头,也有发芽生春的一日。埃德温吹头看着怀里委屈得就差嚎哭的触须,轻轻张开手臂抱住了那些触须们:

  “少雄主,可是我喜欢抱着少雄主睡觉,我还记得少雄主给我讲过的睡前故事。我喜欢和少雄主贴在一起,感受到少雄主的呼吸在我的胸口起伏,感受我们的心跳融为一体。可以吗?”

  雄虫崽的目光突然被点亮了,他仰起小胖脸儿,看了埃德温好一会儿,确定了雌虫面容上没有一丝为难作假,他便像一块儿白胖年糕一样,将自己“啪唧”拍上了埃德温的胸口。

  “雌父,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他的嗓音重新填满了孩童的清脆,可很快,他又嗫嚅着说道:“雌父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喜欢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雌父感到开心幸福,没有压力,没有厌烦。它不是要让雌父保护我或者对我好的责任感,也不是因为我治愈雌父,雌父对我产生的依赖或者感激,那是两回事。”

  “我知道。”

  埃德温将喧软胖乎的虫崽抱进怀里,抬手轻轻揉了揉虫崽蓬乱的棕色卷毛:

  “我从来没有将少雄主和别的雄虫相提并论过,我从来不觉得少雄主会惩罚我。我只是不明白少雄主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明明€€€€明明我什么都做不好。”

  他温柔的声音顿了顿,莹白的脖颈上几乎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微微对怀里的塞拉偏着头,满头的黑发倾泻而下,目光柔软如同潮汐低喃:

  “可我现在懂了,少雄主。你口中的‘爱’和‘喜欢’不需要那么多理由,你对我的关怀,即便我永远都无法偿还万一,并不需要我榨取自己的生命报偿。少雄主和其他雄虫不同,少雄主...只是少雄主,独一无二的存在。”

  “能成为你的雌父,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少雄主。”

  他垂下头,姣好精致的面容闪烁着光晕,看上去几乎像是神殿之中的圣母像,处子的青涩和母亲般的柔韵在他的身上诡异地合为一体,几乎让塞拉看痴了。

  他的心中小小地抗议着,想对埃德温说他从来没有将他当作雌父看待,想说埃德温在他的心中,远不只是雌父那么简单,可是他的语言系统已经在埃德温的怀抱和注视里紊乱不堪,他嗫嚅着,最终将自己通红的小脸儿埋进了埃德温的胸口。

  这些细枝末节哪有这么重要了。塞拉用一团浆糊的脑子想。

  埃德温需要他,埃德温想要他,只清楚这一点,他就没有任何遗憾了。谁管他在埃德温眼里是圣人、幼崽还是小狗,他当什么都行。

  即便是小狗,从今天起,他塞拉也是有主人的小狗了。

  汪汪。

第28章

  夜里, 洗得香香的雄虫崽拖着自己的小毯子,爬上了埃德温的医疗舱。

  他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进埃德温的臂弯里,睁着水汪汪的焦糖色眼睛仰望着雌虫。直到黑发雌虫轻轻侧身, 将他揽入自己的饱满的胸怀里。

  雄虫崽微微一晒,他身体里的成年人灵魂为他的行为抓狂, 可是他的幼崽身体已经瞬间进入了最为安稳的状态, 像是幼兽在自己熟悉的巢穴里,被母兽护在毛绒绒的肚腹下,听着荒野之中的风声草动。

  他很快就在埃德温磕磕绊绊的“睡前故事”里睡着了, 一点儿都不嫌弃他身边将“机甲操作常识”当作睡前故事的黑发军雌蹩脚的哄睡方式。

  雌虫温柔沙哑的声音在听到虫崽柔软缓慢的呼吸后消融在夜里,他的身边藏着好些鬼鬼祟祟的精神触手, 这些在虫族世界被奉为神迹的雄虫精神触须,此刻像是廉价的针织物一样随意堆砌着,紧贴着一个虚弱雌虫的身体, 还在为他温柔地梳理精神海。

  即便是最为尊贵、最受雄主宠爱的雌虫,也不会有每日都被梳理精神海的待遇。

  埃德温伸出手指, 轻轻勾住一根黏虫的精神触须, 才安心地闭上双眼。

  他的虫崽在睡梦之中都守护着他,他也要尽快恢复实力,保护为他对抗世界的虫崽。

  他要活下去, 他一定要活下去。

  他从未这样坚定过。

  ***

  次日, 塞拉粘着埃德温吃完早餐, 才哼着小曲儿摇着小屁股晃进自己的工作室。

  他能感受到, 埃德温正在恢复, 而和原先不同,这次埃德温自己身上迸发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他不再对塞拉的挽救无措而愧疚, 而是竭尽全力汲取养分,努力对抗身体中蔓延的病痛。

  他对塞拉说,他不愿意为了活命成为另一个对雄虫信息素跪地恳求的奴仆,但是除此之外,他愿意做任何事去活下去,保护他的幼崽。

  他的怀抱如此温柔坚定,让塞拉的心填满酸涩和骄傲。他重整旗鼓,决定今日再次打扰克里森,说服他为自己的事业尽一份科研之力。

  他绝不会放弃治疗埃德温,也绝不会放弃对虫族进行生物基因研究,即使那代表着违背所有雄虫能违背的帝国法律、教廷制度,即便那代表着与全虫族为敌,被打成反叛势力。

  他在工作室中批准了第二批手环的配送,这次手环配送范围不仅限于首都星,而是辐射到了虫族几大要塞星球,甚至涵盖了许多现役军雌、从事各大行业的未婚雌虫和亚雌。

  虫族利用虫洞完成星际的运输和配送,不用几天,手环就将全面铺开,届时,塞拉建设的用于雌虫和亚雌的网络,也将彻底掀起一场看不见的,没有硝烟的革命。

  而此刻,塞拉更加迫切地需要克里森的帮助,可是克里森是什么样的雌虫,塞拉心里也清楚,所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他已经在尝试联络更多的,同时具备科研技能和反抗精神的雌虫或者亚雌,最重要的是,他们不能隶属于某一雄虫,或者某一势力,这让塞拉的行动难上加难。

  他当然没有考虑雄虫,傻瓜都知道,这个社会的雄虫绝不可信,而他唯一现身的地球同伴,银发圣子,在大学里的专业是经济学,和生物基因研究八竿子打不着。

  塞拉的小脑袋隐隐作痛,他抬起小胖手揪了揪自己的头毛,终于再次打通了克里森的视讯。

  工作台周围的磁场微微变化,将塞拉的幼崽身体和声音都修饰掉,而对面,克里森的身影也浮现在了工作台正中。

  还没等塞拉开口,克里森竟然一改往日眼皮半撂,沉默寡言的模样,连珠炮似的说:

  “你搭建的网络已经被我更新了生物采集的系统,它会通过手环接收佩戴者的声音、健康状况和信息素溢出,识别佩戴者的动态和身份。横跨星际的运算率需要更多的算力机器,隐藏手环真实用途的防火墙也要更新,我已经提交了实验室采买设备的申请,你通过一下。”

  塞拉茫然地张开嘴,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顺利,顺利得像一场奇怪的梦,就见克里森眉头一皱,催促道:

  “你放心,采买的机器中掺杂了很多其他设备,都是研究所用得着的,回来我亲自改造就行。你不用担心暴露。日后,研究所的人员我要进行一个全面排查,毕竟研究所会变成手环形成的雌虫、亚雌网络的第一个基站。对此,你有什么意见吗,公爵?”

  “没有。可是€€€€”塞拉开了口,可很快又被克里森打断:

  “等手环下发,生物信息采集完毕,我们会通过网络,向通过安全检测的雌虫和亚雌发放信息,帮助他们开智、学习、提供适当的帮助,从此,他们会建立链接。如果他们有告密的念头,生物信息采集系统会让手环内的信息迅速销毁,以逃过教廷和皇室的耳目。”

  “我这样的安排,和公爵的预想相比如何?公爵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可以提。如公爵所知,我精通生物信息技术、网络智能和基因工程。对于您要求之事,我会竭尽全力。”

  克里森终于说完,而塞拉合上了自己傻乎乎的小嘴,而后又带着点儿惊讶和警惕问道:

  “这正是我的设想,克里森教授,可是我记得您在今天以前,并不支持和赞同我的设想。若我没记错的话,昨天傍晚我们刚进行了一场不愉快的对话,您对我的设想保持了非常不认同的态度。自从我们相遇以来,您似乎只完成我为您提供的工作的表面,不屑于向我展示您的任何能力。”

  “当然,我并不是要追究您的工作态度。事实上,您有无数理由对我保持警惕,但是此刻我必须知道,是什么让您在一夜之间对我改变了想法?认为我不是一个寻常的,企图谋害你,或者计划着什么恐怖计划的雄虫呢?”

  塞拉从方才的惊讶中恢复过来,找回了自己的逻辑和理智。诚然,克里森的行动力和卓越的研发能力让他拍案叫绝,因为克里森几乎面面俱到地完成了他所有的畅想,可是,克里森的动机实在值得推敲。

  毕竟昨日,克里森面对他这个雄虫还是能活就活,不能活拉到的工作态度,一夜之间翻天覆地,他不得不联想到或许是什么外力干预了克里森的决定。

  如果是来自其他雄虫势力的指派...塞拉眼神警惕,卷毛竖了起来,幼崽小小的鼻子皱起来,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克里森盯着塞拉被模糊过的身体和声音,嘴角抽了抽,过了片刻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却夹杂着古怪的音调,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公爵冕下,昨日你的视讯忘记关闭了。”

  视讯...没关?

  塞拉迷茫地盯了一会儿克里森的视觉投影,突然感到头脑一阵眩晕。他摇晃着小短腿从工作台上跳下来,抬起小短手挠着卷毛抓狂道:

  “视讯没关?视讯没关就是说您都看到了?看到我的...呃,身体残疾?不对,视讯的范围再广,也不会出这个工作台,您...”

  “我黑了帝国给雄虫搭建的星网,利用了公爵府主系统的摄像头。为此我深感歉意。”

  克里森的话里听不出一丝歉意,甚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笑意,但塞拉的头毛彻底炸开,小胖脸又涨成苹果红。他用小短手捧住自己的脸颊降了温,才嘟嘟囔囔地关闭了身型和声音模糊磁场,以四头身面对克里森。

  “望您知晓,我并不真的是幼崽的年纪,而是身体残疾。昨日你或许也见过我的雌父...埃德温了,他是我之前为您提供的身体数据的主人。如您所见,我迫切地需要破解雌虫、亚雌和雄虫的基因差异,就是为了我雌父的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我或许能为他治疗精神海,但我无法为他提供雄虫标记和信息素。”

  塞拉努力挺了挺小胸脯,想让自己在合作伙伴面前看上去靠谱一些,而不是一个只会跟雌虫撒娇,哭哭唧唧找雌父的虫崽。

  可遗憾的是,比他胸膛更快挺出去的是他胖乎乎圆滚滚的小肚皮。幼崽的小肩膀垮了下来,有气无力地重申道:

  “您给我的助力不可言说,但如果您是因为我的幼崽身体而认为我毫无威胁,或者与其他雄虫不同,那您是有些草率了。实际上,我想有和其他雄虫的同等权利,甚至更高的权利,您对我的警惕情有可原,我在做的事也并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它威胁您以及更多雌虫和亚雌的安危,即使它的本意是帮助。我深切希望您继续选择与我合作,但还是秉持道义,请您慎重考虑您的决定和您对我的观感。”

  雄虫崽再次强调了自己在虫族社会中的特权身份。他无为这个身份感到强烈不适,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他从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压迫者,即使这个身份给他更多的权力和资源。

  他需要克里森想清楚合作的利弊。

  没成想,克里森突然笑出了声,有些高亢的笑声带着一丝压抑许久的洒脱,充斥了整个房间,直到克里森气喘吁吁,扶着自己的膝盖半蹲下来,电子虚像隔着空间低头看着站在地上的圆鼓鼓幼崽:

  “公爵冕下,您认为我是一个根据雄虫的身体状态来判定敌友的蠢货吗?您掩盖的幼崽身体只是让我对传闻中神力无限的塞拉公爵产生了怀疑,众所周知,大多数雄虫幼崽是无法驾驭神力,更何况是那么强大的神力。”

  “我不相信任何雄虫,坦白来说,冕下,无论你的提议多么天花乱坠,我也从不打算成为您的鹰犬。雌虫和亚雌被背叛和利用太多次了,历史无新事,我不会让我的能力成为雄虫手中的刀。”

  “可是一个珍惜自己雌父,不惜为自己的雌父改变世界的幼崽,则是另当别论了。”

  年长的雌虫缓缓直起身子,再次上下打量了胖乎乎的四头身幼崽一遍:

  “你这模样很可爱,在你雌父怀里的模样更可爱。你让我知道了,这个种族并不是全无希望,你口中的珍视,胜过所有雄虫千万字的恩宠。是的,我是因为你对你雌父说的话改变了态度。我年纪不小了,即便我是个d级雌虫,信息素匮乏症也在慢慢毁坏我的智慧,或许我还有几十年可活,但这个社会不会容纳一个年老、无用又失去机敏头脑的雌虫。”

  “所以,我决定赌一把。这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的雌父,埃德温。他是阿克斯最喜欢的部下,一直都是。”

  雄虫崽面色一凛,轻声问道:“阿克斯元帅是您之前的实验体,他最后怎么样了?我雌父一直无法释怀,他...很在乎阿克斯元帅。”

  “哼,他当然应该在乎,他曾是阿克斯的骄傲。”克里森的面容渐渐冷了下来,柔光缓缓从他瘦削的颧骨上褪去:

  “阿克斯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皇族的秘密实验室,这是我唯一知道的消息。他的翅翼被教廷生剥,当然,这件事你们也知道了。皇宫拼命压制那场庆典闹剧,但是却还是有风声流出来。”

  克里森意兴阑珊,虽然没有挂掉视讯,却已经开始敲打光脑,沉浸入整理实验数据里,而塞拉的心却悬着,他知道克里森作为天才,又经历了那么多打压,性格上多少有些怪癖,他趁着话题还未过去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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