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 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 第108章
作者:风寄梦
今日早饭依旧很简单,红薯切块和大米一起煮成香甜红薯粥,一碟朴实无华的清炒酸菜,几个水煮鸡蛋。
姜妄南道:“抱歉,实在没什么食材,将就一下哈,这里离市集比较远,我中午再去阿婆那里买点别的菜。”
思渺月渺跟着姜妄南吃惯了粗茶淡饭,一声不吭就炫了起来,显然,姜妄南这话,主要是对萧权川说的。
萧权川抿了一口红薯粥,甜到心里去,顺手剥了一个光滑的鸡蛋放进姜妄南碗里,道:“为夫觉得很好吃,南南做的,什么都好吃。”
“是吗?哈哈,那夫君多吃点,捕猎很费力的,”姜妄南道,“对了,说起这个,我还得买些佐料来,生姜八角桂皮什么的。”
萧权川:“要做什么吗?”
“嘿嘿,做肉菜呀,什么野鸡野兔,要用这些去腥提鲜的,要是夫君扛了一头大野猪回来,好几天都不愁没肉吃呢。”姜妄南想想就很开心。
月渺眼睛瞬间亮了,起哄道:“猪猪,猪猪,月渺喜欢吃猪脚~娘亲炖的猪脚可香香啦~”
萧权川摸摸她的头,有些心不在焉:“嗯,会有的。”
思渺白了一眼,一脸傲娇:“我才不信他有这么大能耐。”
姜妄南轻斥道:“思渺,跟爹爹道歉。”
“哦,对不起。”语气漂浮毫无诚意。
“你……”
萧权川此刻没兴致教训小屁孩,阻道: “没关系,南南,时候不早,为夫该出发了。”
姜妄南道:“夫君,你没吃两口呢,再多吃点吧。”
萧权川一口一个鸡蛋,然后仰头咕噜咕噜干完一碗粥,几秒钟把食物清空入肚,道:“走了,你们慢慢吃。”
萧权川拿起门边的震天弓,背起箭筒和一捆麻绳,迎着日光,宽阔的肩膀晕出重影,好似背了一个重重的包袱,那挺直的脊梁依然故作轻松。
“夫君等等。”
姜妄南追来,把一沓用布裹好的东西塞进他手里,还留存着温度。
“这是什么?”
“简单烙了几个红薯饼,夫君饿的时候,将就着吃。”
“好香。”
“嘿嘿,辛苦啦,早去早回,我和孩子都在家等你平安归来。”
萧权川心不知所感,弯腰抱了抱姜妄南,鼻尖拱进他脖颈,嗅了嗅熟悉的香味:“嗯,为夫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姜妄南在家没什么事干,便早早准备午饭,左手思渺右手月渺,去那酸菜阿婆家买了点当季的新鲜菜,聊了一会儿天。
那阿婆格外热心好客,还送了不少菜苗给他拿回去种,他着实不好意思拿人家东西,还是给了一点钱。
孰料,阿婆坚决拒绝,你来我往推推搡搡,十来个回合下来,姜妄南胜。
回去的路上,太阳已经很热烈,万里无云,约莫巳时,从阿婆家走回来不到两刻钟,姜妄南已经额冒汗珠,后背粘腻,思渺月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蹲下身,拿帕子给孩子们擦汗。
月渺心细,一眼就看出姜妄南神情不对:“娘亲怎么不开心啦?”
姜妄南道:“这么热的天,不知道爹爹受不受得住。”
思渺毒舌道:“八成晒晕了,被老虎吃进肚子里了。”
姜妄南难得厉声道:“别胡说八道,盼点好的,思渺,他可是你爹爹,你要是再敢和爹爹作对,娘亲定不饶你。”
思渺尖声道:“他这么欺负娘亲,娘亲就不讨厌他吗?我讨厌死他了,整天把娘亲弄哭。”
“什么?娘亲什么时候哭了?”姜妄南不解道。
“今早,昨天,还有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大大大前天……天天都这样,一天好几次,娘亲都求饶了那老东西一点都不听!我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思渺认真道。
姜妄南愣了愣,须臾,脸颊一红,道:“谁……谁让你偷听的!那是爹爹和娘亲在……”
月渺天真道:“爹爹和娘亲在玩游戏呢,哥哥,不是打娘亲哦。”
姜妄南百口莫辩,只道:“以后不许这样,听见没有?”
思渺撅着嘴巴,把脸偏向一边。
姜妄南很是无奈,扶额道:“走,回家吧,别再提了。”
南方的初秋干燥炎热,不宜吃上火的食物,何况萧权川这样经常出去打猎的话,更需要降秋燥。
姜妄南把莲藕表面的泥土洗净,切成均匀的薄片,月渺站在小板凳上,一点点摘掉芹菜叶子,思渺憋红了脸蛋,把木柴一根根地从院子里搬进灶前,准备生火。
“孩子们,爹爹回来了!”
第85章 动乱
月渺率先激动地爬下小板凳:“是爹爹!是爹爹!”
姜妄南在一旁扶着她:“你小心点儿。”
思渺无动于衷。
姜妄南拍了下他脑袋:“走, 一起出去接爹爹。”
“哦。”他起身极慢,走得极慢。
姜妄南懒得等他,抱起月渺就往外冲去, 但见萧权川袖子裤腿撸得高高的,露出好看的铜色肌肉,一手拎着两只半死的灰色山鸡, 一手抓着一只安身待命的白鸽。
他仿佛松了一大口气,满面笑容道:“今天加餐, 我们有肉吃了!”
月渺无比兴奋拍掌跺脚:“哇哇哇, 爹爹好腻害!”
思渺在一旁扁嘴不语, 眼睛却时不时瞟过去。
姜妄南上前替他擦汗, 柔声问:“夫君辛苦啦,累不累?”
萧权川含情脉脉看着他, 如不见三秋:“不累, 先吃鸽子还是鸡?”
姜妄南摸着下巴,犹豫不决, 问道:“夫君想吃哪个?”
萧权川依旧道:“你们吃什么, 为夫就吃什么。”
“要不煲鸡汤吧, 放点药材?”
月渺抱着他大腿呼叫道:“要吃大鸡腿, 大鸡腿!”
萧权川宠溺笑道:“好。”
姜妄南历来不敢杀鸡的, 之前在清萍村生活, 都是秋若揽的这些活, 而他也不是什么都不干, 洗菜做饭样样他来,厨艺就是这么磨出来的。
萧权川连人都杀了无数,一只鸡又算得了什么?然而,他经验一片空白, 不知何从下手。
姜妄南没见过猪跑吃过猪肉,站在一旁,一步一步地教萧权川杀鸡,先是把鸡一刀割喉,丢进滚烫的水里,泡软皮囊,接着一搓搓拔毛,开膛破肚,掏出内脏,洗净。
萧权川力气大,头脑灵活,肯听肯学,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姜妄南刚把药材拿出来,却见对方手起刀落,光亮一闪,咚咚咚把鸡砍成均匀的一块块。
他手臂线条紧实,随着一起一落的动作绷出完美的肌肉,阳光下,覆在其上的汗水反射出薄膜般的柔亮,性感极致。
姜妄南心痒得不得了。
见他后背衣服全湿透了,淡蓝色的布料染成深色,姜妄南便道:“夫君,还有热水,洗个澡吧,舒服些。”
萧权川瞥了一眼院子里玩泥巴的两小孩,俯身迅速亲了老婆一口,顺手在屁股上捏了一把:“南南帮为夫洗?”
“讨厌,人家要做饭。”
萧权川又亲了亲他,眼神黏糊,拉出老远距离才收走。
房间里,萧权川慢慢脱下衣服,褪至臂膀时,忽而眉头紧蹙,稍稍倒吸一口凉气。
灶头火焰正好,姜妄南闲来无事便去寻萧权川,却不见他在澡房,房门微开,里面隐约有些动静传来,他走进去:“夫君怎么还不洗?”
萧权川匆匆拉起衣服:“哦,很快就去。”
一股子药味扑鼻而来,姜妄南又不是傻子,忙上前道:“夫君受伤了吗?”
“没事,擦破皮而已,小伤。”他云淡风轻道。
“不信。”
姜妄南流氓似的脱下他衣服,继而惊呼一声,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
只见那健壮的上臂里戳开了一个血洞,边缘的血已经凝固,有点黑黑的,不知有多深。
“追野鸡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刚好脚下都是没砍干净的细竹,就直接撞在竹头上了,”萧权川笑笑:“南南是不是觉得为夫特别笨?连路都走不好。”
姜妄南鼻头红红的,眼泪在眶里打转:“夫君怎么可以这样?我从没这么想过夫君,很疼吧?”
“还好。”
“什么叫还好?疼就疼,干嘛不说出来?夫君明明知道我会很担心!”姜妄南哭道。
萧权川替他轻轻擦眼泪,缓缓抱住他:“对不起,南南,为夫没做好,对不起。”
“夫君不用道歉,我……我帮你涂药包扎一下,”说罢,他拿药瓶的手抖得不行,“还很疼吧?要不我们去镇上看看大夫吧,能好得快一点。”
萧权川欲言又止。
原本下意识开口就是两个字“不用”,但一想到老婆哭得这么厉害,这么担心,又想到顶着这个伤会影响日后打猎,便点头道:“好,我们吃了饭就去。”
“嗯。”
姜妄南用纱布缠住他伤口,绕着臂膀一圈又一圈,末了,他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继而仰头吻住萧权川,伸出舌头轻轻□□对方的软唇:“夫君,我爱你。”
萧权川单手环过他的腰贴向自己,语调低缓、缱绻、无可比拟的温柔:“为夫更爱南南,很爱很爱,在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为夫更爱你。”
搬来爱莲村的第二天,午饭就比第一天要丰盛很多,酸辣莲藕、芹菜炒胡萝卜、甘苦清甜的药材鸡汤。
有荤有素,有汤有菜,有说有笑,有风有阳光,有烟火有人家。
饭后午睡醒来,萧权川去附近租了一辆驴车,他单手揽住思渺月渺,一举抱上车。
姜妄南垫后,萧权川下意识伸出双手去抱他,结果被老婆指了指伤口,才掩唇轻咳一声,改换成扶的。
甫一进了镇口,满大街乌泱泱人头,每个人手里至少一个麻袋,脚步匆匆,脸色慌张,几乎每一个店铺都挤满了人,尤其是米铺、油铺、盐铺等店,排长龙的队伍都站到街上了。
姜妄南好不理解:“大家都在做什么啊?”
萧权川这几天都在忙自己家事,两耳不闻窗外事,他历来掌握天下事,无不对答如流,此刻的神情难得同姜妄南如出一辙的空白与茫然。
忽而,月渺惊呼:“娘亲,爹爹,那里打起来了!”
但见盐铺门口两个男子互殴,你一拳我一腿,都在争一袋沉甸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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