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夫的首辅大人 小娇夫的首辅大人 第55章
作者:阿杜行
说完话后的陶青似乎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嗓子,反应过来后的陶青,有些嗔怪的看了叶胥一眼,昨日他都说了不要了,叶胥还那般。
被陶青瞪了一眼的叶胥似乎是明白了陶青的小情绪,温声的安慰道:“昨日都是我的不是,我应当听青儿的话的,可是当时青儿抱着我不松手,我当时不知晓到底是听青儿的话,还是该相信青儿的诚实的动作。”
听到叶胥这般调笑他,陶青有些恼怒,他当时那不是太舒服了嘛,夫君怎么这般说他。
陶青当即生气的背对着他,浑身散发出一股拒绝同叶胥说话的气息。
见陶青这般,叶胥也不恼,一如既往温声的开口劝道:“青儿,先起来吃饭吧。”
感受到腹中的饥饿后,陶青倒是也没再同叶胥再闹脾气了,毕竟吃饱饭之后他才有力气闹脾气,这点陶青还是很清楚的。
可是陶青浑身酸软,不借助外力他根本没办法起来,于是陶青自觉地放下前嫌,主动向叶胥伸出手,示意叶胥抱自己。
叶胥看到陶青一脸矜持的小模样,有些好笑,方才还在同自己生气呢,现在就理直气壮的让自己抱他起床。
知道是自己的错,叶胥果然毫无怨言的伸手将陶青抱了起来,然后又任劳任怨的替陶青穿衣服。
有人伺候的陶青也不老实,开口矜持替的自己解脱:“这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今日还能见到阿姆,说不定去阿姆店里帮忙呢。”
叶胥看着陶青喋喋不休的小嘴,一下子就堵住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叶胥那不安分的手在陶青的身上游走。
感受到叶胥的动作,陶青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叶胥如同昨夜那般来个全餐,他的腰现在还酸软着呢,所以陶青根本有所动作。
坐在床上的陶青只能任由叶胥的动作,生怕他一个动作勾起了叶胥的邪火。
叶胥见陶青被自己亲的乖乖的,就松开了他,看到陶青因为呼吸不顺而张开的嘴唇,叶胥忍不住又在陶青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就算叶胥这般动作,陶青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因为陶青已经感受到了叶胥身上已经起了反应,昨日的酸软还没好,他可不想今日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叶胥深呼吸了一口,调整好自己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替陶青穿衣,似乎方才起反应的人不是他。
陶青见叶胥没有要对自己酱酱酿酿打算,当即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倒是愿意陪着叶胥胡闹,只怕他的腰承受不住啊。
叶胥让陶青抬手陶青就抬手,让陶青坐下,陶青就坐下,陶青如此的乖巧,同方才喋喋不休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叶胥见陶青这么乖,又忍不住在陶青的唇上轻吻了一下,陶青依旧乖乖的承受,嘴上不敢有半分抱怨。
谁知道叶胥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会将陶青身上的衣物这么顺利的穿上。
叶胥替陶青穿衣时,抬头就能看到他昨日在陶青身上留下的的痕迹,之后他便想起了昨日的种种。
对于一个刚开荤的青年,一盘大肉摆在自己的面前,他不仅能亲能抱,甚至还能亲自上手触摸一番,但就是不能吃,这对于一个刚开荤的年轻人来说,尤其是一个清心寡欲快三十年的人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考验。
这般想着,叶胥的脑海中不由得便浮现除了陶青昨日的乖巧,无论自己怎么过分,陶青都乖乖承受,让抬腿,就抬腿,叶胥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乖巧的人。
明明是被欺负的眼泪就出来了,声音也是哑的不行,明明嘴上满是求饶声,可是还是任由他动作。
想到这里叶胥就一阵心软,同时心中还无比庆幸,这么乖软的夫郎是他的。
等叶胥把陶青的衣服穿好后,陶青便下床打算去用饭。
第95章 没成想,陶青刚下地……
没成想, 陶青刚下地,腿就有些不听使唤,一碰到地的腿竟然软了下去, 差一点陶青就摔倒地上,还是叶胥手快,将陶青揽进了怀中,陶青这才没有摔倒。
陶青见到自己竟然连路也走不成了, 一时间有些气恼, 陶青推了推叶胥, 有些不服输的想自己走。
叶胥理解了陶青的意思后,便慢慢放手松开了他。
陶青见叶胥放手了之后,便试着自己走,陶青慢慢的走在前面,叶胥跟在陶青的后面,为的就是防止陶青再次摔倒。
陶青走也是能走, 当然不是按表走的【1】, 只是走的速度有点慢,若是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陶青的腿有些微微发抖。
等陶青和叶胥二人用完了饭。陶青也没有像往常那般要去店里帮忙, 而是安安静静的在院中休息。
今天果然是个好天气, 陶青躺在院中的躺椅上, 耳边是微风, 旁边是叶胥, 岁月静好。
也许是前几天叶胥刚到家,想来拜访的人便没有来,等叶胥到家一段时间之后,有心人便陆陆续续的开始来拜访了。
就这么, 等到了第二天,许久不见的卢栖来了。
卢栖来的很早。卢栖来的时候,陶青还没有起床,叶胥也仅仅是刚用完了早饭。
卢栖此次前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觉得兄弟中了状元归乡,自己最起码还是要来看一下的,慰问一下。
“叶兄,京城的书院怎么样?”卢栖刚来就有许多问题要问,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好奇。
叶胥还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很有耐心的回复他:“没什么不同的,都是夫子教授知识,唯一不同的便是京师的学堂教君子六艺,县上的学堂没有罢了。”
卢栖听完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嘛,京城的学堂肯定是同我们县城的学堂有些区别的。”
但卢栖也算是富家子弟,毕竟卢父是准备让卢栖考出名堂的,君子六艺卢栖小时候就能开始学,但是这也架不住卢栖对京城的学堂有所期待。
卢栖说完一脸的向往,道:“你说等我也考上了举人,是不是也能去京城的学堂读书。”
叶胥见卢栖这般,陈述事实道:“若是你的名次好,倒也是能进去。”毕竟叶胥当时也是因为名次好,再加上赵夫子的推荐,才进了京师的学堂。
卢栖见叶胥这般说,失望的“啊”了一声,叶胥见卢栖这般,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对自己没信心。”
卢栖听叶胥这么说,解释道:“也不是,就是觉得我能在这么多人中夺得榜首,有些困难。”
叶胥见卢栖这么说,安慰道:“若是你表现的好了,说不定赵夫子还能让你进去呢?”
卢栖听叶胥这么说,傻傻的“啊”了一声。
叶胥看到卢栖的傻样,一时之间有些发愁,这孩子日后真的进了朝堂,当真不会被别人吃了吗?
也不知是不是卢栖今日来探望叶胥传了出去,第二日,赵夫子便也来到了叶胥家。
赵夫子来的时间相比于昨日的卢栖就有些晚了,赵夫子来的时候陶青已经起了,他们刚吃了早饭,没等叶胥将伙房收拾干净,赵夫子便来了。
陶青开门时见到时赵夫子时,还有些惊讶,因为昨日叶胥刚说了今日要去拜访一下赵夫子,没等叶胥去拜访,赵夫子便自己来了。
陶青开了门便说道:“原来是夫子,昨日叶胥还说着今日要去拜访一下您呢。”
赵夫子看到开门的是陶青,便说道:“无妨。”
赵夫子是认识陶青的,毕竟整个学堂上下,谁人不知叶胥喜爱他那个时常给他送饭的夫郎。
说着陶青便招呼赵夫子进来,将赵夫子招呼在客堂,陶青便准备将在伙房收拾的叶胥叫来。
正好叶胥已经将伙房收拾完毕了,恰好就看到了陶青,便以为陶青等的急了,对陶青说道:“青儿先等会,我这就好了,等会儿我们便去拜访夫子。”
陶青见叶胥这么说,开口接道:“你起得太迟了,夫子已经来了,现如今正在客堂中等着你呢。”
叶胥听完陶青的话,赶忙问道:“可是给夫子上了茶水?”
陶青听到叶胥这般问,嗔了他一眼,半是抱怨的答道:“在夫君眼中,我就这般不知礼数吗?连茶水都不让夫子喝。”
叶胥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伸手揉了揉陶青的头发,开口解释道:“是为夫错怪青儿了,为夫给青儿道歉。”
陶青小声的“哼”了一声后,便推着叶胥往前走,边推边说道:“你赶紧啊,别让夫子等急了。”
等到了客堂之后的叶胥,先是同赵夫子客套了一番,之后二人便谈起了正事。
陶青心中知道这种事同他无关,自然是乖乖待在屋中没有出去,等到了叶胥送赵夫子出门时,陶青这才出来,一同送赵夫子。
等赵夫子走了之后,陶青从叶胥口中知晓了赵夫子此次的来意,毕竟叶胥是赵夫子教出来的第一个状元,便想着请叶胥明日去学堂给学堂中的书生们加油打气。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意思。
赵夫子也说了,明日荀文林也会一同前来。
陶青听到荀文林也会来,便一脸希翼的问道:“那然然也会来吗?”陶青自从上次在莘欣然与荀文林成亲那日见过莘欣然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莘欣然了,一时间,竟有些想念。
叶胥看着陶青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当会吧,荀兄毕竟刚新婚,新婚燕尔什么的,莘欣然应当会来吧。”
叶胥觉得就算不是荀文林新婚燕尔,莘欣然也一定会来,毕竟有了来县城的机会后,依莘欣然的性子又怎么会错过,况且陶青也在县城,所以叶胥断定:莘欣然一定会来县城。
等陶青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欢快的开始着手去房间中拿来自己的小金库。
叶胥见陶青一系列无比丝滑的动作,有些好奇,平日里陶青可是很宝贝他的荷包,叶胥开口问道:“你把你的荷包拿来做什么?”
陶青解释道:“明日然然来了,我作为东道主,肯定是要好好招待他啊。”
叶胥还是不解:“你招待他,家中自然是有饭菜,那你拿荷包作甚?”
据叶胥所知,陶青这个荷包中不仅有铜板、碎银、还有上次他们刚回来时,叶姆给陶青打的镯子。
那个镯子陶青整天宝贝的不得了,说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个金手镯,叶胥想看一眼,陶青也只是让叶胥看一眼,就一眼。
生怕叶胥看得多了,那镯子就消失了。
陶青一边打开荷包,一边给叶胥解释道:“那然然来了,我们肯定是要在县城中逛逛啊,然然看中了喜欢的东西,我又怎能让然然出钱,自然是由我付账。”
叶胥听到陶青不假思索的回答,气的牙痒痒,这显然是陶青内心中真实的想法,平日里他看一眼,陶青都不舍得,如今莘欣然来了,他倒是舍得花出去。
叶胥觉得在陶青的心中自己好像还没有莘欣然重要。于是他从陶青的背后抱住陶青正在数铜板的手,问了一个经典的名题:“若是有一天,我同莘欣然一同掉进了河中,你会救谁?”
陶青打算数碎银的手被叶胥抓住,没等陶青说上叶胥两句,就听到叶胥这么问,陶青一脸疑惑,只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夫君和然然会一同掉进河中?”
叶胥一下子被陶青问住了,这是个好问题,那么婆婆和媳妇又是怎么一同掉进河中的。
当然,这个问题困不到醋坛子被打翻的叶胥,叶胥先发制人:“你要是先救莘欣然,我会生气的。”
陶青见叶胥神色认真,赶忙拍了拍叶胥的手,安慰道:“然然肯定由他夫郎来救啊,再说了,我又不会水,怎么救他啊。”
叶胥见陶青这么说,好似真的被安抚住了。
当然,并不是陶青的话起了作用,是叶胥自己宽慰自己的:在现实生活中,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自己和莘欣然一同掉进河中这么奇怪的事情。
都怪之前他的实验助手,被女友问了个难题后,便转身问自己,还说自己连重大课题都能解决,这么简单的问题肯定也会。
叶胥方才脑袋一抽,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可是叶胥见到陶青这么痛快数银子的动作,心中还是有些不爽,再次开口发难:“那如果我同莘欣然同时看上了一个簪子,你会买给谁啊?”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陶青要是再看不出叶胥这是闹别扭了,算是陶青眼瞎。
陶青当即顺毛道:“当然是买给你啊,你可是我唯一的夫君啊!”
当然,恋爱中的男人,尤其是吃醋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那莘欣然也是你唯一的好友啊。”
“那还是你重要啊,然然只是我现在唯一的好友,以后我还会有的,而你,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唯一啊。”
终于被陶青顺好毛之后的叶胥,很是满意陶青的回答,眉开眼笑的亲了亲陶青的颈窝。
被亲的陶青在心中松了口气,看来叶胥是被哄好了,怎么他原来没发现夫君这么难缠。
于是等叶胥和荀文林二人去学堂讲课之后,陶青和莘欣然先是去了小店同叶姆说了一声。
见到正在店中忙碌的叶姆时,陶青便上去想和叶姆说句话。
没成想,叶姆便将二人拉进后院中,被拉到院中的二人还有些懵,就听到叶姆交代道:“你们二人在街上玩时,小心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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