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下过一场雪 他心里下过一场雪 第142章
作者:是一只小袋熊啊
每次五、六下的抽打后,都会有几秒的缓和与消化,但陆洋心里也清楚,是绝对不准自己用手去揉的,只能有些难€€耐地动一动腿,试图稍稍地缓解一些疼痛与不适。
然而还没有平复,接下来的抽打就再度将痛楚加深,又烫又痛的触感折磨着他的感知,屁€€股上就像被一碗一碗的热油泼过来一般,陆洋的眼睛里弥漫开雾气,还没来得及忍下就听到林远琛又问了一句。
“多少下了。”
“...四十八。”
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可是皮带并没有怜悯,而是继续狠狠地抽打着他身后又红又肿的两瓣,中间甚至还会夹带着几下手掌的拍击,陆洋现在所有的感受都只剩下疼痛,皮肤不断升温,而责打无处躲藏。
手背贴了一下被自己抽打过的肌肉,这一点温凉的触感都让陆洋猛地吸了口气,巴掌又连着几下打在了右边,还没稍稍缓一缓,皮带便往左边狠厉地鞭打了好几下。
让他数数又让他区别工具和掌掴,就是要让他的精神始终专注在每一记责罚上,让落在他身上的痛楚更加深刻,陆洋咬着自己的袖口,被手掌压了一下后腰,忍着羞耻又撅高了一点身体,皮带便不停地如同雨点般落了下来。
眼泪在一下下苦痛里被刺激得掉了下来,陆洋低声的抽泣和闷哼被林远琛尽收眼底,又狠着心肠,重重地鞭笞了两下屯€€肉,林远琛稍微停下了动作,手掌放在了陆洋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头发还没有汗湿,但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到陆洋的颤抖。
“师父......”
陆洋低低地喊了一声,看着自己脸颊上挂着的**,都被林远琛的指腹擦去,眼泪却落得更凶了一点
“挨打的时候倒是越来越能哭了。”
不像是训斥也不像是不悦的批评。
“不过,疼就该哭出来。”
被师长打罚惩处,挨得疼了,痛得难受,哭叫求饶其实都不是丢脸的事,憋忍着隐忍着其实都不应该。林远琛在这时想起自己小时候到后来,都是憋着眼泪不肯落,同时心里满满都是恨意,看着陆洋因为自己的话语,点着头把眼泪都蹭在袖子上又乖乖趴好塌腰的样子,叹了口气。
最后的十下皮带没有放水,抽得小兔崽子每一记都扬起脖颈发出了闷闷的痛呼。
换戒尺的时候,给了几分钟的间隔,也让陆洋可以自己揉一揉被揍得烫热的臀€€部。
等戒尺硬质的横面贴上身€€后时,陆洋刚刚平静一些的双眸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酸热。
尺子就像板子一样狠重地砸了下来,每一记都平行地横贴上两片肿€€肉,带着辣意的苦痛在道道交叠的痕迹上不断累加,陆洋疼得用额头抵着沙发靠背,额前都留下了红印。
翘着部位不停地受着责打,一声声噼啪着€€肉的响亮动静,仿佛让每一记疼痛都加倍难受,连臀€€侧都没有被放过,林远琛一下接着一下狠着心抽打,即便好几次看着陆洋咬着嘴唇落泪还是心疼,但打罚还是不肯放轻。
啪€€€€啪€€€€
啪€€€€啪€€€€
没有停顿,最肿的地方被戒尺一抽更加的红€€肿,但即便是隐隐泛着淡紫色,也还是必须高撅着迎向抽下来的尺子。
快要跪不住了,陆洋双腿都忍不住打颤,这样用力的戒尺抽打太疼了,在林远琛又一次问起数目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一百二十六......轻一点,师父...轻一点。”
皮薄。
林远琛看着他肿得有些狰狞的红紫色屯部,自己罚人的力道,他自己清楚,小兔崽子受不住了。
到底是变得心软了一些了。
林远琛放下了戒尺,往沙发上一坐拉过陆洋的手腕,就把他往自己的腿上带,让他趴在了沙发上,像小孩子一样,上身伏在自己腿上被打€€屁€€股。
并不是没有被这么打过,但是每一次这样的姿势都会让人本能地抗拒和慌张。
“趴好!再乱动就换藤条了!”
被警告了。
按在自己背上的手掌带着几分压力,林远琛扬起巴掌就重新继续着惩罚。
体温在一次又一次拍打的接触里传递。
陆洋双眼都挂着眼泪,忍不住回过头去看,望着自己已经肿起的屯€€部在每一次掌心落下的时候,都被重重拍扁,痛楚还没彻底挥发有一记掴打痛揍在自己的身上,每下惩罚都仿佛成倍地被清晰感知。
痛苦,哭泣,挣扎后又顺服,林远琛的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背帮他顺着气,另一只手却像是没有止境地施加着苦痛,陆洋只能无助地抓着抱枕留着眼泪承受。
“老师......”
“嘶€€€€师父......”
“呃...嘶啊€€€€老师......”
嘴里这样喊着,像是在祈求一点可怜和饶恕,可林远琛还是一左一右地揍打着没有停下。
痛感,漫无边际,怎么逃也逃不过。
不知道挨了多久,这顿打才算结束,陆洋浑身无力的伏在沙发上,喉咙都干了,眼泪也像是止不住一样地缓缓流出。
但他还不敢放松,刚才林远琛说过手不算数,以为还会再罚的时候,陆洋却被扶着跪了起来。
“不打了,放过你了,”林远琛看着小兔崽子湿漉漉的双眼和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无奈地笑了一下,“裤子穿好,给你倒杯水。”
还好是松紧腰的宽松裤子,陆洋看了看自己身€€后,已经肿得像两块发面馒头一样,深红遍布好几处都有淡色的青紫浮在皮下,烫€€热与肿€€痛交织,一按就是几乎让他泪涌的钝痛。
林远琛倒了杯热茶端过来,还很烫不能喝,陆洋看着林远琛在沙发上坐下,红着眼又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规规矩矩地在地毯上跪坐下来,动作对于肌肉的拉扯,很快又让他眼里蓄起了水雾。
“起来,又没罚你跪。”
“那......老师还生气吗?”陆洋抬头看着他,紧抿着嘴,依然有些小心翼翼,“我...我以后不会那么冲动,也不会再自作主张,会跟老师商量的。”
“还有,就像上次说的,也会尽量有什么事儿都不瞒着老师......”
“又是尽量,你啊,认错都要给自己留着余地!”
林远琛瞪着他,狠狠的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但还是把小孩子拉起来。
坐下来时,即便是沙发柔软,陆洋还是难受地苦了表情。
性子哪里是那么容易改的,林远琛心里也清楚,但小兔崽子这股子风骨不正是自己珍惜的吗?
只是这场迟来的教训,林远琛还是必须要把话强调清楚。
“舆论力量不是你可以想象的,陆洋,老师还是那句话,不想再看到你出意外,明白没有?”
“嗯,我明白了。”
捧着水杯,认真地点头,林远琛看着小孩子狼狈又真挚的模样,叹息着又忍不住伸手按了下他的脑袋。
擦药的时候,陆洋的话也难得的有些多了起来,甚至还大着胆子问起了林远琛父亲的事情。
“挨打的原因?”林远琛一边用碘伏帮他做着消毒,“原因有很多啊,比如说考得没达到他的要求,比如回家晚了,比如跟同学进了社团,比如没留在北京读北大医或是协和。”
“社团?老师那时候进了什么社团啊?”
陆洋的好奇一下就被勾出来了。
刚才还谨慎地问着自己,小时候是不是过得很辛苦,又是因为一些什么原因挨打的,现在一说起社团,注意力立刻就跳跃了过去。
小年轻就是爱玩林远琛笑了笑,“音乐,我学钢琴的,弹了十几二十年,后来工作了才慢慢没时间就不弹了。”
“哇!”陆洋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意外,连有些蜇人的药物喷在皮肉都没有意识到疼。
“一开始肯让我学,是觉得我应该会一样乐器,后来见我喜欢,又怕我玩物丧志,不让我弹了,大学的时候我才又继续。”
林远琛说的时候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仿佛过去的那些撕扯都与自己无关一般,现在再提及也不会有任何触动。
但陆洋可能是读出了一点点隐藏在平静下的那点竭力忽略的情绪,主动去拉了拉林远琛的袖口。
他在林远琛面前总是很难有伶俐的口齿,说不出什么特别好听的安慰人的话,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稍微表达一点心思。
“没事,”林远琛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又转开了话题,“那你呢?”
“我?”
“上次说的,你就真的没有想过谈个恋爱,在上海安定下来?”
“我......我又不会跑回去,我都提交资料申博了,老师不要一直问这个......”
说着还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林远琛这次却没让他逃避,故意继续逗着他说着,“你干嘛总是这么不好意思呢,之前苏教授还去了他学生的婚宴呢。对了,上次你特意在台上问人家能不能做到的那个姑娘,就那个住院医......”
“那是因为我觉得她很不错也很出色,又不是因为那方面原因......”陆洋还没等林远琛说完,就急着反驳道,脸上有些害羞的神情也褪去了些许,“我是觉得如果我妈有这样的环境,一定也会成为很好的医生。”
陆洋的脸上露出些许遗憾,林远琛想到之前他跟自己提起过当医生的契机是因为母亲,大概也明白了他的心态。
“你有这样的心胸很好,倒是老师狭隘了。”
林远琛说得很坦荡,看着小兔崽子愣愣地看着自己,又用上药的棉签用力按了一下,看着陆洋“啊啊”地叫起来,才继续说起别的话题。
“刚才打你之前,你坐在那里在看什么?改论文吗?”
“...看之前整理的临床资料,在复习第二例,就是望望的诊疗经过。”
语气还委屈上了。
这一晚聊了很久,直到察觉出陆洋有些朦胧的睡意时,林远琛才反应过来已经是深夜,他站起身,看着小年轻已经不太清醒了,但还无意识地往床的里面缩了缩,像是给自己让出位置一样,林远琛失笑了,虽然之前在杭州时倒也不是没有躺在一张床上过,但孩子挨了揍还是让他舒舒服服地好好休息吧。
自己最看重的最珍惜的学生,自己医学生命和理想的延续和传承,始终都愿意追随他,也终是愿意渐渐地放下心防和所有过往的恩怨,坦诚地跟自己亲近,林远琛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高兴了。
站起来后又俯低下身,林远琛帮着陆洋掖了掖被角,便关上灯,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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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六台了。
第六台由自己主刀的冠脉搭桥。
江述宁在最后剪断缝线,看着缝合的桥血管畅通供血之后,微微松了口气。
抬起目光,对上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闫怀峥,呼吸都有些不平稳。
对方依旧是那样镇定的表情。
“可以,收尾吧。”
说完,他下了台,站在一边看着江述宁后续操作。
谨慎细致,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后又再三检查过的,双手的每一次操作都很精准,江述宁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外科苗子,闫怀峥心里想着。
走出手术室的时候,他才开口问了江述宁一句。
“怎么样?这么多台合作下来感觉如何?”
大概仍然心有余悸,很多高难度的精细活儿自己从来没想过这么早就能独立完成,江述宁有些勉强地笑了下。
“还是需要老师多多指导。”
闫怀峥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在走到休息室的时候才讲了一句。
“我的工作风格,培养手下医生的方式大概就是这样。”
一边转过头面对着江述宁。
“你也要自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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