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神算子 听说我是神算子 第138章

作者:风吹林安 标签: 升级流 朝堂之上 玄学 沙雕 穿越重生

  其本事已经在各州渐渐流传开来。

  就连原本要下江捕鱼的渔民,得知此事后,也暂停捕鱼的计划,没有急匆匆下江,谁也不知道这场暴风雨有多大,也没有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唯有不怕死的,不信李乐只所算,自认行江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再者,看那天色,想要下暴风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其次,他还会泅水。

  即使真的翻船了,他也能游到岸边。

  因此,这人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得知有人要渡江前往另一州,又没有旁人接下。他观察了一番,等那人找上门的时候,他没有立马同意。

  说道:“不久后有可能会出现暴风雨,我接你这单子,可是玩命。”

  “我加钱,一百两够不够,我是真的有急事要前往徐州一趟,那人算出来的未必是准确的,即使会有暴风雨来袭,那不会这般凑巧,兴许是后头,你将我送到地方,再回来,未必能碰上。”

  得知会有一百两银子。

  船家立马心动,有了这一百两银子,他能干的事可太多了,以后不愁吃不愁穿,还能花天酒地,哪里需要在渡口摆渡过苦日子的。

  心里意动,面上装作为难,抽着旱烟沉思着,余光瞧着渡江的人,看到对方皱起眉头,有几分不耐烦的模样。

  船家这才装作为难的样子道:“若不是看你有急事,我可不应下此事。”他伸出手道:“先给银子。”

  那人看他这副模样,心底有些许担忧,扬州一案,上京学子被渡船船家谋杀一案他可是有所听闻的。

  便道:“我身上只有二十两,你将我送到地方,剩下的八十两我再去取钱交到你的手中。”

  一听只有二十两,船家有几分不乐意,但又一想想,将人送到地方后,还有剩下的八十两,为了拿到那八十两,也只能勉为其难应下。

  钱袋子到手后,船家掂量了两下,感受到袋子里的银子,还是二十两,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这可比他以前渡船赚的要多太多了,还得谢谢那位李道长,算出会有暴风雨的事情,连县老爷都被哄骗了过去,否则,他还不能接到这样的单子。

  “上船,”船家一撇头,渡江的人立马高高兴兴上船。

第130章

  船行到一半时,天色变暗,大片的乌云遮蔽天日,两人见到这一幕后,都有些诧异,看这天色,真是要下雨。

  “这天……”渡船的人纠结道,他抬头看着天色,渐渐退回乌篷船内,却依旧忍不住探头朝天上看去。

  天乌黑暗沉,难道真的要下暴风雨?

  他再不相信,真碰上这样的场景,即使知晓事情不可能发生,也忍不住担忧问道:“船家,你先前说的暴风雨,是谁说的?”

  “是一个姓李的道长,”船家也诧异地抬头,心里发慌,眼神飘忽不定,却依旧嘴硬道:“不过是乌云罢了,哪里会下雨。”

  但心里却不由去想那道人算出来的事,还有那些官员对此事的重视程度,难道真的会下暴风雨?

  若是真下了,岂不是……

  船家不愿想下去,划动水浪的竹竿没有了从前的淡然,加快了几分。

  豆大的雨珠落下,砸到船家的斗笠上,他抬头看向天,还不等他抹掉砸到脸上的雨珠,劈头盖脸,不给人喘息的雨珠刷的一下如掉落的珠串落下,让人遮不开眼。

  破旧的蓑无法挡住沁入骨子里的冷意,狂风大作,吹得乌篷船上挂的灯笼左摇右晃,摇摆得十分剧烈。

  渡江的人,只能扒住船,才没有在船身内不受控制左右摔倒着,豆大的雨砸脸上他睁不开眼,只能眯着眼看,看着那剧烈摇晃的灯笼,心里惊惧不已,喊道:“船家,雨要下大了,该怎么办?”

  动静这么大,他不会小命要丢在这里了吧。

  心里一阵后悔,这事居然还是李道长算出来的,要是他知晓,要是他信了船家的话,知道有暴风雨来袭,那他再怎样也不敢坐船去往徐州。

  “船家,你知道有暴风雨,可是有把握渡过?”

  他可是没有忘记,船家先前说的话,船家既然赶接他这一单,定是能够渡过暴风雨的老手。

  而被他寄予希望的船家,心底直呼晦气,居然真碰上暴风雨。

  回头看了一眼船舱内的人,再看这一望看不到边际的江河,河面起了白雾,远处的景象看不清楚。

  在这茫茫水面上,只有他和对方在,别无他物,以至于他想求救都没有办法,若是从前,没有那道士算出来的事,旁人也会下江,遇到暴雨,他也能搭上旁人的船,留下一条性命。

  水浪波涛汹涌,已经是船家控制不住的情况,他咬咬牙,回头看了一眼船舱内的人,心底估摸着两边的距离,还有他即将遇到的事。

  风浪越来越大,船已经不受控制,又有暴雨来袭,等会儿船上装满了水,这船迟早要沉,可在这之前,他必要靠近岸边。

  因此,船家喊道:“舀水,别让船沉了。”

  “好。”

  那人听后,立马按照船家所言去办。

  船家手紧紧握着竹竿,感受到水底下水流湍急,暗流涌动,天上的暴雨没有停息的时候。

  此时,渡江的人又喊道:“雨太大了,舀不干。”

  这声,唤回船家的神志,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船内已经有了能没过脚背的水,再这样下去,船要沉了。

  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船家没有犹豫,立即丢掉竹竿,扔掉蓑笠,在渡江人迷茫疑惑的目光下,只留下身上穿的衣物和二十两银子,一头扎进水里。

  渡江人见到此后,趴在船边大喊道:“船家,船家,你别丢下我,我身上还有银钱。”

  听到这话,已经游远的船家一咬牙,又回头,探出水面道:“还有多少?”

  “八十两,还有八十两,”他着急忙慌从胸口处拿出八十两银子,刚拿出来,船家按下船边,伸手一把抓走钱袋子,随后不再管渡江的人,钻进水里,一下子没了人影。

  独留渡江的人在船家无措,不仅被抢了银子,船还因为船家那一扒拉,船里更是猛进一口水。

  感受到船要沉了,渡江的人一边后悔,一边不停舀着水,想要将水全都弄出去,而正在他目眦尽裂时,又是一个浪头打来,没有船家控制的船,彻底被浪头打翻。

  人也掉进水中,不停扑腾扑腾挣扎着。

  他扒拉着翻倒的船,趴在上面,无力地喘着气,他全身冰冰凉凉,湿发黏在脸上,他吐出嘴里的水,面对泼下来的暴雨,心里忍不住后悔,要是知晓这事是李道长算出来,他说什么,也不敢渡江。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等他被人救起来的时候,才神志不清道:“不要渡江,有暴风雨。”

  林福海看着他救起来的人,还有他嘴里嘀咕的话,立马升起几分好奇心,吩咐大夫医治好他后,看着外面晴朗的天,也吩咐人莫要前行太快。

  人醒来后,林福海问他为何要那样说时,渡江人才不好意思道:“我是要前去徐州的,从江州寻了一船家,那船家说是有暴风雨,我未相信,等真遇到雨天,才得知暴风雨是一位姓李的道长算出来的。”

  林福海一听,此事是姓李的道人算出来后,立马想到一人,李神仙。

  因此不敢对这事不上心,他刚好准备要去江州,再过半天便会进入江洲水域。

  也不知那暴风雨有没有过去,

  林福海立马让人转航,从另一条水路,去往扬州。

  ……

  李乐只回到扬州后,立马回到妙道观。

  唯有地上他种的菜不存,其他的依旧和他离去时一模一样,没想到他进去的时候,居然看到了他两个徒弟都在妙道观。

  李乐只惊喜,问道:“你们怎么在这?”

  高明礼还在给三清老爷扫灰,钱溪正在准备贡品,两人都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还以为是前来上香的香客,谁想竟是师父回来了。

  这一下子。

  高明礼惊喜得立马放下手里扫灰的鸡毛,三两步走到李乐只面前,高兴道:“师父,你回来了。”

  “你不在的日子,我心里头一直记挂着你,又不知道京城里的消息,还以为要见到师父,要等明年二月过完,师父,你近日可好,可有遇到什么事?”

  “师父,”钱溪也走到李乐只面前,恭敬喊了一声,又见了礼。

  高明礼见师弟这般,立马补了一个礼,然后眼巴巴看向李乐只,想要从他那知道其经历的事。

  钱溪也是这般,静静地看向李乐只,眼神也流露出几分好奇。

  李乐只淡淡道:“哪有遇到什么事。”顿了顿又道:“你们真想知道?”

  高明礼连连点头。

  钱溪也微微颔首。

  李乐只见状,便道:“等会儿再同你们说。”

  随后,李乐只和两人一起先打扫,放好贡品后,又带着两人上了香,弄好一切后,这才走到后院,对两人说起他在京城里发生的事。

  高明礼得知安王造反后又死了,昭国又进攻豫州,随后师父还去了豫州后,眼中光采连连。

  他道:“有师父在,那昭国还想进攻豫州,偷鸡不成蚀把米,自讨苦吃。”

  “师父,你是不是将他们的动静都算出来了,然后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抱头鼠窜,再也不敢侵.犯豫州城。”

  “算是算出来的,但不是我打的,是萧宣,至于昭国,不过是一时不敢,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未必不会,不说这事了,我这次回扬州,也是想着马上要过年了,没想到你们都在观里,再过半个月,就是年节,你们还要回家一趟,我想着,观里的年先提前几日,年节那天,你们也不必同我待在一处。”

  “师父放心,我年节那天,也是可以陪师父过年的,师弟家在扬州,回扬州倒是麻烦,不如明天先过一次节,我们三个人一起,等明日过了,师弟再回扬州。”

  李乐只没有点头,而是看向钱溪。

  钱溪点头,“好。”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去买年货了,”高明礼高兴道:“我已经想好买什么了。”

  他道:“刚好今天是赶年集,我们现在下山还来得及。”

  李乐只知道是赶年集后,还有几分好奇,他回来时,倒是察觉人流涌动,都走向一处,还未想到是年集,他对此也有几分兴趣,便道:“那我们现在就去买年货。”

  “好,”高明礼打头,走在前头。

  李乐只走在他后面,钱溪落后李乐只一步,三人先上了马车,然后从另一边大道下山。

  赶车的依旧是小五。

  小五这人,在李乐只说起他前去豫州后,特意保护他的人,高明礼和钱溪都知道对方的身份,便没有多问。

  而他们下山后,正有一批人来到扬州城,他们先按照曲祭司算出来的地方,找到高明礼的家,在一番探查下,知晓对方并不在家中后,留下一人盯着高家。

  剩下的几人则是四散开来,在大安县寻找起高明礼的身影。

  大安县穿道袍的人并不多,那位高明礼既然是道士,定会身穿道袍,其年纪轻轻,并不是难找。

  过了一两个时辰,终于在一条街上看到身穿道袍的人,那人清清冷冷,如世外仙人,身边还跟有一人,不像是他们要找得高明礼,但对方年纪轻轻,在这些人中,又只有对方和另外一个年轻的人身穿道袍。

  他们正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抓哪一个人时,正巧听到有人喊另一位穿道袍的人为“钱溪”。

  瞬间,替他们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