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甜诱撩,冷舔主神又撒娇 疯批宿主甜诱撩,冷舔主神又撒娇 第167章
作者:九溪霜月
其实他想提醒司秣不用这么小心的,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靠我近点。”司秣朝邵砚勾勾手,邵砚就乖乖上前,司秣反手攥住邵砚的手腕,一抹萤蓝色的神力自他指尖流转,顺着胳膊缓缓渡到邵砚体内。
都没来得及问,邵砚很快就知道司秣在做什么了€€ €€这应该是一种特殊的、可以屏蔽空间气味的术法。
邵砚感觉自己鼻息呼吸都清新不少,完全闻不到之前的腐臭。
“谢谢夫人,夫人真好。”邵砚扯出一抹笑道。
司秣沉默一息,无意识揉了揉鼻尖:“别,别叫这个。”
邵砚看出他的眼神躲闪,忽地凑过去问:“为什么?”
“你不喜欢吗。”
司秣看着某处,脑海里跟宕机似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就是…觉得从邵砚口中听到这两个字,这个称谓有些别扭。
没等他想好回答,邵砚直起身,神情染上几分认真的温声询问:“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老婆、秣秣、宝贝、秣宝?”
邵砚掰着手指列举,越往下说司秣越耳热,索没好气的打断他:“你随便吧。”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 €€”
“还是秣秣吧。”邵砚自顾自的说,对最终敲定的称呼很满意:“显得咱们俩亲昵点。”
总归睡都睡过了,在亲昵也不过什么。
“……哦。”司秣慢半拍的垂下眼睑,嗫糯了句:“都说了随便…”
说话间,邵砚忽然用手背贴了贴司秣的耳尖,面前的少年身躯明显震颤了下。
因为邵砚手背的温度很凉,倒也奇怪,明明睡前他一直给他暖着,还用了狐狸的真身。
虽然他是生长在北寒的狐狸,但自身的皮毛却比一般的普通暖陆狐狸的体温还要高出几倍。
可这才没过一会儿,邵砚身上又是刺骨的凉。
他们皮肤相贴那一瞬,就像漂流的冰川撞上炽热的火,两人都在对方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司秣心头一紧。
“没来错,这里就是庄园那位公主的停尸房。”
“这里味道那么重,若是我没猜错,那口棺材应该就放在这些绸缎的正中间。”
邵砚一边说,眼神一边朝目标方向扫去。
脑海中某一根线忽然在这时候没有预兆的亮起来,司秣脑海中闪过当初刚来时那个管家曾说过的话€€ €€庄园最受宠的小公主遇害了,男主人因此十分伤心,在当晚也一并失踪。
忍了忍,没忍住。
最终,司秣还是侧目瞄了一眼邵砚,懒懒的声线开口:“你伤心吗。”
“嗯?”邵砚收回目光,也看他:“什么?”
“看着不像。”
这人明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哪有半点的伤感情绪,要不就是那个管家说了谎,要不就是邵砚这个庄园男主人是冒牌的。
很显然,司秣心里更倾向于前者。
他将印象里这句话转述给邵砚听,等邵砚听完,悠悠的将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
几秒后,他平静的扬了下眉,宛如听到了什么新奇的故事。
邵砚语调拉的长而慢,带着星点讥笑的嗓音却异常的稳:“你看我像难过的样子吗。”
司秣细细观察一会儿,摇摇脑袋诚实道:“不像。”
“虽然这么说貌似并不好,但你看起来……不仅不伤心,反倒还有一点,高兴。”
邵砚被司秣这句话搞的噗嗤一声笑出来,男人不甚在乎的抬了下手,说:“嗯…高兴谈不上,但我确实没有一点伤心。”
“说起来,我与那位并不相熟,也没必要因为她死了就。”邵砚止声,下巴轻点了下白色纱帘中间隐隐透出来的棺材盒。
司秣:“那你搞失踪?”
邵砚敛眸凛声道:“跟你们开个玩笑,不行吗?”
“……”行。
“嗯,知道了。”司秣唇线拉直,接着续弦他来这间房间的目标,掀开层层碍事的帘子,半点不畏惧的一步一步朝着中间走:“办正事吧。”
第283章 无限:玫瑰夫人的芳心23
“好。”邵砚点头,应了句。
由于这些绸缎实在遮眼碍事,司秣直接击出一道神力过去,房间内的所有纱帘全都听话的自动向两边敞开,将中间清出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
二人一路走到那口纯黑漆面的棺椁面前。
棺椁上并没有盖子,存放了好几十块的腐肉和人骨就这么露天敞着,怪不得房间的味道那么冲鼻。
邵砚嫌弃的皱起眉头,拉着司秣向后一步:“别看了。”
“有点恶心。”他如实说。
黑色油漆是亮面的,在窗户投进的月光的映照下被镀上一层清冷诡异的光晕,宛若一根看得见的冰锥尖刺扎进入目者的眼睛里。
只是一具不成样的尸体,但这画面已经比前些天看到的所有血腥场面还要刺激,若是有心理承受力差的人在现场,看到了估计会吐的昏天黑地。
“……”司秣直了直身,难得纠正,“不是有点。”
邵砚忍住了上扬的嘴角,好像司秣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跟刻意牵动他心似的,这份直白的话语有些过分可爱了。
……
这棺椁没什么特别,司秣观察完没异样后又绕着附近走了两圈,视线最终落在上方中央一处的凹陷卡槽。
那卡槽被一层黑布蒙着,但对于司秣来说可以轻松透视的看到里面,那是空的。
除此之外,在棺椁的头与尾、包括卡槽的上中下,分别都立着一支尚未燃尽的白蜡烛€€ €€顶端的漆蜡顺着烛芯淌下来,细心观察发现,有几滴甚至落到了棺材中铺满的不朽玫瑰花瓣上。
这就像是,在举行一场仪式前的准备工作。
鬼使神差的,他觉得那卡槽的大小,和自己手里的这只红兔子很合适。
“咯咯咯……”
司秣盯着卡槽两秒,耳边忽然由远及近地传来几声€€人的笑声,那声音穿透耳膜刺破皮肉,锐利的扎进骨头里麻痹神经。
只能分辨出是女声,并不稚嫩,应该是已经接近成年的女性。
“€€€€€€€€€€ €€”
布料之间摩擦,玩偶线头崩坏、衣服纽扣扯断的声音。
这些声音不断循环播放,没一会儿司秣就自查出神志昏沉。
“你听到了吗?”他后退一步,闭上眼睛问。
司秣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邵砚的回答。
眼前画面变换,再睁眼后,他视线忽然亮堂起来€€€€
司秣不是站在三楼的房间里,而是出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堂,这里万千明亮的灯光都在同一时刻汇聚在高台上的少女身上。
而他此刻就像是局外人视角,这里无论是主人还是佣人,都看不见他,甚至从他体内随意穿过。
接下来发生的事缓步上演,司秣默声看着这场走马灯,猜想时间大概是案件发生之前,那台上的女孩,就应该是庄园那位备受万千宠爱的公主殿下。
“明天就是殿下的成人礼了,庄园必须举行一场最盛大的宴会,邀请所有名贵世家,也好趁着这次机会,考虑您的择婿联姻。”
司秣看到了熟悉的面孔,说话的正是那名管家。
管家此时的面容还算正常,没有满脸的憔悴可怖,眼睛也没有鲜红的血丝,目光万般谄媚的弯腰给女孩递手帕。
“不着急,”台上的女孩儿容貌生的姣好,皮肤细嫩肤如凝脂,葱白纤细的手指捏着手帕,举手投足的动作都彰显着礼节和优雅,
她淡淡扫了管家一眼:“她呢。”
女孩刻意压低声音,一双杏眸中闪过一段不易察觉的狠辣恶毒。
管家瞬间会意:“殿下放心,都安排好了。”
闻言,女孩满意的点了下头,她站在台上是那么耀眼瞩目,明明她已经拥有了想要的一切,却总是不愿让苦命的人如意。
……
画面一转,应该是又过了一段时间,这次司秣抬眼便看到格外戏剧性的一幕。
十分老套的玛丽苏剧情€€ €€滚楼梯陷害。
白天鹅从长梯上摔下来,只有一点点未见血的擦伤,膝盖微微泛了些红,但她放声哭闹的动静足以惊动别墅内其他早已熟睡的人。
而另一位站在楼梯口手足无措的女孩儿,在看到主人匆匆赶来的那一刻神情更加慌乱。
只一瞬间,她的眼中便充斥着死灰般的绝望,甚至不为自己寻找一个辩解的机会。
冲出来的几人不负众望,最关心的就是下面的白天鹅,管家首当其冲,立刻提出要带她去医院。
在上面的丑小鸭被恼怒下令关押进地下室的前一秒,那个一脸委屈哼唧着自己身上疼的天鹅楚楚可怜的落下泪水,生生称呼她为:“姐姐。”
‘里面的是我妹妹。’这句话出现在司秣脑海。
……
“只不过是从并不算高的楼梯摔下来,怎么就需要换肾脏了?”
这个理由实在拙劣。
明天是白天鹅的成人礼,但似乎所有人都忘了,丑小鸭出生时也只不过比她早了五分钟,她们是同一天的双生子。
也不会有人记得,当丑小鸭洗净脏污后,也是白天鹅的形态。
对于医院的判决,庄园的主人毋庸置疑,甚至没有人下令去查,他们一味的纵容小公主的所有无理要求。
哪怕是在生日的零点,亲眼看着丑小鸭被推进手术室,再出来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脸被一张白布盖着,胸前红了一大片。
当时的医疗,竟然会无知到强迫一个活人捐献心脏。
因为只有亲生血缘的亲姐妹才能匹配成功,不知道是谁暗中下的命令,她的心脏是被生生挖出来的。
可最终,手术宣告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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