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担心雌君给我挖坑 每天都在担心雌君给我挖坑 第39章
作者:三山走马
直到遭遇兽族反扑,第九星系薄弱的防守根本无法抵御对方的强势进攻!
第九星系陷入危机,西泽尔重伤撤退,所率领的分队被困在荒林下足足半月之久。
在绝境之下,他竟然经历了二次蜕化,奇迹般地从B级一跃为联邦屈指可数的S级雌虫!
他率领小队单刀直入,从小道直接捣入敌军指挥部,乱军之中取下敌军指挥官首级,将敌军后方一窝端平。
失去中枢的敌军瞬间溃败,在虫族联邦增援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此等奇袭,堪称奇迹!
西泽尔在此战后,被调回主星,授予一等功,升为大校。
名为西泽尔€€格里菲斯的不败神话从此刻开启。】
第42章 绝密档案--西泽尔(中)
【二十年间,大大小小数百场对内和对外战役,西泽尔未有败绩。
这放在任何一个种族,任何一个文明中,都堪称载入史册的神话。
他一手组建了在政府军和翡翠之眼外的第三军团€€€€白银之刃,他们果真如无可匹敌的利刃,挥斥之处攻无不克、无坚不摧!
从一个小小的中尉,到联邦唯一的五星上将,纵横捭阖,青云直上,势力直逼亚撒€€坎贝尔元帅,而此时,他不过50岁。
对于已经稳固形成的统治阶级势力,西泽尔的出现是一个危险的变量,亚撒开始想要握住这把最为锋利的刀,为自己所用,可是他显然无法驾驭。而总统莫里斯,他在隔岸观火,以一副老好虫的姿态打着自己的算盘。
令我们诧异的是,西泽尔所作的一切的的确确都是为了整个虫族的利益考虑。无论是格里菲斯家族的荣誉观灌输,还是身为虫族上将的职责,在他率领舰队击溃无数敌军,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都让他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思索。
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从B级到S级,从主星到荒星,他逐渐意识到了虫族社会巨大的缺陷。固化的阶级差异、边缘星系严重脱轨的发展水平、无法压制的暴乱和无止境的对外扩张。整个虫族像是刹车故障的高速列车,将要行驶到悬崖边缘。
现存的社会无法提供改革的土壤。
直到卡尔卡星战役爆发……
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这于卡尔卡星纯属无妄之灾。
卡尔卡星人是一个专注灵魂修行,避居于宇宙一隅的中立种族。他们通过格式塔结构管理社会,共用同一思想,高效进行着整个种族的纷争。
而虫族却以莫须有的理由发动战争,出动政府军毁灭了这一个美丽的星球。
仅仅是因为其一即是全、全即是一,而没有欺瞒、代沟、误会的文明模式被虫族政府认为是潜在威胁。
(这种社会模式与远古虫族何其相似,古老的脑虫能指挥虫族大军蚕食文明种族,以爆炸式速度进化,最终成为宇宙霸主。虫族政府担心,如果任由卡尔卡星人发展下去,迟早会成为第二个虫族。)
西泽尔的强力反对淹没在群情激愤中,原本相斗的军方和政府势力空前团结,甚至发动舆论战得到了种族联邦群众的强烈支持。
白银之刃以沉默面对这场战争。
只因在抗击兽族的最前线,卡尔卡星人曾无私地对他们施予援手。
西泽尔的贵族荣辱观在这一刻天翻地覆。】
看到这里,上文记述可以看成一位雌虫高级将领的成长史,他久经沙场,将维护虫族利益当作自己的毕生荣誉,却在面临残酷的现实后陷入两难境地。
但不知是因为上一世矛盾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小算计,西泽尔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雌君,是联邦的完美战神,夏歌对危险的敏锐感知还是告诉他,这只雌虫一肚子坏水。
可这份档案却又明晃晃地告诉他€€€€人家深明大义,为虫族利益而奉献。
【他终于明白,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对于自己未完成的事业而言,远远不够。
什么方式能迅速扩张自己的势力,而只需付出最小的代价?
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联姻。
对于一只S级雌虫而言,他的结婚年龄委实是有些大了,但却不能掩饰他在虫族婚恋市场中中的炙手可热。
无数高等级雄虫向他递出橄榄枝,甚至炸出了一串低调的隐世家族。
他的相亲甚至引起了亚撒和莫里斯的重视,甚至亲自下场筛选,为他送去了家世优秀等级优良年龄合适的雄虫名单。
其中有个格外突出的叫安迪的军雄,光凭他以雄虫身份参军这一点,就足以在雄虫堆里被一眼发现。
然而我们知道,他不可能。
所有因参战卡尔卡星而晋升的将领,都被列在西泽尔的黑名单里,下场……大概也不会好。
而且他那些肆意传播绯闻的行为,简直让我们这些旁观者都为他捏一把汗。
然而,西泽尔最终物色的对象,让我们意外。
他叫夏歌,首都大学的精神系学生,雄父是联邦首席机甲设计师。
就算条件不错,但也跟“权贵”一词毫无干系。更何况,他的雄父还和亚撒元帅有一层尴尬关系。
但真正让我们提起兴趣的,是因为夏炎的双重身份€€€€他是反叛军潜伏在主星的间谍。
夏炎若是选了一个联邦元帅做儿婿,未免也太刺激了。
然而当我们的智囊团对西泽尔这个举措做出分析后,我们这才发现,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
他也许比我们想象得更有魄力。
有没有一种可能,西泽尔就是奔着夏炎的双重身份,才会主动接触夏歌。
有没有可能,西泽尔早以放弃以正常手段晋升,即使他日后能成为只手遮天的联邦元帅,也并不能达到他想要的成果。
与其任它腐朽,不如推翻重来。
反叛军,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夏歌,一只无辜的局外雄虫,就这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扯上戏台。】
不知为何,看到这里的瞬间,夏歌竟然毫无波动,他的所有感情似乎都埋没在这一个个仿佛能将他狠狠刺伤的字眼当中。
他的心在下沉,如同沉入无光的万米海沟。
躯壳和心脏被这极度深寒冰封,大脑的感知却无比清晰。
直到他将一个个字消化。
果然……
凶狠毒辣的从来都不是夏炎。
一个能为任务成功亲手杀死同伴的狠角色,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殉道者……他连自己的心都可以利用,还有什么不能拿来利用的!一只雄子,一群雄子,对他而言有什么区别!
夏歌之于西泽尔,不过也是一枚棋子。
还是利用完就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夏歌。”
“雄主。”
“小家伙……”
一声声,一句句,亲昵或是戏谑的呼唤如魔音灌耳般不断响起,像是要将他推入万丈深渊。夏歌慌忙挣扎,却被狠狠掼在地上无法脱身。
“西泽尔,我果然恨你。”他死死说出这句话。
同一时同一刻,晨曦的第一缕光穿透主星平层的落地窗,满室金辉热烈温柔。藏在半山之上的巍峨古堡中,家仆按部就班的劳作,华美古老的壁画半面明亮,半面隐于黑暗之中,红烛彻夜未熄,蜡油凝结,有如血泪。而人去楼空的海岛之上,沙滩如银,涛声如歌,万顷碧波空茫无际,飞琼树如天使羽翼般的枝叶随风振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可惜他的根系在泥土中,千年矗立、画地为牢……
种种过往如走马观花,种种美好瞬间消逝,如梦亦如幻。
唯有那寒冷深空,在记忆深处驻留,走不过,绕不开。
被激光焚毁的瞬间太快,以至于夏歌在死前并没有感到太多痛苦。但在此时此刻,那种焦灼炽热,烈焰焚身的痛苦却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他身上。
但他甚至连一丝挣扎都没有,甚至连痛呼都没有发出。
他孱弱的躯体在微微颤抖,浅色双眸中陡然浮现出决绝凌厉的神色。
他自虐一般品味着灭顶的痛苦,并且试图将它完完整整地刻在记忆中。
似乎从此以后,只有依托这份痛苦,他才能坚定走向往后的路。
夏炎和西泽尔追求他们的太平理想国。
但夏歌只是一只俗气的雄虫,他从前只想得过且过,享乐一生,后来只想苟且偷生,长长久久……但就算是这样简单的愿望,都被残忍打碎。
既然你们不让我得偿所愿,那我从现在所做的一切,
一切都将只为那一件事!
哪怕头破血流、一败涂地!
哪怕万劫不复、众叛亲离!
我也要为……为我自己复仇!
你们终于……满意了罢。
【俊美的银发上将在舞会上邀请天真骄纵的小雄虫跳了一支舞,华尔兹浪漫丝滑。
如果没有注意到西泽尔放在前襟口袋里,喷洒了少量雄虫引诱剂的方巾,着简直就是一次完美的初遇。
那只有着琥珀色眼睛的漂亮小雄虫才刚成年吧!
太没有虫性了!
一曲结束,银发上将偷偷带小雄虫逃出无趣又虚伪的宴会,带他去乘坐最新款悬浮车兜风。
他们在光茧通道内飙车,体验冲上云霄的失重快感。
小雄虫一边大笑着尖叫,一边在一个急转弯后一头扎进上将宽阔的胸膛里。
双目交织的刹那,就是感情萌芽的开始。
不谙世事的年轻雄虫对上城府深沉的心机雌虫,完全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
在多次浪漫“偶遇”之后,夏歌不可避免地对西泽尔产生好感。
但作为观察者之一,我虽然无法干涉,却还是想提醒上将大人。
夏家€€€€一个尽出情种的雄系家族,如果并非真心,还请您不要去打扰。深情者,往往也更绝情。】
只能剧透到,船,不是西泽尔炸的,但要不是他,船也不能炸。
上一世的西泽尔仍然会在正文中出现(不是突然想起了前世记忆之类的剧情)。力求虐不会虐错虫(虽然对于这一世的西泽尔也挺虐)。
大家言辞不要过于激烈,但要是实在憋不住,也不用憋着(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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