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 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 第62章
作者:酬川
怎么回事……他抿唇,今晚的青年好奇怪。
“爸爸……”烨烨黏糊地喊人。
柏念也抛开杂思,“好,马上来。”
他忙活儿了半天,总算把烨烨送到床上。
可能因为困了,烨烨没有听安眠曲,就呼呼大睡了。
柏念也调暗床头的悬浮灯,轻手轻脚地出房间。
他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寥寥的白气环绕,镜面、瓷砖水痕凌乱,模糊了物体的轮廓。
柏念也心不在焉,想徐牧今天的反常原因。
是身体不舒服吗?虽然和以往一样,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气压明显偏低……
还是不喜欢游戏周边?不合心意有点不开心?
或者送的太突兀了?方式不对?
但对方又答应明天一起看电影,不像是要冷战……
柏念也想了很多,但都没有头绪。
他怔怔地看着从指尖落下的水流,砸到地板,灯光下,深色的瓷面晕开星星点点。
怎么办……才刚谈恋爱,他好像就让青年不高兴了。
柏念也知道,最好的方式就是和阿牧沟通,说出问题在哪,但他莫名胆怯。
刚开始,还是不要暴露这么多矛盾,万一吵起来了……
他抗拒想这个可能性,更不希望它发生。
要不要今晚去看看徐牧?刚谈恋爱黏糊点,应该没什么吧。
但对方会不会觉得烦……
柏念也深吸一口气,白皙的脸庞被热水蒸粉,眼眸水润,他抵着舌尖,轻微的痛意涌上。
或者他用拟态过去?
毕竟这段时间,他们最多的一次接触是通过拟态,对方面对他的拟态时,才更加主动。
平时好像没什么变化,总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反而他陷入恋爱的漩涡不可自拔。
当然,对于他的接近,阿牧也接受且不反感。
柏念也犹犹豫豫,最后终于下定决心。
嗯,洗完澡就变拟态过去。
另一边
徐牧回家什么都没做,纯发呆。
大概过了半小时,还是想不通,他就没继续想了,打算洗澡清醒脑子。
“看电影……”徐牧闭眼,任由热水冲刷头顶。
泡沫顺着水流往下,他抹了把脸,长呼一口气。
他好像忘记问,电影看什么了。
玄关
“柏先生?”纳德司开门,低头,对垂耳兔说话,“您找主人吗?他现在在洗澡。”
柏念也已经变成拟态,手脚敏捷地跃过自动门。
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带您去房间等吧。”
柏念也迟疑。
“没事的,主人见到您一定会很开心。”
柏念也眨眨眼,跟着纳德司走€€€€
虽然他也知道路,但他还是跟着了。
……
徐牧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下巴滑过一滴水珠。
他往头上随意地罩了个毛巾,没急着烘干,而是拿到光脑,打开下载的学习资料。
他就是太闲了才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要用知识充盈脑子!
“……奇怪,之前的稿子呢?我画到一半,难道没保存?”
徐牧皱眉,潦草地吹了下头发,钻进被子,紧盯光屏。
他五指飞快操作,翻找系统的云储存目录。
好险,还在。他松了口气,不然白弄了。
唔?什么东西?
徐牧察觉腿边有一团球,毛茸茸的,有点暖和。
他第一反应,玩偶兔不是在阳台晾晒着吗?怎么跑床上来了?
但下一秒,他意识到触感不对。
徐牧将不明物体捞起,眉梢微扬,有点惊讶€€€€
“兔兔?”
柏念也:“……”他用手捂住脸,耳朵悄悄遮到前面。
本来想在床头等阿牧的,但对方过来没看见他,就把他扫到被子里了。
他觉得不好意思,就没叫,想试着自己出来。
徐牧将垂耳兔抱在怀里,顺手揉了揉脑袋,“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猜兔子又爬窗了。
柏念也不吭声,脸埋在对方胸膛。
徐牧看得心脏发软,轻声说:“好可爱……来看我的吗?我亲亲,好不好?”
他先是用脸颊去蹭垂耳兔的脖子,然后唇凑到脸颊,温柔地碰了碰。
柏念也颤了颤,没有动,手揣到肚子里,有点害羞。
果然……一遇到拟态,青年就变得极为主动。
“好乖,我再亲亲……”徐牧低低呢喃,鼻尖探入蓬松的绒毛里,亲得更加用力,不放过任何一个位置,从脑袋、耳朵、脸颊、脖子,嘬了一口又一口。
他的手也没闲着,肆意揉捏垂耳兔的后背,指尖梳理内茸,打着圈一样玩。
好舒服啊……
徐牧没忍住,咬住兔子的耳朵,含了一下,又继续亲、继续顺毛。
软乎乎的,像棉花糖,怎么揉搓怎么舒服。
徐牧喟叹一声,垂耳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乖,任亲任抱,一点也不生气。
大概是因为和他熟起来了。
徐牧唇角的弧度压不下去,心情愉悦至极,同时伴随着一种隐秘的自得感。
€€€€那位不知名的垂耳兔主人,你家的兔子这么亲我,你知道吗?
徐牧头一次体会到,类似于“偷情”的兴奋和刺激。
难怪电视剧里的情夫总是这么嚣张的样子,这种感觉确实有点飘飘然……
啊,不对,他怎么能这样想?
他就是rua兔子而已!
徐牧反思一秒,继续亲兔子。
不管了,亲到就是赚到。
“兔兔,我要亲你的肚子了。”徐牧小声说完,试探地用脸贴它的肚子。
很好,没反抗。
徐牧彻底放开顾忌,疯狂吸兔子。
啊,果然,还是肚子最软,暖暖的。
他一只手撑着垂耳兔的后背,掌心轻轻摩擦,指尖轻点,另一只手就到处玩,先是握软爪子,捏了捏,然后搓耳朵,沿着轮廓挠,时不时抓尾巴拢进手里,完美的毛绒球。
他轻轻挠肚子,指尖刮蹭,还揉兔兔屁股,柔软的绒毛扫过掌心,肉肉的,Q弹无比。
“兔兔好乖……”徐牧低笑。
柏念也手脚发软,已经倒在对方掌心,支撑不起来,身体细细地战栗,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对方哪都摸,力度狎`昵,不会弄疼,但痒意却是钻心的。他有点失神,打着颤蜷缩起来。
徐牧把脸埋进垂耳兔的肚子,深吸一口气,“好好闻啊……你又洗澡了?”
“好香……”他痴迷地嗅闻,身心舒畅,抱着睡很舒服吧?
柏念也勉强听清,洗澡……?
他有点窘迫,用耳朵遮住眼睛,假装看不见也听不清问题。
毕竟如果应了,就好像他特意送上门给对方……
光是想想,羞耻得要埋地。
徐牧把垂耳兔全身亲了个遍,然后满足地抱着兔子,倒在枕头上,放空自己€€€€
谁懂啊,吸兔子好上瘾,简直能洗涤灵魂,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