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掌中娇 太子殿下的掌中娇 第85章
作者:赔钱喵
江无虞听了更是不由得心疼,将胳膊搭在谢雪容的肩上,亲昵地将脑袋靠在谢雪容的身上,撒着娇。
“母亲不必再伤怀忧思了,往后有我呢。无虞会加倍对母亲好的,把母亲这些年来吃的苦都甜回去。”
“好,母亲听你的。”
谢雪容抬手刮了刮江无虞小巧挺拔的琼鼻,十分宠溺,言笑晏晏地回望着江无虞。
卫澜霆坐在对面,望着母子俩和乐融融的一幕,也不自觉地勾了勾菲薄的唇角。
可看得久了,不由得触景生情联想起自己的母后来。
若是母后还在,他大抵也可以嬉皮笑脸地向母后撒娇耍泼吧?
卫澜霆本就漆黑的眼眸多了几丝莹光,眼中划过转瞬即逝的眷念与依赖。
但很快,眼中的想念又转变成了冰冷的狠厉。
宽大衣袖下藏着的双手也紧紧攥住膝上的衣袍,牵扯出数不尽的褶皱。
他一定要用害死母后的罪魁祸首的鲜血,祭奠告慰母后的在天之灵!
将人送到了离军的地盘,没有事情做的卫砚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江无虞领着谢雪容下去歇息,卫澜霆则发现了卫砚的不对劲。
卫澜霆剑眉挑眉,问卫砚:“你怎么失魂落魄的?见了宋君辞一面,连心带魂都落他那儿了?”
“爷,您就别打趣属下了。”卫砚苦笑了一声。
第97章 不过是你便不怕了
卫砚也不瞒着卫澜霆,皱着眉头。
“属下只是有些担心宋君辞,王后失踪瞒不了江鸿多久的。若是东窗事发,宋君辞便会首当其冲受到牵连。”
卫澜霆敛眉深思后点了点头,确实如卫砚所说。
眼下江鸿拿他们没法子,鞭长莫及,可拿捏宋君辞还是轻而易举的。
就以宋君辞那个武功,实在是险。
“爷,我担心他。”
卫砚对着卫澜霆说了一句真心话,不是以主仆的口吻,而是兄弟。
卫澜霆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头,沉吟了一声:
“他确实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置他于不顾未免不仗义。你去吧,看看如今宋君辞的处境。”
卫砚先是愣住了,随即面上一喜,立刻朝着卫澜霆拱手,“多谢爷!”
他还纠结于如何向太子爷开口,太子爷便已经替他想到了。
卫澜霆轻轻颔首。
他本是一个生性寡淡之人,喜怒不形于色,因而做什么表情都不是十分明显。
卫砚转身就要离开,卫澜霆又忍不住多嘱咐了一句:“万事小心,不要逞强,更不要轻举妄动把自己也搭进去。”
卫砚已经牵着缰绳翻身上马,回头朝着卫澜霆重重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驾!”
卫砚驾着一匹良驹,头也不回地朝着清江都城的方向赶去,马蹄高踏,扬起不小的沙砾灰尘弥漫。
卫澜霆望着卫砚那一人一马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神深邃而淡然。
卫砚是跟他最久的人,是心腹亦是兄弟。
谁曾想过那个看似处事圆滑实则面热心冷的卫砚,竟然有朝一日也会为了一个人而方寸大乱,心乱如麻。
如今卫砚的眼里心里不再只有他这个太子爷也是好事,否则他这一生都会少了一番滋味。
夜已深,卫澜霆的房间仍然亮着烛火。
光影陆离斑驳,将卫澜霆欣长的身影投在白绢细纱的窗上,迷人绰约。
江无虞在外头瞧见了,笼了笼肩上的百鸟描花披风,迈着步子朝卫澜霆的房间款款走去。
夜深人静时,卫澜霆喜欢一人独处,故而连房间外头守着的兵卒都打发了下去。
江无虞抬手叩着门扉。
“进来。”屋里传来卫澜霆沉郁冷凝的声音。
江无虞这才推门而入,卫澜霆本埋首于地形图之上,见有人来了才抬眸看了一眼。
见来人是江无虞,卫澜霆眸中经年累月蓄着的寒意迅速退散,眉眼带笑,嗓音也不自觉带了几分柔情。
“这么晚了,怎么还未入睡?可是睡得不习惯?”
江无虞瞪了他一眼,眉眼灼灼如早春沿水盛开的桃花,嗔怪道:“还说我呢,你不也挑灯未睡?”
说话间江无虞已然走到了卫澜霆的身旁,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板着脸颇为严肃地说道:
“身子要紧,明日再看不行吗?日日通宵达旦,身子总会吃不消的。”
卫澜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听话,别闹。
江无虞也不依他,今夜是他瞧见了,之前他没瞧见时卫澜霆指定也是如此。
就像一只倦懒任性不听话的猫儿,把身子一横,就抵在了桌沿,挡住了卫澜霆看地形图的视线。
倨傲地抬起下颚,露出流畅柔美的下颔线,细白纤长的脖颈,笑容狡黠明媚,犹如生动活泼的满园春色。
烛光摇曳,绮丽多姿,增添了一分缱绻悄悄。
昏黄温暖的烛光映照在江无虞瓷白如玉的巴掌小脸上,更显他肌肤白皙,吹弹可破。
卫澜霆精巧凸出的喉结下意识上下滚动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长臂一勾,卫澜霆一把扣住江无虞的细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江无虞轻笑出声,微微上挑的眼尾妩媚如丝,伸手攀上卫澜霆的脖颈,眼神狡黠又透着些许不甚明显的调笑挑衅。
面对此情此景,而且怀里的人儿还是一副这样勾人的模样,但凡是一个男人都会表示叔叔能忍舅舅不能忍!
为了迁就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卫澜霆缓缓低下头吻上那片绯红柔软的唇瓣,江无虞也抬起下颚尽力配合。
江无虞如此主动,卫澜霆自然得到了莫大的欢欣鼓舞。
扣在江无虞腰际的大掌不断收紧,像是要将怀里的可人儿融进自己的骨血,合二为一才好。
卫澜霆的吻也从起初温柔的浅尝辄止,转变为霸道的难舍难分。
两人到了动情之处,四目相对,没有一双眸子还能保持着清冷寡欲的。
动情时的江无虞双眸就像刚哭过一般,眼中噙着粼粼的水光,犹如江南飘下的绵绵细雨,顾盼生姿。
而且眼尾也会因为动情而染上清冷而又妩媚的绯红,极致的纯与极致的欲在他一人身上淋漓尽致,谁见谁怜。
卫澜霆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样漂亮的眼神面前不堪一击,尤其这个人还是他心上的人儿。
心随情动,卫澜霆忍不住再度俯身吻上江无虞那绯红如晚霞落照的眼尾,辗转来回,欲罢不能。
江无虞鸦羽般的卷睫有些不自然地抖动着,像彩蝶受了采花之人的惊扰挥舞着双翼,又羞又怯。
江无虞睫毛轻颤,划在卫澜霆的脸上有些细微的痒意。
“怕?”
卫澜霆察觉到便哑着声从喉间滚出十分简短的一个字。
男人对待真心喜爱的人,便会连那人一丝一毫的情绪与转变都记在心上。
哪怕他再想,只要无虞开口说一个“不”字,他都会即刻停下,这便是爱重。
因为足够爱,才会格外珍重。
江无虞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旋即又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
卫澜霆忍不住上扬嘴角,笑着问他:“你这点头又摇头,是怕还是不怕呢?”
江无虞冷白如月的脸上一€€,将朱唇递到卫澜霆的耳畔,轻声细语地说着:“怕,不过是你便也不怕了。”
说完,江无虞便红了脸,脸上热热的,赶忙从卫澜霆的耳边撤退,软软的嘴唇还是不小心划过了他的耳垂。
耳垂,是卫澜霆最为敏感的一个部位,他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食髓知味。
卫澜霆的呼吸渐渐深重,眼眸也愈发的黑暗纯粹,恍如水墨画中的墨荷,仿佛能把人吸进他的眼神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抬起江无虞的下颔,卫澜霆歪着头在他的嘴角亲亲啄着。
一边亲一边用柔到骨头都要酥掉的声音问他:“可以吗?”
江无虞敛着羞涩的眉眼,嘴唇微张正准备开口,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呢,卫澜霆那流氓便趁机吻了上来。
将所有的话语都化作漫长温柔的一吻,唯余呜咽。
在卫澜霆眼中,江无虞没有拒绝便是最好的答案。
江无虞可以抵挡霸道凛冽的强吻,偏偏抵挡不住卫澜霆的温柔似水,他永远臣服于卫澜霆的温柔啊。
一吻毕,卫澜霆上臂一勾,一手揽着江无虞的楚腰,一手托着江无虞的膝窝处,将人打横抱起。
以绝对温柔而霸道的方式将江无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俯身而下。
卫澜霆撑着一只胳膊肘紧紧贴着江无虞,嘴角勾着一抹撩人的笑意。
喑哑着嗓子说道:“闭上眼睛。”
江无虞紧张地蠕动了下嘴唇,可是卫澜霆那双素来清冷凌厉的眼眸此刻仿佛盛满了香醇的桃花酿,光是看上一眼就会止不住的醉心其中。
想了想,江无虞还是乖乖阖上了双眸。
卫澜霆嘴角的笑意渐渐放大,右手一挥,桌案上的烛台便熄灭了,光亮全无。
帷幔也自金钩上缓缓下落,如层层繁复精致的锦绣雨幕,掩下不可告人的香艳。
无边的夜色昏暗之中,江无虞只感觉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弋行走,而后便是衣裳落地时发出的€€€€€€€€声。
……
翌日清晨,白亮的天光自窗扉上轻薄如蝉翼的白纱投进静谧无声的屋里,犹如一束束的白色光束,带着融融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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