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小结巴他又浪又怂 咸鱼小结巴他又浪又怂 第26章
作者:墙上阳光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壮怂人胆”?
对面的秦玉川也愣了下,随即就看着青年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目光。
还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驳顾家这位活阎王的面儿呢。
真是有意思。
池鸦舔空了酒杯,又要伸手去拿酒瓶,却被顾怀章伸出大手,一把攥住了手腕。
池鸦茫然抬头:“你、你干嘛?”
他的尾音软绵绵,像扯棉花糖丝一样拖长,顾怀章眉心不易察觉地一跳,手上就加重了一些力气,冷冷道:“不准再喝了。”
池鸦眼睛瞪得圆溜溜:“你凶我?!”
顾怀章:“…………”
对面的秦玉川摸着下巴,忍不住低低笑出来。
顾怀章没理会他,松开了池鸦的手,就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谁料才点开联系人,肩膀上就温温柔柔地搭上来一只手,顾怀章肩胛肌肉蓦地一僵。
——池鸦趴在他脸侧,温热吐息裹着醇甜的酒香扑在他的耳垂上,迷迷瞪瞪地问:“你在、你在给……谁,打电话啊?”
秦玉川差点儿一口酒喷顾怀章脸上。
顾怀章偏了偏脸,冷声道:“下去。”
侧脸的那一瞬他几乎错觉自己蹭到了池鸦的脸蛋,有一丝柔软的微凉,他不自觉地皱眉,一贯冷淡无波的心里难得生出些烦躁,几乎忍不住要抬手把人掀出去。
谁料几乎把半个身体都偎他肩膀上的青年被训了那一句,竟然就很乖巧地应声:“好的叭……”
耳垂上的那团温热很干脆就远离了他,顾怀章心中某处蓦地一跌。
可还没等他皱着眉仔细思忖这莫名的震动,对面的秦玉川就挑起眉:“嗯?”
心底隐秘处的那一丝微妙情绪倏然消隐无踪,顾怀章冷着脸随秦玉川的视线去看,就看见池鸦不知何时已经偷偷拿到了酒瓶,正喜滋滋地往自己杯子里头倒。
顾怀章再次:“…………”
难怪这家伙刚刚来趴他的肩膀!
“噗!”秦玉川呛咳几声,拿餐巾纸按着唇角,笑,“小醉猫还知道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顾怀章的脸色微微一沉。
不,不是声东击西,是……
他近乎本能地及时止住念头,没有再继续想下去,面无表情地从池鸦手里拿走了酒瓶,顺手把桌边那朵白玫瑰戳进他伸过来要酒的手心。
池鸦手里有了花,终于不再闹腾了,安安静静地把花拿到鼻子底下轻轻嗅。顾怀章瞥他一眼,拨出了电话。
“你在哪?”
顾怀安今下午被他哥的助理带出来应酬,这会儿刚开喝。他在乌烟瘴气的包厢里接起电话,还没开口就听见他哥语气不是很好的这一句。
顾怀安心尖上下意识一颤,条件反射似的立马回想自己最近干的哪件混账事又让他哥给知道了,嘴上应道:“跟辉时的老总吃饭呢,不是哥你叫我来的?”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沉沉嗯了一声,说:“跟好陈时。”
又说:“挂了。”
顾怀安皱眉盯着□□脆挂断的手机,一脸的莫名其妙。
秦玉川抿着酒,眼睛瞧对面:“怀安过不来?”
“嗯。”顾怀章沉沉应了一声,看表情不是很愉快。
秦玉川表示李姐。
毕竟顾怀安来不了,面前这喝醉了的“弟媳妇”,就只能由顾怀章这个大伯哥给弄回家。
平白添一大麻烦,他这老友能愉快才怪。
顾怀章说:“结账吧。”
正好也吃得聊得差不多,秦玉川叫来服务员结了账,两个男人就站起身,顾怀章偏头:“池鸦——”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池鸦把花给吃了。
饶是镇定冷漠如顾怀章,这一瞬都忍不住想掐人中。
作者有话说:
池小鸦:暗度陈仓.jpg
秦玉川:小醉猫还会声东击西。
顾大哥(严肃)(肯定):不,这是美人计。
池小鸦:“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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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只想苟命啊[快穿]》
造梦系统抓了将死之人郁小楼,要求他以炮灰身份穿越十个小世界,打造十个大反派,拉满仇恨值的进度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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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蛮横傲娇小少爷x阴鸷隐忍入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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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楼:“??”
第二个世界:狭隘虚伪の学霸x努力上进转校生
转校生反锁了宿舍门,微微一笑:“班长撕了我的试卷,那我撕坏班长什么东西好呢?”
郁小楼:“!!”
第三个世界:冷漠残废三皇子x卑贱寡言昆仑奴
昆仑奴攥着手里的铁链,抿唇低头:“奴只有一个主子,主子却还想要别的奴,奴没有办法,只好让主子只能看见奴一个人……”
郁小楼:“…………”
第四个世……
第五……
郁小楼愤怒掀桌:“放弃了!不干了!毁灭吧!!这些反派确定是JJ土著,而不是从隔壁某市临时借调来的吗?!!”
头脑简单的敬业系统兀自抱着账本碎碎念:“虽然哪里有点奇怪的样子,但仇恨值确实也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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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切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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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秦玉川周正严肃的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玫瑰花能直接吃?”
顾怀章蹙着眉, 一只手插在兜里,单手拎开挡在前头的椅子,居高临下盯着小青年, 道:“起来。”
池鸦嘴里还叼着一片雪白花瓣, 手里一支花梗上已经秃掉了大半, 闻言迷迷瞪瞪抬起头,愣愣地望着他。
好半晌,他腮帮子动了动,像一只仓鼠那样无声而迅速地把花瓣叼进嘴里吃掉,然后小小声地嘟囔:“你、你好……凶。”
甚至还往椅子深处缩了缩。
“……”顾怀章彻底失去耐心,张开大手一把抓住他细瘦的胳膊,一用力就把他从椅子上粗暴拽起,一言不发转过身, 大步往出走。
“啊——”池鸦被他攥得疼, 男人大手紧紧抓着他胳膊, 又烫又疼,他被顾怀章拽得踉踉跄跄,委屈得要死, 胡乱推抵顾怀章手腕,拿秃掉的花梗打他的胳膊, 企图逃开。
然而男人的大手如鹰爪一般紧紧将他牢牢禁锢,他在男人手里跟小鸡崽儿似的,挣扎全是徒劳。
“你欺、欺负我!”池鸦一时万般委屈愤怒都涌上心头, 红着眼圈磕磕绊绊地,“我要、我要去、告、告状!”
秦玉川拎着装了唐横刀的锦盒跟在后头瞧热闹, 闻言就搭腔:“哦?你要找谁告状?”
池鸦用泡在酒精里的脑子稀里糊涂想半天, 想自己的妈妈……死了, 想爸爸,爸爸早就不要他,那个年龄比爸爸跟妈妈结婚时间都大的哥哥更是把他从小欺负大。
……他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去告状!
池鸦生气,池鸦委屈,池鸦难过。
池鸦……哭了。
秦玉川说:“怀章你松松劲儿,把人小孩儿给疼哭了。”
顾怀章偏头看了眼,池鸦哭得无声无息,张着嘴巴像是疼极了一样,一声儿都没有,只会拼命地呼吸,脸蛋儿涨得通红。
顾怀章:“…………”
顾怀章手上不由松了些力气,顿了顿,板着脸问:“想到要找谁告状了?”
池鸦终于啜泣了一声,又很快忍住,摇头说:“我、我找不到……”
顾怀章问:“什么?”
“找、找不到……我找不到……”池鸦不停摇脑袋,呢喃着颠倒不清,“没有、可以告、告状的人……我、我没人要……”
顾怀章微微一怔。
他盯着面前的青年,看他忍着抽泣忍到通红的脸,看他含着泪藏着委屈和愤怒的眼睛,半晌他喉结微微一动,一向冰封的脸上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也是,没人要么……
秦玉川瞄到他神情,心里微微一跳,下意识想缓和气氛岔开话题,可他也是个冷淡无趣的人,想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不是还有顾怀安么。”
外头知道顾家老二把一个男人领回南湖去了,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说顾老二挑衅他哥找死,也有说这绝对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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