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我三年抱俩 少爷要我三年抱俩 第30章

作者:中意意 标签: 生子 豪门世家 恋爱合约 年代文 穿越重生

  “那可能是你打来的时间真的很不巧了 ,我很忙。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温拾。”宋知€€画立马抱住立在旁边当电灯泡的小嫂嫂胳膊,凑的紧极了,娇滴滴道:“亲爱的,这是我小时候的玩伴,陈周明。”

  关键时候,宋知€€画清楚明白€€她这小嫂子是个雄性,实打实的雄性,是个实打实可以刺激另一个雄性的雄性。

  “……”温拾被这一句‘亲爱的’雷的是天灵盖发麻,这简直比’小嫂嫂’还吓人!

  他惊恐地看向宋小幺,“什、什么€€?”

  “亲爱哒!你怎么€€了?不舒服?”

  宋小幺不愧是宋小幺,整个宋家没有谁比她更能作妖。

  被撂在一边的陈周明更是面露难堪,抿紧了唇角,不愉都写在了脸上,气鼓鼓的。

  明明他才是正牌未婚夫,才该是那个‘亲爱的’吧?

  温拾想€€要开口解释,宋知€€画却狠狠拽他的胳膊,滴溜溜的漂亮眼€€睛里,全是祈求。

  她真不喜欢陈周明,温拾总不能见死€€不救,要是见死€€不救,那还是不是一家人了?还能不能愉快做妯娌了?

  宋知€€画应当得庆幸,她的眼€€睛和€€宋庭玉有几分相似,温拾看见那双眼€€睛有一瞬间的晃神,拒绝的话就迟了一分说出口。

  下一秒,气势汹汹的陈少爷就上前了一步,以一种一拳将要挥到温拾脸上的气势和€€那与气势相悖的温声软语道:“温先生,您好,我叫陈周明,知€€画的未婚夫。”

  这样说或许有些不厚道,但温拾真的有些出戏,这就是港湾调调的示威和€€宣示主权吗?为什么€€还是那么€€像撒娇啊?

  “您好,我是温拾。”

  由于宋庭玉不在,家中又来了客人,晚餐时,宋念琴就做主换了个放圆桌的餐厅吃饭。宋宅好几个餐厅,用于不同的场合,只是寻常时候只吃家宴时,在长桌上方便些,离厨房也近些。

  宋知€€画自然成了温拾的小尾巴,温拾坐哪她跟着坐哪,哪怕宋念琴使眼€€色叫她挨着陈夫人近一些,宋知€€画也像是没看到一般。

  落了单的陈少爷在剩余的位置上兜巡一圈,最终一屁股稳稳当当坐到温拾的另一边,偏头看着这位‘情€€敌’,“温先生,我坐这里,您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都一屁股坐下了,给我说介意的机会了吗?

  这离谱的位置叫宋知€€画的表演型人格愈演愈烈,一餐下来是净给温拾夹菜剥虾,做事细心又周全,小意温柔的模样,哪里看得出是作起来上天入地的宋小幺,简直像叫人夺舍了的贤妻良母。

  于是这一顿饭,宋小幺光顾着忙活,没吃多少东西,陈周明光顾着喝醋,一肚子酸水,也吃不下多少东西。

  只有被投喂且坐在两人中间不敢抬头的温拾,闷声不吭低头使劲吃,最终吃的有些多了,肚里积食,有些难受。

  宋庭玉回来时,他正躲在花园里,一边揉肚子一边遛弯儿消食,完全不敢回屋里去€€,生怕再成了宋小幺的挡箭牌,陈周明的眼€€中钉。

  而一屋子都是长辈,聊的话题不是家产就是孩子,周斯年这唯一一个小辈,更是被从头点评到了脚,听€€到陈夫人讲起“京市大学有什么€€好,要我说,还是趁孩子还小,赶紧送出国的好,国外那可是大大的不一样”后,就赶紧滚出来了。

  京市大学那是他靠本身考上的,自在潇洒,他可不想€€被踹出国。

  郁郁不平的周斯年蹲在温拾脚边,拎着个小木棍戳花坛里的草叶,小声抱怨:“真无聊,小舅舅,来这么€€些人,咱俩连电视都不能看了。”

  没办法,聊天的女人将小客厅占住,也占据了周斯年的电视根据地€€€€沙发。

  “偶尔看看星星也没什么€€不好,要不,你到去€€楼上看电视?”五爷的卧房外间是有一台电视的,平日里像是摆设,但应该能用。

  就是温拾一直觉得书€€房隔音不大好,宋庭玉每晚都在书€€房里,他不敢在外面看电视,怕打扰五爷办公。

  “可以吗?”周斯年抬眼€€,放在平时,他就是再想€€看电视,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进宋庭玉的地盘去€€看黄毛猴子。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宋家已然是翻天复地新变化,察觉这变化的周大少,毫不犹豫地选择抱住温拾的大腿。

  是温拾叫他上去€€看,舅舅肯定不会发飙的。

  “可以,你舅舅不会知€€道的。”眼€€下,宋庭玉还没回来€€€€

  院门外传来车轮轧过的声音,€€€€€€€€,铁质大门轰隆隆向两侧拉开,车灯打进院子,真说曹操,曹操就到。

  周斯年原本欢喜的脸顿时如丧考妣,“舅舅回来了。”

  五爷今夜在外面谈生意,原本还得再晚些回来,毕竟生意谈成之后,难免还要有些别的活动,都是‘称兄道弟’‘巩固感情€€’的必备戏码,但到底是心里有了挂念的人,和€€那些大腹便便的秃头谈天说地哪有回家看看小媳妇赏心悦目?

  将那些琐事扔给宋武,五爷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你怎么€€在外面?”在院子里撞见温拾,宋庭玉还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个时间点,温拾应该在客厅里吃水果€€看黄毛猴子。

  “因€€为家里来客人了,她们在小客厅谈的热火朝天,我和€€小舅舅就出来了。”

  周斯年的声音从脚边毫无预兆地升起,满眼€€都是温拾的宋庭玉才低头注意到蹲在地上的外甥,语气顿时冷了好几分,“站起来再说话。”像什么€€样子。

  周斯年忙滚起来,往后错了几步,抬头看星星。

  “她们碍到你看电视了?”宋五爷走到温拾身前,在外奔波一天,早上那点脾气早都烟消云散了,再见到温拾,五爷还是该怎么€€护短怎么€€护短。

  客厅那么€€多,偏偏就挑温拾常看电视那个坐着谈天?

  宋庭玉早说叫这些人住到京市的大酒店去€€,他本就烦家里来一大堆人吵吵嚷嚷闹腾至极,亲人尚可忍耐,但外人就另当别论€€了。奈何宋念琴劝了他许久,说是为宋知€€画的婚事考虑。

  谈婚事在酒店就不能谈了?非要到家里?

  五爷不懂,但五爷知€€道小媳妇儿不能受屈。

  眼€€看宋庭玉拿出了掀翻一沙发人,叫温拾坐下看电视的气势,温拾忙拦住气势汹汹的五爷,“不,不是的,是我吃多了,正好想€€在外面走走。”

  “吃多了?”宋庭玉表情€€变了一瞬,而后看向站桩似的周斯年,“斯年,去€€找管家要些消食的药来。”

  “好嘞,舅舅!”

  将周斯年支开,宋庭玉才问:“他们有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呀。”除了被陈周明当成假想€€敌,挨了几下眼€€刀,温拾这一下午过的还挺平静的,加上宋念琴并€€没有过多介绍温拾,那些港湾来的人,鲜少有注意到他的,更没有上来找茬的了。

  “没有就好。”温拾脾气好,又有些迟钝的“皮糙肉厚”,宋庭玉总难免担心他不在时,温拾从谁那里受了气还不自知€€,还傻呵呵乐。

  人总要有几分脾气,才像个人。

  温拾逆来顺受,宋庭玉想€€叫他生出些刺,都不知€€道从哪下手,只能他替温拾多些刺。

  “对了!”温拾低头,掏出那挂着小牌牌的保险箱钥匙,“这是大小姐今天给我的,说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宋庭玉没见过这钥匙,但他能猜出来这是什么€€,无非就是徐婉留下的那些珠宝,给儿媳妇的见面礼。

  见宋念琴这么€€快就给了温拾,五爷很满意。

  谁知€€温拾继续道:“你回来了,我就赶紧把€€它还给你。”

  “还给我?”

  “是呀,太贵重了,更何况这是给你未来爱人准备的见面礼,怎么€€能放在我这里呢?”温拾抬着的脸一本正经,像是跟宋庭玉汇报工作似的。

  徐徐夜风拂过,朗月当照长空万里,星河垂入天幕,此夜,可当一句书€€中说的良辰美景。

  宋宅的园林造景又格外别致幽静,两人独处时,与约会相近。

  只可惜,温拾真是个煞风景的。

  “我不要。”宋庭玉硬邦邦道:“你不要多想€€,且不说那保险柜里没什么€€贵重的东西,眼€€下它就只是一把€€钥匙,放在你那和€€放在我这,没什么€€两样。”

  “更何况,是我长姐交给你的,若是她以后再向你提起这钥匙,你怎么€€办?说在我这里?这不就穿帮了吗?”五爷说到了点子上。

  “咦……那好吧,是我没想€€到这些,疏忽了。”温拾讪讪收回手,他白€€忐忑了一下午,时不时就确认一眼€€钥匙安稳在兜里,“那我先放起来,你要的时候,我再给你。”

  “再说吧,那堆东西,我没兴趣。”要说这宋五爷和€€宋念琴不愧是亲姐俩儿,一保险箱珠宝搁他俩眼€€里,连仨瓜俩枣都算不上,毕竟也是小时候拿着几十克拉的钻石打弹珠的金贵少爷。

  说完正事,宋庭玉也没急着进屋,继续跟温拾沿着石子路往前走着消食,有一句没一句聊今日发生的闲事。

  温拾猛然想€€起问:“你是港湾人,为什么€€说话一点口音都没有?”

  “口音?”港湾人讲普通话 多控制不住在结尾加写拐弯上扬的语气词,宋庭玉是知€€道的,但,“那样说不好听€€。”而且没有气势,尤其€€是到北方来后,和€€北方人的口语比起来,那样简直就是骂人都泄劲儿,吵架都跌份儿。

  “我觉得挺好听€€的。”温拾发自内心觉得,那样温温柔柔说话,挺好的。

  宋庭玉垂眸,嗓音变细了些,冰渣子化作了春江水,“好嘛,那我这样讲,你喜欢啦?”

  温拾猛地回头,夜风一吹,后背发凉。

  宋庭玉面色紧绷,赶紧恢复正常,偏过头不看温拾,“果€€然不好听€€。”

  “好听€€,像是你在撒娇一样。”温拾小步挪到宋庭玉身边,“真正的港湾话怎么€€说?”

  “怕你听€€不懂。”

  “学一学就能听€€懂了。”温拾笑€€的自信,还没遇上过他诚心想€€学,但却学不会的语言呢。

  宋五爷刚想€€说“我教你”,却眼€€皮一抖,不知€€道从哪掉下来的风沙,落进了他眼€€睛里,蛰的他顿时合上了一边眼€€,“嘶……”

  “我刚刚好像看见个飞虫,撞你眼€€睛里了。”

  宋庭玉登时汗毛耸立,一只虫子在他眼€€睛里,想€€想€€都恶心,抬手就要揉,温拾忙扯住他袖子,“别揉,不干净,我帮你,你低点头。”

  宋庭玉从善如流垂头,温拾轻轻取下他的眼€€镜,这才发现五爷脸上戴的是平光镜,根本不是近视镜。

  “我不近视。”只是戴眼€€镜显得老成一些。

  “是这样啊。”温拾点头,“其€€实你不戴眼€€镜更好看一点,显得年轻。”

  故意往老€€饬的五爷:“……我很老吗?”

  “那倒没有。”怎么€€能说甲方老呢?“那叫精英派,成熟稳重。”

  温拾凑近弯腰的宋庭玉,抬手轻轻扒开五爷的眼€€皮,凑近吹了口气,用无接触的笨方法,把€€那飞错地方的虫子驱赶出去€€。

  他们接触的地方,明明只有眼€€皮那一点点,可却从那一点点,叫宋庭玉整个脸都有些发热,从里慢慢沁出些芙蓉粉。

  另一只安好的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盯着仔细帮他驱虫子的温拾,不肯错过一瞬,不然就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宋庭玉的呼吸都放缓了,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温拾抬头吹他的眼€€睛,用指尖拨去€€他眼€€角刺激性流出的生理盐水。

  他们俩站在石子路的尽头,离路灯都还有些距离,宋庭玉宽大的肩膀几乎把€€温拾整个罩在身下,因€€而从远处看去€€,明显就已经超越正常社交距离的贴近,就仿佛他俩在四下无人处,亲密纠缠一般。

  这一幕叫拿到消食药的周斯年不敢上前打扰,这种时候,他最好还是滚远点,省的明天宋宅就新颁布家规€€€€周斯年与狗不得入内了。

  这一幕更叫原本有些心烦出来遛弯解闷的陈周明恍若看见了上帝,自觉发现了豪门隐事,捂着嘴后退了两步。

  这是什么€€情€€况!?我未婚妻喜欢的人为什么€€大半夜在外面和€€我未婚妻的亲哥哥“亲近”啊!

第29章 亲密关系

  可€€怜了€€站在€€冬青丛与常青松之后的陈少爷, 他只€€是太€€过郁闷,在€€屋里宋知画只€€把他当成空气,无论他递过去何种€€期待的目光, 都得不到对面一点垂怜, 因而想€€出来透透气,只€€是这出来透气, 可€€不代表他想€€撞见这种€€级别的豪门秘辛。

  这算什么?妹夫同兄长?还是两个男人?

  陈周明看出了€€宋知画暗示的意思, 自觉这小时€€候说定的婚事,怕也将要€€不算数了€€,更何况这温拾都登堂入室进€€入了€€宋宅, 宋家上€€下€€也定然是清楚他的身份的,可€€这人竟然这样大胆, 明晃晃勾搭了€€宋家的家主。

  他明明应该站出去, 为€€自己喜欢的女€€人展现一番男人的风采,呵斥那不知廉耻的两人,让宋知画好好看清她喜欢那人的真正面目。

  只€€是这念头€€只€€在€€陈周明的脑子里出现了€€一瞬, 就被他惯有的息事宁人和大事化小淹没了€€去,就连理智都告诉他,躲在€€这里不出声,便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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