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已婚小知青 穿成年代文里已婚小知青 第59章
作者:娜小在
……
沈从临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可就是没选定时候下山,他心情复杂,说不舍倒也没有,他最宝贵的草药和拿箱子医书人体器官模型以及他的马和狗都带着了,连被褥都打包好准备带上路,只是,却迟迟没迈出下山的步子。
这天天气大晴,万里无云,微风阵阵,难得的好天气,沈从临有好几天没巡山了,今儿心血来潮牵着马叫上狗准备去巡趟山,然后就真的下山。
才€€刚走了没多点路,就碰见€€了上山的闵绍礼,天热,上山本就累人,闵绍礼热一身汗,擦着汗问沈从临有没有水喝,他快渴死了。
“那就渴死。”沈从临张嘴就是让人皱眉的话。
闵绍礼好脾气地一笑,径直走过去,伸手€€拿挂在马背上的军用水壶。
沈从临沉着脸厉声让他放下,闵绍礼可怜兮兮地说:“我€€就喝一口成不成?”他也不等€€沈从临搭话,直接拧开喝了口。
沈从临拧眉望着他,嘴唇一张一合骂了句脏话。
闵绍礼把€€水壶放回原处,摊手€€,“看,我€€说喝一口就一口,你€€犯得着骂我€€。”
沈从临道:“你€€长得就是一张挨骂的脸。”
闵绍礼无奈点点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清了下嗓子,“我€€上山找你€€有事,是关于你€€养的那五只狗和两€€匹马,它们原本是大队给你€€备的,现在不用守林子了,公€€社说得还他们。”
沈从临表情一滞,不悦,冷冷瞥了他一眼,“放他娘的狗屁!”他握紧了牵马的绳子,“他们给我€€的狗早死了,至于马,给我€€的时候还是小马,而且瘦的跟驴似的,有一匹还有病……”话到这儿,他住了声,又瞥一眼闵绍礼,低低骂了句什么€€,然后说:“你€€让公€€社的人来跟我€€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讲出个什么€€狗屁道理€€来!”
“跟他们不如跟我€€说,”闵绍礼眉头拧着,“你€€许久不下山没跟他们接触过不知道那帮人都是油盐不进的狠人。”
“狠人?”沈从临哼一声,“比狠,老子不一定输给他们。”他牵着马准备巡山,末了又补充了句,“这年头,逼急了,谁都是狠人。”
闵绍礼蹙着眉跟了上去,他双腿发酸,腿肚子打颤,典型的爬上后遗症,但此刻就算再累也得跟着,沈从临终于愿意下山,实在是一件让他高兴的事,他别的不求,只希望沈从临下山后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眼下这些€€狗和马,公€€社大队要,闵绍礼当然是看沈从临的态度,无论怎样,他这个革委会主席是站在沈从临这边的,但表面功夫是要做做。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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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累的半死不活回到€€院里,闵绍礼两腿肚子这€€会子不仅是发颤了而是疼,尤其是整个脚,他一屁股坐到€€院里树荫下的凳子上,愁眉苦脸的脱掉鞋袜捏脚。
沈从临点€€上一根烟卷不紧不慢抽着,还算厚道给闵绍礼倒了一茶缸开水。
闵绍礼也想来根烟,他伸手要€€,“也给我根烟抽抽。”
沈从临从兜里扔给他一根,不大耐烦地€€说:“抽烟烟下山吧。”又说:“你自己都能€€一个人上山,肯定€€也能€€一个人下山。”
闵绍礼听出画外音了,他点€€燃烟卷抽了口,本想说他不是一个人来的,是民兵团跟他一块,只不过他让他们下山了。
“今晚我不下山了。”他弹弹烟灰说道。
沈从临抽烟的手一顿,眉头一皱,十分不高兴地€€瞪着闵绍礼,“你又唱的哪一出?你是没听懂我的话还是压根听不懂人话?”
“沈从临同志,请你注意你的态度,我是革委会主席,”闵绍礼一板一眼道:“况且我有不下山的由。”说着声音放低了些,连着气焰也小了,“我实在走不动了,现在一步都不想动,恨不得立刻躺着。”
沈从临,“……”
沈从临抽着烟没吭声,这€€个理由充足的让他无话可说,早年刚进山那阵子,他巡山一趟下来都是累个半死,就算这€€么些年他锻炼出来了,一趟下来也累得够呛,所以€€每次牵着马,最大的原因就是累了就骑马,而刚才闵绍礼刚爬上山连歇下脚都没有就跟着巡山,这€€么几个小时下来,那肯定€€是累极。
一根烟抽下大半根,闵绍礼缓了口气,看着沈从临,目光里的心疼和自责显而易见,他说这€€么些年你辛苦了。
对他的话沈从临选择无视,他只一声不吭的抽着烟,仿佛他跟闵绍礼之间已经连句场面上的客套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这€€么坐着一块抽根烟,是他最大的容忍方式了。
“从临,你真的要€€打€€算自己复习考大学?”闵绍礼斟酌着开口,“万一到€€时候有年龄限制呢,这€€次医学院,费了不少劲把€€你年龄改小了几岁,你看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夜幕降临,山上的风吹过脸庞,也吹着沈从临手上夹着的烟卷,那一点€€点€€的火光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没别€€的意思,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不应该错过这€€次好不容易的机会,”闵绍礼言辞恳切,“现在还不确定€€高考会不会恢复,什么时候恢复,而且就算真的恢复,年龄上肯定€€有限制,到€€时候就都耽误了?”
“耽误?”沈从临把€€烟头摁在地€€上,淡淡看他一眼,“62年我就到€€这€€,65年上山,在这€€个地€€方整整十五年,你跟我提耽误?”
闵绍礼眼睛里闪过一丝情绪,他张张嘴,只闷闷抽了几口烟,把€€烟摁灭后才从喉咙里发出有点€€沉哑的声音,“对不起。”
沈从临站起身,转身进了屋。
……
麦子收完,地€€里的活没点€€减少的意思,这€€个季节开始在麦地€€里点€€玉米。
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拿着蹶刨个小坑,一个把€€玉米种撂小坑里,刨坑的那位再填上小坑。
杨絮和姜颂一个刨坑一个撂种,还不忘背诵文综,把€€旁边的蒋成功听得一愣一愣的。
张明远忍不住问杨絮,“你叽里呱啦的嘀咕啥呢?”
“背书啊,”杨絮冲他一笑,“考考你,中国€€□□几几年成立?”
张明远“嗨”一声,“小瞧我?1921年7月23日,确切的说那天在上海秘密召开□□一大,但因突遭法国€€巡捕搜查会议被迫休会,7月底,我们伟大的领导等人从上海乘火车到€€嘉兴,再从狮子汇渡口登上渡船到€€湖心岛,最后转等王会悟预定€€的游船,在游船上庄严的宣告中国€€□□的诞生。”他说完很是骄傲自豪,“我再补充一个知识点€€,1920年8月□□同志在上海发起成立中国€€□□第€€一个早期组织,而最早提出中国€€□□这€€一名称的是蔡和森。”
“厉害。”杨絮给出简单又精辟的评价。
张明远微微一笑,很是自信,“我们党早期建立过程我全都一清二楚,指导思想我能€€倒背如流。”
杨絮,“嗯,真厉害。”
张明远来了兴趣,“再考考我,快。”
杨絮又稳了几个历史€€和地€€理问题,张明远多少能€€答出几个,但问数学,他就摆摆手说数学是他的克星。
蒋成功初中还没毕业,所以€€对很多问题他都不知道,甚至有的听起来跟天书似得,见杨絮他们聊的欢,不由得羡慕,同时开始为自己以€€后担心起来。
他们这€€些知青只有他学历低,成分又不好,那以€€后是不是大家伙都从这€€里走出去,只有他在这€€里成天到€€晚的干农活。思想到€€这€€里,蒋成功一个没留神把€€瓢里的玉米粒撒了一地€€。
“诶你小子干啥?”张明远眉头一皱,“你把€€棒子撒地€€上干啥?”
蒋成功连忙弯腰捡,边捡边说:“不小心。”
张明远弯腰也去捡,瞅了眼蒋成功见他闷闷不乐的,忍不住问,“咋了?累了?累了咱就歇着,你哭啥。”
“我没哭!”蒋成功脾气上来,“没哭!”
“要€€哭,”张明远特别€€喜欢逗他,“咋地€€啦?是不是想起心上人啦?来跟哥哥说说。”
蒋成功一着急就说话不利索,磕磕巴巴一会才说自己羡慕。
杨絮走过来,“羡慕我们?我还羡慕你呢。”
“羡慕我?”蒋成功一脸不敢置信,“为啥?”
“羡慕你年轻,羡慕你单身自由。”杨絮说。
姜颂,“……”
蒋成功半信半疑地€€看了眼姜颂,然后赶忙叫上张明远继续点€€棒子。
麦子大丰收,村里给知青们改善生活,白面饺子搭配蒜瓣,好家伙,吃饭号一响,各个都跟饿狼似的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第€€一碗饺子,那真是诠释了什么叫猪八戒吃人参果。
杨絮悄声跟姜颂说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韭菜荠菜馅的饺子这€€么好吃。
姜颂小声回他自留地€€里的韭菜能€€割了,以€€后天天给他包韭菜饺子,又说等回了北京顿顿吃饺子。
杨絮拿起一个蒜瓣,平常吃肉馅的饺子他才吃蒜瓣,韭菜馅的再搭配蒜瓣,他吃不下只能€€看着别€€人吃,然后脑子里又开始这€€些同志都是能€€靠吃播火的人,吃饭都太香了,堪称暴风吸入。
他没什么行程的那两年里,深夜里最常看的就是吃播,也是缓解压力的一种。
回家的路上,杨絮跟姜颂说如果真的能€€穿回去,他考虑改行做吃播。
“不当演员了?”姜颂偏头看他。
“当演员没人找我演戏啊,再干下去都要€€吃不上饭了,”杨絮笑起来,“不都说很多网红赚的比演员都多。”
“要€€是真能€€回去,说不定€€就有导演找你拍戏呢,”姜颂从兜里掏出根烟叼嘴里,边掏火柴边说:“当然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你高兴。”
“你歌手出身,不知道抽烟对嗓子不好,少抽点€€。”
姜颂立刻把€€刚刚点€€着的烟从嘴里拿掉,吐槽道:“不知道为什么来这€€总会在累的时候抽一根。”
杨絮把€€姜颂手上的烟拿过来叼在了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没错,所以€€我抽。”
姜颂伸手拿过抽了口,笑着挑眉,“咱俩一块抽。”
踏着夜色,打€€开那把€€生锈的锁,杨絮和姜颂一前一后进了院门,先拿着手电筒去看了兔子,然后洗个澡躺到€€床上,姜颂念叨着给北京的二老的信不知道收到€€没有。
杨絮拿着个蒲扇扇着说起沈力的父母居然跟姜颂的父母长€€得一样。
姜颂拿过蒲扇帮他扇,“我也没想到€€,所以€€这€€是老天爷对我的眷顾吗?让你跟我结了婚,还让这€€里的父母跟我父母一样。”
杨絮闭只眼睛,突然问,“如果我们俩没穿越,我跟你在一起了,你父母会反对吗?”
“什么年代了,他们俩比我还忙,哪里顾得上管我的事,”姜颂说着嘀咕了几句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样了,又问杨絮,“我们俩这€€属于灵魂穿越吧,那我们的身体是不是都火化了?”
杨絮想了想,觉得有可能€€,他拧眉说人倒霉坐个公交车都出车祸,还好他上的那辆车车上只有几个人。
姜颂没接这€€话,而是眉头皱得更深,担忧地€€说:“我们身体都火化了,还怎么穿回去?”
这€€话典醒了杨絮,他呆了呆,睁开眼,“对啊。”伸手摸到€€手电筒,打€€开,蹙眉道:“看样我们得在这€€活一辈子了,赶紧,背篇课文再睡觉。”
姜颂,“……”
过了有半个月,北京的二老回信了,寄来了钱和不少粮票肉票。
张明远说别€€人家父母给寄上一百块就顶天了,姜颂的父母居然送来五百块。
“小水,我看你那兔子也别€€养了,光沈力爹妈给你们的钱和粮票肉票,你们俩的小日子那是天天过年,”张明远一脸艳羡,“有个在北京当大官的爹就是好。”
杨絮说:“先养着呗,总不能€€一直靠他们,再说了这€€是沈力同志父母的钱,不是我父母的钱,万一以€€后有什么变故,等国€€家政策一变,我靠兔子也能€€多少有点€€收入。”
“钱粮票肉票都是你管,”姜颂一只手胡噜下杨絮后脑勺,“我爸妈就是你爸妈,咱俩不分彼此。”
几乎是一瞬间,别€€说张明远觉得肉麻了,杨絮都肉麻的不轻,不过,肉麻归肉麻,对姜颂这€€份爱意,他心里早就稀罕的没边了。
收到€€这€€么一大笔巨款,按知青点€€的惯例那肯定€€是要€€请大家伙改善伙食,抽出点€€空,杨絮和姜颂拿着粮票肉票弄了一袋子白面和三十斤肉还买了些芹菜,包芹菜肉馅的水饺。
知青们全都乐开了花,都夸杨絮和姜颂大方,这€€顿饺子连村上不少老人小孩的也都够吃的,杨絮给周奶奶送去了两碗把€€她老人家高兴的不轻。
宝根跑到€€知青点€€吃饺子,还不忘问邱建国€€有没有给他姐送碗饺子,小孩疼姐的心那叫一个急切,一听没来得及,立马跑到€€杨絮跟前问他能€€不能€€给他姐送去一碗。
“两碗。”杨絮给了他两碗,来凤快生了,一碗哪里够吃的。
村长€€和支书一人咬着一个烟袋看热闹的知青点€€,村长€€说上次这€€么热闹还是过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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