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小美人带球跑 第74章

作者:金林玉 标签: 生子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轻松 追爱火葬场 近代现代

先把衣服洗干净,顺便冲个澡。

想着,他往主卧走去,

这原本就是一个小户型,单就卧室里有一个卫生间。

苏堂玉打开主卧的门,和想象中的相差无几的布局。

一张床,一个柜子,地上的儿童爬爬垫,床头柜上放着杯子和奶瓶。

和以前一样,他的床头还有一张相片。

不同的是,以前的照片里是他和他的奶奶,现在照片里的,是他和孩子。

没有第三个人。

苏堂玉拿起照片,用手机放大白荔的脸,对着拍了一张,随后视线才扫过照片里小榆的脸。

长得好像白荔。

苏堂玉因为这个,又多看了一眼那个孩子。

之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白荔身上,所以没仔细看过孩子。

这会儿苏堂玉盯着照片瞧了一会儿,莫名的,又觉得这个孩子长得有点像自己。

啊。

苏堂玉阖眸。

白荔说他几岁来着?

第44章 遗传的那我问你

苏堂玉放下照片。

人和人长相相似的有很多。

更何况只是一张照片而已。

苏堂玉拿着脏衣服进去洗,顺便冲了个澡。

发烧后的钝感和酒醉的眩晕在洗完澡后减少了很多。

好久没有生过这样的病了。

虽然很累,但他也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长的觉了。

“……”

昨晚醉酒的回忆不间断地涌入脑海,想起白荔说的那些话,苏堂玉拿出手机,拨通了周榕溪的电话号码。

“嗯?”

似乎是没想到苏堂玉会突然打来电话,周榕溪在电话里发出疑惑,“堂玉,什么事?我开车呢。”

“我找到白荔了。”

“谁?白荔?那个白荔?在哪里找到的?黎市?”

周榕溪惊讶,又觉得很是合理,毕竟找了这么多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笑,“所以你这几天都在陪他?什么时候带回来?”

听周榕溪的语气,不像是她说的。

苏堂玉想点烟,又不知道打火机去了哪里,想了想又把烟捏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四年前,是谁把我们要结婚的绯闻捅到白荔面前的?”

“嗯?”

“什么?”

周榕溪将车停好,拔下钥匙下了车,听到苏堂玉问着这样的话,着实吃了一惊,“那些虚假的花边新闻我早就处理干净了,白荔也知道了?”

苏堂玉那端沉默了下来。

周榕溪挑眉,“不会吧?白荔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吗?我成棒打鸳鸯的人了?”

“好吧,这些都不说,那你跟他解释清楚了吗?”周榕溪说到这里,又想到苏堂玉的硬嘴毒嘴,无奈道,“不行我去说吧。”

白荔离开江城的头两年,苏堂玉像得了失心疯,一天比一天消沉,也可能是各种事情早就在他心里叠加得快要爆炸了,白荔消失的事情便像是一把火,直接烧透了苏堂玉的心。

小时候抗拒心理医生介入的苏堂玉,破天荒地在十几年后看上了医生,只是药物断断续续不遵医嘱地吃,任凭外人怎么说都没用。

那段时间,她和郑星纬看得心焦,虽然也帮忙找了人,但人毕竟不在江城,白荔可能也没有在什么正规公司上班,找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人没有回来的意思,是任凭别人怎么找都是无用功。

周榕溪虽然说要帮忙解释,但还是希望苏堂玉靠自己。

就那样的臭脾气,她和郑星纬都受不了,谁又愿意跟他过日子。

“不用。”苏堂玉说,“我会说的。”

“那你就好好加油吧,追人可不许再摆出那副瞧不起人的样子了,你知道吧?”

“……”

又是沉默。

周榕溪就知道,这家伙摆臭脸摆习惯了,但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苏堂玉小时候不是这样的,表达感情这种事,对于他来说还是太难了。

“等会儿我让郑星纬教你,他经验丰富。”

苏堂玉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转到这个方向,虽然他确实需要一点教学,但白荔现在已经有了别的男人,还有一个孩子。

周榕溪和郑星纬要是知道这种事,估计会笑话他。

苏堂玉不想再提。

“你只要帮我查白荔是怎么知道的,其余的不用你插手。”

“好吧好吧,”听到男人的语气,周榕溪点头,“对白荔可不许这么说话,别还没追到手又被你吓跑了。”

电话嘟一声被挂断,果然无论过去多少年,苏堂玉就是苏堂玉。

“臭小子,啧。”

苏堂玉站在客厅,看着那把白荔留下的钥匙,他弯腰拿起来,又坐回沙发里。

直接叫白荔跟那个男人分手,不就好了。

这次不会再让他逃跑。

苏堂玉捂脸,“头好疼。”

*

“白荔,中午一起吃饭?点外卖吗?”

“不了宁姐,我等会儿要回家一趟,有点事。”

临近下班时间,白荔的心思也乱了一早上。

终于熬到午休时间,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在露天停车场附近,他看见柳今尧略过他去开车,稀奇的没有来找他,估计是有什么急事。

白荔没多想,只是觉得奇怪,多看了他一眼后就骑着车回家了。

不知道苏堂玉走了没有,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把钥匙放好之类的问题,虽然家里没有值钱东西,但那些未知的风险还是会让他有些担心。

最重要的是,万一苏堂玉的病还没好呢,不会晕倒在家吧。

寒冷的冬季,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具体。

白荔戴好围巾和安全帽,骑着自己的小电瓶哼哧哼哧地往家开。

开到单元楼下,白荔抬头往自己的屋子瞧去,那里窗帘开着,和早上自己出门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第一次对回家产生了奇怪的情绪,白荔想了想才快步走了上去。

大门锁得很好,地毯下也放了钥匙,看来苏堂玉已经走了。

昨晚的那些,看来真的是因为男人喝醉了才胡说的,酒劲过了,对方兴许也就忘记了。

白荔把钥匙收起来去开门,屋子里安静整洁,完全没有苏堂玉在这里出现过的痕迹。

只有连接客厅的阳台上,挂着一件他本该挂在玄关处的衣服。

那件衣服此时正地挂在那儿,潮湿的衣角,一拧还能滴下水来。

白荔不记得自己出门前有洗过衣服,小榆更不可能。

那就只有苏堂玉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苏堂玉莫名其妙地帮他洗衣服这件事,都太过奇怪了。

白荔想起昨晚男人同他说的那些话,忽然觉得,他是认真的,可是想想,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可笑。

自己向来是摸不清苏堂玉的心思。

四年前看不透,四年后便更猜不透了。

白荔回到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随便对付了两口就躺着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下午还要上班,接宝宝,他好像没有特别多的时间去想这些东西。

至于苏堂玉,他已经不想管了。

昨晚因为苏堂玉,他根本没有睡好。

这会儿闭上眼睛,白荔很快便沉沉睡去,最后还是被闹钟吵醒的。

他着急忙慌地爬起来去骑车。

冷风往人脸上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

“呼,冷。”

冬天什么时候才会过去啊。

白荔搓着手进办公室,暖气袭来,困倦又重新带上了眼皮。

“来来,”秘书长在这时提着热咖啡进来,招呼大家自己来领,“老板请的,喝了接着当牛马吧。”

午休结束,大家从自己工位的简易床上起来,一个个鬼哭狼嚎地伸着懒腰,嘟嘟囔囔地说着一些谢谢老板反对工作能不能直接中彩票之类的话,是办公室早上和午休结束的固定节目。

白荔把咖啡给她们分配好,才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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