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总会被蝴蝶吸引 猫总会被蝴蝶吸引 第74章
作者:引路星
“唔…呃……!”
濒临窒息的感受放大了感官的刺激,他能清楚感觉到对方是如何细致吮吸他的唇瓣和舌肉,又反反复复研磨,令人快要融化。
亲吻的同时,Alpha灼热的手指摸上腺体的位置,轻轻一刮。
时绮浑身一颤。商随稍微停顿,竟是用掌心覆盖上那一片脆弱的肌肤,加重力气揉捏。
敏感的腺体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时绮双颊泛红,连脖颈都浮现起瑰丽的颜色:
“不、不要这样揉。”
他气息混乱地偏过头,商随却不顾他的抵抗,食髓知味地追上来亲吻。
时绮的后背紧贴那副色彩艳丽的画作,他还记得不能把画压坏,只能努力让自己站稳。
他双眼泛着水光,眼尾泛红。仿佛一簇小小的、任人采撷的铃兰花。
商随最后吮了一口他的唇瓣,原本揉捏后颈的手指捧起他的脸颊,指腹爱怜地摩挲。
时绮不由自主颤抖,却并不是出于恐惧,更像某种埋藏在Omega基因中的本能。
偏偏罪魁祸首在这时问:“怎么抖成这样,不舒服吗?”
“……没有。”
时绮不好说自己腿软得站不住,见商随看过来,强撑着平静道:“你亲我就够刺激了,你揉我的腺体,而且你还伸腿。”
商随打量他片刻,膝盖忽然顶了一下。
时绮耳根爆红,挣扎着要从他的桎梏中离开,却被商随轻而易举压制:“喜欢还是讨厌?”
“你不要问这个……!”
“不许撒谎。”
时绮安静片刻:“喜欢。”
“揉你的腺体呢?”
时绮张了张口,又羞耻又为难。
他刚刚才叫商随不要揉他的腺体,如果说真话,那他……
商随亲了亲他通红的脸颊,尽管是非常亲昵的举止,却无端透出威胁的意味:“宝宝,我现在不想精神操控你,快告诉我。”
时绮惊悚了一瞬,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招数。
他的目光落在Alpha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修长白皙,关节处微微泛着粉,兼具力量感与美感。
时绮小幅度地吞了吞口水,一想到被这双手触碰,竟是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饥饿。
横竖逃不过,他自暴自弃道:“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行了吧!”
“我也喜欢你,”商随笑着啄了啄他的耳垂,像在安抚炸毛的小动物。
“……”
“那我换个别的地方。”他诱哄着说,“不舒服就叫停,我们试试?”
不等时绮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商随手指向下。
时绮睁大眼睛,脸红得快要滴血。
他双腿紧绷,再也顾不上会不会把画压坏。
……
“轻、轻一点,我站不稳了……!”
“站不稳就坐着,”商随说,“坐我手上。”
……
正如画上被囚禁的天使一般,他无处可逃,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商随怀里。
时绮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淌过尖尖的下巴。
他浑身上下透出娇艳欲滴的粉色,仿佛惹人怜爱的玩偶娃娃。
不知过去多久。
时绮双眼微微上翻,再也支撑不住。
因为身体里残留的酒精、解酒药、告白后大起大落的一系列刺激,时绮终于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看见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天使大腿处小小的红痣。
-
再次睁开眼,时绮半梦半醒,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身体深处传来些许酸痛,他动了动腿,迟钝地意识到这是因为什么。
时绮微微转过头,借着晨光看清楚枕边人的脸,昨晚的画面从脑海中一帧帧闪过。
雪夜、聚会、他和商随相互告白,而后被压在画上。
明明才确认关系,他跟商随就……
腺体退化症令他与大多数Omega不同,往常只需要做最简单的部分。
虽然昨晚只用了手,但在这之前,时绮从没尝试过用类似的方式获取快乐。
难怪林言之前到处看Alpha的手,最高评价为一看就能抠死。
他差点儿真死商随手里了。
时绮脸上臊得厉害,尤其是不小心瞟到商随放在枕头上的手。
Alpha的手指在放松状态下微微曲起,即便如此,也能看出非常修长,清瘦有力的指关节格外明显。
昨晚是左手还是右手。
好像就是这一只……?
意识到自己一大早就盯着别人看,而且满脑子黄色废料,时绮连忙收回视线,想要下床。
还没挪出几步,腰上骤然一紧,他被人重新揽进怀里。
“想去哪?”
商随从后面靠上来,在他的颈侧说话,悦耳的嗓音透出刚睡醒的慵懒。
见他不动,商随的伸手揉捏他小小的耳垂。和他相比,Alpha的体格要高大许多,仿佛永远不知餍足的猛兽。
商随又问了一次:“想去哪,宝贝?”
时绮张了张口,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干脆就这样背对着小声说:“想去洗漱。”
“我抱你去。”
商随说完,不等他有所反应,下床绕到他这一边,将时绮单手抱起。
怕他坐不稳,商随用另一只手托了托他的臀部。时绮的屁股仿佛烧起来,如果不是商随抱得足够稳,他能直接栽下去。
慌乱之中,他手忙脚乱搂住商随的脖子。
“害羞什么?”商随看得好笑,手臂收紧,把他往上抬了抬,“昨晚又不是没碰过。”
时绮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睡袍。
暗红色的丝质睡袍缀有亮丝,随走动波光粼粼,领口半敞,露出锁骨处一串蝴蝶纹身,以及一大片肌肉紧实的胸膛。
时绮目不转睛看了好一会儿,偷偷舔了舔嘴唇。
他忽然想起什么:“你给我洗的澡吗?”
“是呀,”商随语气亲昵,“为了把你洗干净,费了我不少功夫。”
他没想到时绮这么经不起折腾,晕得太快,最后只能自己抱着对方解决了一下。
现在看来,时绮好像完全没有记忆?
有点可惜,不过没有也好。
商随很没良知地想。
要是时绮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被做了什么,大概能直接从他怀里蹿出去。
他有意无意扫了眼时绮笔直纤长的腿:“腿不酸吗?”
时绮茫然地说:“好像很酸。”
腿应该酸吗?
不等时绮想清楚这个问题,他突然意识到帮忙洗澡意味着什么。
也就是说,商随把他看光了。
他却什么都没看见。
时绮心里不平衡,想说你也脱给我看,话到嘴边,又没法厚着脸皮说出口。
他被放在宽大的盥洗台上,商随拿起他的牙刷和牙杯。
“张嘴。”
时绮有点不适应:“我自己来就好。”
“我想帮你。”
商随见他呆滞片刻,听话地张开嘴,先是仔细帮他刷了牙,又给他洗脸。
热毛巾覆盖上脸颊,轻轻摩擦,时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总感觉自己被商随当成了玩具娃娃。
他一路被抱过来,没有拖鞋,只能暂时坐在冰凉的台面上,等待另一个人。
商随帮他洗漱完,自己懒洋洋地在一旁收拾。
时绮见他刷牙、洗脸,明明是个很平常的景象,因为身份的转变,时绮看什么都觉得有新鲜有趣。
不是朋友。
是男朋友。
一想到这个,高兴的同时,时绮忽然起了坏心思,故意挑起话题道:“我昨天喝了酒。”
“嗯,现在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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