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是要付出代价的 造谣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95章
作者:羊未
这次去的竟然是正常的酒吧。
看出何奕宁的疑惑,许厉蔫巴巴地说:“我今天恐同,不想看见和我同一个性别的人向我献媚。”
还没入夜的酒吧清冷,没躁烈的音乐,也没有乱嚷嚷的讲话声。
这是第一次,许厉约何奕宁喝酒是真的来喝酒。
他坐在吧台上,郁闷地喝完一杯,又烦躁地食指指节敲了敲桌面,脑子里盘算着弄死白景殷的方法。
何奕宁点了杯橙汁,察觉到许厉的异常,他看戏地抿了口橙汁,很快又沉浸回自己的思维里。
忽地,许厉猛地锤了下桌面,把酒保和何奕宁吓了一跳。
他恶狠狠地说:“我要弄死白景殷!”
何奕宁淡淡道:“做事情要适可而止,不要违反法律。”
“何奕宁,我起码和你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吧?表哥被欺负,表弟哪有坐视不管的道理。”许厉道德绑架道。
“到时候我会去警察局捞你的。”何奕宁懒懒地撑着脸,倏地瞥见坐在不远处的白景殷,心想还真巧,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朝那边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要杀白景殷吗?他人在那。”
话音刚落,他顿了下,才发现坐在白景殷前面的人,好像是池雨。
捏紧杯子,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又细细看了眼。
那个人真的是池雨,在和白景殷说话,脸上带着笑。
本该待在学校复习期末考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回他消息却和一个曾经对他图谋不轨的人在这里谈笑?
不安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第91章
远处的池雨好似感受到了他的注视, 向这边看了过来,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
察觉到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瞬的惊讶,何奕宁抿了下唇。
等他回过神来, 刚刚还嚷着要杀白景殷的人一眨眼就不见了,他垂了垂眸, 替许厉付了酒钱,走向池雨。
正在谈话的两人感受到他的靠近后不约而同地止住了声。
他搭在池雨的肩上, 对白景殷道:“两位在这里干什么?”
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宣誓主权实在拙劣, 白景殷抬起杯子抿了口饮料,“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就来这里干什么。”
“……”池雨拍拍旁边空着的位置, 示意何奕宁坐下, 又警告地看了眼白景殷,“我请白学长帮我办了件事。”
何奕宁:“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你。”
“小事。”
白景殷玩味地扫过他们两个, “是呀,池雨, 这种事怎么还来找我帮忙呢?”
池雨转移话题, 对何奕宁道:“你和谁来的这里?”
何奕宁:“许厉。”
“他还没出国?”池雨余光看着白景殷脸色白了一下,嘴角不留痕迹地轻轻勾了勾,“他人呢?”
那么大个人也不会迷路,何奕宁不甚在意道:“不知道跑哪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 衣兜里的手机发出响声,他接通电话,误触了扬声器后, 许厉有些哑的嗓音从扬声器中发出:“我有事,先走了,你别跟我爸妈说我在你家的事。”
白景殷轻蔑地笑了一声,笑声顺着扬声器传了过去, 许厉身子一顿,直接挂了电话。
他盯着何奕宁收起手机,目光停在他的手腕上,开玩笑地说:“你和池雨短暂的一年大学生涯,过得倒是很精彩,不是这个摔了左手,就是那个被车撞了右手。”
话里的阴阳怪气一点也没隐藏。
池雨和何奕宁在面对挑衅话语时一般都出奇的能忍,也不算忍,是不为所动。
池雨赞同地点了点头,拉住何奕宁的手腕,“那我拜托学长帮忙的事学长一定要尽力而为,学长让我做的事我也会尽全力的。”
白景殷道:“那是自然。”
“我们先走了。”
白景殷:“再见。”
不知道是不是何奕宁的错觉,他总感觉白景殷在咬牙切齿。
出了酒吧,阳光刺眼地洒下来,何奕宁抬手挡在池雨眼前,“你让白景殷帮你什么忙?”
“是我自己的事。”池雨扭开脑袋,面前路口的绿灯刚好亮起,他拉住何奕宁的衣摆,带着人小跑过斑马线。
“考完所有试了吗?”
“嗯,今天最后一场。”
“还好吧?”
“挺好。”
简单对话几句后,何奕宁的语气有着明显的委屈,道:“你事情很多,没及时回消息也很正常。”
池雨松开何奕宁的衣角,“……我不怎么看手机,不是故意的。”
何奕宁拉住他松开的手,将他的手腕完整地圈在了手心里,“你让白景殷帮你什么事?”
池雨被他掌心滚烫的温度烫得分了下神。
他让白景殷帮了他什么事?
……
他细细数过,他欠何奕宁太多东西了。或许一件一件地还回去来不及,但他会尽量补偿何奕宁。
没怎么被人爱过的池雨只能学着何奕宁爱他的样子,再加上自己所认为的好,笨拙地行动。
郑华的事要严肃处理,让其永无翻身之地。但这以池雨的能力是不能完成的。
他又碰巧从白迹的事情中得知了许厉和白景殷的事,便来“拜托”白景殷帮忙。
池雨说:“小事。”
“小事?”何奕宁压了眉头,池雨对这方面的无畏态度实在让他头疼,“他不是好人,你要远离他。”
“我也不是好人,你要远离我么?”池雨道。
“池雨,这不能混为一谈。”何奕宁收着手中的力,担心一用力就会捏碎手中的肌肤,“白景殷曾经对你图谋不轨,看见你们待在一起我会难受,也会担心。”
舌尖抵过齿尖上,池雨轻轻叹气,耐着性子说:“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池雨的行事准则异于常人,怎么可能不担心?怎么能对曾经试图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笑?
何奕宁抬起眸子,松开了手。
被他紧紧握过的手腕发着红,池雨举起手,放到他眼前,“被你捏红了。”
“对不起。不疼吧?”气一下子就消了,何奕宁睫毛颤了颤。
池雨的皮肤好像一直都这么敏感,轻轻一捏就会泛红,之前也是,只是捏了下腰……
脑中的画面逐渐飘向了不正常的方向,他猛地扼制住自己。
。
酒吧里,把手表落在了吧台上的许厉去而复返,拿了东西就走,做贼般小心翼翼,还是在门口遇到了自己避而不及的人。
白景殷自下而上地扫了眼他全身,视若无睹地转身就走。
被他轻蔑的眼神看得一肚子火,许厉上前拦住了他,“白景殷,你什么意思?”
尽管是占了便宜的那方,白景殷还是觉得恶心,“你哪位?我和你认识吗?”
许厉咬了咬牙,“不认识,我就当昨晚被狗咬了。技术差就算了,还非要按着我,老子差点给你干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很多年了。”
白景殷额角青筋跳了跳,捏住拳头,咔咔作响,忍了忍,“技术差么?昨晚是谁扭腰扭得像水里的蛇?叫得比谁都大?怎么,还想试一次?”
这俩说话专挑刺对方的说。
“白景殷!”许厉向前一步拽住他的领子,“你爹我的技术也挺不错的,保准你腰扭得比我还欢,叫得比我还浪。要不试试?”
白景殷扯开他的手,从中拉出自己的衣领,细细地抚平,“不用了,我感觉你比我更享受当下位。”
许厉蓄力的拳头砸到白景殷侧脸上。
白景殷垂在身侧的拳头爆出青筋,舌头顶了顶被打到的脸,忍住了打回去的冲动,“昨天做了那么久,可小心点,没闪到腰吧?”
“我草你大爷!”许厉骂道。
“可惜了,你操不到,也只能被我操。”不怎么说脏话的白景殷今天已经破了例,他也不想和许厉纠缠下去,“你下的药,也赖不住我吧?你搅黄我婚礼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当作昨天替我解药的报酬。至于那些照片被发到你爸妈那里的事,冤有头债有主,怎么着也轮不到找我?”
许厉蹙眉,“白迹不就是你弟弟么?弟弟做的事,哥哥也脱不了关系吧?”
“事情是白迹做的。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出谋划策的是别人?”
“什么意思?”
经历了一晚荒唐事,还要被池雨威胁着去做事,在酒吧门口又被人揍了一拳,白景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早就耐心告罄,“这你就得去问问池雨了。”
。
池雨陪着何奕宁去医院复查手腕。
手腕的伤好了很多,但要恢复到以前弹钢琴的水平还要进行康复训练。完全痊愈说不上,但至少能恢复七七八八。
和奶奶报备后,池雨去了何奕宁的出租屋。
他才进去,糖果就奔了过来,朝许久没见的小主人喵喵叫了几声,卖萌地蹭了蹭他的小腿。
池雨摸摸糖果的毛,顺手拿过猫条喂起了猫。
何奕宁蹲在旁边,在他喂猫的时候摸了摸猫的毛,“得少喂点猫条,看她胖成什么样了。”
糖果不满地喵呜了声。
池雨提肘戳了戳他,“换猫砂去,好臭。”
“好。”何奕宁拄着膝盖站起来,听话地干完活,洗完手后,门就被敲响了。
他去开了门,许厉靠在门边,朝他招招手,目光潜进了屋里,锁在某个人的背上片刻,移开后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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