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 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 第69章

作者:星期十 标签: 天作之合 校园 HE 近代现代

  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危险时,一束刺目灯光自侧边斜照,虞微年快速偏转过脑袋躲闪。常在希顾不得分寸,长臂一伸将虞微年挡护在身后。

  二人呈现出一种极其亲昵的拥抱姿态,虞微年刚刚站稳,来不及道谢。

  忽的,他听见车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

  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虞微年蓦地转过身躯,望向不远处。

  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车边,高大身躯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柏寅清不知何时出现在附近,又不知看了多久。夜幕降临,他的面庞苍白到毫无血色,眸色却幽暗不明,暗藏汹涌,正阴郁冰冷地看着虞微年二人。

  

第41章 再说一次

  电光石火之间, 常在希被拉至一边,紧跟着面庞迎上一拳。这一拳力道极重,虞微年甚至听见骨骼作响的可怖声响。

  常在希被这一拳打得站立不稳, 狼狈摔靠在车上上。幸好他及时扶住车门,但依然处在头晕目眩之中。

  柏寅清眼神昏暗, 他一步步逼近, 在看见虞微年去查看常在希伤势时, 骤然停下脚步。

  “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常在希半张脸都肿了。他胸腔翻滚着怒火, 在看到虞微年时,却只能强撑欢笑,表示自己的大度。

  “我没事。”他又说, “确实是我的问题,我不该纠缠你不放。你男朋友生气是正常的, 我能理解。”

  “你有什么时冲我来, 和年年没关系, 是我缠着他不放的。”常在希面向柏寅清, 黑夜中的神色冷淡,“如果你觉得打我能解气,那就打吧。”

  那一刻, 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是你说的。”柏寅清逆光站立,语气没什么起伏,“你的医药费我出了。”

  “不打死就可以了,是吗?”

  柏寅清上前一步, 虞微年反握住柏寅清的手,做出阻拦的姿势。柏寅清缓缓转头看向他,眼睛深沉如墨。

  虞微年还没来得及开口,常在希便忍着疼痛开口:“是我的错, 我认。年年,你不用拦着他,也别因为我吵架。”

  柏寅清自控能力强,极少动怒。此刻却彻底沉下脸,他眼皮轻掀:“你算什么东西?”

  “是被甩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前男友?还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他似乎很困惑,“为你吵架,你配吗?”

  柏寅清五官本就深邃立体,平日里面无表情的模样便足够渗人,显得不近人情。当下他明显情绪不对,眉眼间的攻击性愈发强烈,吐出的每个字眼都带有利刃般的尖锐弧度。

  虞微年无奈极了,他看着挨了一拳的常在希,再看竭力想保持理智却依然克制不住愠怒的柏寅清。初恋与现任见面,还真是叫人尴尬的场景。

  “别吵了。”他说,“你先回去吧,我们也要回去了。”

  常在希:“我听你的,之后我们微信联系。”

  虞微年敷衍地“嗯”了声。

  话音刚落,他的手被柏寅清紧紧握住。他偏首望去,柏寅清神情阴郁,漆黑深邃眼眸酝酿危险风暴。

  柏寅清没给他们继续寒暄告别的机会,拉着虞微年进入小区。他随手把车钥匙丢给负责泊车的保安,眉眼间流动浓重的戾气。

  一路无声,直到打开家门,虞微年正在玄关脱鞋时,背后才传来冰冷彻骨的声音。

  “被现男友当场捉奸,你没什么要解释的?”柏寅清声音低沉沙哑,蕴藏隐忍的怒意。

  虞微年的动作一顿,他莫名其妙:“这算什么捉奸?我和他干什么了?”

  “是上床了?还是出轨了?”

  “在你眼里只有上床了才能算出轨?”眉眼间的锋利感愈发强烈,柏寅清寒声道,“是,你们是没有上床,那你们在干什么?”

  “我怕你晚上喝酒不舒服,在家里给你做醒酒汤,又把家里打扫了一遍,还给久久做了猫饭。你呢?你在外头和前任见面。”

  “为什么你总是改不掉和前任纠缠不清?你很喜欢他吗?他要亲你,你为什么不推开他?”柏寅清的脸色阴沉得吓人,“是啊,你们是初恋,又被迫分手,要不是我突然出现,你是不是会和他接吻?接完吻之后呢?你们又要去做什么?我是不是还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男朋友!”

  接连不断的质问仿佛盘旋流动的漩涡,又像无形大山压在身上,虞微年喘不过气,又感到熟悉的厌烦。

  如果是之前,他还能应付一下柏寅清,也不介意哄一哄。可这都第几次了?柏寅清为什么老抓着他的前任不放?

  他只是没有及时推开常在希,柏寅清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况且他也不知道常在希晚上也在,更不知道常在希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虞微年一直以为那些节日问候短语是群发,所以他从来没回过,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发个“1”。

  他不是喜欢和前任藕断丝连的人,除非只是单纯床伴,互取所需,各自满足欲望。可若是要谈感情,那就别了。

  旧人哪里比得上新人?他一直很看重新鲜感。

  虞微年说过无数次,他不会和前任复合,更不会破镜重圆。柏寅清每次都不信,他也懒得再解释。

  “你说得对。”

  虞微年靠着墙壁,目光随意又懒散,又掺杂几分不耐。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才知道吗?我喜欢和前任做朋友,喜欢和前任见面,有什么问题?”

  他抱着手臂,露出习惯性的笑,带着轻视、挑衅、戏谑,以及毫不掩饰的恶意,“我还喜欢和前任上床,需要我详细跟你说吗?”

  柏寅清紧紧盯住他:“你说过,你会永远爱我。”

  “我是说过,可那又怎么样?”虞微年吊儿郎当地倚着墙,破罐破摔般,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他懒洋洋道,“大哥,我也是人,你控制欲能不能别那么强?你也理解理解我,行吗。”

  “没人受得了你这样。”

  “我跟你说过,我控制欲很强。”柏寅清说,“我早就告诉过你。”

  “谁知道你会跟疯子一样。”虞微年比了个停止的手势,“行了,我不想跟你吵。”

  “你说过以后会专一,会只爱我一个。”柏寅清眼里没什么温度,“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许下承诺?”

  虞微年一脸不在乎:“是,我撒谎,我做不到。”

  “那你就不要随便说出永远这种话!”

  柏寅清抬起眼,灯光下的眼眶略微泛红,不知是不是虞微年的错觉,冷淡强势的声线中,竟夹带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喘了会气,“你和我说永远的时候,我真的相信,也真的想跟你永远。”

  可结果呢?虞微年还是食言了,不久后的将来,虞微年怎么追求他,就会怎么追求别人。和他说过的情话,也会一模一样复述给其他人。

  四周异常静谧,唯有沉重的喘息声。虞微年冷漠地看着柏寅清,眼中没什么温度,甚至有几分不耐。

  柏寅清怎么变现在这样子了?争吵并不能解决问题,是纯情绪化的发泄行为。

  虞微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柏寅清,冷冷丢下一句:“你现在不清醒,有事之后再说。”

  虞微年烦躁地将外套挂在一边,抬手间,他的内搭下摆往上卷了卷。落地窗外的迷蒙光线,恰好照亮他腰侧的一抹红痕。

  痕迹形状怪异,颜色浅淡,有点像轻轻磨蹭过的指痕,也像细致舔舐出来的痕迹。

  虞微年背过身,却敏锐察觉到周身气息陡然凝固。

  莫名低气压让他脊背一寒,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被猝不及防转过肩膀,又被掐住腰顶在墙上。

  原以为柏寅清盛怒之下要失控动手,却没想到他将虞微年的衣服向上撩,低头动起了口。

  熟悉的跟狗啃似的狼吞虎咽的亲法又来了,他用力撕扯吸吮虞微年,毫无章法的接吻方式蕴藏怒意,近乎凶残的亲法,将浅粉淡圆吃得水光淋漓,又迅速红肿起来。

  虞微年一脸错愕,怎么突然进入这个环节了?

  “你干什么?有病是不是?”

  虞微年伸手推柏寅清的脑袋,却推不开,在绝对的体型差面前,只能硬生生承受这个粗/暴野蛮的吻。柏寅清不理会他的抗拒,只亲得更凶,似是要借着亲吻发泄他的妒火。

  薄唇分开含住,柏寅清亲得十分用力,知道虞微年皮肤嫩,又故意用牙尖咬着叼起。虞微年吃痛,扭着腰要躲避这个吻,却被直接掐住腰提起,后脚跟悬空,几乎伏趴在柏寅清脸上,被柏寅清自下而上地吻着。

  这也更加方便了柏寅清,柏寅清仰头接了个正着,一张嘴,就能含着虞微年亲。他轻舔慢咬,喉结滚动,吻得入迷,吐息灼热又急促,时不时嘬出啧啧作响的声音,像没断奶的孩子。

  没多久,虞微年呼吸变热。他咬了咬牙,抓着柏寅清脑袋的手指收紧。

  他突然开始后悔,后悔教柏寅清怎么对待自己,又告诉柏寅清他喜欢怎么样,坦白敏感处,连喜欢被怎么接吻都说得一清二楚。

  现在他真是自作自受,柏寅清一直含着他亲,很快把他亲出了感觉。

  虞微年很快便和柏寅清抱在一起,接起了吻。旋即,柏寅清嫌玄关位置不好,直接将虞微年扛起,来到岛台处。

  冰凉触感让虞微年轻哼了一声,柏寅清将他扶起,在岛台铺了层外套,才让他躺上去。

  柏寅清没有给虞微年过多喘息机会,他很快再次封住虞微年的唇。

  汹涌醋意与妒火一起爆发,大掌紧紧扣住虞微年的后脑,他侵入湿热绵密的口腔,舌肉横冲直撞毫无技巧,每一下都要捣到最里面。

  激烈炙热的吻,让虞微年感受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占有欲。力道很重,虞微年几乎喘不过气,仿佛要因这个吻被彻底囚禁在柏寅清的世界里。

  这样的吻法跟入室抢劫一样,虞微年很快便呼吸不上来,小腹又酸得厉害。他被迫听着因接吻发出的黏腻水声,啧啧不觉,咕啾咕啾。

  柏寅清吻得急,他用力按着虞微年的肩膀,深入吻进去,又发狠地撞。唇齿间气息冷冽强势,温度却烫得灼人,他的吻像有攻击性,称得上野蛮至极。

  虞微年受不了这样急切粗鲁的吻,可坚实手臂与宽阔胸膛仿若牢笼将他困住,令他无法挣脱。

  柏寅清是疯了吗?他费劲地将柏寅清一脚踹开,刚拉开许些距离,柏寅清又重重拥了回来。

  故地重游后,湿淋淋的粗舌再次撞入口腔,比方才更深,更重,惩罚似的乱搅,野狗扑食般的亲吻把他都弄迷糊了。

  泪水夺眶而出,虞微年连气都喘不匀了。他被亲得面色潮红,四肢发软,汗水将他的发丝浸得乱七八糟,湿漉漉黏在透粉的肌肤上。

  他有气无力地推了推柏寅清的胸膛,骂出来的字眼却是哆嗦发颤的。

  “你他妈的……轻一点。”

  虞微年很少骂人,也很少说脏字。但这时候他是真受不了,柏寅清不清楚自己是什么驴玩意吗?

  粗蛮发狠的唇瓣厮磨间,柏寅清一把将虞微年拽回来:“你还喜欢我吗?”

  虞微年轻哼两声:“问这种问题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

  “喜欢或不喜欢,影响我们接下来做吗?”

  虞微年明显不屑轻视、又有些散漫带喘的语气,令柏寅清沉默片刻。良久,他才道:“你现在连敷衍我都不愿意了,是吗?”

  柏寅清声音喑哑,听得虞微年莫名。他刚要开口说话,所有言语皆卡在嗓子眼,化作一道短促的、不成型的干呕声。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狂风骤雨,令虞微年措手不及。湿滑舌肉缠绕在舌尖纠缠,虞微年大脑一片空白,脑袋逐渐发昏,他隐约嗅到危险信号。

  柏寅清本身已足够吓人,可现在,他竟清晰感觉到柏寅清在其间缓缓变宽……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虞微年大脑一片空白,最后一丝理智,令他做出逃跑的动作。却被反握住手,贴按在头顶,以十指相扣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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