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和他兄弟们都爱我 大佬和他兄弟们都爱我 第97章
作者:日光融融
连鸳听完孟放的事,心里稍微松快了一些,孟放的境遇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他道谢。
又不太熟练的威胁了一下路世杰:“你别告诉孟放,不然我就……就说你又为难我。”
原本准备回头就去孟放那儿邀功的路世杰:“……”
事实上,路世杰和连鸳分开十分钟后,就被迫坦白了。
孟放来了电话。
路世杰一个激灵,仔细回想方才有没有对连鸳有不尊重的举动,还好没有,他在大冬天出了一身汗,坦白了连鸳的每一个字。
孟放知道连鸳的性格有多冷清,他打听他,为什么打听?
胸口满满当当的情绪。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瞬移到连鸳面前,又忍住了。
他去了半山别墅。
这是孟放独自一人需要放松时的常住点,也是准备在过年时约连鸳过来转转,然后表白的地方。
但这一年连鸳没到过这个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房子。
腊月二十五,他拉着行李箱去了机场。
羽绒服下面是短袖和单裤,皮箱里最占地方的是电脑,半边空着,听说那边很热,到时候羽绒服脱下来往里一塞就行了。
这就是连鸳在这个城市所有的家当了
连鸳到机场后半小时,他的乘机信息就到了孟放手里,哪趟飞机,去的哪里,订的什么酒店。
又半小时,孟放到了机场。
第77章
机场人来人往十分喧闹,拖家带口的,相互作伴的,人人看着既有来处也有去处。
连鸳观察着每一个陌生人。
也有和他一样单独出行的,但这些人或戴耳机闭目养神,或和人电话,再有盯着手机屏幕敲敲打打的。
连鸳想,闭目养神的那样闲适,一定生活很安定。
再对比其他人。
他没有可以联系的人,没有可聊天的对象,这个世界空旷的像只有他一个。
怀着这样巨大的孤独和即将重新开始的茫然,连鸳看到隔着好几排座位和他面对面坐着的一个人。
那人好像在看他,好像又不是,他低下了头。
连鸳看不清楚他的脸。
对方戴着口罩和墨镜,看身形很高大,有种很特别的气质,像刻意隐藏行踪的明星之类。
连鸳注意到这个人,是因为对方身形很熟悉。
不过孟放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孟放应当在公司,他上午一般会很忙。
连鸳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几乎在同一时间,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抬头看向连鸳,墨镜后的眼睛黑而深,似乎蕴藏着无数的情绪。
似乎一瞬间要暴起,又似乎很委屈。
他发信息:[在干什么?]
连鸳心头一提,几秒钟后回复:[睡觉]。
自从出院后他一直入睡困难,这孟放知道,其他时候孟放会插入他的生活,但睡觉的时候不会。
孟放:[忽然很想你,有没有什么话对我说?]
连鸳想了想,认真回复:[多吃点饭,你最近看着有些瘦]。
孟放:[好,你也多吃点,你更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孟放一直坐在那里,有信息提醒或催促,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他点头,连鸳所在的航班就会因为各种客观原因停飞。
五十分钟后,一架飞机冲上云霄,
孟放站在玻璃窗前,看不到飞机就看定位,定位上那个小红点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回程的路上,司机白叔频频从后视镜看。
虽然孟放和以前一样很忙碌,在车上也不停的回邮件或接电话,但孟放的眼眶的确慢慢变的有些红。
忽然,砰的一声。
手机被狠狠的摔了出去,砸在车门上摔的四分五裂。
白叔跟着孟放有些年头,从未见过他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低声问:“孟总,要掉头吗?”
他是孟放的亲信。
他的儿子也在孟放手下做事。
有关连鸳的事白叔处理过很多,租房、找人、住院时拦着外人,很多很多。
孟放没有说话。
许久后低声道:“他迟早会回来,是我的错,他那么喜欢想去看海,就先去吧,我以后再陪他去,我总能一直陪着他的……”
孟放很忙,一小时后他又进了会议室。
一朝天子一朝臣,但孟老爷子还在,他的老臣子们也在,这些人太平时是孟老爷子留给孟放的助力,但只要孟老爷子发话,他们会直接倒戈。
但是人总会老。
总会有越来越多的亲朋故旧掣肘,尤其子孙们的前途,必然凌驾在旧主之上。
最近孟放一直在接触这些人,集团因此暗流涌动。
很快这种暗涌会变成滔天巨浪。
孟放原本打算将连鸳放在眼皮底下,连鸳是他的软肋。
但连鸳想去南方,还订了海边的酒店,那是个不错的度假城市,他这样有兴致,孟放便十分欣慰,虽然他再一次被静默的抛弃。
*
千万人口的城市,每天都有无数人涌入或涌出,连鸳的离开毫不引人瞩目。
但也有人不安急迫。
周宗南最先得知连鸳离开的消息,在他再次约连鸳吃饭,却被连鸳告知已经离开安市。
再问什么,连鸳就不回了。
他想,是不是那天仓促的表白吓跑了连鸳。
周宗南拿不定主意,告诉了左聿明,左聿明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同样心绪不宁。
三人在孟放的房子碰头。
孟放还住在他和连鸳的家,这里距离他上班的地方不近,但他只有在这里才勉强安得下心。
他听到了周宗南和左聿明的自述。
孟放也不知道连鸳走的这么匆忙,甚至连年都不过,是不是和这两人表白有关。
但在此刻,疑罪从有。
不知怎么说着起了火气,总之他们三个打了一架。
混战,后来是一对二。
孟放是那个“一”,惨胜,交代后续:“他在安全的地方,我会接他回来,但不是现在。”
周宗南心落了地:“他去哪儿了?”
左聿明盯视着孟放,想寻找蛛丝马迹:“你把他藏起来了?”
说藏其实都是客气话。
孟放嗤笑一声:“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注定会在一起,何必藏?死心吧,你们和他不会有结果。”
周宗南不服气:“你也没什么特别,他烦你,都搬走了。”
左聿明:“你就会有结果?”
孟放暂时顾不上回答左聿明的话,周宗南扎心窝子的话惹毛了他,他们又打了一架。
谁都有火气。
孟放的火气格外大,像一头被惹毛的狮子王。
打赢后又坐了回去。
理智且独断的看向左聿明:“我会,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所有的,包括婚姻。”
男性和男性之间的婚姻,在这个国家,这是个所有人都回避的领域。
周宗南和左聿明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两个男人在一起,注定光明正大不到哪里去,除了恋爱和金钱,确实也再没有别的了,这是共识。
孟放起身,从连鸳房间拿来一沓资料。
他自己€€饬的婚礼策划案,不但有婚礼的地点、各种活动的安排包括在哪里领证,还有连鸳和他穿着各种礼服的样子。
周宗南看了半天,喃喃道:“图p的不错。”
左聿明情不自禁:“你疯了?”
他对孟氏的了解很深,这个绵延几百年的家族矜贵而繁盛,也因历史过于悠久,很多方面便更固执更讲究。
周宗南沉了眉眼:“孟哥,你别冲动,你忘记赵家老大的事了?”
孟放看着策划书里的那叠照片,眉眼温柔。
左聿明理智分析:“孟放,你家就是个虎狼窝,这些年你那些叔伯兄弟嫉恨你越过他们掌了大权,你就算束手待擒他们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更不要说连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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