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 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 第2章
作者:最爱空心菜
最后,还是心软妥协。
“以后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喝酒,知道吗?”
文知年似笑非笑地挑眸看他,并没有搭话,推开他进了浴室。
他就是故意的。
见他生气,文知年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浴室里水声滴沥。
崔墨岩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唇抿的很紧,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片刻后,他长长地呼了口气,拉开衣柜找出睡衣,去另一个房间洗漱了。
文知年洗漱完毕,捏着门把手,想到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手顿了顿,拧开。
卧室没有人,文知年松了口气。
可能是被自己气走了吧!文知年无声地笑,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狡黠又鲜活。
他掀开被子躺进被窝,头有点晕乎乎的,太久不喝酒,酒量比不得从前了。
盯着卧室门等了一分钟, 没有开,他抬手按下开关,放心地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身后床凹陷,文知年腰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
崔墨岩鼻子抵在文知年的后颈,深吸一口。
没有了讨人厌的女士香水味,只有专属于他的清淡味道,崔墨岩胸口积压的醋意终于消散。
他像大狗一样,在文知年后颈上下嗅着,然后开始细细吻他。
静谧的夜晚,可能是暖黄色的暗灯太过暧昧,也可能是酒精的缘故。
文知年感受着身后的绵长亲吻,竟迷糊糊地沉迷了。
崔墨岩握着他的腰,手一翻,文知年就撞进了他浅笑的眼眸里。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文知年睡梦中被吻醒,脑子还不是很清晰,眼神显得很迷茫。
崔墨岩越看心越软,低头轻笑了声。
“年年,抬头!”崔墨岩发出指令。
文知年扬起下巴,将自己纤长白皙的脖颈彻底暴露在崔墨岩眼前。
崔墨岩眼神一暗,低头吻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热热的,痒痒的,文知年没有忍住,张嘴发出了一声难耐的sy。
崔墨岩听见这声,彻底弯了眼角,他停下动作,欣赏着文知年动情的模样。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今晚的文知年,格外的魅惑动人。
他莹润的唇微张,下唇中间的可爱凹陷仿佛是无声的邀请,引诱人去品尝,看得崔墨岩眸色更深。
他抬手用大拇指轻轻拂过,然后用力按下去、松开,文知年的唇就会像松软的棉花糖一样,自己回弹回来。
可爱极了!
好适合接吻。
两个月未见,崔墨岩终是没有忍住内心的欲望,想越界,手捏着他的下巴,慢慢朝这个诱人的禁区靠近。
他的俊脸在文知年的瞳孔里逐渐放大。
酒精让他的脑子转不过弯来,只想屈服于身体的欲望,迎接这个诱人的吻。
文知年下巴微抬,在两人嘴唇即将触碰的那一刹那,脸颊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冷硬金属触感。
是崔墨岩左手无名指的银色素戒。
文知年瞳孔一颤,理智立马回笼,冷漠转头,避开了这个吻
“我不接吻,当初签协议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声音冷硬如霜,锋利如刀。
“为什么?我们已经在一起快2……”
崔墨岩话没说完,就被文知年冷冷打断:“我只跟爱的人接吻。”
气氛骤然凝固。
刚刚还暧昧的粉红气息就像五彩泡沫,被风一吹就散的无影无踪,徒留一室的风雪吹打着两人的脸庞。
崔墨岩僵在原地,眼眸中仿佛有台风越过,身上那股压迫的气势刮的文知年浑身一激灵。
周围气压骤降。
文知年顶着身上男人的压迫感,面无表情,倔强的眉眼依旧冷淡疏离。
崔墨岩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人,刚刚他的柔软仿佛只是自己做的一场美梦。
崔墨岩喉咙酸胀,他紧咬牙忍耐着,眼睛不眨地盯着文知年好看的眉眼。
文知年却转眸看侧方,看也不看他。
崔墨岩胸口一阵发闷,低头一口咬在了文知年锁骨上,泄愤似的,用了极深的力道。
文知年痛的“嘶”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 身体就被翻了个面,脸重重地砸进枕头里。
睡衣睡裤被粗暴的撕开......崔墨岩像一头被惹怒的红眼雄狮,再也不负刚刚的温柔。
文知年葱白手指抓着床单,紧咬下唇,愣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文知年越不出声,崔墨岩越气,两个人互相较着劲儿,谁也不肯低头。
崔墨岩看着暖光灯下文知年隐忍的侧脸,停下。
明明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儿,两人却像站在河的两端,谁也无法触及到谁。
崔墨岩气的眼睛发红,这会儿怒气过了,觉得没意思,他垂下头,在黑暗中重重地呼吸了几口。
崔墨岩起身,将被子盖在文知年背上,打开卧室门走了。
一句话也没有留。
文知年慢慢翻身看着紧闭的房门,垂眸冷嘲了声,然后裹紧被子,不动了。
辗转反侧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睡着。
文知年被崔墨岩搞的不上不下,心里抓痒似的难受,他抬手摸了摸锁骨上的牙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个狗男人!”
报复成功了,可文知年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他拉高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第3章 你不让我亲?我偏要亲。
崔墨岩推开清吧包间门的时候,刘一还很惊讶。
“岩哥,你怎么来了?”刘一瞪着眼睛问,抬手看表,凌晨2点。
“刚刚邀你你不来,一下飞机就急急忙忙往家赶,不就是为了见你那宝贝疙瘩吗?”
刘一没正经地调侃,抬手给崔墨岩倒了杯酒。
“怎么?小别不是胜新婚?怎么舍得出来了?”
完了又后知后觉插刀,“你这完事儿速度也太快了吧?没超过2小时?”
崔墨岩坐在沙发上,英俊的面容阴沉着,抬手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示意刘一继续倒酒,并沉声冷讽:“那也比你这个处男好。”
刘一双腿一软,感觉膝盖被插了两支冷箭,直逼要害。
他急得大声囔囔:“你懂什么啊?一滴精,十滴血,可不得好好护着?”
“哪像你?恨不得全奉献给那……谁谁。这是漏财漏财你知道吗?”
话刚落,小腿就被崔墨岩重重踢了一脚,刘一痛的“嗷”一声,捂住自己小腿跳开了。
崔墨岩狭长的眼眸睨他一眼,虽然两人一起长大,刘一还是被他的阴沉气势逼的识相闭嘴。
崔墨岩,刘一,林娇都是贫困县出来的大学生。
三人一起从县中毕业,到A城大学就读,崔墨岩与文知年、唐宇、刘一一个班。
刘一的父母保守,迷信,跟刘一千叮咛万嘱咐过。
说是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给他算过,要想留财,婚前一定不能破处,破了就是漏财。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过的太穷了,刘一爱财如命,下水道的钢€€都想捞起来存好。
一听说破处会漏财,恨不得给自己裤裆装上两把金锁,潘金莲来了也别想打开。
导致27岁高龄,还是处男一枚。
不过他一向以自己的处男身份为自豪。
看着银行账户里不断上涨的数字,发誓要将童子之身带进棺材里。
刘一拍拍裤脚挨着崔墨岩坐下,熟稔道:“你大半夜的跑出来喝酒?嫂子呢?怎么不把嫂子一起带出来?”
崔墨岩没有搭话,漆黑的眼眸沉沉看着前方,一口又一口地喝闷酒。
刘一根本没有注意到崔墨岩的情绪,咬了口西瓜,继续嘟囔,
“话说,嫂子好像……从来没有出来参加过我们的聚会?”
等了两秒,刘一还是没有听到答复,回头看崔墨岩。
崔墨岩眸光又沉又深,像一潭望不到底的湖水。
这家清吧是刘一自己开的,环境清幽,灯光柔和偏暖。
本来是很温暖的氛围,刘一却觉得崔墨岩在其中莫名的寒冷孤独。
刘一微愣,问的小心翼翼:“岩……岩哥,你怎么了?”
崔墨岩垂眸,顿了会儿,仰头喝完了杯中酒。
“带烟了吗?”崔墨岩哑着嗓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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