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 和徐医生闪婚后 第53章

作者:终晚夏 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业界精英 轻松 近代现代

  于清溏:“有没有打扰你€€工作?”

  “不€€打扰。”徐柏樟今天不€€出诊,“具体怎么回事?”

  于清溏讲述了€€被怂恿喝蘑菇汤的全过程。

  本该危险的故事, 通过有趣方式描述成了€€笑话,但徐柏樟始终后怕,“不€€要再有下次。”

  于清溏侧着€€脑袋,直勾勾看他,“要是有了€€呢?”

  徐柏樟拨开€€他的下眼睑,“会罚。”

  “怎么罚?”于清溏的瞳孔包裹住他,“为什么好€€期待。”

  徐柏樟掀了€€眼皮,和他对视。

  连焦都距不€€上,和中毒病人讲道€€理,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徐柏樟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幸亏喝得少,情况不€€严重,打了€€消炎针,休息几个小时等待排毒。

  徐柏樟准备注射工具,有眼神灼在他身上,“你€€看半天了€€。”

  于清溏全程盯他,分毫不€€挪眼。

  “我看我先生,有问€€题?”

  徐柏樟本就说不€€过他。

  “第一次见你€€穿白大褂。”于清溏半合着€€眼皮,像在烈日下欣赏美€€景,“迷死人了€€,想留一件放家里,专门穿给我看。”

  徐柏樟在听,也默默记。

  于清溏捻着€€徐柏樟的袖口,“我喜欢里面没衣服的那种穿,行吗?”

  徐柏樟手在抖,麻得撕不€€开€€注射器包装,“看来蘑菇毒性很大。”

  “是啊,我都忍不€€住现在让你€€脱了€€。”于清溏揉揉太阳穴,“当我的面,一件一件地脱。”

  有人当没听到,有人还要说:“但内裤不€€要脱,我要亲自来。”

  “顺便,摸个腹肌。”

  “胸肌没见过,不€€知道€€好€€不€€好€€摸。”

  徐柏樟耳膜充血,世界上只剩两种声音,于清溏和心跳。

  噗通噗通,又扑通扑通。

  心被丢进火里烤,

  于清溏还在继续。

  一句话里带十八道€€勾,每个字都能把他牵走,“柏樟,你€€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针管掉到地上,徐柏樟把手消毒,又去拆新的,“侧过身,打针。”

  于清溏丝毫没动€€,平躺着€€看他,“你€€亲我一口。”

  徐柏樟握着€€针头,试图帮他翻转。

  下一秒。

  “……清溏你€€!”

  猝不€€及防,衣领被人硬拽,身体弯折,压在于清溏身上。

  徐柏樟怀疑他误食的不€€是毒蘑菇,而是大力水手的能量菠菜。

  于清溏眼神迷离,歪着€€头,呼吸就在他嘴边,“你€€亲我一口。”

  徐柏樟全身充满可€€燃性气体,又丢进纯氧的环境中,一粒火星就能炸。

  “清溏,这里是医院。”

  “你€€帘子都拉了€€,怕什么?”

  被蓝色帘子隔开€€的空间,只能看到头顶苍白的天花板。

  徐柏樟左手撑在于清溏身边,右手的针管举得远。他环顾四周,笑着€€叹气,低了€€头,吻下去。

  只是啄吻,可€€分开€€的时候,徐柏樟嘴唇是湿的。

  好€€在得到满足的人还算听话,主动€€背过身,乖乖等着€€他打。

  但也只是背过身。

  徐柏樟放下针管,从€€于清溏背后伸过来,撩起腰前€€的衣摆,解开€€腰带扣,把裤子往下掀。

  后腰皮肤极少暴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像是刚出锅的牛奶饭团,等着€€人上去咬。

  徐柏樟喉咙干痒,过来得太急,保温杯没拿下来。他拇指按在臀肌,打圈揉了€€两下。

  于清溏身体抖,“不€€是打针吗?”

  为什么上来的却是手。

  徐柏樟:“揉一揉,放松肌肉。”

  “徐医生给别€€人打针也这样?”

  “没有。”实际上,他根本不€€需要给别€€人打针。

  于清溏的声音黏糊糊的,“徐医生是打着€€按摩的名义,占我便宜?”

  徐柏樟本意真的是放松肌肉,但被这样问€€,他自己都开€€始怀疑。

  于清溏闭着€€眼,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回馈,“嗯...嗯,因为蘑菇,给你€€的惊喜都泡汤了€€。”

  徐柏樟还在低头揉,“什么惊喜?”

  “我把午饭晚饭都贡献给大家了€€。”

  “这算什么惊喜?”他只想给于清溏做饭,也只在乎他有没有饿肚子。

  “非要我说明白,过分。”于清溏背对着€€他,“晚饭没了€€,当然€€要在晚饭之前€€回家。”

  徐柏樟的手不€€听话,又开€€始发麻,“不€€是要住帐篷?”

  “次要原因,怕我先生想我。”于清溏又说:“主要理由,我想你€€。”

  徐柏樟整个手掌按在后臀,用力揉了€€一把。

  “嗯啊!”于清溏腰部€€挺直,又缩了€€回去,“但是,我都没住上帐篷。”

  “下次我陪你€€去。”

  “说话算数。”

  “嗯。”徐柏樟强行收回手,用棉棒蘸了€€酒精,在上面涂了€€一圈。

  于清溏后腰在抖,喘.息是滚出来的。

  全滚在徐柏樟喉咙上,“怎么了€€?”

  “有点凉,吓一跳。”

  “抱歉,马上好€€。”

  “没怨你€€。”

  于清溏声音很小,像在说私密话,气音是融化的软糖,往徐柏樟心口浇,“徐医生,疼不€€疼?”

  “不€€疼。”

  “可€€我怕疼。”于清溏懒得像楼下晒太阳的猫,“麻烦徐医生轻一点。被你€€弄肿了€€,走路好€€麻烦,我还要上班。”

  棉棒又在于清溏腰上滚了€€两圈,于清溏后臀一收,磨人的语调压出来,“嗯嗯啊,徐医生,你€€好€€用力。”

  徐柏樟深呼吸,又拆了€€跟针管,“清溏,不€€要再说话了€€,好€€吗?”

  “嫌我烦了€€吗?”慵懒的猫受了€€委屈,蹭着€€身体不€€给他摸,“你€€以€€前€€不€€这样的。”

  徐柏樟从€€没想过,蘑菇的毒性会这么“恼人”,“不€€烦,但是你€€这样,我脑子清醒不€€了€€。”

  “好€€吧,我不€€说了€€。”

  徐柏樟闭上眼,呼吸几个来回,嘲笑自己。拿手术刀开€€胸的手,此刻连针管都要握不€€住。

  他睁眼,握紧注射器。

  尖针刺入皮肤,之后拔出,皮肤上有招摇的血珠。

  徐柏樟按住棉棒,足足压了€€五分钟。

  等到于清溏催,徐柏樟才拿开€€手,“好€€了€€。”

  “徐医生,你€€还是弄疼我了€€。”

  徐柏樟捏着€€带血的棉棒,“抱歉。”

  这是他这辈子最失败的注射经历,仿佛丧失了€€这项能力。

  “没怪你€€。”于清溏对着€€他,后臀却在招引,“以€€后要轻一点。”

  “嗯。”徐柏樟把棉棒塞进衣兜,帮他穿好€€裤子,想问€€是什么样的以€€后。

  于清溏平躺回来,打了€€个哈欠,“好€€困。”

  “药里有安定成分。”

  但理论上不€€至于这么快。

  “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会儿€€吗?”

  徐柏樟:“跟我走。”

  于清溏:“回家吗?”

  “还没下班。”

  “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徐柏樟站过来。

  于清溏大脑过电,压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抱你€€去我那睡。”

  于清溏推他,“外面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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