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认输,你就弯了 再不认输,你就弯了 第67章
作者:吃月亮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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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那边,姜诺跟老李请好了假,直接请了一礼拜。
秋亦曜问是用什么理由给两个人同时请假的,姜诺竟然说用“他生病了,高烧不退,秋亦曜陪他去挂盐水的时候在医院里摔了一跤,胳膊划破了,流了很多血”这种蠢到极致的理由请了假,老李居然还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
秋亦曜用草的各种形态和语气表达了他的不服。
他堂堂一校霸,没事表演平地摔?!
“不然呢,你觉得你包成这样去学校,有什么理由不被抓到校长室去盘问?”
姜诺的一个问题就直接让秋亦曜泄了气,只好认了。
“没想到刘勇这事儿还没结束,他是为了单佳雨?”姜诺帮秋亦曜调整了病床的倾斜角度,让他能坐在上面。
“嗯。”秋亦曜点点头,“这人蔫儿坏,我应该早点想到的。”
自从上次刘勇在他们这儿吃瘪之后,在学校里碰见时都没敢有什么动作,但现在仔细想来,刘勇看他们的眼神是阴暗的,像无声蔓延的恶臭的毒液,指不定哪一天就溅人一身。
特别是那次秋游,刘勇一定是误以为他和单佳雨在湖边谈情说爱,于是便找人来狠狠报复他。
“今天他们计谋也没得逞,万一下次又来呢?”姜诺有些担心,这次刚好是他陪在秋亦曜身边,万一下次刘勇他们专挑秋亦曜一个人在的时候该怎么办。
秋亦曜冷笑了一声:“那就让他来不了,我会让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不要打架,那种人,不值得。”姜诺按住秋亦曜的手,示意他冷静。
“我知道,碰他我还嫌我手脏了。我自有打算,不必我亲自动手,你等着看好了。”
看着少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姜诺忽然明白了,其实秋亦曜并不是惹不起刘勇那种人,而是之前懒得去理会罢了。
“说起来,那些混社会的身手竟然也不过如此?”
“他们也分上中下层的,今天那帮人里面有个我见过,刘勇混的那是最底层的帮派了。”秋亦曜带着一丝讥讽。
“哦?那你之前混的是哪一层?”
妈的,又想套话!
秋亦曜:“……啊,我伤口有点疼,姜哥你帮我看看。”
求生欲让他选择蒙混过关。
姜诺不再为难人,没再追问,很配合地帮他检查了遍伤口。
秋亦曜看着自己一身的伤,左思右想,实在觉得太冤:“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非要觉得我和单佳雨有一腿!”
“都怪你,成天在外面鬼混,给我戴绿帽子。”姜诺说这话的语气像个等着丈夫鬼混回家的可怜小娇妻。
“我没有!”
“秋游的时候,我都听说了。”姜诺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还配合着把腮帮子也鼓起来了,像只小河豚。
确认了,这人戏瘾又上来了。
对付戏精的办法只能是€€€€
“既然你已经听说了,那我也懒得隐瞒了。对,单佳雨长得清纯可爱,我就是和她玩了玩,怎么了,有问题?”
配上又渣又霸道的表情。
就在秋亦曜以为姜诺要上演一出泼妇骂街的时候,姜诺竟然认命般软着声音说道:“那一定是我对你不够好……明明人家也很清纯,很可爱……哥哥你给我个机会,人家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秋亦曜:“……”
够土,够狗血。
还是你会玩。
姜哥:人家只是个清纯可爱的大猛1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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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医生提供了两种方案,一种是今晚住院留观一晚,看看伤口愈合情况,没问题的话第二天就出院,自行在家里换药;第二种是一直在医院住着直到拆线,省心省力。
秋亦曜直接选了第一种。
让他在医院这种压抑无聊的地方住着,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出院回家。
但是想想姜诺肯定不会同意的,只好姑且屈服于他的淫威。
姜诺对于秋亦曜选择第一种方案这事倒是也没提异议,客客气气送走查房医生之后,伺候他洗漱上床睡觉。
医院病房里提供了过夜的洗漱用品之类的,秋亦曜站在病房自带的洗手间里,看姜诺盯着他刷完牙,然后又给他拧干毛巾要帮他擦脸,尽心尽力,服务周到得跟个保姆似的。
秋亦曜虽然生在有钱人家里,但是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服务待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的,虽然没什么骨气€€€€但是也太爽了吧!
姜诺给秋亦曜擦脸的时候,看着眼前这个通常浑身上下充斥着戾气、长满了刺儿的少年,嘴角微微勾起,一副满意、懒恹、享受的样子,就明白了这个人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抬手。”
秋亦曜抬起胳膊。
“侧面。”
秋亦曜侧了侧脖子。
“转身。”
秋亦曜转了个圈。
“脱裤子。”
秋亦曜……嗯?
画风怎么不对了?
秋亦曜瞪着他。
姜诺俯身在秋亦曜耳边轻声道:“人家说了会对你好的。要不要……尿尿也给你扶着?”
“操你大爷姜诺。”秋亦曜一把推开这个思想龌龊的人,咬牙切齿,但是耳根却不自觉地红了。
慌乱的心思,显露得明明白白,一点都没有平时校霸那种狂拽酷炫的样子。
姜诺笑道:“好了,不逗你了,脸擦好了,尿尿自己尿吧。”
说着,便走出了洗手间。
秋亦曜一脚把门踹上,嘴硬最后一秒:“注意素质,随手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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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曜躺在雪白的病床上,瞪着雪白的天花板。
胳膊缝了线的地方麻药逐渐失效,传来隐隐的刺痛,让他很不舒服。
睡不着。
他翻来翻去都要注意着不能压到手臂,不自在。
而且这病床和他家里的二十厘米乳胶床垫有着天壤之别,他本来就有点认床,这下还带着伤痛,就更睡不着了。
姜诺在他病床旁边的沙发床上安静地躺着,沙发床折叠起来是沙发,摊开就是床,但是肯定比正经的床要不舒服得多。
受折磨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
他能感觉到姜诺也没睡着,于是翻了个身面朝姜诺,用气声问:“你睡着了吗?”
“没有。”姜诺侧过脑袋。
秋亦曜:“你冷不冷?”
他身上有厚厚的被子,但是医院被陪护人员的只有一张薄薄的毯子。
“你冷?”姜诺反问道。
“我在问你。”秋亦曜说。每次总是这样,他问姜诺什么问题,姜诺都不回答,而是反问他。
“有点儿。”姜诺答道。
“那你来我床上。”秋亦曜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拍了拍床。
姜诺犹豫了下,同意了。
出于私心,他想离秋亦曜更近一点。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才能让他有安全感。
之前他躺在沙发床上睡不着,倒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闭上眼,眼前就是今晚发生的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
半条被血浸透的手臂,还有更遥远一点的,他母亲的死。
只有确认秋亦曜还活着,身上还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他才能安心。
原本他躺在沙发床上是和衣而睡的,他把外套一脱,就钻进了秋亦曜的被窝。
医院的床是单人床,硬挤两个身材高大的高中男生就显得更窄了,两人要紧紧地贴着才能不掉下去。
秋亦曜后背贴着姜诺,姜诺长手一伸,揽住秋亦曜的窄腰。
“挤吗?”姜诺问。
“唔,还好。”秋亦曜说,“这样好暖。”
“嗯,睡吧。”
姜诺轻柔的声音好像摇篮曲,秋亦曜刚才还翻来覆去的,这会儿一下就困了,阖上眼睛轻轻道了声晚安。
夜色沉沉,深秋的风吹过落叶的枝丫,医院里他们刚刚去过的急诊仍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而住院部的其中某一间病房里的两个少年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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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检查非常顺利,上午又吊了一瓶消炎药水后,医生同意了他们出院回家住的请求,只是叮嘱伤口一定不能沾水,于是两人中午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只是这时接到了个陈家辉的电话。
顺手开了个免提,一接起来,秋亦曜就被电话那头抽泣的声音吓住了。
“秋秋,呜呜呜……”陈家辉什么话都没说,就开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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