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我的Omega带崽和我上娃综 渣过我的Omega带崽和我上娃综 第44章
作者:见绥
刚刚在客栈一层大厅开会时她就看出来这两对不太对劲了。虽然她们平时也挺恩爱,但都不至于像方才那般黏糊。
原来都是在特殊时期。
“好的。”她露出平静的微笑,心里却在想一会儿郁落出来了该怎么办。
眼见一家三口的卧室迅速变成托儿所,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叽里呱啦,时不时发出欢乐的笑声,祁颂深呼吸一口,坐在床上胡乱看手机。
「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
那声响震在祁颂心头。
郁落站在浴室门口,往矮桌边扫了一眼,看到三个小女孩。
结合方才在客栈一层开会时所见,心里瞬间有了数。
不禁郁闷地想,难道她和祁颂看起来就没什么私生活么?
想着,郁落不由轻哼一声,伸手朝祁颂勾了勾手指。
“过来。”
祁颂睫毛一抖。
在女人意味不明的眸光,和难以辨清语气的清泠声音里,骨子哪里好像冒出天然的温驯。
在想清楚之前,已经令行禁止地走到了郁落跟前。
接着,被揪住了睡衣领口,往前一勾,进了浴室。
「嘭」地一声,浴室门被关上,锁住。
鼻间盈满柠檬香味,在犹带着热意的水雾里更加清甜。
祁颂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女人刚沐浴完,脸颊白嫩泛粉,唇瓣嫣红润泽。那双水波流转的眼眸望来,含了幽深如夜的意味。
“感觉我那一亿花得不够值。”
郁落轻轻地叹了一声,伸手将垂落在身前的长卷发拨至耳后,朝祁颂抬了抬精致如玉的下巴:“过来给我种个草莓。”
“......”
祁颂的心跳漏跳一拍,呼吸起伏忽地深重起来。
种、种什么?
浴室里水雾的热意缭绕在她的肌肤周围。于是那热似乎顺着传递过来,并蔓延至她的全身。
“还记不记得怎么种?”
郁落的眸里含笑,透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意味:“你行么?还需要姐姐教你么?”
祁颂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耳朵烧得发烫,喉咙紧涩,一时话都不会说了。
可是......Alpha怎么能不行。
这种时刻分明应该考虑「我们的关系干嘛要种草莓」「似乎有些越界」等问题。
可是在某个Omega对价值「一亿」的合作的刻意强调里,在女人尾音里若有似无的撩拨中,祁颂身不由己地栽进坑里。
这也只是扮演恩爱里的一环,她想。
于是祁颂在胡乱蹦得发痛的心跳里,听见自己回答:“种在哪里?”
郁落似是有些满意她不作纠结,唇角勾起淡淡的笑。
她说:“这里。”
说完,郁落轻轻提起上衣的下摆,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纤腰。
她淡声命令:“蹲下。”
就像主人对小狗的指令,在无数次的训练后,几乎会形成一种先于所有思维的本能反应。
于一种昏沉的恍然里,祁颂不做停顿地在郁落身前蹲下了。
这个姿势下,她只能顺着女人起伏的曲线往上,与郁落对视。
“......”郁落轻轻叹了口气,低不可闻地呢喃了句「好乖」。
细白的指尖点了点腰腹细嫩的肌肤,郁落清泠的嗓音有点微哑起来:
“你以前最爱种的地方是这里往上或者往下......不过今天,就在这里好了。”
祁颂的唇瓣抖了下。
腰部往上,是?腰部往下,是?
陡然知道原主和郁落的亲昵过往,心里先于从未接触过这些而起的颤然,先泛上一种淡淡的酸意。
祁颂恍然地想,之前闻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虽然是柠檬香,但是淡淡清甜的。
可是现在怎么是酸酸的?
难道这香味和香水一样,还有前中后调?
如果是后调,那她不太喜欢这种酸味。明天不要用了。
在心头莫名翻涌起来的情绪里,她蓦地生出一种冲动。
那冲动或许关于占有,关于渴望,关于所有与身前的Omega相关的一切。
于是祁颂根本来不及进一步思索,也不需要郁落再作催促和提醒。
往前便贴了上去。
“唔......”郁落不慎溢出一声轻哼,在微促的喘息里,她仰首失神地望向天花板。
眸间轻易泛起水雾,眼尾也染上绯红。
腰部肌肤上传来温热的痛意。
起初有些生涩。但不知是无师自通还是肢体记忆加持之下,很快娴熟自如。
郁落轻咬嫣红的下唇,有些难耐地伸手抚向祁颂的发顶,手指穿过那细软的黑发,指腹轻轻按压。
说好只是种一个草莓。但等祁颂略回过神时,眼前细腻的白雪上已绽放了簇簇梅花。
她心头一震。
在急促的呼吸,慌乱的心跳中,还有难以自抑的隐晦而阴暗的愉悦里,眼里泛起了潮意。
“好了,出去吧。”
她听到头顶的女人轻声说,那清泠悦耳的嗓音此刻发颤,带了点难以言说的潮热。
郁落松开手,睡衣下摆垂落。
她闭了闭眼,在不平稳的呼吸中低声说:“我要换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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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骄傲的妻管严。
“我要换条......”
郁落没有将剩余的两个字言尽,只一双眸子盈着妩媚的雾气,往下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人。
“你出去帮我拿。”
她轻轻地说。
方才还在她腰间放肆的人,此刻微愣地抬眸望着她,脸颊和耳畔都泛着绯红,似是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郁落并不想给她思索的余地,细白指尖轻轻敲在祁颂发顶,嗓音仍带着情/动的微哑,柔声说:
“听话,快去。”
祁颂深重地呼吸一口。面前郁落的上衣下摆已经垂落,将那些雪中红梅遮掩起来,连同她的罪行一起。
......郁落只要求她种一个草莓,但她竟奉上了一片。
想到这里,祁颂的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了。
在些许惊慌的思索里,她下意识问:“拿什么?”
“......”郁落轻挑起眉,几分戏谑地看着她。
“还能是什么?”
女人不紧不慢地说:“非要我和你说明白€€€€那里湿了?”
「嘭」的一声,有人面红耳赤地从浴室逃出去了。
郁落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唇角勾起悠悠的笑意。
“虽然纯情得很可爱。”她轻叹,“但是......”
但是她是一个已经二十八岁,并且曾经开荤放纵过三年的女人。
情感上很珍惜现在,身体却难免渴望未来。
郁落感受着某份潮意,闭了闭眼,低声自言自语道:“三个月......”
祁颂出浴室后,经过了三只叽里咕噜个不停的奶包。
看着小崽们纯真的脸蛋,她想起方才在浴室里女人的交待,心里觉得更虚了。
“桃桃,你妈妈的脸好红哦。”
祁颂听到小花家的崽在和桃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