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被摄政王买回去之后 第34章
作者:昨夜何事
“小妖精。”年牧归低声嗔了一句。
他扣住许昭的牙关,那张朱口微启,晶莹的口涎慢慢滴下来。
许昭仰头保持呼吸,腿不安分地蜷起来,凑到了年牧归旁边。
他这么乖,又格外缠人,嘴里轻轻呜咽,仿佛整个人都是甜的。
年牧归抽出手指,带出来一串口涎,丝丝连连。
许昭半闭着眼睛,往外伸了一点舌头,用力呼吸着。
年牧归使劲一拉,把人拽到怀里抱着,又把手伸进被子里,缓缓解开了许昭的里衣带子。
香肩逐渐裸露,怀里的人像是个绵软的小兔,红着脸把脑袋往被子里钻。
“珍珠,乖一些。”
年牧归轻轻掰过许昭的下巴,把那两片红唇含进了嘴里。
第27章 圆...圆房?!
清晨,日光熹微。
院子里的花树上传来几声鸟鸣,晨光穿户而过,透过外间的薄纱,照到床幔上的时候,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
许昭动动眼皮,翻个身继续睡觉。
古人习惯早起,以前在瓦舍打工,鸡一叫,管事便来吆喝,倒是王府里没这规矩,要早起上班的就年牧归一个,许昭每回都能美美睡到自然醒。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也没做梦,跟昏过去一样。
许昭抱着被子哼哼一声,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是做了梦的。
什么梦呢?
珍珠,乖一些。
好生缠人...
腿放下去,你乖了,本王才抱你。
疼了?
别哭,珍珠,本王抱你。
珍珠珍珠...
嘶€€€€
好吓人的梦。
没有什么比梦到年牧归更吓人的了。
许昭拽拽被子,蒙在了自己脑袋上,继续回笼觉。
疼不疼?
珍珠,不怕,一会就不疼了。
本王抱你。
骗人!
明明现在还是疼的!
许昭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是做梦?
“醒了?”耳边有人问,声音就在他脑袋顶上,后背还能感受到说话的震动,“发癔症了?”
年牧归的声音!
自己在年牧归怀里。
自己在年牧归怀里醒来。
而且屁股隐隐作痛!
这么一注意,屁股上的疼痛感也像是醒了一样,变得越来越激烈起来,连带着那附近一圈都好像在突突得跳。
腰也疼,散了架似的,动一动大腿,更是酸疼无比。
怎么肩膀也疼,锁骨也疼,喉咙干涩,胸口某两处地方又肿又涨。
全身上下都像是被人拆了。
他想找个借口,比如昨晚俩人打架了,又比如自己不小心摔了,可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一切都难以忽略。
他跟年牧归圆房了!
不是以前“侍寝”那种摸几下、咬几口的小打小闹,是真的做到最后一步的那种...圆房。
“珍珠?”年牧归叫他。
许昭瞪着床顶的香包,好大一会,突然扁扁嘴,眼泪奔涌而出。
“年牧归,你个王八蛋!”
“你把小爷睡了?”
年牧归有些诧异,胳膊一紧,把他揽进怀里,温声哄着:“怎得发这么大脾气,可是后面还疼着?”
“珍珠不哭,叫本王瞧瞧你那里,好不好?”
他温声软语,连眼神都是软的。
许昭张嘴在他胸脯上咬了一口,抖着肩哭得有点可怜,“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都把小爷睡了,全身上下,你是不是哪里都瞧见了,到底还想瞧哪里啊?”
年牧归皱了下眉,抓过被子边给他擦脸,又在他头顶上亲了一下,“叫本王瞧瞧你后面,想来是肿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口,若是严重,得即使擦药才是。”
“后面?”许昭哑着嗓子,眼泪糊了一脸,“肿了?还有伤口?啊€€€€”
他接受不了...
堂堂男主...
大好直男...
叫人给睡了...
那人醒了还要看他的屁股...
他真的接受不了。
于是又朝年牧归胸脯上咬了一口,哽咽着骂道:“你别装模作样了,年牧归,征求我同意了吗,你就...就对我那样,啊,年牧归,你咋这样啊,你...你不尊重人,啊,年牧归,小爷要找个男的来捅你屁股!”
一阵撒泼,年牧归脸色有些阴沉,捏住他的下巴,叫他冷静。
“许珍珠,”年牧归看着他,“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神色没有了刚才的柔和,语气也是平时的生硬,许昭瞪着他,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年牧归。
“昨晚?”许昭只要一回忆,昨晚的那些画面就在脑子里奔涌翻腾甚至连年牧归叫他“把腿抬高一些”这样的小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他顿时有些生无可恋,“我当然记得,你昨晚是怎样趁人之危,又是怎样强迫我的!”
“强迫?”年牧归道,“你当真记得,是本王强迫你的?”
“那还能是什么?”许昭吸吸鼻子,“难不成是我自愿的?”
这么一说,脑子里突然又涌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
王爷,我有点难受。
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这边也要亲...
自己挺着胸脯,黏糊糊地朝年牧归脸上贴的画面浮现在眼前,许昭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若是本王强迫,你怎会如此配合,”年牧归忍不住抬手,帮他蹭去脸上的泪痕,“怎么还有眼泪。”
是啊,在许昭的回忆画面里,自己是很配合的,甚至...
王爷,好难受,你帮帮我...
你别走,以后都陪你睡好不好?
蹭蹭...
许昭连嘴巴也张开了,呆呆地望着床顶。
年牧归不愿意,自己还光溜溜地往人家身上蹭,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珍珠?”年牧归叫他。
“你别管我,”许昭眨了下眼,继续看着床顶,“你上朝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墙角更漏早就过了上朝的时辰,鸣珂带着人站在院子里,谁也不敢催。
门从里面打开,年牧归穿着朝服,面无表情地带上了门。
他在廊檐下吩咐,“夫人在里面,不准进去打扰,留几个人在门口守着,不准怠慢了。”
说完,年牧归接过鸣珂手里的马鞭,上朝去了。
今日朝堂,陛下又称病不出,已经连续好几日了。
年牧归面色阴沉,叫人去请,说是见陛下在宫中同侍卫玩乐,不肯上朝。
此番情况,又是一场百官齐上阵的劝谏,裕王爷一党趁着混乱,暗中联合了几位老臣,罗列了陛下十数条罪状。
年牧归静静挺他们辩完,奏折一扔,斩了裕王爷党的几名官员。
这些人懈怠渎职,年牧归早看他们不爽,此次一并收拾了,也算给裕王爷一个警告。
兄弟一场,他始终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散朝已是正午,年牧归骑马回府,路过太医院的时候,叫鸣珂带上了当值的一位老太医。
也不知道家中那位怎么样了。
昨晚老管家拿的那酒有助兴的功效,加上他百般痴缠,一时没忍住,现在想想,这事第一回,总归有些受罪,又没有提前准备,那哭包怕是吃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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