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但娇气 老实人,但娇气 第364章
作者:中原逐鹿
柳氏被他的脸吓到,关心道:“哎呦,这脸是怎么了?”
秦灼怎么好意思说跟谢乔司打架弄得,还是争风吃醋,让长辈听了丢人,宋家肯定觉得他这个丈夫不稳重。
“没事,娘,我着急回家见娘子,路上不小心摔的。”
柳氏诧异,片刻才开口:“……你们下学的路这么难走的吗?谢家那位公子也把脸摔得鼻青脸肿的。”
秦灼心虚地不说话。
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谢乔司估计下午就过来找小辞卖惨了。
好贱的野狗。
他接过柳氏给的药膏,寒冷的天气里,也不吃晚饭,也不抹药,就垮着张狗脸坐在院子里等雪辞回来。
固执地像某种,对主人忠诚的大型野兽。
秦灼知道院子里的丫鬟小厮在背地里笑话自己。
他们懂什么,他这么冻自己,也不抹药,满脸伤口,等雪辞回来肯定心疼死他了。
秦灼一直等,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把雪辞等回来了。
一见到雪辞,他就立马起身,整个身体都重重贴过去,急烘烘道:“娘子,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带我?”
听起来很急,语气带着抱怨,可雪辞都没说话,一拿出麦芽糖他就被彻底哄好了。
狗是最好哄的了。
尤其是秦灼这种傻狗。
秦无臻看到他的脸,再想到谢乔司的脸,立刻就明白什么,轻微拧眉,让他不要在学校乱打架,让人担心。
秦灼“哦”了声,接过麦芽糖,塞了一块到雪辞嘴巴里,两人口腔中都散着甜蜜的味道。
秦无臻最后一口也没吃到。
当晚,秦灼跟雪辞卖惨,说谢乔司偷东西才打架的,雪辞看他那副模样,有种自家狗被咬了几口的心疼。
他亲手给秦灼抹了药膏,把傻子哄得直乐呵。
结果乐极生悲,到了晚上,脸颊就变烫起来。
雪辞碰了下他额头:“有点烫,但还没发烧。”
他对秦灼的体质已经有所了解,估计是烧不起来。
11:【他好像要烧起来了。】
嗯?
正要叮嘱秦灼喝热水的雪辞一脸茫然,结果下一刻,细瘦伶伶的脚腕就被男人箍在手中来回摩挲。
做、做什么。
雪辞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手指被床单磨得红红的。
这样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
而且……他大概也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上次尿床的事情立刻涌到脑子里,雪辞肩膀小幅度哆嗦着,另一只脚朝秦灼的肩膀踢。
结果秦灼却直接抗住他的腿,就势将脑袋凑过去。
他的发质硬,很快就将雪辞柔嫩的大腿扎红了。
雪辞抖着声音:“不、不许……”
秦灼抬起脸,用鼻子轻轻拱了拱,声线已然变得低哑:“小辞,我不把大的那个放进去。”
“我现在舌头好烫,可以帮小辞舔,让小辞一个人舒服。”
“那里嫩嫩的,会流好多甜水。”
秦灼很馋地舔了舔嘴:“我好渴,娘子。”
第155章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21)
雪辞有时候会觉得,秦灼是不傻的。
至少在某些方面,学得好快。
甚至比他还懂。
傻子的舌头像是食肉的兽类,粗糙,韧性,又长又灵巧。见雪辞被逼到床头,唇瓣被紧紧咬在嘴巴里,好看的眉头不似平日舒展,似乎在纠结要不要答应自己,就急烘烘将脸凑过去。
娘子果然是口是心非,其实是想要自己伺候的吧。
肯定是他伺候的太好太舒服了。
上次尿床后他偷偷看过书了,那并不是尿床,而是被他弄得太舒服才会这样。
雪辞是舒服才会这样。
怪不得会发出那种像小猫叫春似的声音,眉眼湿淋淋,眼眸中的雾气化不开,又落不到实处。
白皙的脖颈会扬起漂亮的弧度,那一小颗不太明显的喉结也凸显出来。
身体会软熟地散着熟透果实的气味,光是稍微碰一下腰,就哆嗦地厉害,身体会弓起来,脊背微微颤抖。
闻一闻都勾死人。
这时的雪辞跟平日里安静温和的模样不太一样,但不论是哪种模样他都爱死了。
被一个眼神看过来他都兴奋不已。
第一次见面时这样。
此时也是这样。
被攥住脚腕的雪辞耳垂都粉了,光洁的皮肤被男人手中的粗茧来回磨砺,手里那片马上就红了,连带着足背紧绷地弓起来,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秦灼身上越来越热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伺候到位的,他学这个比学功课还要认真,怎么可能不进步。
雪辞在为难。
想要拒绝,OOC预警不断地响。
好烦……他紧皱眉头,又被秦灼像狗似的不断缠着。
他陷入思考时会下意识咬唇瓣,这是他的小习惯。
“娘子,不要咬嘴巴……”
秦灼早就发现这点,一边心疼地让雪辞不要咬,一边又用嘴巴凑过去,代替雪辞的嘴,含住那片饱满的唇。
雪辞的唇形很漂亮,鼓鼓肉肉的,让人亲着亲着不禁就去咬。
“唔……”
他忍不住咬,比雪辞自己单纯要唇瓣力道要重许多。
能指望一条傻狗不舔咬朝思暮想的嫩骨头吗?
显然不能。
雪辞放弃了挣扎,只希望快点亲完,糊弄过去,会忘掉做其他事情。
他甚至主动抬起脸,将脸蛋挪到固定的位置,这样不用被掰着下巴,脖子也不会仰着酸。
没办法,他遇到的男人都是个子高体型大的类型,偏偏每个都对他有奇怪的想法。
被迫接吻的时候,脖子经常会仰得酸,就算被抱在腿上亲也不例外。
这是雪辞被亲了这么多个世界总结出的经验。
是有多可怜,才会主动让自己少受点罪。
不过秦灼却突然停下来。
雪辞以为可以结束了,眼神充满希冀:“要、要不要休息了?”
结果秦灼却朝本就愚笨的脑袋上一拍,拍得更傻了。
“我忘了,我有点风寒,不能传给娘子!”
“……”
雪辞若有所思,就他的话点头:“那早点休息。”
他的唇瓣光是刚才那一番啃食,就已经红得不像话了,秦灼看得目光灼灼:“我还想帮娘子舔……想伺候娘子……”
雪辞觉得跟傻子是说不明白了,而且他发现,秦灼虽好哄,但有时也是挺固执的一个人。
大狗见自己没被拒绝,立刻得寸进尺,将自以为毛绒绒可对雪辞柔嫩的大腿肉来说很刺的脑袋伸过去。
……
雪辞小声地呜咽,一口气要换作好几口吐出来。
整张脸都泛着熟透又失神的模样,潮湿,黏糊糊,眉眼略微失神。
他红晕晕的小脸半边都藏在枕头里,偶尔眼神会恢复清明,能听到对方很大的吞咽声。
是不是故意的啊……
哪、哪会有这么多水。
他都没喝那么多水,身体也没什么奇怪的缝。
那些人都是故意想要看他出糗,想要刺激他,才这么说的。
雪辞忿忿地想,拼了点力气,抬脚踩着秦灼的脑袋,用力将人踢走。
然而比起秦灼那硬头发,他的脚心要更嫩,被扎得又疼又麻。
屋子里燃着炭火,雪辞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在微弱的油灯下那具柔软的身体像是覆上了什么晶莹的东西。
秦灼直勾勾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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