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第124章

作者:心育清竹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穿越重生

  “……不满也可以吧,”湛月清红扑扑的,却已经想效仿童话书里那些偷吃禁果的主角,他抬手揽住了谈槐的脖颈,迷糊着眼神,“我十七了呀……而且你已经十八了。”

  “不可以。”谈槐咬着他的耳朵,用下.身磨着湛月清腿上的黑丝袜,“必须要成年,才能越过那条线。”

  湛月清吸了吸鼻子,却不懂了,“那你别ying呀,一边义正言辞,一边下流!”

  谈槐正值少年,血气方刚,闻言更是恼羞成怒,一口咬住他的锁骨,喘息道:“这他妈是我能控制的吗?我怎么知道这玩意儿在你身上能穿出这个效果?”

  湛月清穿着谈槐的衬衫,腿上是他买的那条丝袜,整个人都是他身上木香的气息。

  谈槐眼睛都热了,“……我拍拍腿,好不好?不拍脸。”

  “……只能拍一张。”湛月清红着脸,埋进他胸膛。

  黑丝袜向来都是女款,上面有个蝴蝶结,仅仅一张照片,看不出是男是女。

  也因此,湛月清才没认出那是自己的照片。

  “怎么还走神了?”谈槐燃抬手摸着他的睫毛,看到了湛月清眼中倒映的自己。

  湛月清脱口而出:“因为你不行!”

  谈槐燃匪夷所思:“……我不行?”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没,”湛月清这才发现自己把十七岁那会的心里话说出来了,红着耳朵,“我说错了……”

  谈槐燃行不行他还不知道吗?!

  “抱着我。”谈槐燃危险的眯起眼睛,道:“张腿。”

  耳朵上的热意瞬间蔓延上脸,湛月清心中叫苦,望着谈槐燃的样子,心里却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夜色还很深。

  比夜色更深的,是天际高悬的月……

  与此同时,内阁中。

  “长公主?”有下人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您在等谁呢?”

  谈符喝了酒有点醉了,但心里惦记着还有事要说,便来了这边等谈槐燃,没想到睡过去了。

  她抬起头,头疼欲裂,“陛下还没来吗?!”

  下人老实的摇头。

  谈符一拍脑袋,知道自己被毁约了,叹息一声,“得,那明天说!”

  *

  翌日清晨,湛月清被亲醒了,刚醒没多久,食物的香气便勾得他饥肠辘辘。

  谈槐燃抱着怀里的人,端着一碗粥,“啊€€€€”

  湛月清:“啊€€€€”

  “长公主求见。”

  忽有下人来报。

  两人闻言都是一顿,湛月清爬了起来,“等等……”

  “你去哪里?”谈槐燃抓住湛月清。

  湛月清一怔,“回避啊。”

  “回避什么?”谈槐燃反问,“都是一家人,她要说什么,你也能听。”

  话正说着,谈符却已进来了。

  她今日穿了身玄色长袍,气息不怒自威,脑袋上难得的插了许多钗子。

  谈槐燃和湛月清也是穿戴整齐的,不至于不可见人。

  “发生什么事了?”谈槐燃皱眉。

  若无要紧事,谈符不会擅自闯入他的宫殿。

  “我放在雁西的眼线们截了一封信。”谈符脸色严肃起来,“是雁西王和外蕃的。”

  少时她差点被送去外蕃和亲,因此对那边颇不友好。

  但昔日的小公主如今已成威震边关的将军,也没什么人敢提她以前差点被送去和亲这件事了。

  谈槐燃接过信,湛月清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大抵是雁西王和外蕃想要勾结,起兵造反。

  湛月清眉头一皱€€€€该来的剧情走向还是来了。

  “你们怎么看?”谈符坐了下来,翘着腿喝了杯茶。

  “不成气候。”谈槐燃蔑然道。

  “谈明止不是还在京中?”湛月清看着谈符,“他就不怕谈明止死了?”

  以前能靠这个牵制住雁西王,没道理现在牵制不住,除非他们手里多了什么东西,导致雁西王对这个位置志在必得。

  是漳丘吗?

  可漳丘没有系统。

  “也怕,所以他们只是暂时不动,你看信里,雁西王也没给他准确答复。”谈符有点意外的看着湛月清,问了句:“你不怕?”

  湛月清一愣,“我怕什么?”

  “怕谈明止死啊。”谈符随口道,“毕竟你以前不是……”

  “谈、符!”谈槐燃骤然打断她的话,像炸了毛的某种大型野兽,气息顿冷。

  谈符却不吃他这一套变脸,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叫皇姐!”

  湛月清后知后觉,“我没必要怕他死啊,我真不喜欢他。”

  谈明止没长在他的审美上,相反漳丘,才可能有点……

  不过€€€€湛月清瞥了眼自己身边的这位正在吃醋的‘正宫’,不再多想了。

  谈符眉头一挑,“是吗。”

  “是什么是,”谈槐燃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我把八字都送去宗庙算大喜的日子了,你还惦记着我抢嫂子?”

  湛月清呛了下,愕然的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

  大喜的日子是什么日子?成亲吗?

  “也不是抢嫂子……”谈符叹气,看了他俩一眼,“就是突然……”

  “滚滚滚!”谈槐燃打断她的话:“你没别的正事了吧?”

  谈符似乎心里装着事,闻言叹息一声,摇摇头,出去了。

  “她怎么总觉得我很喜欢谈明止?”湛月清转头看向谈槐燃,“还有,大喜的日子是什么……”

  “当然是成亲的日子,”谈槐燃抱住他,看上去有点得意,“差不多在四月?但现在就要开始准备。”

  湛月清一顿,算了算时间,“那还早呢,我……啊啊啊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连滚带爬的下了床,“今天是杏林魁首拿令牌的日子€€€€”

  饱暖思□□,他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

  天一连阴了多日,今日却艳阳高照,吏部殿外,聚了三三两两的人。

  杏林大比和普通官位不同,拿到杏林令牌者相当于有了行医证,可根据等级去往想去的地方。

  因此,这令牌是要自己领的,而不是像高阶官员那样直接送到府上。

  “漳佑,你不行啊,考了几次了,都还在六等。”

  “拿着六等先去医馆练练吧,别想着一口吃成个胖子。”

  “君月清来了吗?”

  “还没来?我还想看看这君月清呢……”

  “杏林院二百多位老师题名,力排众议,坚决说他能当此位……我倒也想见见是何种的天赋了。”

  人群中,漳佑像是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抬起一张惨白的脸。

  旁人见了他这鬼似的模样,吓了一跳,“你晚上做贼去了?”

  漳佑神情恍惚,回过神,缓缓摇头。

  “嘘,他哥哥死了,”有人小声说:“意志消沉些也正常……”

  “他哥是谁?”也有人问。

  寒门和贵族之间隔着一道天堑,京中位高权重的二代们都不爱主动沾染这些芝麻大小的寒门,也不知这些人的名字。

  “叫漳丘吧?漳丘还是漳土,反正死了。”

  “说起来,漳佑,你是不是和君月清还有个赌约啊……”忽然有人提起了这茬,眉头微挑,恶意的看着漳佑。

  漳佑一顿,认出这人了。

  户部田轻鸿,他爹是正三品的大官。

  杏林院里不攀炎附势,可出了杏林院便不一样了。

  田轻鸿拿着七等杏林的牌子,他比漳佑低了一阶,年龄也大了三岁,格外看不惯这些少年天才。

  “你是要今天给他跪吗?”他笑着撞了下漳佑,“不如给我也跪一下?说不定爷高兴了,能送你……”

  “送他什么?”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打破这场中气氛。

  众人一惊,连忙望去。

  湛月清一身枫叶红的长袍,银链勾出了劲瘦的腰,额间束了同色抹额,长发高束着,像个少年郎。

  他轻挑着眉头看了过来,那张脸有一种堪称妖异的漂亮。

  漳佑看着他,无意识的呆了呆,心脏忽然剧烈的跳了起来。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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