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儿身份被揭穿后 当哥儿身份被揭穿后 第89章
作者:金一块
两人刚离开贺疏朗的营帐不久,却碰到一不速之客拦路。
谢欢看着傅楹满脸阴郁的带着一群手下拦住二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他就说这人一招惹了,就是个大麻烦。
“谢欢?”
傅楹怪声怪气的喊了一声,语气阴阳道:“这名字好生熟悉,我怎么记得上次听到这名字的时候还是一个男子。”
眼神故意在谢欢身上上下扫视一番,不屑中夹杂着嫉妒,他嘲讽道:
“怎地今日一见,却又忽然成了哥儿。难不成,世间竟有人连自己是哥儿还是男子都分不清吗?还是有人故意恬不知耻扮成男子,只是为了接近煜王,得他的怜宠。”
第78章
这是找茬来了?
谢欢懒得搭理,索性拉着虞清潇绕过傅楹往前头走。
“我同你说话呢!”傅楹脚步微动,挡在谢欢跟前,面色不虞道。
这是不搭理他,还来劲了。
谢欢松了拉着虞清潇的手,冷笑一声,神情桀骜道:“傅公子是以什么身份来拦我的路?叫这么多人来莫非是想要对我动手?”
眼神冷冷的扫视过傅楹身后的下人,谢欢冷下脸, 阴沉道:“不过一尚书之子竟敢拦本王妃的路, 我瞧尚书府怕是未曾教过傅公子规矩,可是要我代劳?”
谢欢沉下脸时,有几分骇人,傅楹被吓得一时不敢动弹。
见傅楹神情惶惶似乎没反应过来,谢欢再次拉着虞清潇准备离开,结果没想到傅楹竟然硬着头皮又挡在前头。
这是连煜王王妃的名头也不管用了?
傅楹不过户部尚书之子, 缘何敢来拦他的路,更别提他是在他已经申明了这一点后, 难道傅楹当真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许走!”傅楹咬牙道:“你不过是仗着与煜王自小相识,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又没胡说,即便你拿煜王做筏子,他也不得发作于我!陛下也不会允许你私下滥用权利,残害好人。”
谢欢:……
他真的不明白傅楹脑子里装的什么,要是他真想对傅楹动手,不会私底下动手吗?
好歹他刑部出身, 当真动手了,清理证据还是有一套。
“你到底要做什么?”谢欢头疼道:“就为了来说我是故意靠近薛时堰?”
“难道不是?”傅楹双手抱胸,气道:“你嫁给了煜王还不知足,竟然还跟贺小将军牵扯不清!我可看着你从贺小将军营帐里出来!”
“不愧是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在刑部的时候同其他男子同吃一碗菜,也不知煜王得知你的本性,还会不会愿意护着你。我若是你早就愧疚难安,自请下堂!”
谢欢:……
“哦。”他耸了耸肩,吊儿郎当的答道。
见谢欢对自己的指控毫不在意,傅楹脸涨得通红,咄咄逼人道:“你当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傅公子,”虞清潇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傅楹,彬彬有礼道:“你也同为哥儿,缘何在大庭广众之下败坏欢哥哥的名声。欢哥哥与贺小将军自小相识,贺小将军手上,欢哥哥前去关心实乃人之常情,更遑论营帐内贺夫人还在场。再说欢哥哥与煜王伉俪情深,又是陛下赐婚,你此言可是在质疑陛下的眼光?”
嘿,清潇还挺会说。
谢欢心头一乐,原本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见虞清潇态度强硬,反倒来了兴致。
“是啊,傅公子,你冲撞本王妃,就是为了告诉众人你对陛下赐婚有异议吗?”谢欢负手凑近傅楹耳边,装模作样道。
这下轮到傅楹沉默不语。
他本以为这事儿说来是拿捏谢欢,没想到竟是被反将一军。
“说起来,你无缘无故冲撞本王妃,按理我该罚你。”谢欢胁迫似的轻声道。
不意外的看见傅楹额上的薄汗,谢欢轻笑一声,拂袖道:“不过我今日还有要事,没空跟你纠缠,且放你一马,若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可听明白了?”
傅楹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唇嗫嚅,硬邦邦的吐出四个字:“听明白了。”
谢欢跟虞清潇翩翩离去,留下傅楹和他的一干仆从,干站原地。
“如何,本王早同你说过,谢欢此人脸皮奇厚,三言两语你便想说服他绝非可能。”薛陵钰从暗处的大石后,缓步而来。
傅楹不甘心道:“谨王殿下,先前不是说会出来为在下撑腰,为何当煜王妃发难时,却一直躲在暗处。”
对于傅楹的指责,薛陵钰面不改色道:“时机未到,本王不宜出面。”
方才他正要出去时,恰好听到虞清潇提起景佑帝,于是便又将迈出的脚收了回去。
“傅公子,”薛陵钰意味深长道:“你需知道,本王是站在你这一方的便好。谢欢于三弟而言,不过是比较熟悉,并非情爱。”
“是吗?”傅楹轻声问道,被蛊惑的脑子却清晰了不少。
早时他被薛时堰赶出来,很是气恼,恰好碰见巡查的薛陵钰。
薛陵钰了解过他被赶出来的缘由后,便告诉傅楹可以来到贺疏朗营帐的必经之路蹲守着,到时以要告知煜王为由要挟谢欢。
却没料,谢欢根本不在乎。
若是煜王在乎,谢欢敢有这番表现吗?
傅楹不信。
“本王作何骗你,”薛陵钰信誓旦旦道:“三弟于感情一方面太过迟钝,待回了京城本王会助你与三弟多多见面。待你二人情投意合,届时你只需吹吹枕边风,三弟自会对谢欢心生不满。”
“那便多谢谨王殿下。”傅楹朝着薛陵钰行了个礼,很是信赖的模样。
薛陵钰点了点头,告辞道:“本王还需巡视猎场,先走了。”
傅楹:“恭送谨王。”
目送着薛陵钰走远,傅楹身边的一个下人打扮的哥儿,低声道:“楹哥儿,咱们先回去?”
傅楹斜了他一眼,不耐道:“还用你说。”
说罢,转身带着一群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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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敛和袁氏果真如虞清潇所言,并未受伤,说是受了惊吓,其实也只有袁氏有点害怕。
谢欢跟谢如敛问候了几句,见没什么事儿,便走了。
下午他和薛时堰一起去看贺疏朗,再次去时贺疏朗已经清醒了。
虽然还是不太能够动弹,但即便趴在床上,也顽强的将脑袋伸出半个在床外哼哧哼哧的啃着鸡腿。
“豁,你才刚醒胃口这么好。”即便对贺疏朗的痊愈能力早有见识,谢欢也不免觉得惊讶:“大夫不是说得吃清淡点嘛。”
从昨夜起贺疏朗就一直没吃东西,下午是被空荡荡的肚子叫醒的,饿得他简直能吃下一头牛。
“这鸡腿只放了盐,清淡着呢。”贺疏朗举着鸡腿,给谢欢展示道:“不吃饱人怎么好得起来,要想好得快,就得多吃肉!”
谢欢笑着摇了摇头,不管什么大事降临头上,都阻挠不了贺疏朗吃肉。
“昨日那些刺客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晓一二?”薛时堰问道。
贺疏朗吃肉的动作停滞一瞬,片刻后,摇了摇头道:“不知,猎场一带一月前我分明早已带着人前来仔细搜寻过,后又派人驻守着,宵小之辈插翅难进。可昨日偏就出了那么多刺客,我想不明白他们藏在何处。”
若说贺家军有奸细,贺疏朗是一万个不相信。
皇家秋猎向来是大事,跟随而来的贺家军都跟着贺疏朗上场杀过敌,彼此信任,不可能会背叛他。
“会不会是薛陵钰。”贺疏朗直白道。
陛下令贺家军和禁军一同负责秋猎的安危,那不是贺家军肯定就是禁军了,贺疏朗一根筋的想着。
“可这样做对薛陵钰又有什么好处?”谢欢插嘴道:“若是被查出来,陛下定然会重罚,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贺疏朗跟着谢欢的思路想了想,发现想不明白,遂自暴自弃道:“不知道,可能他们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吧!”
愤愤咬下一大口肉,贺疏朗像是嚼着害他的人一般泄愤,大口大口的吞咬着。
谢欢有些无奈的看向薛时堰,贺疏朗当真是一动脑就不耐烦得紧。
“清潇托我给你带了些果脯来,”谢欢将早晨虞清潇给他的果脯拿出来放到贺疏朗床前的木桌上,道:“昨儿多谢你救了清潇还有我爹他们。”
贺疏朗的视线停留在果脯上好一会儿,伸手拿了一个丢在嘴里,入口甜滋滋的,他不在意道:“应该的,好歹我跟谢伯父、潇哥儿也见过几面,总不能见死不救。”
谢欢点了点头。
同薛时堰在贺疏朗的营帐中待了一会儿,见人没什么问题了,谢欢便和薛时堰离开了。
刺客的事,暂时没什么头绪。
原本高高兴兴出来秋猎,因为出了刺客这事,大家都提不起性子,除了一些武官仗着会武胆子大还敢进去狩猎外,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待在营帐中,不随意出行了。
景佑帝见众人兴致缺缺,又有刺客这一出,虽有薛陵钰带着禁军整日巡山,但心头总归有了疙瘩,意思意思赏过了今次秋猎的头名,景佑帝便在第四日宣布秋猎提早结束。
大家在景明山度过最后一夜,明日便可提早归京。
“你今晚不去审问?”谢欢看着薛时堰回了帐中,有些惊讶道。
“嗯。”在谢欢的额上亲了亲,薛时堰道:“父皇说回去在彻查,总归没有线索,干耗着也是浪费时间,不差这一夜。”
谢欢眨了眨眼,往床板里移了移,给薛时堰腾出位置来。
这几日夜里薛时堰都没回来睡,谢欢都习惯了一人睡在靠床边的位置。
薛时堰将帐中的蜡烛熄灭,两人相拥着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夜里,帐外忽然传来汪时非尖利的嗓音,很是慌忙道:“三殿下,出事了!您快些起来!”
黝黑的眼眸瞬间睁开,薛时堰和谢欢相视一眼,两人动作迅速的穿上外裳,匆忙往外跑去,只见汪时非一脸惊慌道:“三殿下,京中有人来报,说是宗人府起火了!”
宗人府?
薛明轩!
难道刺客的事当真是薛明轩那边的人搞得鬼!
“废太子不知所踪,陛下正对着楚尚书发火呢!”汪时非继续道。
自薛时堰卸下宗人府的事后,宗人府的一切事宜便交还给礼部负责。
现在,楚丰朗作为礼部尚书,自然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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