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儿身份被揭穿后 当哥儿身份被揭穿后 第80章
作者:金一块
“我在呢。”
谢欢应声。
大手揽过细腰,眼前一花,谢欢再次睁眼时,便被薛时堰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带着酒气的温热吐息喷洒在脸上,俊脸上是令人心惊的执拗,薛时堰轻轻抚上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
“我的夫郎!”
第70章
谢欢抬起手轻轻描摹着薛时堰的英挺的眉峰,不知是被成亲的氛围所感染,还是薛时堰说这话的语气实在蛊惑人心。
谢欢的心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起来,脸颊也微微染上红晕,他眼神闪烁,轻拍了拍薛时堰的脸,掩饰着心中的臊意,轻声道:“你压着我,还想不想喝合卺酒了。”
被谢欢的话所提醒,高大的身子顿了顿,薛时堰双眼放空,表情迷茫,显然是已经将此事抛诸脑后。
见薛时堰晃晃悠悠的起身要去拿酒,谢欢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人推到一旁,轻笑道:“得了,你坐着,我去拿。别一会儿摔了,我可不想扶你起身。”
薛时堰听话的坐在床边,目光灼灼的跟随着谢欢的身影,乖巧的等着谢欢拿酒过来。
清澈的酒液从青玉酒壶的壶嘴里流泻而出, 声音厚重的落入两只小巧的玉杯里。
谢欢看着桌上两只装满酒的玉杯,心头有些踌躇。
他和薛时堰成亲了, 按照流程来说一会儿喝完交杯酒,两人就该……
白皙软嫩的小脸愈发滚烫发热,谢欢轻轻咬着唇,手指划拉着梨花桌面,有些纠结。
他倒不是不愿意跟薛时堰做夫妻之事,扪心自问,他和薛时堰也已经许久没有互帮互助过了,谢欢他心底……
其实偶尔也会回味肢体纠缠带来的快感。
但是这与夫妻之事又不尽相同,一想到薛时堰那尺寸惊人的物件要强塞到自己身体内。
一些不合时宜的某个地方裂开的画面,瞬间出现在脑中。
谢欢脸上的红晕霎时褪去,甚至还有些苍白,因着暧昧氛围而被见迷蒙的脑子清醒过来。
不成!
他接受不了!
薛时堰真的不能接受两人互帮互助一辈子吗!
“谢欢,”带着醉意的磁性嗓音,催促道,“你怎么还没将酒拿来?”
耳尖一动,谢欢听到薛时堰似乎要起身的动静,连忙站起身,红袖从桌面拂过,他拿起两只杯子,快步往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安抚道:“来了,来了。”
听到谢欢回来,薛时堰便又乖巧的坐了回去,双手放在床板上,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谢欢。
谢欢一抬头便与薛时堰殷殷切切盼着他回来的眼神撞了个正着,高大的身子委屈的坐在床上的一角,像是被丢弃的小狼崽一样,但是在看到谢欢时却明显的亮了亮。
有、有点可爱。
谢欢心中一痒。
对了!
谢欢骤然想到,他恍惚记得男子好像喝醉以后,那方面应当是起不来的!
看薛时堰现在这小狼崽模样,定是因为醉得发蒙才会有这般可爱的情态,那自己今夜还怕什么!
至于以后,谢欢觉得先不必去想。
明日有明日的法子躲避,总归能逃一日是一日。
“合卺酒,接着。”谢欢坐到薛时堰旁边,眯着眼睛哄道:“一会儿喝了酒,我让人送水进来,咱们擦擦就先睡了哈。”
薛时堰看了看杯中的酒,不知在想什么。
谢欢只当他是醉懵了反应慢,很是照顾的抬起薛时堰的手臂,主动绕了过去,用诱哄的语气道:“喝酒。”
说罢,他昂起细长的脖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薛时堰盯着小巧滚动的喉结,眼神一暗,旋即将酒喝了个干净。
合卺酒喝完,谢欢便要拿过薛时堰手里的杯子放回桌上,想着顺道喊人送水了。
却没料到伸出的手腕被人紧紧的握在手中,喜服的下摆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谢欢便被放倒在床上。
薛时堰随即的将玉杯掷在地上的毛毯上,大手扯过床幔,红纱便像是花蕊一般层层叠叠落下将雕花紫檀木床罩了个严实。
在朦胧的烛火中,谢欢陡然发现薛时堰的眸里无比清明,哪儿有半分醉意,意识到自己被骗,他恼道:“你故意骗我!”
薛时堰不急不忙的脚上的靴子蹬了下去,又将谢欢脚上的鞋袜一同甩下床,大手落在喜服的衣带处轻轻一解,谢欢的衣襟便散开,露出里头洁白的里衣。
“你方才不是很喜欢?”薛时堰垂下头,濡湿的吻点落在谢欢脆弱的喉间。
喉结被薛时堰的口唇含着,谢欢能感受到薛时堰的牙在上头轻轻的摩擦,时而又被温热的舌尖细细舔吻。
“薛时堰,”谢欢向后仰起脖颈,像是被狼咬住致命之处的猎物,呼吸不由得窒了窒,抬起素白的手按在薛时堰的后颈,抚了抚,谢欢轻声道:“你别这样,我难受。”
不舍的在喉结上亲了亲,薛时堰听从的将薄唇从脖颈处移开。
谢欢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口水,佯装困顿,打了个哈欠,试探道:“咱们今天成亲也累了,不然还是先睡吧,有什么明日再说吧。”
对于谢欢的性子实在太过了解,薛时堰压根没管谢欢的借口。
目光在身下之人小脸上的猫眸、琼鼻、朱唇上一一划过,又逐渐往下在覆着婚服的身躯一寸寸逡巡着,像是在考虑要从哪里下口。
谢欢被薛时堰的看得寒毛直竖,只觉今夜可能不能如自己所愿了。
似是终于选好位置,薛时堰低下头,薄唇落在抹着唇脂朱唇上辗转缠绵,舌面舔过唇齿、上颚,谢欢一开始还卷着小舌试图跟一比高下,只是很快便在大舌狂风骤雨般的入侵中败下阵来,没一会儿便只余下喘息的力气。
“今日抹了唇脂,”薛时堰舔了舔唇,似在品味珍馐佳肴般,评定道:“好香。”
谢欢懒懒的撩了撩眼皮,眼角渲染出一抹带着媚意的红,只这一眼,便看得薛时堰一怔,旋即谢欢便感受到小腹处抵着的火热触感。
谢欢:……
里衣很快被人像剥壳一样尽数丢出帐幔外,大红的喜服依旧松松的挂在雪白的躯体上,只需轻轻一瞟便能看见缀着两点红樱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因着空荡凉意而绞紧的双腿。
“好看。”
薛时堰喃喃道,近乎痴迷的抚了上去。
“唔~”
谢欢跪趴着,一手握着床头的木栏,一手反过去抓着喜服下薛时堰的墨发,神色恍惚迷离,身子像是风中的牡丹一般娇艳的摇曳着。
殷红的孕痣被人舔舐、啃咬,没一会儿谢欢觉得那块肌肤渐渐没了感觉,他喘息着,扯着薛时堰的头发,声音发软的制止道:“要破了。”
最后细腰凹陷处的孕痣上亲了亲,薛时堰应道:“嗯。”
在多数时候,他是很愿意听谢欢话的。
还没等谢欢放下心来,便感受灼热的唇逐渐下滑,落到不可言说之地,猫眸瞪大,谢欢惊得往前一窜,但被早有预料的薛时堰很快扯了回去。
谢欢咬着唇,额角遍布薄汗,偏瘦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直到一刻钟后才渐渐放松下来。
“谢欢。”高大的身躯将覆在谢欢身后,怜爱的将他的细汗擦去,薛时堰掰过他的脸,在谢欢的抗拒中强硬的吻了过去。
感受到身后的威胁,沉溺在吻中的谢欢一惊,下意识挣了挣身子,但却被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薛时堰,”他咽了咽喉咙,嗓音干涩道:“你不会给我弄伤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欢也知晓自己今夜肯定逃不过,但他得提醒薛时堰小心行事,毕竟这可是他的屁股!
见谢欢脸上是傻乎乎的担忧,薛时堰吻了吻他的侧脸,轻笑道:“放心,我事先学过,定不会伤到你。”
“啊?”谢欢一愣,转过头质问道:“你跟谁学的!”
薛时堰贴着他的耳边,笑得惑人:“呵,母妃,让人给我送的册子。”
良妃娘娘!
被人强行拖入情欲漩涡中时,谢欢依旧不敢相信,良妃娘娘竟然是这样的人!
红烛帐暖,交颈鸳鸯。
激烈的碰撞伴随着暧昧的水渍声响彻大红婚房,伴随着的还有一两声忍受不了的轻吟吐息。
沾着汗的半截白玉似的小腿不过才从帐幔中伸出透个气,又很快覆着薄茧的大手捉了回去。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楹洒进屋内,照亮帐幔中二人亲密交叠的身影。
-
第二天,谢欢难得的睡过了头。
薛时堰不在床上,被褥被罩都换了新的,谢欢身上也很是干爽,浑然没有昨夜的黏腻之感。
谢欢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想起自己睡醒时看到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心中为自己逝去的直男贞操默哀。
完了,他现在真成断袖了。
还是被官方允许的断袖。
想着谢欢顺势翻了个身,身后的不可言说之处便传来陌生的肿胀感,谢欢的脸扭曲了一瞬,虽然不痛,但是他心里难受!
简直恨不得把薛时堰痛打一顿。
厚脸皮的混账!
昨夜几次三番的将他翻来覆去的弄,到最后谢欢已然完全没了力气,昏昏欲睡过去,但又很快被弄得醒了过来。
谢欢心中冷笑,要不是他练过武,怕不是昨夜要折在这床上。
“醒了?”薛时堰推开门,拿着一碗粥,缓步走了进来。
奇怪的是表情分明与之前一般无二,但看着就是莫名的神清气爽,像是刚吃饱的猛兽,眼中尽是餍足。
待薛时堰来到窗前,谢欢忍着身后古怪的肿胀感,抬腿给了薛时堰一脚,怒道:
“粥留下,你出去。”
薛时堰轻笑一声,将谢欢扶了起来抱在怀里,哄道:“别闹,将粥吃了,一会儿咱们还得进宫。”
“进宫?”
谢欢想起来了,大珉独立府门的王爷成婚第二日是要进宫去向皇后请安,还有向陛下的赐婚表示感谢。
皇后虽已被废,后宫现在是由良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二人一同掌管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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