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第116章
作者:猫机
沈时庭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离。”
余顾冷哼了一声。
秦茴呵呵笑起来:“闹别扭就闹别扭,离婚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想通了就好。”
饭后余幼惟的烧退了,沈时庭说:“惟惟,我们一起回一趟沈家吧,带你回去拿香珠。”
余幼惟满口答应:“好呀,不过我还没换衣服,我先回卧室换个衣服,你等我哦~”
“好。”
沈时庭就在客厅等。
秦茴在大厅门口浇花,喷壶的花洒掉了,骨碌碌滚到了沈时庭脚边,他拿起来递过去:“妈,沈家还有绿牡丹,您要是喜欢,我们带回来。”
“哎那太好了了!我这什么菊都有了,就差两盆绿牡丹,正想着从哪弄呢……等等,你刚才喊我什么?”
沈时庭抿了一下唇:“妈。”
秦茴脸上尽是惊喜之色。
从沈时庭和余幼惟结婚开始,沈时庭一直喊她秦夫人,这是第一次喊这个称呼。
惊喜有,惊吓也有。
秦茴受宠若惊:“哎呀我还有点不习惯哈哈哈……”
沈时庭:“之前一直没改口。”
秦茴:“你要是不习惯,其实喊秦夫人也可以的。”
沈时庭却说:“以后总要适应的。”
秦茴发现沈时庭变化确实挺大的。
悄无声息的,没有很突兀,虽然也没有很热情,但当初锋利冷冽的气息都收了起来,至少温和了不少。
随后沈时庭和余幼惟就回了沈家老宅。
两人先去拜见了沈老爷子,余幼惟陪老爷子练了一个多小时的书法,沈栾赞不绝口。
知道余幼惟拘谨,沈时庭主动找借口把余幼惟带走了,带他去选了两款喜欢的香。
随后牵着他的手,带他回了自己住的阁楼。
沈时庭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余幼惟靠在窗边看楼下的庭院风景。
“惟惟。”
“嗯?”余幼惟回头。
只见沈时庭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来,里边是一对玉髓镯子。
沈时庭说:“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传给未来儿媳。”
余幼惟受宠若惊:“你要给我么?”
“嗯。”
“可是我不是儿媳哎。”
“儿婿也一样。”
余幼惟嘿嘿笑,小心翼翼地拿起镯子观赏,又套进自己纤细的手腕上欣赏:“这是女士戴的,不方便戴出去,我就在家里悄悄戴。”
沈时庭笑了一下:“你戴着很好看,很美。”
余幼惟的手腕嫩白纤细,带上玉髓更显得温润通透。
余幼惟羞涩:“你真会夸,那我就收下咯。”
“嗯。收了镯子,就是沈家的儿婿。“沈时庭牵起余幼惟的手,“就要跟我去拜见父母。”
拜见沈时庭的父母?
余幼惟被牵着往外走,他好紧张,但又很雀跃。
这是大事儿啊,代表着沈家的认可。
沈时庭把他带去了沈家的祠堂,拿来两个跪垫。
余幼惟学着沈时庭的模样,在跪垫上跪下来,就听沈时庭说:“惟惟,跟爸妈问声好。”
“噢好。”余幼惟跪直身子,双手乖巧地放在腿上,看着堂位上的灵牌,“伯父伯母好,我是余幼惟,是将来要和沈时庭共度一生的人,我会好好爱他,照顾他,永远陪在他身边,请伯父伯母放心。”
沈时庭看了余幼惟一眼:“该喊什么?”
余幼惟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爸,妈……”
沈时庭就笑了一下。
中午和老爷子吃了午饭,下午两人没出门,就一直待在沈家阁楼。
阁楼的卧室很大,但是比在余家的要简洁,余幼惟想还是因为自己的东西太多了。
余幼惟趴在窗上看风景:“沈时庭,你家院子好大呀,那边是不是还有一个荷花池?”
“嗯。”沈时庭从身后抱住他,“荷花池里养了鲤鱼,不过现在天气还没回暖,鱼都游到恒温池里去了,看不到。”
“那等天气暖了,我们再回来看荷花和鲤鱼好不好?”
“好。”沈时庭亲了一下余幼惟的耳朵。
余幼惟立马就不说话了。
沈时庭继续亲,从耳朵亲到脸颊,再亲到脖子,余幼惟被撩得身上热了起来,全身的皮肤都跟过电似的酥麻。
“现在是下午啊沈时庭……”余幼惟舔嘴唇。
“嗯。”沈时庭说,“周末两天,不包括下午么。”
要命……
余幼惟后悔自己说过的话了。
余幼惟被翻转过来,沈时庭把他抱起来放在了靠窗的书桌上,低头吻他。
余幼惟心想,哇,不会要在桌上吧,也太刺/激了。
事实是确实就这么刺/激。
沈时庭撩起他的衣摆,让余幼惟咬在嘴里。
不过没一会儿余幼惟就受不住了,沈时庭也没离开,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回了床上。
余幼惟差点眼泪就掉下来了。
恍惚中余幼惟看到窗外天光大亮,有飞鸟从绿荫中穿过,他想,天哪,这大白天的真的好吗?
余幼惟喊了沈时庭一声。
沈时庭亲了亲他的耳朵,哑声说:“喊点别的。”
“……老公。”
不喊还好,喊完事情就更不对了,之前的温柔都变成了空气,沈时庭真不是人啊。
啊,就不该这么听话!
沈时庭这才亲了亲他的眼尾,轻声哄他。
余幼惟把脸捂住,羞耻到脸色爆红。
沈时庭笑了一下。
沈时庭皮肤冷白,这时候染了点潮红,笑起来时那种蛊惑性就更强了,勾得余幼惟经不住想看他,又不好意思直视他。
沈时庭将他的脸捧回来,低声说:“看着我。”
……
不同于余家,沈家的都是各自住单独的阁楼,环境安静,没有人来打扰。
余幼惟这才反应过来。
才不是回来拿香珠!
沈时庭这个人居心叵测!
直到傍晚。
佣人上楼来喊两人吃晚饭,余幼惟人还是懵的。
听到沈时庭让人把晚餐送上来,余幼惟忙泪眼婆娑地抓住沈时庭的衣角:“我们下去吃叭,我不来了呜呜呜……”
沈时庭垂下视线看着地毯上的余幼惟,眉梢抬了一下:“明天还有一天。”
“啊!沈时庭你不是人!”余幼惟掀开薄毯,“我要下去吃!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
沈时庭忙抄起薄毯给他裹上:“人还在外面。”
余幼惟就不动了,瘪着嘴生闷气。
沈时庭又交代了佣人几句,这才关上了窗户,看向余幼惟,余幼惟立马惊了一下,蜷起身子往后缩,警惕地说:“你不要过来。”
沈时庭无奈地笑,握住余幼惟的脚腕把人拉进怀里,温柔地哄:“不来了,穿好衣服,我们下去吃。”
“那晚上也不来了。”
“那不行。”
“啊!沈时庭你不要太嚣张,迟早也有你求饶那一天!我榨干/你!”
沈时庭只是看着他,要笑不笑:“那你多努力努力,我很期待。”
“啊?!”
两人在沈家待了两天一夜。
周日晚上才回到余家。
余幼惟觉得沈时庭就是个妖精,专门吸食人的精气,搞得他身体都在发虚,走路都腿软。
沈时庭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不仅不虚,甚至精神还非常饱满,像刚被一场甘露滋润过,神采奕奕的。
具体表现在更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