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第110章
作者:猫机
“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晚霞啊?”余幼惟问。
沈时庭看着他:“天气预报说今天天气很好,适合跟爱人共赏日暮。”
余幼惟就偏开头笑了。
看见余幼惟笑,沈时庭说:“不过最美的不是晚霞。”
余幼惟看他:“那是什么?”
沈时庭笑着不说话。
余幼惟就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什么呀?”
沈时庭温柔地看着余幼惟,笑着说:“是我的眼睛。”
余幼惟切了一声:“自恋。”
“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的眼睛里有你。”
余幼惟愣了一下,忍住脸热,做了一个吐舌的动作:“你上哪学的情话,土死了。”
“我看别人都这么说,不浪漫么?”
“不浪漫。”
“但我说的是真话。”
余幼惟想求沈时庭不要说话了。
每说一句话,他心跳就快一分,感觉这地方都快让他缺氧了。
“就……我们先把帐篷搭起来吧。”
“好。”
两人花了半小时,在山顶搭了个帐篷,这时夕阳已经全部落下去了,只剩下群山与天空交映处一片靛蓝。
夜幕渐渐降临,天还没完全黑,空中就出现了大小不一的星点,原来真的有星星。
两人一起平躺在敞开的帐篷里,看着远处的夜幕笼罩的群山和闪亮的星星。
余幼惟拿着手机拍照。
这时有微信消息弹出来,他切进去看,是彭弈他们在找他。
沈时庭侧眸看过来:“彭弈?”
余幼惟手机差点掉了:“啊对,他问我去哪了,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唱歌玩游戏。”
“你怎么回?”
“我说我有事儿先回去了。”
沈时庭就笑了一下。
沉默又蔓延开来。
余幼惟发现,现在两人的关系有点奇怪,没有挑明,却又什么都做了,就感觉还差点什么。
就听沈时庭说:“惟惟。”
“嗯?”
“你还差我一个回复。”
余幼惟愣了一下。
沈时庭侧首看着他:“今天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
晚风袭来,吹过余幼惟烧起来的脸,他抿了下唇,小声说:“……有。”
沈时庭眉眼染上笑意,是真切的,满足的笑。
他又问:“那什么时候,能有满分的喜欢。”
余幼惟把手交叉放在心口,想压住快蹦出来的心跳:“不告诉你。”
“会有满分的喜欢么?”沈时庭看着他,“在你做决定之前。”
夜空中的星辰越发绚烂明亮。
余幼惟呆呆地看着,听到这话,只觉得眼前的星海变得模糊,耳边的风声也静了,心跳都停了。
他愣愣地挤出一句反问:“……什么?”
沈时庭没有回答。
似乎也在思考。
好一会儿,他收回目光,看向了远方的夜空。
“如果极光真的存在,你会离开,还是留下?”
余幼惟大脑陷入空白。
他僵硬地扭过头,怔怔地望着沈时庭。
沈时庭回视过来,两人近距离地对视。
“惟惟。”沈时庭轻声问:“我可以听听你的故事么?”
余幼惟脑内划过了无数种猜想。
时间在夜色里拉得像年轮那样长。
停跳的心脏猛然搏动起来,沸腾的血液冲向四肢百骸,余幼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身上热气翻涌,又被山顶的凉风吹散。
最终他只是闭上了眼睛。
原来沈时庭都知道了啊……
也是,他是主角,他那么敏锐,那么聪明。
没有余幼惟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电闪雷鸣,好像一切都很自然很平静,沈时庭没有质问他,没有审视他。
只是试探地询问能不能听听他的故事。
对沈时庭来说,这是故事。
不是什么荒谬奇行种。
这段时间所有的紧张忐忑,汹涌澎湃,都在沈时庭温柔的眼神中沉静了下来。
但这一刻余幼惟反而很想哭。
不是害怕,是肩上的担子突然有人替他卸下了,倏而变得一身轻松,压抑着的情感得以释放,突然就有些绷不住了。
他紧紧闭着眼睛,不让沈时庭看出来。
沈时庭却都能看到,余幼惟这副强装坚强的样子看得他心口酸软,他又不忍心了:“不想说也没关系,都不重要。”
“我不在乎你曾经是谁,谁又是你。”沈时庭缓慢而清晰地说,“我喜欢的是我认识的余幼惟,从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开始,直至往后,我会永远真切而炙热地喜欢你。”
“不管你想走,或是留下来。”
不记得这是沈时庭第几次向他剖白心意。
那么清冷倨傲的一个人,对他展示出来的真心,却每一次都坚定而炽热。
这些话像泉水一般缓缓从余幼惟心尖流淌过去,融化了他内心所有的顾忌,余幼惟压着的情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极其强烈而汹涌,他翻过身将沈时庭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夜色深重,漫天繁星如烟花般布满了夜空。
他们在星辰之下,在广阔无垠的山顶拥吻,身姿那么渺小,却又如全世界那般壮美。
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不想走,而这人想让他留。
余幼惟哑着声音对沈时庭说:“沈时庭,我好喜欢你。”
“满分的喜欢。”
第53章 秘密
沈时庭也有愣神和不确定的时候, 他怔了一下,反问道:“什么?”
“我说……”余幼惟抿了下唇,“我喜欢你, 很喜欢……我哪也不去,我想跟你……在一起。”
余幼惟第一次说得这么直白明确, 说着还有点局促,但更多的是悸动, 是随着每一个字的涌出而浮起的兴奋。
原来喜欢的话说出口是这种感觉。
比亲吻还要热烈。
沈时庭清淡的神情没有变化,心下却早已变得汹涌起来, 好一会儿, 他才笑了一声, 那种欣喜却苦涩的笑, 他抱住余幼惟将人翻到身下, 这一刻只想吻他。
他一边细细密密地啄吻,一边哑着声音说:“惟惟,我好高兴。”
这样的话,沈时庭说出来那么自然, 又那么真挚。
余幼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激动过,抛开了所有的杂念,仅仅只是因为喜欢而激动。
直到呼吸渐渐平息, 两人躺倒在了帐篷里。
余幼惟躺在沈时庭胸口, 听着沈时庭的心跳。
余幼惟问:“沈时庭, 你不会把我抓去当小白鼠叭。”
“不会。”沈时庭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那你要永远保密哦。”
“好。”
“那你想听我的故事嘛?”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