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174章

作者:羽春 标签: 生子 种田文 市井生活 逆袭 穿越重生

  今天是赶着晴天洗头发,江知与脖子上围了油布,坐在弧度平缓的靠背椅上,脑袋后仰过去,谢星珩给他洗。

  这样半靠半躺的,腰跟脖子也累。

  他们不急,谢星珩起初是给他干洗,过后冲水不拘小节,水温合适,以快为主。

  衣服弄脏弄湿还能换,人难受,可就没辙了。

  江承海闲着没事儿干,偏要来这头讨小夫夫的嫌,看谢星珩忙前忙后的,他不帮忙,还要指指点点,这这那那。

  他是开心了,满院都是他的笑声。

  谢星珩是真的累了。

  “爹,你这辈子,有没有帮人洗过头?”

  老江:“……”

  还真没有。

  让他学着谢星珩的操作,他没脸€€€€一把年纪了,花里胡哨的。

  跟孩子们说他跟宋明晖怎么相处,也不像样。

  他指指谢星珩:“你认真点,没看小鱼不舒服了吗?”

  谢星珩低头看。

  小鱼没有不舒服,甚至还在憋笑。

  谢星珩:“……”

  算了,一家人在一起,就是要开开心心的。

  伙计来报,说举人们返乡了。

  谢星珩早知道他们会回来,没有着急。

  这几个月没见,该让他们先跟家人团聚。

  “叫来喜备份礼单来。”

  培养人手,从内到外。

  管家就要管彻底点,把人锻炼出来。

  来喜从前是听差办事,有经验,没主过事,这阵子悬着心,不上不下的,全自己摸索着来,有人把关,他行事逐渐大胆,礼单不见小家子气,成长飞快。

  江知与看过以后,让他照着办。然后继续收拾头发

  夫夫俩问过父亲跟爹爹,没谁在意,头发剪就剪了,人舒服最重要。

  谢星珩给江知与把头发剪到肩膀下,将将够扎起。

  头发短了,干得快。

  江知与的预产期在九月,最难熬的日子,都在夏天。等他生了,再出月子,头发就自然长出,又能长发飘飘了。

  江知与听着笑:“我没有长发飘飘。”

  谢星珩说他可以飘。

  “扎半个丸子,或者扎个小揪揪,别的头发都披着,也好看。”

  他看古装剧里,很多男人没扎得干净,有种凌乱美。

  江知与让他试试,谢星珩又不肯。

  长头发太难打理了!

  不敢顶着湿发吹风,他俩坐廊下避风的地方晾着。

  两人一人一个摇摇椅,房梁上悬吊着一个转盘游戏。

  手动摇晃,闭眼叫停,指针指向什么,就是什么惩罚。是改版的真心话大冒险。

  江知与真心话,谢星珩大冒险。

  手气问题,谢星珩一直输。

  江知与看他起起坐坐实在累,不想玩了。

  谢星珩说:“那你问我一个问题吧,我一定说真话。”

  江知与沉默好久,问了一个他真的真的很好奇,也很在意,而平时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那个杀精药,你有在喝吗?”

  谢星珩:???

  草。

  为什么他老婆要这样问。

  江知与抿着唇看他,眼睛微微睁大。

  成亲一年,江知与已经不再有细小隐蔽的害怕,他不怕谢星珩对他发脾气了。

  这般聊天,反而多了几分难言的趣味。

  他看着夫君连番变化的脸色,笑意忍不住。

  江知与坐起来,往那边凑。

  谢星珩绷着脸,直接过来,双手撑着摇椅扶手,俯身看江知与。

  “你想说什么?”

  江知与看他表情,知道他猜中了。

  就把折扇撑开,遮了半张脸,压低了嗓音,跟他说:“我没给你抬妾室,你也没碰我,我看你欲.-望很低,想着是不是喝过药了。”

  谢星珩指腹点在他孕痣上:“我把你放在心里,你把我放在嘴里。”

  江知与眨眼:“嘴里?”

  谢星珩:“嘴上蛐蛐我。”

  江知与笑不停,非让他说:“那你喝过没有?这药是不是很有用?”

  谢星珩还没喝。

  杀精的药,喝这么早干什么,他又不射。

  他俯身,被江知与的孕肚挡着,没法咬到江知与的唇。

  一下气笑了。

  “没有喝,等我收拾你的时候,当你面喝。”

  喝药再办事,怎么想怎么怪。

  谢星珩皱起眉头,认为这大夫不靠谱。

  怎么只有方子,没有用法?事前事后也不说。

  得问问。

第74章 补更章节

  谢星珩隔日才出门去拜访归乡举人们,先去的朱聿家,再去许行之家。

  他从朱聿这里,还拿到了一份礼物跟家书。

  是二月里,江致微委托朱聿捎带回来的。

  礼物是一对金镯,给小孩子的。

  家书暂不知写的什么,但能给孩子送礼,说明江致微还不知道两家之间的矛盾。

  谢星珩略微怔忪,把东西收了,问道:“你们回来时,有见到他吗?”

  朱聿跟许行之都说没有,言语之中不乏担忧。

  他们俩有了经验,再去京都赶考,直接往君子坊找住处,江致微不跟他们一起。

  朱聿说:“我们都没察觉,正常的考试,考完以后,大家都在走动,结识新朋友。结果突然有一天,士兵过街,把官员府邸围起来了!”

  他们又不知是逼宫,认知有限,看到了一家,以为是被处置的官员。

  看到了两家,以为是同谋罪犯。

  三家、四家,也同理。

  官场合伙,必然是有一个小小关系网的,能上下勾结,沆瀣一气。

  但全城的官员宅邸,都被围起来了呢?

  皇城脚下生活的百姓们,自有生存之道。

  看见士兵过街,不用急着躲。

  看见士兵围门,也不急着躲。

  需要躲的是那种,围都围了,里头的喊话,外头半句不应,出不去、进不来。

  这要么是犯了大事,要么是即将有大事要发生。

  风波很快来到君子坊。

  书生执笔,能掌口舌。

  他们人多势众,没什么职权,也因自身特殊性,受到了同等待遇。

  朱聿想到那阵的日子,还心有惶惶。

  “我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官兵过来就把各个街口包围了。头几天,我们都很配合,在家待着,没有出去。越往后,内里越是躁动不安€€€€他们连住在君子坊的百姓都拦!”

  百姓们要过日子的,他们有营生做,要出摊干活。有的人不用出摊,也有别的活计,论月拿工钱。

  这一番阻拦,叫他们日子过不下去,工作也丢了。怨气往坊内聚集,只一个引线,就彻底爆发。

  百姓们说,一定是他们之中有人作弊了,弄出了科举舞弊的大案子,才牵连到当地居民。

  读书人哪能受这个冤枉?当即吵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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