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异世双尊 传说之异世双尊 第112章
作者:冰糖莲子羹
凤重夜提升为入魂三层,体内的魂珠扩展了足足一倍,在翠羽盘心叶子的帮助下,体修也随之增长,徒手便能够扛千斤之物。
而凤羽白的修为,总算是连拉带拽的突破了入魂一层,他体内的火毒虽然在突破的时候,来势汹汹地肆意侵扰冒犯,却被凤重夜提前炼制的魂药给悉数压了下去。
火毒只得不甘不愿地回归凤羽白的魂核之中,轻易不敢出来冒犯。
至于凤重华,在《飞仙雷典》这本绝世心法的帮助下,也很快提升到了铸魂九层巅峰。
这其中,凤重华和谢策有过几封书信往来,但那只是最开始的一年,到了后面,时间越发紧张,凤重夜便没再见到凤重华看着书信发呆。
“大哥,这二层的魔息,基本上已经处理妥当了。”
“大哥,这二层的魔息,基本上已经处理妥当了。”凤羽白来到二层,原本是想看一下种下的那些魂植、粮食怎么样了,没想到几年没上来,竟是一点魔息都寻不到了。
暗黑狂躁兔这几年修为也是水涨船高,吃得饱睡得香还有魔息玩儿,原本还有些暗淡的皮毛,此时已经变得油光水量,整只兔子也少了几分暴戾的感觉,看上去就是一只软趴趴懒洋洋的肥兔子。
魂蟒依然贪睡,成日就缩成一团挂在树上,醒来的时候就偷吃两颗果子,但令人好气又好笑的是,这魂蚌想来是血脉强悍,生来便得天独厚,纵是趴在那里什么都不干,修为也与日俱增,如今不光长长了一些,修为也和凤重夜颇为接近。
魂蟒最终还是被凤重夜契约,但它只想跟着凤重夜占便宜,蹭他的修为,平日里对凤重夜爱答不理的,倒是很喜欢盘在凤羽白的胳膊上睡大觉。
凤羽白对此哭笑不得。
原本,凤重夜是想要魂蟒成为凤羽白的契约魂兽,但思来想去,这魂蟒血脉强悍,来历不明,只怕日后会出现什么麻烦波折,凤重夜索性便让它跟着自己了。
虽说日后凤羽白定要学会自己成长,但凤重夜总想着,能娇惯着一些,便算一些。
至于金鳞凤凰蝶和幻雾毒蝎,这两个是在魂塔中待不住的,向凤重夜报备之后,便就纷纷跑出去寻个山头占山为王了,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凤重夜也懒得理会,魂兽喜欢自由,这是刻在天性骨子里面的,他自然不会拘着,反正也跑不了。
“是啊。”凤重夜扫了眼那胖乎乎的兔子,道:“暗黑狂躁兔,是这世上对魔息最敏感的魂兽,此处魔息,是后天生成的,吃一点少一点,五年下来,自然是没了的。”
凤羽白突然想到一件事,道:“不对啊,大哥,这兔子以魔息为食,原本此处魔息浓郁,够它吃上个三年五载的,如今魔息消失一空,全部回归本源,我们家的兔崽子,岂不是要断粮了?”
凤重夜:“……”
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件事。
说起来,暗黑狂躁兔就算不吃魔息,也根本饿不死,但狂躁兔的修为靠的是魔息来提升,若是长此以往,只怕是狂躁兔很容易修为停滞不前。
第143章 难堪往事
暗黑狂躁兔闻言,便抬起了脑袋,一脸严肃地盯着凤重夜。
时日久了,它发现自己和凤重夜契约完全没有任何坏处,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能逍遥自在,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暗黑狂躁兔现在已经是凤重夜契约的第五只魂兽了。
凤重夜望着已经丰收了几个轮回的魂稻苗子,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之中。
暗黑狂躁兔甚是聪明,猜到了自己处境,马上嗷嗷嗷地冲过来对着凤重夜一顿乱跳。
凤重夜扫了眼经历过与旺盛的兔子,道:“安静,闭爪。”
暗黑狂躁兔:“……”
这个人类,真凶啊!
凤重夜道:“这倒还真是个问题,沾染魔息之类的魂器,市面上很难见到,而且这兔子特别能吃,恐怕若要满足它的口腹之欲,得带着它去魔界那边。”
暗黑狂躁兔顿时兴奋起来,魔界,它喜欢啊,它老家就在万里伏魔山那边,遍地都是吃不完的魔息!
凤羽白摸摸鼻子,道:“魔界,也太远了。”
凤重夜点点头,道:“算了,若来日养不起,还是直接烤了吃罢了。”
暗黑狂躁兔:“……”
凤重夜一家三兄弟出关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凤家。
这半年之内,凤家每位有机会参加火轮秘境试炼的弟子,全部都紧锣密鼓地抓紧修炼,无暇顾及旁人,但也有弟子暗地里相互盯着和自己有竞争力的人,生怕一不留神,这些家伙就超过自己。
凤重夜一家子自然在被盯着的那群人当中。
不过,令凤家弟子感到意外的是,凤重夜兄弟三人都没有选择进入石窟进行修炼,而是关上院子,在外面设置了层层阵法,直接在屋子里面修炼。
而且,这一闭关就是整整半年。
这可是引起了不少人的疑惑。
如今,大比在即,凤重夜终于出关,有不少人都过来打探情况。
“夜少,你可算是出关了啊。”来的是凤月璃和柯以涵两人。
柯以涵纯粹是因为想念整座岛屿被玉露膏统治的时期,那些日子,她躺在床上都能数钱,半夜做梦都能笑醒,但自从凤重夜闭关之后,可就再也没有炼制过玉露膏了,可把柯以涵给愁死了。
“是啊。”凤重夜点点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
柯以涵惋惜道:“夜少闭关的这半年,不知多少小姐夫人想要买玉露膏,都找不到货,夜少现在可是心目中,最不可或缺的男人了。”
凤重夜:“……”
这倒也不必。
凤月璃打量着凤重夜,道:“夜少,你如今的修为,已经入魂三层了?”
柯以涵一愣。
柯以涵修为低,自然瞧不出来凤重夜如今的修为如何,但经凤月璃这么一提,她只觉得不可思议。
“运气不错,将将突破。”凤重夜轻描淡写道。
凤月璃心情复杂,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惊讶,整个人基本上都已经麻木了。
反正,在她眼里,凤重夜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即便他明日突然飞升,凤月璃都不会感到意外了。
“恭喜夜少了。”凤月璃真心实意道:“日后,凤家长老会定有夜少一席之地。”
能进入长老会,那可绝对是殊荣。
凤重夜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
“柯少最近在做什么?似乎很久都不曾见到他了。”凤重夜将话题朝着柯以凡身上引了去。
提起柯以凡,凤月璃和柯以涵的表情都有些暗淡。
“他去照顾我哥哥了。”凤月璃轻轻叹了口气,道:“半年之前,我兄长的身体急转直下,恶化了许多,凡哥放心不下,便没怎么出门了。”
凤重夜知道凤月璃有一位兄长,一直重病在床,上辈子没过几年,便药石无罔,撒手而去了。
不过,上辈子凤重夜和凤月璃没这么多交集,自然也不认识她的兄长。
凤重夜既提起,便接着问道:“你那兄长,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凤月璃也并不避讳,知道凤重夜是魂药师,便也说道:“我大哥是被人暗算了的,他在历练的时候,种了一种奇毒,非但体内经常疼痛难忍,魂气还会在五脏六腑逆流,魂核虽然尚未碎裂,但也已经被毒素污染,修为日益衰减,还不知能拖上多久。”
提起此事,柯以涵便咬了咬牙根,死死捏着拳头道:“全都是孔洪那个畜生……”
凤重夜神色微妙,道:“孔洪?此人似乎是三长老的弟子。”
“不错。”凤月璃漂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冽之色,道:“孔洪不光是三长老的嫡亲弟子,还是他的亲外孙,他仗着三长老对他的宠爱,便作威作福无法无天,此人生性好色如命,而且男女不忌,最喜欢玩儿霸王硬上弓那一套。”
柯以涵露出了浓浓的嫌弃和仇恨之色,道:“先前他看上了我哥哥,叫人将他哄骗绑到房中欲图不轨,若非,北离哥哥及时赶到,恐怕我哥哥……”
柯以涵咬了咬下唇,接下来的话很是难以启齿。
当日,柯以凡约好与凤北离一同出去采买,到了约定时间却遍寻不到,凤北离到处寻找柯以凡踪迹,却发现怎么都联系不上。
足足三日,才有人偷偷告诉凤北离,说见到孔洪的人前几日将柯以凡给带走了。
凤北离怒火中烧,直接生生闯入了孔洪的洞府,一眼便看到了衣冠不整昏迷不醒的柯以凡。
平日里,凤北离看在三长老的面子上,对孔洪从来都是视而不见,却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竟敢将爪子伸到他的人身上。
凤北离修为压过孔洪一头,当日便将他打得口吐鲜血,卧床不起。
好在柯以凡吞下了失魂丹,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叫孔洪生生丢了折磨人的兴趣,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但这之后,凤北离没过多久,便接了凤家一道密令,叫他去一处山谷历练,寻找一种罕见的魂草,凤北离此去险些丧命,他行踪被人暴露,甚至有人提前埋伏在山谷中,对他群起攻之。
凤北离强撑着一口气,丢出保命用的传送符,方才拖着残躯逃出生天。
“对我大哥下毒手的人,定然是孔洪。”凤月璃恨得眼睛发红,道:“我大哥回来的那日,孔洪特意找上凡哥,说这就是与他作对的下场,凡哥当时便要和孔洪拼命,但被我给拦住了。”
凤北离已经出事了,她总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柯以凡去送死。
“好在,孔洪多行不义必自毙,后来外出游历的时候,调戏了一位谢家女修,谢家当即便找上门来,叫三长老将他给驱赶出去。”凤月璃说道。
“不过,此事过了几年,便就没什么动静了。”柯以涵皱起眉头,道:“我听说,三长老又将孔洪给接了回来,只是碍于谢家面子,孔洪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都在三长老洞府修炼,没有出来游逛。”
凤月璃冷道:“料他也不敢再做什么肮脏下贱事。”
凤重夜对孔洪,也没什么印象,凤家上千弟子,他总不可能一一都认清。
更何况,上辈子他像是着了魔似的,满心都放在凤吹竹身上,俨然错过了外界许多精彩。
凤重夜听了这不堪往事,心里也是有些感慨:他只觉得柯以凡此人行事靠谱,为人低调,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从不怨天尤人,没想到,竟还有这些不齿的过往,也真是难为他心性不俗了。
凤月璃和柯以涵在这里打探了一下凤重夜三兄弟的修为情况,没多做停留便起身告辞了。
没过多久,拿着这半年里炼制的魂器,前去凤家商铺兑换魂石的凤羽白,便脸色不大好看地回来了。
“大哥,我回来了。”凤羽白表情有几分微微发白,显得失魂落魄。
“怎么了?”凤重夜一眼便看出凤羽白状态不大对劲,便将准备往屋子里面去的凤羽白给一把拉过来,揽在怀中道:“出去一趟,怎地回来就拉着一张脸?难不成,有谁欺负你了?是铺子不收你的魂器吗?”
“这倒不是,我炼制的魂器,换了不少魂石呢。”凤羽白颇有些郁闷,蹙着眉头说道:“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有多奇怪?”
“那个人,我先前没怎么见过,不知道他叫什么。”凤羽白说:“我回来的路上,途经一处山道的时候,他就突然出来拦住了我,然后问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我没理会他,他便施展道法,将我困在原地。”
凤重夜闻言,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然后呢?”凤重夜接着问道。
“然后,我没办法,就只能给他说了我的名字。”凤羽白也很是识时务,知道自己打不过那人,便索性说了名字,反正只说个名字,也不会怎么样。
“只问了名字,还做了其他的吗?”凤重夜问道。
“倒也不曾。”凤羽白犹豫了一下,踟蹰片刻,才开了口,“他盯着我的眼神叫我很不舒服,像是要把我给剐了似的,他还说我长得好看,皮肤很细嫩,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大哥,他好奇怪啊,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