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的小花奴 萧王爷的小花奴 第19章

作者:太公 标签: 古代架空

  “你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跟着了,不管他们去哪儿,纵使有三头六臂那也逃不出我们的掌心。”虞天靠在江屿秋的颈间说着,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香,手也不自觉的抚上了他的腰肢。

  “屿秋,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殿,殿下。”被人轻咬住了耳垂,江屿秋难耐的哼唧了一声,连忙叫住了虞天。

  他红着脸,声音也软软的:“正直晌午呢,万一有人来了,我怕会暴露,给殿下您添麻烦的。”

  “秋儿,都这个时间了,是不会有人来的。”

  虞天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抱上了床榻,附身吻了吻身下人的红唇,随手放下了金丝纱帐,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

  古有奸佞起义造反,今就有为保全族而被迫起义。

  从古至今,这皇位始终是被堆砌于森森白骨之上,上位者,无一都不手染鲜血,哪有一丝一毫的悯善之心?

  天空广袤无垠,鸟雀就会振翅翱翔于长空;湖泊深邃如渊,鱼虾就会畅游于湖底;草木茂盛枝叶抽条,野兽就会生机勃勃,草长莺飞。

  可这都城之高,百姓们耐以生存,无忧无虑,安居乐业的景城里,还是会有人贪得无厌。

  王公贵族们都以狩猎为乐,有赶尽杀绝,怕春风吹又生的残暴之人;有满怀良善,预留一粒种子秋收万颗子的慈悲心肠,但芸芸众生,终是轮回更替,是去了又来的新生。

  看着一大早就跑这里来练剑的好友,魏呈延心里不禁惋惜,若非衍之对这皇位没有肖想,但凡只要有那么一丁点儿想要去争的念头,他们魏家都会是他手中最锋利的矛。

  哪怕就是时至今日,他也常常在问衍之的想法,可是没有就是没有,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产生改变。

  不过说到底,如今的这番境地其实都是他们自作自受,自己的选择罢了。早知如此,他当初就该壮着胆子告诫父亲,这皇朝,他们不守也罢。

  “大清早的也就你讨嫌,要是被我父亲看到了,指不定又要逮着我骂,说我朽木不可雕,空有其表,没有自制力。”

  “嗯,要不要跟我来练练?”

  “呵呵,我谢谢你啊,真不用。”魏呈延朝人翻了个白眼,心想他是大早上抽风才会跟他比划。

  “不过你家是失火了,还是走水了?非要来我家讨人嫌,让那老头儿说说我你就高兴了是吧?”

  老头儿爱说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了自己的耳朵,魏呈延想让人赶紧走,可下一秒,一道河东狮吼就突然响彻云霄,把他定在了原地。

  “魏呈延!你他妈是不是又动老子的酒了?”

  “......完了,我这下是真完了。”

  一听到动静,魏呈延就十分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可萧衍之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看的魏呈延也是牙痒痒。

  晨光熹微,魏远啸立马吹胡子瞪眼的扯住了想跑的臭小子,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他:“好啊,原来都跟人喝上了呀?”

  他刚刚起来就闻到了一抹酒香,已经是很熟悉的味道了,又听后院隐隐发出的一阵€€€€声,还以为是儿子终于开窍,知道早起晨练。

  结果,等他刚踏进后院就看到那臭小子居然还坐在一边?衍之倒是练的大开大合,但是!那桌上的酒坛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呵呵,真是不得了啊,这臭小子前些天才拿了他四坛女儿红,今天居然又敢当着他的面喝了他的花间月!呵,看来真是他平日里太宠他了。

  “那个,就是你,拿着剑鞘的丫头,你是叫修兰吧?”

  “回老爷的话,贱婢修兰。”修兰闻言立马跪了下去:“老爷,公子与萧王爷武功高强,贱婢已经尽力阻拦了。”

  “老头儿,这又不关修兰的事,你冲她发什么脾气啊?”见人想为自己顶罪,魏呈延狠狠瞪了她一眼,就连一旁的萧衍之也收起了剑,坐到了一边。

  “魏尚书,许久不见了。”萧衍之喝了一口酒,似乎是没有看到魏远啸的愤怒。

  魏远啸见状也是笑了,但又不能把人怎么样,就只能把委屈都吞进了肚子里:“萧王爷今儿很闲啊,一大早就来我这儿喝酒,难道不去太师府看看了吗?”

  他魏远啸虽然老了,可到底还是这魏府的老爷,就这么点酒他还出的起。

  不过嘛,这姓萧的他是惩罚不了,难道他儿子,还有这府里的人他也不能动了吗?

  所以他现在要给他们点惩罚有问题吗?嗯,这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你这么看着我作甚?还是说,你觉得你能保下她?”见人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魏远啸不禁嗤笑,扬言他真是异想天开。

  “我告诉你魏呈延,魏府现在的主子还是老子,不是你!你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子没有罚你那是老子心情好,不想跟你一般见识。这另一个人我是管不了,但你,还有这府里的所有人都必须得听老子的,你知不知道? 所以老子让她往东她就必须往东,往南就必须往南,你个臭小子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那个人在你就能神气了?还敢偷喝老子的酒呢,真是美死你了!”

  修兰:“......”

  萧衍之:“.......”

  这人是在点他呢,不过他脸皮厚,不关事。

  院子里忽然起了一阵风,有点冷,还携带着清晨的雾气。

  草间的露珠晶莹剔透,就犹如此刻周遭的气氛压抑,宛如过冬,结了一层厚厚的寒霜,凛冽刺骨。

  修兰本想自己揽下罪责,然后让老爷罚她去剑阁,但谁知道少爷居然这么讲义气,但是,她是真的不想要啊!

  早知如此,她刚才就不跪了......现在倒好了,这三个人的修罗场倒是打的噼里啪啦的,就是苦了她一个弱小女子还跪在这里,看不到尽头。

  “老头儿,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修兰只是被我叫来陪我们练剑的,你不要搞权势压人这一套啊。”魏呈延上前把人扯了起来。

  修兰有些紧张的看了眼老爷,但魏呈延却让她快走,一时之间,三个人的修罗场突然变成了四个人,最后还是萧衍之率先打破了沉默。

  “魏尚书,这酒是我想喝的,就让她离开吧。”

  “.......”修兰一听差点就给萧王爷跪下了。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替贱婢求情,您下次要再来的话,贱婢也一定不阻拦!

  魏远啸闻言冷哼了一声:“行吧,既然萧王爷都替你说话了那就下去吧,要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修兰立马说道:“是,修兰谨记!”语音刚落人就没了,魏呈延见着一秒就跑没影的家伙也是扶额。

  这小东西怼自己的时候不挺硬气的吗?怎么一到他父亲这儿就焉气了.......

  “嘿,你还在这儿做什么?”魏远啸坐到了一边,看这架势是要赶人。

  魏呈延白了他一眼没理,可这屁股还没落座呢,萧衍之就又看向了他:“外面的尾巴还在,劳驾你替我跑一趟。”

  “嗯......你难道是在跟我说话?”魏呈延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可萧衍之没动,只是看着他。

  “拜托,我可是这魏府的少爷。”魏呈延这就有些郁闷了,“你赶我这主人也就罢了,还让我去处理那些小杂碎?萧衍之,你是脑子有病吧?”

  “暗悲他们不在,怎么,你是对我有意见?”

  话落,萧衍之已然握上了剑柄。

  “.......”魏呈延挑了挑眉没说话。

  好,好,好的很啊。他辛辛苦苦的把酒给人偷出来,他自己都还没喝几口就得走了?呵,萧衍之这生意做的可真不错。

  “我呸!不就是想支我走吗?整得我好像还多想听似的,真稀罕。”魏呈延说完一甩衣袖就走了。

  萧衍之没说话,甚至是连看都不看的,拿起碗就跟魏远啸碰了个杯。

第32章

  今日的景城很热闹,大街小巷的说书人都在讲述着昨日月湖的英雄救美,即使是常不出门的魏远啸也是听到了不少传闻。

  “衍之,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下了一颗黑子,魏远啸捋了捋胡须问道。

  萧衍之闻言轻笑:“就是做了场戏,救了个人。”

  魏远啸道:“只是救个人就能把你夫人晾在一边了?衍之啊衍之,你是真觉得我老了,所以脑子也转不动了?”

  萧衍之落了枚白棋。

  “现在朝中局势已然明朗,虞天,和虞景瑞各成一派,而你与寇钦还一头热的栽在我这边,皇帝之所以给我赐婚,不过就是想断了我的王路,在警告我,不要肖想这皇位。”

  棋盘上的黑子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输赢已定,已经没有再下下去的必要了。

  “恐怕赐婚只是个幌子,皇帝真正想要的,或许是你手中的全部势力。”

  这已经是胜券在握的局势了,魏远啸都已经摆出了胜利的姿态,但萧衍之却突然在边角落下了枚白棋,局势瞬间被扭转。

  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衍之啊,你的这场戏虽然不错,但你真的确定你的感情了吗?”

  魏远啸摇了摇头,这场对弈是他输了。

  他看清了眼前的局势,也想好了以后的退路,却独独忘了这世事瞬息万变,不说明天,就是下一秒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盘棋的输赢可能无关紧要,毕竟这景城的未来也不是单凭一盘棋就能决定。

  萧衍之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呈延他很讨厌江屿秋,李伯也不喜欢他。”

  魏远啸道:“呈延他对皇室的人都不喜欢,但是你呢?”

  萧衍之道:“魏尚书,你知道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吗?”

  皇帝现在因为蛮荒族的虎视眈眈还不敢与他撕破脸,但是城中太子之位的争夺却已经打响了战役。

  虞天跟虞景瑞都心思过重,一个想杀他,一个又想拉拢他,但皇帝却还年轻,身子骨也还硬朗。

  “我是对皇位没有想法,但不代表他们也这样想,人无完人,所以我接受了赐婚,但虞天好像并不放心我。”萧衍之说完站了起来,提着长剑就指向了远处的草叶。

  垂着露珠的嫩叶突然被炸开,萧衍之把长剑扔到了桌上,碗里的酒也被震洒了,这可把魏远啸给心疼坏了。

  “哎呦喂,我的个乖乖。”魏远啸连忙把酒提了起来,三两口就把碗中的酒喝完了才责怪道:“我这可是酿了三年的陈酿,你不喝也别给我浪费了啊!”

  萧衍之闻言却轻笑了一声:“我刚看酒窖里还有一大堆呢,魏尚书难道就这么小气?”

  魏远啸闻言却瞪了他一眼:“哼,那这能一样吗?”他说完就站了起来,萧衍之也只是笑笑,可魏远啸却没好气的把酒挂在了腰间。

  他说得:“虞天此人心思极重,虽有一颗帝王心,但心狠手辣,对兄弟手足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要按我说的啊,他可是比现在的皇帝都要强上几分!”

  魏远啸走到了萧衍之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现在朝堂的站位已经很明显了,大皇子与二皇子已经彻底撕破脸,在百花宴上,两人的争锋相对也已经摆上了明面。

  “但我们不能否认的是,虞景瑞在用人方面确实是要更胜一筹,毕竟之前的清流也在虞天和虞景瑞之间选择了后者。”

  魏远啸边说边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张圣旨,萧衍之见状只是挑挑眉,但没说话。

  魏远啸于是继续道:“要不是你的那封信我早就辞官潇洒去了,毕竟皇帝想立虞天当太子,但他又忌惮虞景瑞的势力,所以就想让我去帮衬,或者说,皇帝是想从根本瓦解掉你的势力,他还是不信你。”

  萧衍之点头应和,也是意料之中

  “虞家人的心思都深,就算我娶了柳渊,但只要虎符还在我手里,皇帝就不会放心。”

  当初打退蛮荒时皇帝就有意无意的想让他交出虎符,虽然没有明说,但萧衍之却能感觉得到,为此魏呈延还替他挨了一顿毒打。

  皇帝想让他交出虎符,可魏呈延不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顶撞了皇帝,皇帝又是个笑面虎,当时没有惩戒,但却驳了魏远啸的辞官奏折,理由是犬子激愤,还需管教方可成就大事。

  魏远啸得知后大发雷霆,把魏呈延压进了祠堂让人反思,可魏呈延并不理解,还曾大声吼道,这就是我们少年人此般的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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