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第19章
作者:是阿紫吖
不知道为何,司槐的心情从起初的有些在意和伤感,逐渐演变成了迟疑。
在沈砚礼的讲述中,季黎安就好似是老天送给沈砚礼的礼物,所有的所有都是那么合拍。
司槐当然知道回忆中的爱人,是会被美化的,但……
纵使排除那些疑似美化的部分,他们之间也有很多稍显刻意的巧合。
司槐犹豫是否要将他的听感说给沈砚礼,“澜哥€€€€”
话才出口两个字,司槐在对上沈砚礼那双暗含泪光的眸后,戛然而止。
算了,爱人错过的痛苦,永远是活着的那个在承受。
沈砚礼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他敛眸看向窗外,尽可能让语气平和的将他与季黎安的故事结尾讲出来。
“这四载光阴,吾执掌了那组织,前朝余孽尽除,力阻了一场图谋不轨的皇权危机,因而父皇亦将部分兵权赐予了吾,然而……”
沈砚礼轻呼一口浊气,语气中难掩无力,“孤一直未能寻到他,所有人都道他死了。”
时间无情,沈砚礼的心其实早在这些年,一次次令他死亡的消息中,逐渐麻木。
始终不懈的寻找,更像是对自己的惩罚。
司槐柔指轻摩沈砚礼的手背,语气轻和,“往昔美好固然令人留恋,然生活之道,终须向前瞻望。槐儿深信,他亦不愿见澜哥哥因他而心神憔悴。”
沈砚礼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恼怒于司槐随意揣测季黎安的心思。
劝慰没有得到回应,司槐也不再多言。
马车内重新陷入了安静。…………
御书房内,金碧辉煌,书卷气息浓郁。
沈仲端坐于龙案前,眉头紧锁,正凝神批阅着奏折。
涂妗夕轻移莲步,步入书房,见沈仲劳神,便款款上前,端庄优雅的跪在一侧为他研磨。
墨汁在砚台中缓缓旋转,散发出淡淡的墨香,沈仲置狼毫在侧,看向涂妗夕脸上的冷意稍有消退。
沉声冷言,“爱妃,你来了。”虽不带有什么感情,但如此烦躁之时,还未将人赶走,便已是恩宠。
涂妗夕轻声回应:“陛下日理万机,臣妾见您劳心劳力,不愿打扰,可近日皇儿不在身侧,着实孤单。”
沈仲显然是并不知沈清晏去往奉池郡一事,语气狐疑,“清晏所去何处?”
涂妗夕敛去眼底伤感,佯装坚强的擦去几滴思念的泪,“清晏听闻奉池郡因粮食之困,百姓怨声载道,心忧此事或损陛下圣誉,遂决意亲赴郡中,以体察民情,解民之忧。”
说完,确定从沈仲眼中看到一丝欣慰与惊讶后,才又假装擦擦并不存在的泪,复言:“臣妾为母,心中不免忧虑与不舍,然亦知此事关乎社稷,非私情所能阻。
故而,臣妾虽心有千般牵挂,亦只得默默支持,愿吾儿能不负圣望,为陛下分忧解难。”
沈仲闻言,目光中掠过一抹赞许之色,“清晏此子,虽未及冠,却已显沉稳之态,今能识大体,知为父忧,朕心甚慰。”
涂妗夕见他对沈清晏的评价甚高,心中暗喜,此行目的已达成,便也不再打扰,专心研磨陪伴左右。
第29章 被扣押的信件
沈砚礼和司槐平安回府,已经是一周后的夜晚了。
回府沐浴后,还不等两人再度温存,先前沈砚礼派去绮梦楼调查司槐过往的影纱便带回了消息。
影纱是沈砚礼暗卫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如一朵迷人的曼陀罗,美貌只是武器,综合实力只在隐风之下,不过由于武力值不如凌霄,所以排名第三。
夜幕低垂,沈砚礼的书房内灯火通明,金色的烛光在雕花窗棂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沈砚礼端坐在紫檀木椅上,眉头紧锁。
影纱已换回暗卫服,巾帻之后,只露出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眸,自然流露出几分不经意的性感。
启唇冷艳的声色传来,毕恭毕敬施礼,“殿下,绮梦楼之行,已有所得。”
沈砚礼的目光沉沉,听声音并无半分期待,“说。”
当初让隐风派人去绮梦楼查司槐过往,沈砚礼便猜出必定是影纱前去。
只是之后心境变化,让他有些幼稚的希望影纱办事不力,什么都查不到才好。
身为下属,自然是要时刻精准解读主人的内心需求。
影纱从得知沈砚礼竟去找了司槐,便知他所想。
可事关殿下安危,纵使影纱私下偷磕CP很是上头,但公私分明这点道理她还是牢记于心的。
影纱缓步走到沈砚礼面前,从怀中取出数封微微泛黄的信件,递上前去,“这些信件,被老妈子秘密扣押,经由属下翻阅,信中内容,似是司槐的亲生父母曾试图与他相认。”
除此之外,影纱倒是并未发现其他只得留意之事。
通过多次监听可知,司槐在这绮梦楼中倒是很受大家喜爱,其中不乏也有些同情与艳羡。
这些信中最早一封的时间,差不多跟司槐当选花魁相同,这倒也合理。
花魁的选拔过程十分严格,拥有完整的体系,仿照科举制度,设有不同的等级。
这关关闯过后,名头也算是打响了。
恐怕寻亲之人,就是通过那段时间口口相传的花魁样貌,猜测出其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沈砚礼接过信件,指尖轻轻划过信封上的蜡封,“这些信件,可有透露更多信息?”
影纱微微颔首,“信中提及了一个标记,一朵咖色蝴蝶,位置在手臂处。”
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是没想到查到最后竟是与其父母有关。
“你做得很好。”沈砚礼敛眸并未显出太多情绪,只是简单翻看了一遍信后缓言赞赏。
影纱微微颔首,“为殿下效力,是影纱的荣幸。”
沈砚礼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影纱,那此事便继续交由你负责,若是寻到寄信之人,即刻回报。”
“遵命。”影纱躬身领命,身影一闪,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书房中。
沈砚礼转身,手中紧握着信件,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
眼下,对于司槐和司箐的调查同时进行,面对未知的结果,沈砚礼自己也不知该作何预想。
“槐儿,莫要让孤失望啊。”沈砚礼轻叹,苦笑呢喃着将这些信放到暗格之中。
起身出了书房,沈砚礼便迫不及待的赶去司槐身边。
马车颠簸数日,后又因携司徒青辰而不方便有些亲昵行为。
日日美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可着实憋坏了沈砚礼。
“槐儿。”才刚进入侧院,沈砚礼便迫不及待的唤司槐。
“澜哥哥。”司槐闻声迎了出来。
柔和月光下,司槐如墨的长发被轻轻挽起,用沈砚礼相赠的玉簪固定,几缕细丝垂落,更添几分柔美。
蓝衣紫裳,身姿优雅,稍有些发红的脸颊带着几分羞涩。
司槐这身打扮,显然不是要入睡时该有的状态,甚至还特意换了衣裳。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司槐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涩,被期待所取代。
灵魂契合的两个人,此刻显然都在期待着相同的事。
沈砚礼环住司槐的腰,将他半搂半抱的圈在怀里,低声蛊诱赞叹道:“槐儿真是越发懂孤心思了。”
耍这种小心思,司槐本来就已经够羞耻的了,沈砚礼还偏偏要恶劣的说破。
司槐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从耳根蔓延至面颊。
他轻咬着唇,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难掩那抹羞涩。
“澜哥哥,总是这般轻佻,我岂会明白你那满腹的花花心思?”
沈砚礼见状,不禁轻笑出声,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仿佛在说:‘你这番话,不正是在暗示你对我有所期待么?’故作恼怒的将司槐打横抱起,大步往里屋走去,正色道:“槐儿不懂孤,那怎么行,需要即刻加深感情。”
能把自己那点猥琐的心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满京城除了沈砚礼找不出第二个。
司槐早已习惯了,被压在榻上时,抬手主动搭在沈砚礼的肩头。
衣袖缓缓滑落,露出了他白皙如玉的手臂。
窗棂外月光投射在他的手臂上,映出淡淡的光泽,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细腻光滑,如同最精致的瓷器,显得那咖色蝴蝶的胎记,极富美感。
由于影纱方才的汇报,沈砚礼的视线免不了被那胎记吸引,出现了一瞬的分神。
“唔……!”司槐被他忽然加重的力道,捏的轻哼出声。
还未出口的询问,被这司槐这一声勾的直接抛在脑后。
“槐儿,你现在这样,孤很难保证有所克制。”沈砚礼沉眸望着他,诚实的给出提醒,但却不给司槐反抗的机会。…………
云雨之间,另一侧偏院的司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赤足走出房间,行动有些僵硬的往书房走去。
遇到起夜的小厮,动作灵巧的跃上房梁躲避。
顺利来到书房,双目无神的扫视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了书架上。
动作利索的开始搜寻先前影纱给沈砚礼拿回的那些信。咔哒€€€€!
暗格的开光被触碰到,清脆一声响,弹出。
司箐取信翻阅,记下内容后,将一切复原,悄无声息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中。
第30章 此心,任你行
翌日清晨,府上收到了一封信,是给司槐的。
【司槐,见字如面。
自君别后,花影独怜,月下思君,情何以堪。
忆往昔,君匆匆离去,未及一别,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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