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病美人眼红声颤,殿下哄诱成瘾 第13章
作者:是阿紫吖
司槐接过后,微笑道谢,一饮而尽。
许是心理作用作祟,但喝下这么一碗绿豆汤后,他真觉得情绪缓和了许多。
垂眸瞧着手中碗,只觉神奇,并未注意到大夫看向他,那一瞬锐利的视线。
在医馆幽深的后房,光线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陈旧的木桌上。
男人静坐在阴影中,他的目光如同深潭,深邃而不可测。
药童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神色恭敬地向他汇报:“启禀大人,他已经将那碗汤药喝下了。”
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的身侧,一名属下眉头微蹙,带着不解的语气问道:“大人,既然我们可以直接操控他体内的蛊虫,为何还要给他喝压制蛊毒的药呢?”
男人转过头,目光如炬,淡淡地回答:“司槐既然没死,又回到了三皇子的身边,那他对我们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不能让他轻易死去,他的存在,对我们的计划至关重要。”
属下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男人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手指轻轻敲了敲窗台,心中盘算着更为深远的计划。
一场棋局,每一个棋子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而司槐,无疑是他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
毫不知情的司槐,如振翅间沾上的缕缕蛛丝的飞蛾,对于已成他人猎物一事,毫无觉察。
取药回去的路上,忽见街上行人纷纷退避跪伏在地不敢多言。
虽然不知道造访此处的是哪位重要官员,但司槐还是很自觉的让开路,垂首跪拜。
“何其巧合。”大队人马行到司槐身前时,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司槐狐疑抬眼,阳光透过轿帘的缝隙,洒在沈清晏的脸上,勾勒出他那稚嫩却带着几分狡黠的轮廓。
沈清晏一袭轻巧的天蓝丝绸长衫,衣摆随风轻轻摆动,绣有精致的云纹图案。
衣领和袖口处,用淡金色的丝线细细勾勒,腰间,系着一条简单的丝带。
长发被一根简单的玉簪轻轻束起,玉簪的色泽温润,透出一抹淡淡的翠意,与他清澈的眼眸相映成趣。
沈清晏在笑,可那清澈却意味不明的眸光,带给司槐的仅有冷意。
此刻的沈清晏给他的感觉,与在沈砚礼府上时截然不同。
“司槐,不知你可愿意赏光,来府上小坐片刻?或许,你我之间还能有些有趣的交流。
当然,若你事务繁忙,本王也不强求。”
沈清晏说话,向来都会给人选择的权利,只是……
两人的身份差距,让这份选择多了一份戏谑感。
第20章 再遇沈清晏,郡守府遇刺
司箐轻轻推了推他,司槐缓缓撑膝站起身,表明了自己的选择。
沈清晏满意的勾唇,收回视线摆摆手,示意队伍继续走。
司槐跟着沈清晏,来到郡守府邸。
府邸的大门漆以朱红,金钉点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穿过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精心雕琢的园林,奇石嶙峋,流水潺潺,花木扶疏。
府中的建筑错落有致,飞檐翘角,琉璃瓦映日。
司槐停足,回望缓缓关闭的大门。
一门之隔,两幅天地。
司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心中那些多余的感叹,跟上沈清晏的步伐一路来到茶室。
茶室门关上的瞬间,便只剩下沈清晏和司槐两人。
“季黎安,你此番重返,究竟有何图谋?”沈清晏率先开口,语气懒散。
在司槐错愕的目光中抬眸,审视的盯着他,复言,“与沈砚礼的接近,又藏何居心?”
两个问题抛出,茶室内的氛围瞬间跌至冰点。
沈清晏的提问,像两柄利刃,深插司槐的心口。
懦弱使得他不敢直言反驳,只能在心底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他。)
(我叫司槐,才不是季黎安。)
(没有目的,我心悦殿下……)
沈清晏见他沉默不言,权当是毫无防备下,没有提前想好说辞。
琴韵轩的事沈清晏也有所耳闻,眸光一凝,暗处四道黑影齐出。
感受到头顶杀气逼近,叶瑾本能的利索闪躲。
沈清晏愣了下,可随即眼底残存的迟疑完全消失,仅剩冷漠。
能瞬息间躲过四个暗卫的动作轨迹,司槐的身份足以让沈清晏直接下令击杀。噗€€€€!
司槐躲闪成功的下一刻,左肩便被长剑刺穿,若非他稍有侧身,这一剑刺穿的本该是他的心口!
“咳咳……咳咳!!”司槐软身跪倒在地,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地。
“够了!将他带下去,看好。”闪着寒光的长剑眼看就要刺进司槐心脏,沈清晏适时制止。
司槐被带下去,沈清晏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托人给司箐带话,合理化了司槐要陪他几日的事。
司箐虽然心中存疑,但也不敢有异议,只好自我安慰此人是沈砚礼的弟弟,应当不会对司槐做出些什么。
与此同时,在郡外一座隐蔽的府邸中,男人正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眉头紧锁。
他的手下人匆匆来报,带来了关于沈清晏的最新情报。
“主上,四皇子沈清晏将司槐带走了,此刻仍在郡守府邸内。”
男人沉吟片刻,“四皇子,来此为何?”
手下人回报,“四皇子此行的目的,似乎是奉皇命前来安抚奉池郡百姓的民怨。”
男人原本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嗤笑一声,“民怨?哼,这不过是幌子。继续说,还有什么消息?”
“据探子回报,奉池郡近日发生了连环杀人事件,民心惶惶。四皇子作为皇室代表,可能需要多留几日,协助调查此事。”
男人深吸一口气,垂眸思索。
沈清晏的出现和插手,不在原本的计划中。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留下司槐,但这一行为无形中成为了对司槐的保护。
片刻后,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连环杀人案...这倒是个机会。”
沉眸缓言,“去,安排一个替罪羊,让这件事早点有个了结。”
男人眼底闪过一瞬冷意,“我不希望沈清晏在奉池郡多留一刻。”
手下人领命离开,夜晚悄然而至。…………
司槐被关押在郡守府邸的一间空房内,这里虽没有牢房的阴森,却也不失为一种软禁。
房间内,陈设简单,一张木床靠墙而立,床上铺着干净的被褥,墙角摆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他的手脚被冰冷的镣铐束缚,铁链的长度仅允许他在床边有限的空间内活动。
司槐的伤口已被简单处理,赤裸上身,白色的绷带缠绕在他的左肩肩膀和半个手臂,虽然粗糙,却也暂时止住了流血。
房间内,所有可能用作武器的尖锐物品都已被移除。
木桌上原本摆放的陶瓷茶具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木碗和一只木杯,连同床边的木椅,都被刻意磨去了棱角,以防他用来自伤或逃脱。
沈清晏先前来看过他一次,仅是留下了一句充满警告的话语。
“季黎……罢了,本王九先唤你司槐。”沈清晏的话语满是戏谑,像是在调戏一条可怜的流浪犬。
“你若不速速从实招来,便休想得到任何饮食。本王非我兄长那般易受蒙蔽,你若不识时务,便只能自求多福。”
沈清晏说完,根本不打算听司槐的任何辩解,也根本不相信他失去记忆,带着人锁上房门,径直离开。
确定自己无法离开,司槐并未浪费体力,用来哭嚎。
虽然荒谬,但他还是开始思考起自己与季黎安的关系。
不过比起相信他们是同一人,司槐觉得更合理的解释应该是两人是兄弟。
想到这里,司槐对季黎安的好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今夜的晚风呼啸,刮的窗户吱吱作响,随时都可能被风撞开。
由于此刻府邸内,除了郡守外,还有尊贵的皇子,守卫可谓是相当森严。
可这似乎并不妨碍仍有杀红眼的亡命徒,选择在此刻刺杀郡守。
黑夜之下的一抹身影悄然潜入,隐藏气息融于黑暗,白日疲惫的守卫,此刻都多少有些懈怠,并未察觉。
无声跃上房檐,却在准备将毒粉吹入屋内时,被沈清晏的暗卫抓住。
在确定自己逃不过今晚后,立刻服毒自尽。
刺客服毒自尽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郡守的耳边。
后知后觉自己今晚差点就命丧黄泉的郡守,连衣带都未系好,便急急忙忙的跑过出卧房。
“这...这是怎么回事?”郡守的声音颤抖着,他的目光在尸体上扫过,最终定格在那张已经失去生命的脸上。
侍卫们围了上来,一个个面露紧张,今晚如此戒备,还让歹人差点得逞,事后他们怕是免不了刑法了。
郡守心知自己手下这帮人每天都是什么德行,心虚瞟了眼沉着脸的沈清晏,赶紧转身一把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剑,有些哆嗦的挑开那尸体胸口处的夜行衣。
心口上一块边缘已经增生的伤口,展现在众人面前,触目惊心。
郡守脸色苍白,喉头一紧,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厉声吩咐道:“速速传令,即刻召幸存者前来,辨认此贼之真面目!”
沈清晏被请去书房等待结果呈报上来,但全程眉头紧锁,眼神深邃的瞧着桌上的镇子石狮,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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