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那绝色美人他总想逃 前朝那绝色美人他总想逃 第45章
作者:急躁的蜗牛
所以姬清尧就靠在软榻上一边喝着桂花红糖水,一边自己跟自己对弈着,偶尔还吃一颗葡萄什么的。
倒是他被百里枭麒夺来后,过得最惬意的一天了。
只是这惬意只半天就被百里枭麒的到来毁掉了。
午膳时,他又来了凤阳殿。看到的总算不是百无聊赖躺着的姬清尧了。
而是悠闲地自己和自己对弈着,那有神的眼睛和专注的神情是他从来未见过的,这又是他另外一面的美,同样迷人和魅惑,更多了几分生动。
耳垂上的耳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多了一份温婉和柔美。
“羽儿!”高大的人影出现在软塌旁。
姬清尧刚要跪起来行礼就被帝王制止住了:“你我是夫妻,并非君臣。不应这样有距离。”
姬清尧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只是淡淡道:“臣侍谢陛下。”
百里枭麒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转移话题:“陪我对弈几局吧,若是你赢了,我可以许诺你几个愿望。”
“若是臣侍输了呢?”姬清尧知道想要愿望一定没那样简单。
“输了啊……要不输一次就让我亲一次?”
禽兽畜生,死变态,你不如去死吧。
“陛下,您先开始吧。”他也想知道这个死变态棋艺怎么样,当然无论怎么样,他都要把他赢趴下,赢得那些愿望。
如今失了天下,武艺也比不上他,他必定要在棋盘上赢回来。
“不急,先吃了午膳再开始。”他话落就见小葫芦、小喇叭和另外两个太监把午膳端了上来。
今日百里枭麒听说姬清尧心情好,食欲不错,还特意交代了御膳房多做了几道菜。
他不停地给人碗里夹菜,只是他发现他的羽儿好像食欲还是不怎么好,吃得很是勉强,他情不自禁就皱起了眉头。
见他盯着自己皱了起眉头,姬清尧急忙慌张地下跪请罪:“臣,臣侍刚刚吃了些水果、糕点,吃不下多少饭菜了。请陛下恕罪……”
见他这一跪,百里枭麒的脸色更变了,他越是这样惧怕他,给他恭敬行礼,他心底里越难受。
如今的他只想要他的羽儿温和一些,能对他有一丝丝好感或者喜欢,哪怕对他笑一笑也好,哪怕假笑也可以。
可半年过去了,他愣是没有见过他哪怕一个微笑。
他忍着心痛把人扶起来:“无妨,想吃多少吃多少,吃不了就别勉强。”
他怎么知道,姬清尧确实很惧怕他,但是也想要他难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的,故意想要让他难受的。
“谢陛下。”
午膳后,两人开始下棋。
姬清尧向来是棋盘上的至尊王者,无人能赢过他,而百里枭麒竟也不遑多让。
两人都是棋中高手,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能掌控着全局。
对于他们来说,棋场如战场,都互不相让地厮杀着。
但棋品如人品,姬清尧的棋更加多了一份大局观,布局更加宏大,多了份仁爱,而百里枭麒虽也思维缜密但更注重杀伐果决,狠厉无比。
两个人下了两个多时辰,从中午下到了傍晚时分都还未分出胜负。
可百里枭麒知道,继续下下去,一个时辰后,赢的极有可能就是姬清尧。
当然姬清尧更明白。
所以帝王便以传膳为由,收起了棋盘。
第49章 臣侍本就是侍人,本该“伺候”陛下!
百里枭麒收了棋盘,姬清尧气得攥紧了双拳,可他此时敢怒却不敢言,只能低眉垂眼装乖顺:“陛下,晚膳后能把棋下完吗?”
“好,那我今夜就陪你下棋。”百里枭麒本来是不愿意他赢的,更怕一下棋时间就过了,临幸的时间都没了。
他如今可是一日都离不开姬清尧,只要一日不碰他,身上就难受得紧。
可看他兴致好,难得主动让自己陪他,当然不忍拒绝了。
晚膳后,他们进了内殿在矮桌处继续下棋。
百里枭麒以为会重新开始一盘新棋的,谁知,姬清尧竟然开始摆棋,摆出来的竟然是傍晚的那盘没下完的棋。
他暗中惊叹姬清尧棋艺高超的同时,又震惊于他的记忆能力和对棋盘的掌控能力。
下棋时的姬清尧跟平时完全不一样,非常的认真严肃,不被外物所扰,连坐姿都特别的端正,仿佛沉浸在了棋局中,和棋盘融为了一体。
百里枭麒看着这样的他,不由想象起了他曾经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样子,他想,处理政务的姬清尧也一定是这样的认真专注而迷人的。
他不由痴迷地看着姬清尧,下棋的心思都没有了,除了想象中他处理政务的样子,还想到了那晚在御书房临幸他的样子。
一想到那晚他就浑身燥热了起来。
高手下棋最忌讳分心,百里枭麒一分心,半个时辰就落败了。
姬清尧终于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笑意,一时高兴过了头,脱口而出:“我赢了。”
百里枭麒看到他脸上的笑意,直接怔愣住了,因为太美了。美到他心尖都在颤抖。
美到帝王此刻只想要把那人,把那笑占为己有,只想把人揉进心里,揉进身体里,心里眼里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只有他。
他竟身体比脑子更快的直接扑过去,把人扑倒在了殿内的地毯上,吻急切地落在了绝色美人的唇上。
“唔……嗯……”绝色美人想要挣脱却不得,想到了这死变态曾经的手段,便停下了挣扎。
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失控,姬清尧的心再次慢慢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又到底做了什么会引得这禽兽兽/性/大/发,只得攥紧双拳,心中再次涌起了浓浓的无助和绝望。
让他更没有想到的还是:这禽兽竟然直接就在地毯上临幸了他。
“嘶啦嘶啦”几声,把他剥得光光的。
那吻如狂风骤雨般急切而密集地落在了他身上的每一处,按倒在地上就……
就跟中了情药似的急切、毫无理智可言,只知道占有索取,力道还大得惊人。
就如一个强盗匪徒见了个美人就抢来就地强/暴/占/有一般。
一遍又一遍,直到一个时辰后,百里枭麒才理智回归,慢慢地回过神来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坐起身,有些不知所措,满脸愧疚道:“羽儿,抱歉,对不起,我,我没有克制住自己。”
姬清尧只是蜷缩起了身体,一米八的身体却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眼睛有些雾气。
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开口:“臣侍本来就是陛下的侍人,陛下临幸臣侍本就天经地义,侍奉陛下本就是臣侍的职责。”声音却是极哑的。
百里枭麒却没有看到他嘴角的嘲弄和讽刺,但他的那句“侍人”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是他的挚爱,不是侍人,是他的妻啊。
他内心无比的懊悔和愧疚,他的羽儿伤还未痊愈,自己今夜的动作又有些粗鲁,他必定很痛吧。
而且哪有在地上临幸人的?
哪怕是低贱的宫女、侍人也不可能在地上临幸,就是青楼昌伎,南楼小倌也不会被人按在地上行此事,只有最低贱的奴隶才会被按在地上随意让人发泄。
他竟然把最爱的人随意压倒在地上就临幸了,他这是在随意践踏他的爱人,践踏他的身心和尊严啊。
可他忘记了,在姬清尧心里,他的尊严早就被碾成了灰,散了。
虽然尊严已成灰烬散了,但是心还是会痛的,很痛,很痛。
百里枭麒攥了攥拳,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紧抿着唇,他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刚想要把人抱去清洗,他就发现他身上起了很多红色细小的疹子。
“羽儿,你怎么啦?会痛吗?还是会痒?”百里枭麒惊慌道。
“无碍,只是有些痒。”姬清尧平静道。
“我带你先去洗洗,等会就去看太医。”他把人抱去温泉池快速洗干净了,才把他又火急火燎地抱去了太医院。
赵太医见他又把人抱过来了,内心都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这陛下真能折腾。被他爱上真的是太恐怖了,也是太倒霉了。
看到那些疹子,他才发现是自己错怪了皇帝陛下,原来不是被他折腾的。
“贵妃的体质比较特殊,对灰尘很敏感,他这是身上沾染到灰尘或者什么脏东西了。贵妃,您这是沾染到了什么了?”赵太医一边说,一边有些疑惑地问。
按理说凤贵妃受陛下独宠,他的凤阳殿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怎么可能染上灰尘长疹子?这下被陛下逮到的失职之人要倒霉了。
可奇怪的是他们的皇帝陛下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下。
姬清尧沙哑的声音有些疲惫:“刚刚有蜘蛛掉身上了,大概是沾到了蜘蛛丝吧。”
百里枭麒:我是蜘蛛?
难道自己趴他身上的样子像一只蜘蛛?不过,想象到一只大蜘蛛趴在他的羽儿身上,他直觉有些惊悚。
他的羽儿有没有故意骂他长得像只大蜘蛛?当然即使是故意的,他也不会生气。
“那严重吗?”
“陛下,贵妃,严重倒是不严重,只要涂些药膏就好了。下次注意不要碰到蜘蛛丝就好了。”
“多谢!”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赵太医说话呢,这一说就说了两句,还是感谢的话,这让赵太医受宠若惊。
毕竟一直以来,他知道的贵妃就是倔强的,刚硬的,冷淡的。
“不敢,这是微臣的职责。”
在姬清尧不经意侧头时,从衣领里露出了一大块痕迹。
赵太医:陛下果然是临幸了贵妃的。他到底是把贵妃带去了哪里弄了这一身疹子啊?该不会是在那棵凤凰花树上吧?
陛下还是那个爱折腾的陛下啊。他看着皇帝陛下把人抱走,暗暗摇头叹息了一声。
不过,想象一下那个画面,确实挺刺激,挺劲爆,挺有有意思的。
回了凤阳殿,百里枭麒帮姬清尧把药膏涂好了,只是小心翼翼地抱着人睡着。
虽然他刚刚他还未尽兴,可如今他哪敢再继续?
“陛下,您说若臣侍赢了棋就可以给一个许诺,还算数吗?”姬清尧有些艰难地坐起身,跪在帝王旁边,清润的嗓音中有激动有紧张。
百里枭麒心中一咯噔,生怕他提出什么延迟婚礼,或者不成婚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