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 第76章

作者:新琴不及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ABO 近代现代

  陆绪对我说我曾是他的全部理由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和过去一模一样,我再次产生了一种被爱的幻觉,在那一刻想要吻他。

  幸运又不幸地,被打断了。

  陆绪又变回了不太喜欢我的样子,所以我的道歉怎么也说不出口。说了又有什么用?说了他又不会原谅我。尝试过很多次回来却永远无法起飞,这种事情又有谁会相信?更像是一个可笑的借口,是我在自取其辱。

  我知道他仍然在怪我。

  这个可能是世界上最不顺利的一次约会和见面,不断地有人来打扰我和陆绪,为什么连和陆绪吃一顿饭都会受到这么多的阻拦?

  还好陆绪答应我还会补给我一次,这是我和其他人的不同。

  分别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在后悔没有把话说完,万一呢,万一陆绪相信了呢?万一他不再怪我了,我能够和他破镜重圆,重修旧好呢?

  所以在新年之后,得知陆绪行程的第一时间,我又一次飞往他所在的地方。

  我没有想到陆绪会那么轻易地相信我,他似乎想告诉我什么,但是被与阻止我回国、让我分化成alpha同源的力量阻止。还好我很聪明,一下明白了一切。

  原来真的是命运,我与陆绪的命中注定事实上是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

  这不公平,这一点也不公平,凭什么就不能是我?如果陆绪不是我的命中注定,那还能是谁?我不允许其他可能性,我的命定之番只能是他,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我想永久标记为终身伴侣的,只有我面前的这个人。

  陆绪好像和我一样遗憾,他流露出不舍、悲伤和惋惜,就好像他还爱我一样。

  要有一点爱我吧。

  我很想吻他,但是不能,所以我一遍一遍亲吻我能握住的,从他的体温中获得一些温暖和慰藉。

  靠的很近的时候,陆绪抓住我的手,温热的指尖摩挲着我为他而纹的纹身。

  “纹身是不是很痛?”

  “纹的时候是不是很想我?”

  陆绪这样问我,好像很暧昧,好像很关心我,但我已经不会再误解,事实上他应当是漫不经心,仅仅是好奇。

  陆绪有一双很黑、很深情的眼睛,有一张看起来就很会爱人的脸,他连声音都低醇,语气都珍视,能够轻而易举地给接近他的人制造出被爱的幻觉。

  其他人也是这样吗?被他漫不经心的关切,并不长久的珍视和随心所欲的付出所迷惑,最后被收回所有特权之后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像是一场绮丽的、幸福的、虚幻的噩梦、美梦。

  我想,慢慢地想,不是这样的,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第一个,第一个被陆绪骗到的人。

  陆绪骗的最久,骗的最真挚的人。

  所以我对他坦诚,再一次尝试亲吻他。

  时隔数月,我终于又一次吻到了他的嘴唇,我的心跳非常快,血液泵涌的速度应当快要达到人的极限,等待着陆绪推开我或者不推开我。

  他长而直的睫毛近在咫尺,默许了我的接近。

  我无法再克制自己。

  但陆绪还是希望我再给他一些时间。

  我不是一个擅长等待的人,也不是一个擅长妥协的人,我的人生中的绝大部分事物都唾手可得。所以最初,陆绪摇摆不定的态度让我有一些不满和生气。

  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太爱陆绪了,也可能是因为他看起来还是很真诚,很容易欺骗我,或者因为我没有吃一堑长一智,变得聪明。总之,所以,如果陆绪想要,我好像也是愿意等的。

  于是我没能气多久,就再次被爱情蒙蔽,对陆绪说“我爱你”。

  

第75章

  晏云杉走之后,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我怀疑自己倒退了十岁,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我一直想起的还是他临走时落在唇角的亲吻和微笑,和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学生一样,因为对方片刻的温柔和珍视而心跳加速。

  我的身上还残留着很浓的杉木信息素,本该是一种很容易让人平静下来的味道,却让我久久无法入眠。

  下次见面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些礼物才比较礼貌?虽然我并不知道是否已经能被称为约会,也不知道晏云杉会缺少什么。我想他应该不需要我送一些价格高昂的东西, 毕竟我送他的那么多,他最喜欢的竟然是最便宜的乐高小狗。

  乐高小狗。

  我还记得晏云杉的瘸腿乐高小狗,要不就重新拼一个不瘸腿的给他吧。

  我给林助理留言, 让他明天去买一个新的给我,然后重新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沉入睡眠。

  第二天晚上,我要的东西送到了我的房间。

  林助理把盒子递给我的时候又画蛇添足地说:“陆总, 这款乐高停产很久了,是陈哥从附近的一个个人收藏家手里买到的,费了好大的功夫。”

  “……”

  “林敬。”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谨忱应该会让你不要告诉我。”

  林助理站直了, 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说:“啊……是的。他是让我不要说。”

  “他今天一直在忙这个?”我问。

  “那倒也没有找很久。”林助理实话实说,“不过陈哥没赶上晚饭。”

  我想起陈谨忱曾和我说过的, 在便利店简单解决的三餐, 所以是这些原因吗?事实上我很少注意到, 因为他总是沉默地完成我的要求, 几乎从未有办不到的时候。他从不向我邀功,似乎把我的所有要求,无论有理还是无理,都当做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默了默,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太过颐指气使的老板,说:“下次要是这么麻烦就不要找了,也不是非要这个。你不用和他说,告诉我就可以。”

  “……好的。”林助理答应之后,我就让他离开了。

  我拆开盒子,开始拼装乐高小狗。我十几岁的时候沉迷过一段时间乐高和模型,老宅房间里的防尘柜里至今还摆放着很多拼装的成品,大多是非常复杂的,所以这样的基础款乐高对我来说实在是非常容易,不需要多久就拼好了。

  我将它随手放在床头,看了看林助理整理的明天的行程安排,确认了晏云杉订的餐厅是附近一条艺术街区上的高级餐厅,距离我住的地方不算很远,也不能说非常近。

  直到第二天我即将抵达餐厅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要带给晏云杉的乐高小狗还被我丢在卧室的床头。

  汽车停在餐厅楼下,我对开车的林助理说,让他回去替我把礼物取来,尽快,然后就率先上楼赴约。

  晏云杉已经到了,他坐在餐桌前,双手托着下巴,看见我之后立刻坐直了,冲我矜持地点了点头。

  他很正式地穿着一身深靛色的西装,每一寸都熨烫整齐,头发也像是认真打理过的。

  华丽繁复的装潢里,他金碧辉煌地端坐。

  金片和宝石重新贴回他的身上,让他像是一尊奢华的塑像。

  相较之下我觉得我还是随意了一些,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就直接过来,甚至还忘带了礼物。

  我有一些愧疚地告诉他:“不好意思,本来给你准备了礼物的,但是我忘记带了,已经让我的助理回去取了。”

  晏云杉没有生气,问我:“什么礼物?”

  我卖了个关子,说:“不是什么很贵重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晏云杉说:“我也没有准备很贵重的礼物。”

  他招招手,侍应生拿来一束花,递到我怀里。花束并不大,整体呈蓝白色,我能认出的只有白玫瑰、紫罗兰和风信子,包装的方式非常精致漂亮,我闻到鲜切花束的香气。

  “很漂亮。”我对他说,“我很喜欢。”

  晏云杉右手握成半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像是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到的比较早,在楼下转了一圈,正好看见有人在卖花,就让他包了一束。”

  “是吗?”我说,“我看这么好看,还以为是你自己包的。”

  “……是我包的。”晏云杉承认。

  “你好有天赋。”我夸他。

  他的不好意思里参杂了很明显的得意,但还是装作很矜持地说:“真的吗?我随便包的。”

  我被他的样子逗得很想笑,继续夸他:“随便包都能包成这样,你太厉害了。”

  晏云杉终于反应过来我在逗他玩,抱怨:“你不要总是耍我。耍我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是没有真的生气的意思。

  这时候,我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礼物已经带到楼下了,需要送上来吗?”

  消息的发送人是陈谨忱。

  我当然不能让他送上来,要是见面,晏云杉肯定要炸毛,我让他在楼下等我,然后对晏云杉说:“我助理把礼物送过来了,我下去拿一下。”

  “好吧。”好像这么短的分别都是很让人不舍的,晏云杉说,“你快点上来。”

  我下了楼。

  陈谨忱站在餐厅门口,换了一身衣服,并没有穿平时低调的正装,而是一身浅色的私服,衬得他身形颀长,浅色让他显得不那么严肃,而是很纯净。他的手里拿着礼盒。看见我以后,步子有点快地走到我面前。

  在我提问之前,他提前解释:“小林让我送过来的,他说您很急,我正好在酒店,就直接开车过来了。”

  “没有想自作主张。”他补充。

  “没事,没有指责你的意思,辛苦你跑一趟了。”我伸手接过礼盒,碰到了他的指尖,感受到微凉的温度,“是你让人包装的吗?我昨天没装礼盒啊。”

  “是。”陈谨忱承认。

  “谢谢。”我说,“你太细心了。”

  我拿上礼盒,转身准备离开,手臂忽然被人拉住。用的力气不大,事实上我随时都可以挣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停下脚步,回过身,问他:“怎么了?”

  “陆绪。”陈谨忱叫了我的名字,他看着我。餐厅一楼的氛围灯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镜片后他的眼神我也读不懂。

  我等了他一会儿,他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我,表情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却好像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这实在是很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在我的印象中,陈谨忱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且有计划的,不会出现明明想做什么又踌躇不前的情况。

  “你想说什么?”我问他,“直接说就可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了?”

  陈谨忱很短促地说:“没有出事。”

  他抓着我手臂的手松开了一些,缓缓下滑,扣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凉,附近停车的地方走到餐厅门口有一些距离,但是在有暖气的室内站到现在,仍然没有暖起来,像是某种柔软的金属,在碰到我的皮肤之后才很快地有了温度。

  “可不可以不要上去。”出乎意料地,他极为理智、咬字清晰地提出了极不合理的要求。

  门口的路上驶过一辆车,车灯由近及远,他的影子短暂地笼罩在我身上,然后移开。

  “嗯?”我没有理解。

  陈谨忱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拉的离他近了一些。礼盒被他按住,他说话的速度或许是正常的,但是在我听来,好像慢放了一般。

  “可不可以不要和他约会。”他说。

  在我沉默的几秒钟里,他又说:“我也可以买花。”

  “……什么花?”我没有跟上他的思维。

  陈谨忱低下头,像是在确认我身上的味道,然后说:“你身上有鲜切花束的味道。”

  在信息素的掩盖下,沾在身上的鲜切花束味道与我而言难以察觉,但是对于闻不到信息素的他来说,好像是非常好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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